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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日头被厚重的云彩遮挡住了,阴沉沉的。那丝丝缕缕的光线想要拼命冲破阻挡,把光彩倾泻在大地之上。可惜,却只有稀疏的微光,瞧着着实可怜。
今儿个是睿王府去崔家下半礼的日子,半月前聘礼已经送到了崔府。念奴看着王府里外到处忙碌的下人们,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爵温要娶亲,我应该是难过的吧。可是那淡淡的苦涩是什么呢?
“哎,那边,你们几个快点去库房把那些要送到崔家的彩礼器具搬出来!还有那边你们去看看门外的马车什么的有没有弄好?对了,嗯,这红绢不能这么放,要换个大红色的!还有你,杵那儿做什么呢!”一大早上,就见平日里一向十分稳重的李管家很没形象地放开嗓子指挥下人们忙这忙那。
“李管家,小的正等着绣房的人把布匹绢物送过来呢!”一个灰衣小厮听到李瞳的训斥赶紧给自己澄清。
“绣房那边还没送过来?!”李瞳皱起眉头。
“正是,小人也正为难着,您看这……”那人很狗腿地讨好着。
“李叔,怎么了?”念奴见李瞳忙得焦头烂额,忍不住过来帮帮他。
“念奴啊,你怎么过来了?是王妃有什么吩咐吗?”李瞳一见是念奴,唇角刚勾起又想着是不是王妃有什么其他的吩咐。
“没有,翠袖姐姐正在那边照顾着王妃,我一时无事便溜出来了。看您这么忙,便想看看有什么事我可以帮上忙?”。
“还是你小丫头最清闲!以前还侍奉在王妃身边时哪个都没你忙,现在倒好就只呆在颐宣苑里不出来了,难不成怕外面有老虎把你吃了啊?!”李瞳也难得打趣她,笑吟吟地倒松了一会这忙碌中纠紧的心。
“李叔,你也这么说我啊!看来您老还是很轻松啊,一点都不忙,看来不需要人家帮忙了,那我走了!”念奴佯装要走,立刻就被李瞳拉住了。
“你个小丫头,明知你李叔我忙得都成陀螺了,还这么说!真是!”李瞳一眼瞥见旁边还点头哈腰的小厮,心里想着就把这事交给念奴吧,“好了好了,不跟你斗嘴了。正好,这边需要绣房快些把东西送过来,你就代我去一趟吧。”
“嗯,好。那李叔我先过去了。”念奴点点头便向绣房去了。
走了一会,念奴才转过头皱着眉头说,“你跟着我干什么?”
原来是刚才那个在李瞳旁边的不起眼小厮,方才看他点头哈腰一副谄媚的样子,念奴就觉得有些不舒服。只不过这一个下人在王府里想要过得好也不是人人都如自己一样幸运地遇到了一个好主子,所以这不同人的不同生存方法她也不觉得有什么错,自然也不会瞧不起那人奴颜屈膝的样子,只是潜意识里还是不想和他们有过多的接触。
那小厮见念奴回头看他,忙笑嘻嘻恬着脸说,“小的叫王二虎,是管事房的小役本来管着这绣房里送彩礼的事情,刚才听见念奴姑娘您为我这事受累跑来一趟,小的不忍就想跟过来看看有没有能帮上忙的。嘿嘿。”
念奴本想拒绝,不过念在他也是一片好心,便随他去了,“那,你就一起来吧。”
“谢谢姑娘了。”那人乐得咧着嘴,眼珠滴溜溜一转又说道,“姑娘可认识绣房里的管事李嫂子?”
念奴回头看他一副得意,微皱了眉。是的,几天前陈管事病重,王妃便让她好好安歇,把那李嫂子提拔为绣房的总管事,只不过却把她原先管着中等仆役的职务给免掉了。这么一来,也不知该说她是升职了还是降了呢。当时李嫂子那一脸错愕哭笑不得的表情,她现在想起还止不住想笑。只不过这人提她做什么?
那人见念奴一脸认真地瞧着他更是把腰杆挺直,“那李嫂子就是我三婶,我是她最疼爱的小侄子。”说话间,特意把那‘最疼爱的’很是强调。
“哦。”念奴应了一下,也不知道要怎么接他的话茬。难道他不知道这李嫂子和她娘亲间有矛盾吗?虽然自从那次被一起叫到王妃那里训话后李嫂子的态度恭敬了许多,可她还是一想起那个妇人就心里不舒服。
“我听三婶说姑娘是王妃身边的大红人,是吗?”王二虎眼睛闪着一种莫名的光彩。
念奴被他那眼神盯得很不舒服便侧过身子避开视线,“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其实要说这红人不红人的,应该是翠袖姐姐比较符合才对,她服侍王妃那么多年,不说功劳就是苦劳也应该是在王妃心里很是重要的吧。
“当然是想要让姑娘帮小的美言几句了!”那人笑得很像笑面虎。
“那你就找错人了,王妃身边的大红人可不是我,而是翠袖姐姐。”
“翠袖?”
“嗯。”
“那她多大?”
念奴蹙着眉,这人到底懂不懂规矩啊,怎么这么直接问未出阁的女子芳龄呢!不过不回答好像也有些失礼,念奴微一沉吟,“听姐姐说,她好像是从六岁时就开始服侍王妃,如今好像已有十六年了吧。”
“那么老啊!”那人也皱着眉,脸上一副嫌弃模样。
念奴看他相貌还算端正,此刻却看那眉眼有种说不出的厌恶感。翠袖姐姐虽然已经韶华渐逝,可听说她十六岁时王妃曾想帮她说门亲事但被拒绝了。翠袖姐姐说是早已决定一辈子呆在王妃身边服侍王妃,所以就坚决不肯嫁人。念奴听人谈到这事时,虽然平日翠袖并不待见她但她也对此人有了几分敬佩之意。能那么为主子无私付出的仆人也是十分少见的。
可眼前这看着也不过十七八的男子竟那么直接出言侮辱,实在很可气。
“快点走吧,万一去绣房迟了是你负责还是我负责!”说着念奴就冷下脸色,大步往前迈也不等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