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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9章 商妇

王画走了过来,责备地看着她们,说:“你们好奇心真重,不是什么都可以看的。”

“为什么你不说,”李裹儿嗔怪地说。

“我正在察看尸体状况,哪里想到你们也过来看。到旁边休息一下,喝一口茶压压惊吧,”王画说着,又好气又好笑地摇了摇头,又走了回去。

李重俊已经松开了衣袖,臭气这会儿已经扩散了。

除了他们,刘顺已经派衙役将这三具棺材看护起来,又命令人回去喊忤作前来验尸。

王画再一次看着棺材里面,是三具尸体,已经严重腐烂,基本肉体全部化成了血水,但尸骨上还有血丝,证明了死亡的时间很长,但不是很久很久以前发生的事。究竟多长时间,这要等有经验的忤作过来察看,才能大约地判定。

但王画还能看到一些门道。

三具尸骨都出现了局部粉碎的现象,这种情况只有一点才能造成的。那就是经过烈火的焚烧,与普通人理解是两样的,人体骨骼固然坚硬,可在燃烧时却是易燃的。

但三具尸体还有其他的古怪。

现在尸体腐烂得差不多了,除了尸体骨骼下面还有一些血肉外,上面的骨骼基本完全地展现在众人的眼前。可除了部分骨骼因为焚烧,后来腐烂消失了,或者只剩下萎缩的一小部分还附在骨骼上,大体骨骼还是保留了下来。

有可能当时遇害时,营救及时,将火势扑灭了,因此尸首大部分保存下来,并且最后下葬。

这只是王画的一个猜测。具体的还要专业的忤作过来验尸后才能断定。

但三具尸体除了焚烧过的痕迹外,还有其他的伤痕。

其中一具盆骨娇小,大约是一名女子,至于年龄是无法判决了。但除了部分骨骼被大火焚烧后再经过腐烂成了粉末消失或者萎缩外,在颈锥骨处,有扭曲过的迹象。王画伸出手试了试,他在判断是不是被人用手掐过的,才造成这个伤势的。除了这个,还有腿关节处,已经脱臼了。如果是平常人问题不大,用不了一段时间就会生长还原,可因为脱臼后立即死亡,这个伤势保存了下来。

另两具都有可能是男子,因为盆骨大,当然还有其他的区别。仅凭这一点是不能断定的,这还是要等忤作来判断。但一具骨骼体型要小一点,另一骨骼高大一点。

但同样也有问题。

其中高大的尸体骨骼颈锥有一处锋利的断纹,直到气嗓,这有可能是被凶手用锋利的兵器抹了脖子造成的。还有那具体型较小的骨骼同样在胸肋部有一根胁骨出现半断的裂纹。这同样是被凶器刺入胸部,伤到了肋骨造成的。

不是每一个官员都能看得那么详细,但明显这是一起谋杀行凶案,然后放火毁尸灭迹。

这时候刘顺派出去的衙役都回来了,他们向刘顺摇头,显然没有在树林中找到这个将马车送过来的人。当然王画同样也需要这个人,至少这三具尸体摆在这里算什么?

连一个人形都看不出来,想辨认受害者是谁,都很困难,仅凭被大火烧过,怎么断定。现在大多数还是居住在木质房屋里面,一年当中无论那一个州都发生过火灾。象汴州这样的大州几十万百姓,有可能一年能发生好几起。这无疑增加了破案的难度。

最大的难度并不仅在此,从尸首就可以看出来,案发已经很长时间了,更难侦破。

王画与刘顺相视了一眼,刘顺是苦笑,王画则是蹙眉。

但他说道:“刘刺史,不用找了。这个人既然不想让我们知道他的身份,除了树林中间的大道外,两旁的树林丛密。将马车驾驽过来,然后隐身于密林之中。再走出来就是密集的灾民,是没有办法找出这个人的。等忤作过来吧,另外我需要相关的案卷。”

“好,”刘顺答道。

可是他却与其他的官员担心地相视一眼。王画第一天来就发生这样的事,也不知后面又要招惹出来多少事情。

忤作带过来了,一个五十多岁的老者,两鬓都开始有了白发。

刘顺对王画说道:“这是汴州最有名气的忤作赵大保,这些年协助各个刺史破获了许多案件。”

王画额首,算是打招呼了。

赵大保来到棺材旁,显然他观察得更细致一点,还看了看棺材。然后才询问三具棺材的来历,这才问道:“棺材里的腐气什么时候散开的?”

边上的一个衙役想了一下答道:“大约半盏茶时间。”

这时候计算时间没有时分秒,有一柱香、一刻与一盏茶的说法。一柱香大约在十五分钟,相当于后世的一刻钟,而现在的一刻钟是半个小时,一个时辰四刻,一刻钟三盏茶,也就是一盏茶十分钟。

但因为没有准确的时间计量器具,这个时间很模糊,可是一柱香时间更模糊,因为有的香烧得时间更长,有的香烧得更短,因此一柱香也可以理解得时间更长或者更短一点。但还有更细小的时间单位。有一弹指,大约十秒,还有一刹那,那就是一秒钟。

半盏茶也就是大约在五到七八分钟,因为一盏茶夏天基本一刻钟就喝完了,冬天十分钟都要不了。

赵大保让人将棺材盖重新合上,然后说道:“这说明了有人在以前打开过一段时间,如果没有动过,那么凭借尸体腐烂到这个地步,臭气要很长时间才能散发。但也是最少在几天前才打开的,否则没有臭气的积累。”

这是对王画说的。

说明他很机灵,知道如果想破案,必须以王画为首。

然后戴上一个手套,用夹子指着尸体说道:“受害人是两具男尸与一具女尸。这中间的区别,男性骨骼比女性骨骼粗大,骨面粗糙,以盆骨差异最大,男性盆骨狭小高,女性宽大矮。”

“但是,”李重俊不解地指着尸骨问道:“明显这两具男尸盆骨更大,怎么说男性狭小?”

“回太子,凭借表面积是判断不出来的,有胖瘦的区别。虽然这两具男性尸体盆骨大,但从比例来看,宽度与高度的比差不及这名女尸。”

这一点连王画都没有想到,又看了一眼,果然是这个道理。后来提到古代破案,就会提到宋朝宋慈。这是错误的说法。宋慈的《洗冤录》是整理了无数前人的经验编写出来的,就象孔子编《诗经》《易经》,却不孔子本人想出来的,虽然宋慈在书中融合自己在侦案中的一些经验,可不全部是他的知识。在很久以前,就有了一些专业的验尸骨方法,不过没有著书立说,而是一代带着一代流传下来。

赵大保继续说道:“除了盆骨外,还有颅骨与四肢也有区别。另外还有一个方法证明,男性的骨头比女性的骨头重。然后就是死亡的时间。”

说到这里他皱了一下眉头,显然死亡的时间太长了,已经不好判断。

又说道:“尸体才死的时间最好诊断,一般夏天大约在六个时辰后,春秋要在一天后,冬天有可能时间更长一点,就会出现绿色尸斑。时间越长绿斑越深,最后转为褐色乃至黑色。夏天大约两天,春秋时大约三到五天,冬天大约十天,颜面肿胀,眼球突出,嘴唇变厚外翻,舌尖伸出,腹部膨隆。夏天时大约经过一个半月,尸体各部位开始腐烂成半流动的血水,逐渐毁坏消灭。冬天则可能保留一个冬天才出现全面积的血水化。但还有其他的情况,地面湿度越大,尸体越容易腐败,烧伤的还有皮肤出现伤口的,腐败起来也很快,中年人比婴孩与老年人腐败起来又要快,小的猜大约因为他们体内水份少吧。但小的刚才指在尸体在露天的腐败情况,如果埋在土里或者在水里,腐败时间则会变得慢起来。从刚才尸臭散发的程度,棺材打开的时间不会离现在很长,再考虑到这个棺材还是很严密的,棺材木料同样厚实,小的判断有可能死亡时间在一年半到三年之间。”

然后用夹子指着一块消失的骨骼,说道:“从整具尸体来看,尸体在入土前经过烈火焚烧过的,但因为没有完全粉化,说明了焚烧后不久就有人救火,将火势扑灭。但从局部骨骼已经粉化,当时也烧了一段时间,估计肌肉全部烧焦,不好辨认,这也是验尸的忤作疏忽,或者亲人没有想到受害者是被害后焚烧的,根本就没有报案。”

这是在这个社会,法医就是忤作,验尸时也是翻看尸体的表面,但不敢解剖尸体。当然,案发地点是汴州,这也是为汴州官员,在向王画辨护。说不定有可能案子就是他本人经手的。

然后夹起一块手骨说道:“除了伤口外,还有一点可以判断他们是遇害后被大火焚烧的。因为如果是活人被大火焚烧,一般因为手足处有关节与整体骨骼联系,也是与整体骨架联系最松疏的地方。可是遇到大火活人都会挣扎的,最后在体肤烧焦前,人还留下一口气,关节会脱落整个骨架。这也是重度火灾烧后,尸体大多手足指骨找不到的原因。”

王画也不知道他说得对不对,不过好象有点道理,就是不从这一点判断,从伤口也可以看到死者是遭受凶器刺伤过的。仅凭这一点就可以立案。

“受害者应当很好找,因为有人救过火,尽管有可能没有立案,但时间离现在不会超过三年,附近查一下,通过排除,再看所有烧死者坟墓有没有让人动过,能找到受害者的。但案件不好查,因为时间隔得太长了。”

说完了,恭恭敬敬地站在一旁。

王画当然知道这个案件不好查,但这个赵大保最后刻意地点明一句,那就有了深意。

如果现在王画放手,交给地方,州里面又会推到县里面,县里面因为发生的时间长,各级官员不断调动,又可以与前任推托。最后这个案件查出来皆大欢喜,查不出来,因为推托最后不了子之。

如果王画接手,查不出来,那就是王画的责任了。现在王画经过滑州一案后,真正是如日中天,在百姓心中俨然已经有了他恩师狄仁杰当初的名声了。但查不出来,王画的名声就大受影响。

王画看了他一眼。

这个老忤作,有点机灵,也有点圆滑。

当然这个时代忤作地位很低下的,都是贱民担任的,忤作的子女连参加科考的机会都没有。因此他们谋生更艰难,这点圆滑是可以理解的。

但王画还是命令道:“刘刺史,麻烦你命令手下将这三具棺材拖回衙门保存。”

这已经表态王画想要插手管此案。

刘顺无奈,不怕王画破案,能破案最好,既然验明了三具尸首是被人谋杀的,也要立案审理了。王画是在替汴州官员减压,就怕王画理啊理的,又理出一个惊天大案出来。然后越理越深,自己屁股上好象也不那么干净。到最后也象滑州官场,几乎十有八九从仕途从此消失了。

有衙役押着马车返回汴州城。

王画继续带着李重俊在灾民中走访,不管有没有出现冤案,毕竟是以救灾为主的。除非汴州也出现了滑州大案,好象那不可能了。如果汴州再出现那样的大案,不要说汴州的官场,估计李显在皇宫里都坐不住。

忽然这时候人群中一阵骚动。

王画也好奇地带人走了过去,看到人群拥挤的地方,有几名仆役正在向灾民发放物资。

又有了好心人?

王画又好奇地走近,却看到了一个少妇,正在监管着仆役将物资散放,还不时娇声喊道:“大家不要挤了,不要挤了。”

王画一看乐了,却是一个故人,正是他在秋翡白玉院曾经邀请的玉执姑娘。

不知道她怎么也来到了汴州,而且盘着云髻,一副妇人的打扮,也更让她充满了一种****的风情。

玉执也看到了他,惊喜地走过来施礼,说道:“王学士,没有想到奴婢这么巧,在汴州也遇到了你。”

王画与李红相视了一眼,笑了笑。那天晚上他就对李雪君谈到过这件事,同样玉执也是来历不明的。今天她发这份好心,更耐人寻味。这么巧,才不是。他们来到汴州,从码头走到这里,又呆了这么长时间,汴州估计一大半百姓都知道了此事。她现在散发物资,而且离自己这一行这么近,这绝对是一个有意的安排。

但王画没有点破,他微笑地说道:“是啊,这真巧了。但不知玉执姑娘怎么来到汴州。”

玉执叹了一口气,说道:“一言难尽啊,自从学士从秋翡白玉坊离开后,奴婢看到了玉宣她们的故事,心也冷了。正好我家大郎在秋翡白玉坊碰到了奴婢,他要赎我出来。奴婢也就同意了,于是他将我带到了汴州城。”

“哦,那我恭喜姑娘了。”

“有什么恭喜的,还不是象你写的《琵琶行》那个可怜的妇人一样,做了一个商妇。就不知道年老色衰时会有什么样的下场。”说到这里她眉目变得有些黯然。

“难道你家大郎对你不好?”

“现在对奴婢很好,可奴婢还是很担心。况且他的家业在京兆,一年当中还不知道能碰面几天。”

王画听出来了,是做了小妾。但是人家的家事,王画不好插言。

玉执又说道:“不知学士下榻之处可有了安排?”

“还没有,”王画笑了笑答道。

“那正好,如果不嫌奴婢府上寒陋,学士可否到奴婢府上暂居。也许还有一件事,会让学士产生兴趣。”

“什么事?”王画继续微笑地说。象他们出行公办,不可能象皇上那样刻意建造府邸,一般都在地方名流绅士府上暂居,如果地位低下,只好居住客栈。但玉执邀请就有点过头了。第一她不是名流,第二她只是一名小妾,况且王画这一行还有太子公主,邀请他们还没有这个资格。

到现在王画还没有问,不过王画相信汴州官员早就为他们安排好了暂住的地方。

“我家大郎叫郭锦鲲,他是一个商贾,在各地都有一些微薄的产业,包括在汴州。后来为了管理这份产业,他也常到汴州来,所以买下了一个府邸。价格倒也公道,地方同样也不小。可后来才知道隔壁有一栋院落,曾经引起一场大火,将全家人都烧死了,然后又传来这间院子经常闹鬼。于是隔壁几家全部吓得搬走了。我家大郎这才后悔莫及。但在滑州他与我谈起此事,奴婢倒也不大相信。就象诅咒一案,那么诡奇,最后还不是人故弄玄虚的。因此主动入住下来,顺便替我家大郎照应一些产业。”

“我想起来了,你说的那个郭锦鲲是不是曾经买下修文坊那个京兆商人的郭锦鲲?”刘顺问道。

“正是,刘刺史也认识我家大郎?”

“见过一两次面,”但刘顺脸上露出狐疑的表情。

这让上官小婉感到很奇怪。虽然暗底里官商有勾结的,可在社会主流思想下,官员在公开场合却不愿意谈论与商人交往的事。就象张易之那次,在禁中侍宴,引见了大商人宋霸子等人赴宴,被韦安石弹劾事小,还当着张易之的面,命左右将宋霸子等人逐了出去。唉,能谈论到青楼与那个当红姑娘宿过一夜,不是丑事,但如果谈论与那个商人吃过一顿饭,立即引来一片鄙夷!

因此这个刘刺史说见过一两次面,不能当真的,有可能来往过好几次,或者都有密切的来往。但为什么他脸上露出狐疑的表情?

但这时候李重俊明显产生了兴趣,他问道:“玉执,你家隔壁那间院子怎么闹鬼的?”

“回太子,奴婢搬来没有几天,具体情况也不太清楚。可曾经听我家大郎说过,自从大火过后,那户人家全部被大火烧死。而后人们常在夜里听到那个院子有女子在哭泣。有人就派了人过去看,一个人影也没有看到。因此,大家认为是鬼魂在哭泣,所以最后连四周几户人家都不敢居住。象我家大郎买下的那栋院子四进四出的大院子,还有一大一小两个花院,才花了一千五百缗钱就买了下来。一开始他还以占到便宜,后来才知道实际上吃了亏。”

他们在交谈时,王画也在与刘顺谈话。

他问道:“这个郭锦鲲是什么人?”

刘顺答道:“他是京兆人,什么生意都做,因为汴州水路交通发达,南来北往的货物集中,所以他经常来到汴州。因为生意做得大,与汴州官员也有些来往。”

说到这里,他看着王画的脸色,其他人不好这样直接说的。但这个王小二,对商人似乎一直不太反感,也许他本身就是一个变向的商人出身的原因吧。

果然王画脸色平静。

于是又说道:“这无关紧要,主要是他买下的那间隔壁的院子。”

“隔壁的院子?”

“对,就是隔壁的院子,其实这栋院子并不大,原来住着一个姓丁的匠户。一家人制玉,手艺高超,但在去年春天二月时曾经发生了一场大火。当时我还没有来汴州,但听说过此事。那几天正好天气晴朗,房屋干燥。火势蔓延得很快,当大家看到火起将火救下来时,一家人已经烧死在火中。我也怀疑这是一件冤案,但这姓丁的人家有一个妹妹嫁到浚仪县,她前来收尸也没有上告,所以也就没有立案。后来就传出了闹鬼的事。”

刘顺将这件事源源本本地说出来,也承认了有冤案的可能。当然,一不是在他任上发生的案件,第二现在侦案是有责任的,案件侦破了固然也是当作功绩考核,为升迁打下基础。可如果侦破不了,有可能也会被各道巡察使查出来,降免官职。因此遇到疑难案件时,都抱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打算,甚至为了破案,严刑逼供,造成冤案发生。这都是官场的潜规则。既然没有苦主申冤,汴州原来的官员不立案侦破,也是可以理解的。

又看了看王画的脸色,看到他还是脸色平静,知道他明白其中的关节,于是又说道:“王学士,可姓丁的这户匠户正好死了一年半时间。”

说到这里,他又嗫嚅地在王画耳边低声说道:“现在王学士前面刚来,后面马车驼着棺材来了,这个玉执也正好刻意出现。”

他也不好挑明了,不知道王画与这个玉执有没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

但说得很有理。王画自己也说过,世上那有那么多巧合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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