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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章 户政二十二漕运中(1)

舟行日记节录

姚文然

舟行御河十三站。道最迂曲。德州次之。故城为甚。水性直下。则上流易涸。曲则迟留。故谚谓三湾抵一闸。临清以下无闸。而此十三站水路最曲。开河者因地形之曲以代闸也。又予记亡友魏子一言。漕河之不至淤者以其曲。曲则力专。不停泥沙。是亦或一道也。

闻诸舟人曰。舟主籴米。率百十石。南来则或籴于淮。上江来则籴于江楚皖。自北往南。则籴于通州。或河西务。盖南则籴于米之所产。北则籴于米之所聚。不零籴。不路籴。零籴则银耗。路籴则价贵。然舟子之能者。食率与水手等。不别籴米。亦古人偕士卒分甘均苦之义也。又舟主或带私盐。如津门之湾。或潭瓜儿屯等处。必先为水手各带数石。或一二三石不等。然舟主或谨慎有戒心。禁水手不得带。而水手又往往窃带。甚有鬻当衣被者。或夜棹脚船。或有护送兵船。密与定约。至夜静人定。绳引而上藏之。虽舟主不知也。故舟主不过潭瓜屯。不散水手身钱。恐其带私盐也。盐在津门不过三钱外。或四钱一石。至南上江等处。则三两四两不等。以十倍之利。而用本既微。物沉重狭小而易藏。水手等禁之不止。趣之如鹜。固其所也。乃舟主之带盐者。又必先为水手地。嗟乎。同利相趋。百夫如一。不戒而密。不警而疾。

南旺者。运河之脊也。永乐时筑坝于东平州之戴村。其坝长三十余丈。阔二十余丈。皆缭石为之。抑汶水无东流。而全入南旺。至南旺而中分。分十之四。南流以属徐。分十之六。北流达临清。自分水至临清。地降九十尺。为闸十有七。而达于漳御。自分水至沽头。地降百十有六尺。为闸二十一。而达于河淮。分水地形。并高于南北。或曰。此地对泰安东岳之龙。当天下而中趋。故独高。然耶否耶。汶水初出莱芜。从济水西北流入海。今为东平坝所阻遏。反与沂泗洸合而入南旺。南旺周回。可百五十里。中为长堤二。面设斗门。外蓄水曰水柜。而兖州济南青泰山七十二泉。俱道汶沂入焉。予至分水庙。泊舟登拜。见庙门正对一河。为汶水直来之口。至此而南北分者也。庙门前为南北运河。过河为长堤。堤中断而汶入堤外。又南北两河。齐会于汶水。入运河之口。同汶以趋。亦至庙前而中分。漕河水浅。则引诸水以助漕。漕河水溢。则筑坝却水。使泄之湖也。予自庙前坐渡船。过运河。登南河长堤。望汶水来道。蜿蜒如长蛇。上绝水有木桥。南北两湖河及南北运河。如两带夹堤萦洄焉。自南阳以南。直至宋家闸。八十余里。名为顺水。实无建瓴之势。自夏镇经赤山。至韩家庄闸。百十里间总一湖。曰峄山湖。山在湖中。舟人有载贩鱼客至其地者。云山中地势高。不为水没。其内街衢宽裕。居人五百余家。以渔为业。其盐鱼皆用夏镇官盐。而粮船上下。带有津淮私盐。皆鬻于夏镇者。以有峄山湖之鱼为之消受也。其贩盐鱼船。皆自韩闸出。二十里至峄山。韩庄有二闸。今水大一闸没湖中。止过一闸。即东八闸之首也。过此则湖水下助运河。水急如箭。又行百余里。道经骆马湖。湖水本下归漕河。舟不行湖中。然今岁水大。不见河堤。无纤路。一望渺然。横风半帆。益之以舻。日尽星上。河堤出而水势始驶。先此湖河泛滥。水面阔而力分。则顺流之势缓。至是则两堤束水。水面狭而力专。湖水又下助之。故其驶宜也。

漕议

郑日奎

窃惟 兴朝定制。首重邦赋。而漕运一事。尤天下之大命所系。 国家受命以来。百度维新。而漕法独沿明季政。以屯丁长运。因袭不改。以致公私交累。军民同困。语曰。害不百不去。利不百不兴。今日之害不啻百矣。反而更张之。其利亦不啻百也。穷则变。变则通。莫有甚于此时者矣。愚江西人也。请言江西漕政。而他省以类推之。谨按今之运丁。即前朝之军。亦如今日之兵也。始以有罪遣戍。继即着籍防守。原有月给军需。出自各县仓库。非为漕运设也。后因承平日久。息兵垦田。遂每军拨给荒田若干。令输籽粒若干。于月粮内扣算籽粒。然每军犹岁给月粮三石六斗。既不荷戈。未免坐食。乃择有力者。编为运军。蹔令转输。稍宽民力。亦一时权宜之计。不谓行之既久。遂成定例。竟勒之长运矣。并坐之造船矣。始于成化。沿及末季。弊已难言。 国朝来军名悉裁。月饷尽革。止因屯田一。无所归附。因名屯丁。实则田归有司。官收籽粒。是均之民也。而独民为军。于是完纳丁粮。既当一民差。而佥领漕运。又当一军差。彼何辜而独膺此重役乎。试为之备陈其苦。查明时旧册。凡卫所额船一只。每运丁或二十余名。或三十余名。合力朋造。今则兵荒之后。或绝或逃。虽有孑遗。仅存皮骨。而额船必如数也。或仅数人同造。或止一家独造。一也。明时造船。料价虽少。赔垫无多。今则物料工值。数倍往时。领二百八十两剥削之银。造六七百金之艘。难可知矣。二也。造船料价。定以数次给发。若使早行全给。则有备在先。百事便益。临期猝办。其费必多。必待揭债赔造。然后补给。及给发时。自上而下。层次克减。比付运丁。十不得三。甚且悬扣抵欠。分文不获。三也。每旧船回次。小修费数十金。大修费数百余金。而三修钱粮。止三两五钱耳。又屯田归官。而积租帮贴。旧例已废。换蓬换桅。费辄不赀。四也。明时之运。甲乙两班。五年起运。五年歇息。今既户绝丁稀。无从更替。年年在运。岁岁比欠。五也。且也万里往返。费必加倍。穷年跋涉。日不暇给。卖产则军产也。谁敢买者。亲友畏避。称贷无门。六也。乃此外蠹害又不一而足。有卫弁。有军厅。有粮道。由江而淮有总漕。由河而仓有监督。所历非一地。所制非一人。于是起批领造有费。给价雇工有费。验船受兑开运出湖有费。过淮打闸抵坝。起米入廒。会账完粮短欠有费。常例陋规。千端百绪。指不胜屈。笔不胜书。虽有五三副米。然京粮二五起耗。通粮一七起耗。经年之米。扬晒消折。所余几何。即月粮四十八两。行粮一十八两。仅足供头舵水手雇募之资。而运丁无与也。尖耗使用。虽有恩典。亦但了本项。若黄河雇纤。北河剥浅。费又安出乎。定例每船许带土宜六十石。江西地瘠。无他贵产。况在佥造领运。追比积欠之余。岂有暇力措办及此。夫以至艰极巨之任。责之伶仃无告之民。既无丝毫之利。复有多端之害。又安能禁其不生不肖之心乎。然地方官方以丁穷欠多。无从监追。竟断之以赔粮。或以有漕无丁。无可佥补。竟断之以顶运。平民值此。如遭汤火。百计贿求。千方营解。名或未除。家已立破。不堪苦累。亦惟有逃亡一法。无军渐且无民。无民因而无赋。长此不返。为患非轻。岂独误漕而已哉。谨以千虑之一得。条为万全之长算。则有三策在。一曰改民造为官造。夫曰民造。非其自能工匠之事也。依然雇募耳。其竹木料值。灰铁油麻。非取诸宫中而用之也。依然采买耳。然使民为之。即以厉民。料价大半扣除。需索复多名色。其弊丛生。约略如前所云矣。今惟仿清江厂制。于省会市镇之地。起立船厂。该省责令地方官领之。尽去屯丁之名。编归民籍。而成造漕船一事。悉归之于官。本年四月内。帅总漕。疏称江宁卫三十二帮。岁应造船一百二十余只。议归江宁龙江厂地方成造。责令该省衙门官员管理。则木植油麻采办更易等因。已经工部如议题覆。业奉俞旨。岂是法可行之淮安江宁。独不可行之他省乎。然淮厂虽属官造。仍以运丁领其事。害固稍减。弊亦滋多。亦不如尽归之官之为善也。此变通以济漕政之一法也。

一曰改民运为官运。从来漕事之坏。即由于以屯丁领运也。积困疲丁。自领造以来。百孔千疮。无肉剜补。一登粮艘。便欲居奇。苟便目前。遑恤后患。况内既卮漏于各卫弁。外又蚕食于各衙门。侵盗逋欠。端由于此。夫屯丁犹是民也。操驾舟楫。占候风水。非所谙也。头舵水手。皆藉官钱召募耳。名以之管运。实以之蠹漕。不亦惑乎。今既以官造。即当以官运。每船一只。特募一船户。择有家口可保任者付之。使之居则守厂看工。行则管船趱路。若募倩舟师。若修补湿漏。皆官给以钱。俾为之计。而一应漕事。不使与焉。至于公费银钱。可不更烦区画。查白粮民船官运。而船户受脚价者也。淮粮官船民运。而水手受身钱者也。今权于二者之间。而校其地之远近。时之久暂。即于所裁屯丁名下之行月二粮。酌而与之。且供应原有正副耗米。书役各支本项工食。祇一转移间耳。且官既领运。则谁不自爱功名。克勤职守。必将视漕务如家事。护漕粮如己物。中途可无迟延之弊。舱口可无夹带之弊。水次经由。可无花费之弊。仓场交纳。可无使费之弊。较之民运。其得失不大相悬绝也哉。查明季民解白粮。屡致拖欠。今改用县丞押解。欠缺遂少。此又已效之彰彰者也。且诚以官运。亦即可仿白粮之例。雇募民船。给以价值。则亦足以佐官运之穷也。此又变通以济漕政之一法也。

一曰改长运为转运。考漕运事始于秦。详于汉。然于时转输之粟。止山东河北而已。未尝远及江淮也。唐都关中。以地狭费繁。于是岁漕东南之粟。以给京师。永徽以后。渐致增多。江淮漕运。于斯称剧。顾始终三百年间。治漕称善者。前惟裴耀卿。后惟刘晏。然晏实祖述耀卿而增美者也。开元中以耀卿言。于河口巩县置仓。使江南之舟。不入黄河。黄河之舟。不入洛口。而河阳柏崖太原永丰渭南诸仓。节级转运。水通则舟行。水浅则寓于仓以待。舟无停留。而物不耗失。于时称便。及代宗朝。晏任漕事。亦于江汴河渭。各随便宜。缘水置仓。转相授受。江船不入汴。汴船不入河。河船不入渭。江南之运积扬州。汴河之运积河阴。河船之运积渭口。渭船之运入太仓。岁转粟百十万石。国用以足。天子嘉之。是唐之漕政以转运为便也。宋都汴梁。有四水以通漕运。而当时所最重者惟汴河。而江淮两浙荆湖六路。岁运凡四百万石。于真扬楚泗州。各置转般仓。受纳所输。更用运河船载之入汴。以达京师。当时便之。是亦转运法也。崇宁初。始用曾孝广言。六路上供斛斗。并依东南杂运。直至京师。号直达纲。行之未久。横费百出。公私骚扰。漕法大坏。后谭稹向子諲萧序辰。皆言转般之法。不可不复。直达道里既远。情弊尤多云云。由此观之。是宋之漕政亦以转运为便也。明之漕运法凡五变。始用海运。既而海陆兼运。永乐十三年。会通河成。始令各直省秋粮。以民运至淮徐临德四仓交收。仍令浅河船。以军从各仓支领。接运入于京通二仓。名为支运。至末年。始令民运赴淮安瓜洲。补给脚价。兑与军船领运。名为兑运。其四仓仍十之三四。后兑运渐增。又令军船各回附近水次。领兑民加与过江水脚。视远近为差。成化年中。改四仓米七十万石。令各军径赴水次领兑。名为改兑。而长运自此始矣。向者转输。今也直达。于是军无余力。粮多缺额。沿及嘉隆之际。漕事渐敝。议者尝欲复支运之法。而卒不及行。至启祯时。已不胜其患矣。合观有明二百七十年间。而知明之漕政亦以转运为便也。然则旗丁长运。乃有明衰季政。其不足为法也明矣。我 圣代鼎兴。正宜厘革。岂可因袭不改。重受其困乎。今惟仿唐宋明盛时之法。斟酌损益。以求至当。则无有过于罢长运行转运之一策者。查 本朝漕额。计四百万石。除各省本色军需蠲荒改折等项。又山东河南及江南之徐州额运。原不过淮。竟解抵通外。若江南江西浙江湖广等省。过淮粮近三百万石。宜酌其地方远近。途次适中之处。仍于淮安济宁德州三处。分建仓廒。转贮递运。尽裁去长运之卫弁卫卒。而一归于官运官交。其途次远者。运贮于淮仓。其途次近者。运贮于济德二仓。江船不踰淮。淮船不踰济。济船不踰德。德船直抵于京通。如是。则其远者不过千数百里。近者祇六七百里。程途既短。时日便宽。

一运往返。两月可毕。是淮以南之船一岁可再运可三运。而淮以北之船一岁可三运可四运也。且又有数便焉。程途既近。则月月经行。在在谙熟。运于江者识险阻。更无守冻之苦。运于河者避淤塞。且无搁浅之患。便一。且也程途既近。则运行亦疾。交兑亦速。当其交兑。稍有欠缺。谁肯接领。自贻赔累。稽查不事。侵盗自无。便二。且也程途既近。则限期亦迫。趋事者必敏。告竣者必早。略计一年之内。尚有数月之闲。官得以从容为修之地。卒得以休息谋俯仰之需。私累无忧。而公事亦毕。便三。较之长运。其利弊不更大相悬绝哉。又考宋时转般仓制。其江南之船。输米至仓者。即载官盐以归。又置折中仓。听商人输粟京师。给以官盐。明初亦仿之为开中之制。募商纳粟。官给引盐。准作价直。边储赖之。今若于淮安长芦地方仿行此例。使各省行盐商人。载盐而往者即载米而来。仍照雇募民船之价。或优给盐引。或销算盐课。于商于漕。实为两便。此又因转运而类推之。可以佐官造官运之所不及者也。是变通以济漕政之又一法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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