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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三十五. 惊伤病明府寻良医 遣内侍天家施洪恩

明珠大人这些天为着雅克萨战事,天天被皇上叫去保和殿议事,有时半夜有急报送达,要立即处理,并呈御览,故干脆宿在内阁不回家。大清朝内阁,沿袭明朝旧制,乃是几位大学士议政之处,设在紫禁城南墙根儿,午门东侧,离皇上住的乾清宫不远,尽可随叫随到。所幸这两天战事已平,明珠正打算回家看看,忽有家人传信进来,说大少爷感染时气,高热了好几天未见起色,有些不好,望老爷抽空回去看一看。

明珠闻讯大惊,匆匆向属下交代一番,也来不及摆大学士的执事,只叫手下备一匹快马,带了几个亲随,上马一辔头赶回家,下马顾不上回房更衣,径往容若的屋里来看望。见夫人和两个媳妇都在,容若躺在床上昏沉睡着,烧得浑身火烫,脸上颇觉消瘦,心中又是怜惜,又是难过,急忙问了几句爱子的病情,又得知从马上跌下受伤一事,更是如油煎心,瞪着眼问道,“怎么病得这样,也不早去告诉我?吃了谁的药,难道竟没些效用?”

觉罗氏道,“请的韩太医,他的医术不用说,又知根知底,怎奈各种退热的药都试过,也是枉而无功,本想遣人请老爷回来,又怕老爷忙于政事,一直没去,哪儿想到他这病未见好,日甚一日。。。。。”

明珠生气打断夫人的话,“你也太糊涂!早知道他病得这样,就是有天大的事,我也要回来看看,成哥儿若是有个好歹,我还有何心肠在外奔忙?这条老命只怕也就罢了。”说罢喘吁吁坐在椅上,唉声叹气。觉罗氏无言可对,只是低头拭泪。颜氏本是没主见之人,惟有陪着掉泪而已。

官氏自打容若病后,天天和颜氏一道侍奉汤药,殷殷调护。见丈夫病势越发沉重,韩太医也无能为力,心里也着慌起来,毕竟做了四年的夫妻,情意尚存,容若当真有何差池,自己一无所出,后半生将作何指望?今见众人如此,事关切己,忍不住上前劝道,“老爷太太不必互相埋怨,说些不吉的话。大爷的病虽有几分,何至于此,还是赶紧换个大夫,再给大爷瞧一瞧才是。”

觉罗氏止了泪道,“媳妇说得有理,成哥儿的病未必就无医可治。我也正想和老爷商量,不必守着韩太医不放,耽搁了病情,可就悔之不及。”明珠低着头,心里正反复斟酌,忽见彩筝神色有些惊慌,出来说道,“老爷太太,大爷有些不好,突然咳嗽不止,吐出好些血来。。。。。”

众人一听,顾不上问她话,慌忙拥进屋去看容若,只见他俯身一阵阵剧咳,几乎要窒息一般,彩箫一旁扶着他,为他抚胸顺气,却也是无济于事。觉罗氏一眼瞥见地上溅着点点猩红,顿时魂飞魄散,又惊又痛,泪下如雨,和明珠道,“老天!这可怎么好,岂不是要了人命。。。。。。”

明珠怔怔站在床边,看着爱子的情形,心急如焚,却什么话也说不出,只是“嗐”了一声,转身又到外屋坐下。容若咳血之后,心头空若无物,身子飘飘如在云间,有些支撑不住,闭着眼躺下,面色惨白如雪,看着叫人惊心。颜氏赶紧取参汤叫他喝,也只是摇头不喝。

觉罗氏陪容若待了一刻,见他又昏沉睡去,从里间出来对明珠道,“他这两天病势沉重,如今又犯了旧疾,这病一发难治了。他当年的情形,老爷总还记得,我现在什么也想不了,心如刀搅一般,一切全仗老爷做主。。。。。。”

颜氏见婆婆说起旧事,一阵伤心,不觉泪流满面。当年卢氏骤然离世,容若日夜悲伤,哀痛过甚,以致在守灵时忽然吐血不止,竟至昏迷,差一点送了性命,将全家人吓了个半死。如今旧病复发,命悬一线,怎不叫人心惊肉跳。

明珠低头想了一刻,说道,“容若的病确实再不能耽搁了,现在就叫人请冯太医过来给看看。他新近由江南巡抚荐入宫里,口碑极好,几家王府都打算请他诊病,从来说“药遇有缘人”,但愿他有些办法。”觉罗氏道,“老爷的话谅必不错,那就让安管家赶紧拿了老爷的名帖,亲自去请。”

冯太医见是明珠大人的名帖,又是府里的安管家前来,哪敢怠慢,即刻更了衣,匆匆坐轿至明府,自有家人陪着入内。冯太医一路偷偷打量,只觉屋宇阔大,仆从林立,兜兜转转也不只走过多少进院子,才进了病人住的屋子,但见锦天绣地,贵气逼人,床边侍立的丫鬟个个年轻貌美,一举一动,俱是大家气派,暗想这相府果然名不虚传,天上仙境也不过如此,心里竟有些迷迷糊糊起来。倒是那位病人衣着素雅,全无贵公子骄奢之气,虽处重病之中,仍是礼数周全,明珠大人也非传言那般,态度极为和蔼,叫人放心不少。

冯太医坐下定一定神,便为容若仔细号了脉,又细观气色,诊毕到外屋坐定,又看了韩太医开的方子,沉吟许久,小心翼翼道,“韩太医颇有见识,医术高明,方子也无甚不妥,可怪病人却一直不能退热。据大人的脉象看,肺受火疾不能降,这几日必定是喘急憋气,咳嗽甚剧,肋下作痛,夜不成眠。”

明珠见冯太医并未出言询问,便一一道出容若病症,果然神妙透彻,频频点头道,“先生所言句句相符,不愧岐黄高手。”遂把容若近来伤病情形叙了一遍,冯太医问道,“成大人近日可曾失血么?”明珠道,“我一时心急,竟忘了说,他今日病势加剧,确实吐过红,这原是他的旧病,数年前犯过一回,十分沉重,几乎是性命不保,谁知此番又发作起来。。。。。”

冯太医听了紧锁双眉,连连摇头道,“如此说来,可谓雪上加霜,这个病已有九分了,倒是很费周折呢,须好好防备。依下官之见,成大人此病非外感风邪之症,咳血或是由受伤引起,肺火上升不能摄,而出之咽喉,兼之心病难除,故一般的药饵无效。下官斗胆再试一剂,以退热保肺为主,外加犀角地黄,引血归经。是否有效也不好说,只好看医缘罢。”

明珠见太医口称没有把握,忧闷万分,开言道,“犬子的病,总在老先生身上。他近来身体大不如前,我担心他,会有些不妥。。。。。”说到这儿,心中一痛,不忍再说下去。冯太医急忙道,“老大人不必如此。据下官看,吃了药若有几分见好,便大事不妨,这两天最是要紧。”明珠道,“还望老先生多多费心,妙手回春,我全家感恩不尽,待他病愈,我教他亲去府中叩拜致谢。”

那冯太医受惊不小,忙站起身连声道,“不敢,不敢,折杀下官了。老大人郑重所托,下官敢不尽心么,只恐医术有限,总是尽着平生所学而已。”说罢斟酌再三,开了药方请明珠过目。

容若喝了冯太医的药,热度果然降了一些,夜里也未见吐红,觉罗氏念了几声佛,和明珠道,“果然这冯太医有些办法,他多日未能安枕,今夜竟能熟睡,可不是见好么。”明珠双眉紧锁,重重叹口气道,“再看看,他身子不比从前,又高烧了这么久,我真怕他。。。。。惟愿孩子福大命大,度过这一关。”

明珠见容若病情暂时缓解,将近五鼓,仍起来预备上朝,觉罗氏心中有气,抱怨道,“成哥儿病得这样,老爷还有心思上朝?何不上个奏折,向皇上告假几天。真不知这个冤家会怎么样。。。。。”言罢泪下不止。明珠叹气几声,无言可对,仍旧狠心而去。

早朝已毕,康熙召几位大学士到保和殿议事,见明珠心神不定,愁眉不展,便问道,“明相今日有些恍惚,到底有何事关心,不妨据实相奏。”明珠见皇上动问,惶恐不安,含泪跪下磕了几个头,奏报道,“请皇上恕罪。臣子成德身染重病,药石无效,臣日夜忧心,以致御前失态,实在大为不敬。”

康熙不由站起身,惊问道,“病了?什么症状?他之前受了伤,闻说已然无碍,朕给了他十天假,吩咐回家好生调养,如何又大病起来?太医去看过没有?”明珠未曾想皇上如此关切,心中着实感激,随即将容若病情大略述说一遍。

康熙闻明珠所言,病情确实危重,若是因伤而起,可有些大不妙,沉吟一刻,便叫明珠速回家照看,这些天若无大事,也不必上朝,又好言嘱咐道,“再多请几个御医给瞧一瞧,需要什么好药,尽管向太医院去拿。”

明珠颇感皇上顾念之情,千恩万谢而去。回到府邸,闻知容若上午又发起热来,摇头叹气道,“这韩,冯两位太医的脉案,在京城算是最好的,其余的更不足信,吃了这二位的药还不奏效,可真让人无法可想了。”说着进屋去看容若。

佟姨娘正好也过来看望,见觉罗氏在外间呆呆而坐,泪眼涔涔,也无心饮食,便开口劝道,“太太也要多宽解才是,成哥儿若是有什么变故,还要太太主持大事呢。。。。。。”觉罗氏早已变了脸色,不等她说完,就啐了一口,指着脸骂道,“满口胡言!你又不是阎王小鬼,怎么就知道他有变故?成哥儿哪件事亏负你,叫你这般咒他?居然说这种丧良心的混帐话!你把他咒死了,有什么好?。。。。。”骂着骂着,又痛哭起来。

佟氏知道说差了,犯了大忌,悔之不及。在觉罗氏眼中,长子就如天上凤凰一般,地位无人可及,这种剜人心的话,怎可忍心害理说出来。佟氏一声儿不敢言语,只是呆呆站着,任责任骂。几个仆妇知道老夫人这几日心绪正烦,动辄发火,没事尚且要斥骂几句,谁知这佟氏竟敢多嘴,也是晦气当头,忙过来劝的劝,哄的哄。

明珠从容若房里出来,喝问众人,才知道缘故,将佟氏责备几句,打发她回屋,又好言劝慰,总算将夫人的一腔怒火熄灭。夫妻二人坐下来,正商议是否再换个太医来瞧,却见安管家一路小跑进来禀道,“大内梁总管捧了御赐,骑马将到门,请老爷速速接旨。”原来宫里的太监总管梁九功受皇上之托,前来明府探病。明珠一听,忙叫大开中门,摆列香案,自己换了朝服,亲自前往迎接。

梁九功办事勤谨,寡言少语,一向深受皇上的信赖,在宫里颇有权势。明珠受宠若惊,又觉意外,将梁总管迎进正厅,焚香跪接了皇上的赏赐,无非参茸等名贵珍稀补药,又俯伏于地,诚惶诚恐望阕谢恩。

明珠又请梁九功上座,自己一旁相陪,九功也就不逊,坐下问了几句容若的病情,便要往房中看视,明珠劝阻道,“病房恐有不便,怎敢再劳梁公公玉趾,犬子那里我代为转达。”九功道,“这有什么的。明相有所不知,皇上一再嘱咐,要亲见成大人致以问候,方可回去复命。”明珠谢恩不迭,便叫家人传话进去,女婢等一概回避,不可窥探,自己陪着他一路进了内宅。

容若此刻发着高热,伤处复又作楚,闻得宫里来人探病,只好勉强坐起身,恭迎内侍到来。九功进了屋子,见容若穿着居家短衣,一身简素,欲伏拜谢恩,忙上前一把扶住叫免礼,又亲自扶上床躺好。

九功与容若相识已久,今见他病体恹恹,神虚气弱,吃惊不小,坐在床前,攥着他的手问道,“十数日不见,成侍卫竟清减如许矣。”容若道,“病弱之躯,朝不保暮,蒙梁总管前来探望,愧不克当。”九功道,“万岁爷得知成大人抱病,很是惦记,特命咱家前来问候。成大人务必宽心,将养身体要紧,自古吉人天必佑之,只盼着成大人病体稍安,以慰圣心。”

容若虽病的淹淹沉沉,却也不废君臣之礼,说些冠冕堂皇的感谢话,“臣何德何能,感蒙皇上垂念至此,今生无以图报。”梁九功见容若神色倦怠,病中懒于言语,明珠大人怜惜爱子,一脸愁苦,便好言抚慰了几句,起身离开,明珠亲送至仪门外方止。

回程一路,九功不免暗自惋惜,想容若当年入侍殿庭之时,乃翩翩英秀少年,何等风流俊逸,宛如庭中玉树,光彩照人,众人皆赞明珠大人可谓有子。眼见他年岁渐长,越发禀赋一段清华气度,可谓人中龙凤。但不知为何,皇上对他总是不冷不热,并未青眼有加,好容易近来有些恩宠于他,不想一病至此,若是当真有何不测,岂不令人可伤可叹。

九功回去见了皇上,字斟句酌回禀道,“成侍卫多日高热不退,昨日又发了吐红旧症,病情委实沉重。吃了韩冯两位太医的药,效用不大,明大人颇为惶恐。但据奴才看,暂时不至有性命之忧,只是退了热才好,拖久了恐生变数。”康熙闻言,皱眉低头沉思一阵,心中大是不安,又下旨遣自己最信任的两个太医,再去明府诊视。

明珠送走梁九功,回来感叹道,“咱们孩子不过是三品武职,皇上竟然派梁总管来探病,又钦赐上等补药,可谓雨露隆渥,可惜成哥儿病重,对皇上的恩典并不在意。”觉罗氏闻言,带着气道,“那又怎样?成哥儿为了皇上,几乎连命也葬送掉了,这点子恩赐又算个什么,有何喜可言!”明珠满面惊诧,愣怔一刻,方小声斥道,“你乃朝廷一品命妇,怎可如此不顾尊上,信口胡言?到底为着何事,叫人摸不着头脑。”

觉罗氏忍了半晌,开口道,“事到其间,也顾不得君臣礼法了。这事儿我本不打算告诉老爷,已经过去的事,叫你知道,平添一层烦恼。”明珠道,“什么事?是成哥儿受伤的事么,你已经告诉我了。难道还有什么瞒着我。。。。。”

觉罗氏蓦然泪下,哽咽难言,过了一刻,才慢慢将实情告诉了明珠。原来官氏的一个兄长也在御前做二等侍卫,虽未亲见容若受伤,却详知内情,上午来望妹夫的病,便不妨都说了出来,容若如何从马上摔下来,如何遭皇上痛斥,吐血昏迷,如今又不许人妄议此事。觉罗氏一听,心疼的眼泪直流,心中如刀割一般。容若病得这样,也不好再去问他,惟有暗自伤心,今见皇上派人来探病,心中冷笑几声,怨气冲天,正好说到此间,便再也忍耐不住。

明珠听了夫人所言,紧锁双眉,一语不发,心中痛惜爱子,一口闷气憋在心里,却不好发作,忍了许久,低声安慰道,“你不必怨天怨地的,孩子既做了御前侍卫,身家性命都是皇上的,何能自惜?为君王舍生忘死,乃是臣子分所应当,你熟读圣贤之书,“孝悌忠信”四个字总还记得。”

觉罗氏恨道,“我不和你讲这些大道理。我早说不再让他干这个差事,是你一再贪心,总望他能得皇上赏识,出人头地。可皇上不过拿他贱使贱用,随意驱使,又何曾当个人看。。。。。”

明珠作色道,“越说越不通之极!真正妇人之见,我也没法儿和你再辩。连我也不过是皇家的奴才,何况是他!这不过是个意外,谁人能料到?他的忠心,皇上自然能看到,多加体恤,此外还能怎样?再者事情已然如此,抱怨也无济于事,只得日后多加谨慎。。。。。”

觉罗氏又急又气,抢白道,“你倒说得轻巧,日后谨慎,如今怎么处?他当时即伤重吐血,焉知今日之病,不是受伤之故?若是这样,恐怕病也难好,可摘了我心肝儿了。。。。。”说到此,眼中痛泪交流。明珠见夫人如此,也觉伤心,摇头叹气道,“这孩子为何这般福薄,刚有了起色,偏又遭无妄之灾。。。。。。”

二人正长吁短叹,无法可施,家人拿了一叠拜帖进来回禀,道今日来探病的人尤其多,顾梁两位老爷来了几次,在外厅里候着,请老爷太太的示下。觉罗氏心里正苦,冲口道,“又来探什么病!乱哄哄好不烦人。就说大爷病重,谁也不见,叫侄少爷出去陪一下客人。”

明珠却道,“慢着!你好糊涂,别人也就罢了,这顾贞观又不是外人,乃是咱们孩子多年至交,和他情同骨肉,怎可轻待?容若见了他必定欢喜。”说罢即叫人速将两位请进内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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