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歇了晌,便急急忙忙向家赶去。赶了数十分钟,终于到家了。蒲红石好累,一躺在锦床上便再不愿起了。阿软忙下厨,不一会便做了一桌菜,本不想叫醒她的,可知她也很饿,犹豫了下,终于将她唤醒了。
蒲红石正睡得香甜甜的,忽被她唤醒,心中可难受得不得了,遂睡意朦胧含嗔带娇地微怨道:“阿妹,你找死啊。“
阿软望着躺在锦床上的漂亮阿姊,春色横眉黛,春意透****,早意乱情迷心猿意马了;今又听得她如梦呓般蚀骨销魂的天籁娇音,登时春心荡漾,欲火焚身!此感如惊涛骇浪般,洋洋洒洒,澎湃汹涌,势不可挡,威力无边,顷刻便吞噬了其所有理智,致使她忽似久恶的雄狮遇到野兽般疯狂地扑了过去,雄猛地伸出雪白温软柔若无骨的玉手而在其馨香四溢的娇躯上拼命肆虐着,红润柔嫩的馥唇也在其面美如花美赛天仙的绝世花容上死命蹂躏着..
蒲红石还意为她是生自己气而疯狂撒起娇来,忙莺声巧啭:“阿妹,姐起床,姐起床还不行吗!“
阿软听了,早回过神,心中不禁一阵窃喜,遂将错就错地轻声嘤咛道:“这还差不多。“
蒲红石见她面如桃花娇喘吁吁之样,不免心痛道:“你这小丫头片子,姐稍一不顺你,就把你气成这样。“
阿软嗫嚅道:“姐,我--“
蒲红石打断其话:“好了,先吃饭吧,有啥话,一会再说。“
阿软勉强点点头,轻声道了声好。
蒲红石食量非常惊人,五盘菜几乎都被她吃完了。末了,又说没吃饱。
阿软还没怎么吃,菜就没了,便娇娇道:“我还没吃饱呢。“
蒲红石忙催促其去做,她自己是不会做饭的。
阿软心疼她姐,忙下厨做了锅面。
面做得非常地道,清如净水的汤里浸着雪白如玉浑圆细长的面条和晶莹碧绿色泽鲜嫩的菜叶子。看来,清清淡淡的,如开水般淡而无味,其实料全在请汤里,但人看不到其芳踪,因为它们早被事先捞出了。以来,面不仅吃来非常美味可口,看来也甚养眼,真是色香味俱全,不愧为一道脍炙人口人人称道的美味佳肴。
当面端到蒲红石面前时,她一见其此般清淡如水,直觉淡然无味,不禁伸伸粉舌蹙蹙蛾眉而淡淡道:“阿妹做面的技艺不精啊。”阿软抿着朱唇,含笑道:“姐,你先尝尝吗。”蒲红石将殷红如花的芳唇悠悠凑至碗边,轻轻抿了一小口,刹觉清香满口,齿颊生香,不仅惊喜道:“哇!此乃何汤?如此清香!”忙用筷子夹了根圆润的面条,迫不及待地塞入口中,细细嚼了嚼,静静品了品,立觉它馨香芬芳,软硬适中,光滑柔嫩,劲道十足,不禁啧啧盛赞道:“哇!此乃何面?如此美味!”阿软喜笑颜开,满面春色,欣喜若狂地道:“那还不赶紧吃!”蒲红石秋波流转,神秘一笑,娇滴滴道:“阿妹啊,你可要尽快吃噢,不然,可要饿肚子了。”阿软兰心蕙质,冰雪聪明,显然明白其意,遂盈盈道:“没事,大不了我再做一锅了。”蒲红石冲她灿烂柔媚地一笑,遂开玩笑道:“随便。”说着,早低头而津津有味地劲吃开了。
她一吃起东西就疯狂得要死,真不知素日那个清秀文静温文尔雅的绝世佳人到哪去了!眼看她狼吞虎咽地猛吃了四大碗,而阿软竟连半碗都没吃完。她吃得嘴滑,早忘了世间一切,速盛了碗,回头往石桌上一放,猛往雕花石墩上一坐,早又埋头猛吃暴吞开了,样子实在恐怖,足以吓死九头牛!瞬息,又干掉了三大碗,再去盛时,见锅已见底了,遂随手把碗往灶上一放,转身走至石墩上坐定,随口道:“哎呀,饱了,哈哈,吃饭真是种享受啊!”阿软却是刚吃了一碗,听她如此说,白她一眼:“哎呀,看你吃饭真是种折磨!”
蒲红石直吃得面色红润若花,娇艳欲滴,满头大汗淋漓,热气腾腾,素躯也滚烫烫湿叽叽黏乎乎的,甚不舒爽,忙柔声问:“阿妹,你平时在哪洗澡?姐想洗个澡。”
阿软站起身,一把牵住其柔荑,欢欣道:“姐,跟我来。”说着,早将她牵到了洞底。
阿软伸手在洞壁上轻按了下,立听得轰隆隆的巨响,看时,早见一扇石门在缓缓上升,少时,便不动了。
蒲红石惊喜道:“哇,这里还有间房啊,此处可真神秘,连鬼都找不到。”阿软应声是,便牵着她走了进去。
蒲红石不禁环视四周,见内晶莹靓丽,光彩熠熠,如阿娇金屋飞燕昭阳般,又似天宫瑶池琼楼玉阁般。虽是个极好的所在,可内除地上的一口晶莹剔透精致玲珑的绣花浴缸外,啥都没了,不免在惊喜之余,又有点伤感失落。
阿软秋波溢彩,满面生光,得意非凡地道:“姐,这的一切全是用水晶做的,怎么样?够靓吧!”
蒲红石使劲点点头,肯定道:“恩,确实够靓的!”
阿软无限兴奋道:“姐,用此水沐了浴,可比前要漂亮百倍噢!”
蒲红石满面春风,兴高采烈,心如鹿撞,喜不自禁,不禁拍着手跳着脚而欢天喜地地道:“哇,真的啊,那可太好了,那可太好了。”
阿软见其钟灵毓秀玉骨仙姿的多姣阿姊的容光焕发乐不可支神采飞扬精神熠熠之样,不禁一阵神魂飘荡,春心荡漾,忙飞吻了她下,边欢欣轻盈地向外跑着边欣喜若狂地道:“姐,我打水去。”娇音清脆甜润,纯美欢快。
蒲红石忙追上她道:“阿妹,还是让姐来吧,姐可比你有劲多了。”
阿软也不推辞,含笑盈盈地把桶递给她。她忙伸出温软雪白的柔荑接了,速飞身向洞口跑去。
阿软忙娇声唤道:“姐,还有这根竹竿呢,不要它,你怎么打啊!”
蒲红石头也不回地道:“我不要那个。”说着,早至洞口,随手掀了撒花黑布幕,呼地纵身向下跳去,在娇躯疾坠时,早霹雳般迸出坚如精刚的左爪而雄猛地劲抓进洞壁里。
立时,她早定身而悬挂在壁上,同时,伸出右手而哗哗啦啦地接着水。及接满了,便右手提着满满一桶水,左手次第劲抓洞壁而噌噌噌噌地飞攀疾上。一溜烟,早打了四桶水。
阿软说够了,不然,人进去后水会溢出的。她却笑而不应,又闪电般打了桶,才道:“这桶水留着吃吗。”
阿软见其膂力惊人,力大无穷,神功盖世,神通广大,不免又由衷地盛赞了番。尔后,二人便迫不及待地宽衣解带而欣欣然入缸同浴开了。
阿软一见其精美绝伦蚀骨销魂的香馥玉躯又情不自禁地心跳加速热血沸腾春情勃发魂不守舍了。
两人浴罢,蒲红石躺在锦床上正欲睡时,阿软早端来杯热气腾腾清香四溢的香茗而满面含笑情意绵绵地莺声燕语道:“姐,喝杯茶吧。”
蒲红石边接了茶呷了一小口边含笑盈盈俏音脉脉地打趣道:“死阿妹,这么坏,晚上让姐喝这么浓的茶,是不是不想让姐睡了。”茶可使人头脑兴奋,尤其是浓的,是因晚上不宜喝,不然,会极难睡着的。
阿软乖巧地道:“姐,人家怕你渴吗。”
蒲红石微笑道:“阿妹真善解人意,姐确实渴了。”说着,将茶一饮而尽,将空杯递给她。她伸手接了,转身将之放在石桌上。
她见其喝了茶,很重的心登时变得轻若无重了,当下深深舒了口气,精美俊俏的莲脸上绽出了不易被人察觉的神秘笑容。
喝了茶,蒲红石便觉头晕晕的,昏昏沉沉便睡着了。
翌日凌晨睁开眼时,却见阿软正披头散发面色黯淡地呆坐在床上而失神落魄目不转睛地痴痴凝望着自己。自是吃惊不已,忙心痛地殷勤关切道:“阿妹,你怎么了?一副形神憔悴颓废不堪之样,是不是昨晚没睡好?”
阿软明媚雪亮的秋波里忽溢满了晶莹圆润玲珑剔透的泪珠,雪白娇嫩的莲脸上刹时云气氤氲雨意迷蒙了。
蒲红石见她楚楚可怜之样,心中也在漉漉喋血,不觉两串晶莹透明的泪珠早似断了线的珍珠而扑簌簌地坠了下来。
阿软见把姐也惹哭了,内心歉疚之情更浓了,因哭道:“姐,我,我对不起你,我真的对不起你啊!”
蒲红石听得云里雾里,露水一头,忙问:“此话怎讲?”
阿软泪眼迷蒙,满面雨意,鼓足勇气道:“因为,因为我吻了你,吻了你全身。姐,我爱你,我真的爱你啊!”
蒲红石先一愣,遂含笑道:“那又怎样,姐不怪你,姐知妹决非有意。”
阿软忽似发疯的雄狮般声嘶力竭撕心裂肺地痛苦咆哮道:“不,我是有意的,是有意的!你就像朵洁白晶莹冰清玉洁清新明丽清丽绝俗的雪莲花开在我多情的季节,我心以你而澎湃痴狂,我能切实感到你的心跳呼吸,因为我们早把一切都融为一体了!我喜欢你!我爱你!我要娶你!!我不要你做我姐姐!!我要你做我妻子!!!”
此语可把蒲红石吓坏了,以致她根本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忙问:“阿妹,你说什么?你说什么啊?”真吃惊至极!
阿软泪流满面,形神惨淡,无限痛苦地道:“姐,我喜欢你,不是一般得喜欢!我不要你做我姐姐,我要你做我妻子!”
蒲红石忽笑道:“阿妹,别闹了,姐怎能做你妻子呢?!”
阿软情绪激昂痛不欲生地娇啸道:“不!我要你做!要你做吗!你要不答应!我就死给你看!亲娘啊!苍天啊!既让我爱上她,为何却给我个女儿身啊!不公平!不公平啊!”
蒲红石深感此事刺手,翻来覆去绞尽脑汁挖空心思地苦死冥想了阵,也没个头绪,只得违心道:“好好好,姐答应你,答应做你的妻子。”
阿软有点不信,忙确定似的问:“真的?”
蒲红石语气坚定地道:“真的!”
她听了,竟高兴得喜笑颜开热泪盈眶了。
此刻,蒲红石忽觉玉躯有点隐隐作痛,火辣辣的,似油煎火撩般,忙解衣看去,但见晶莹如雪洁白无暇的玉肤香肌上斑斑点点青一块紫一块的!不用说,自是阿软昨晚对自己干的好事,不禁蛾眉轻颦而暗暗道:“阿妹,你怎能这样对姐呢。”
阿软见此,直歉疚得要死,忙意切词诚饱含深情地道歉道:“姐,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啊!”
蒲红石苦丝丝一笑,淡淡道:“事情都过去了,阿妹也别太内疚了。”
阿软一把扑在她温暖舒适馨香四溢的芳怀里,轻启朱唇悠吐娇音而盈盈呢喃道:“姐,你为何对我这么好?阿软这样对你你都不生气?”
蒲红石边轻抚其乌黑靓丽自然飘逸的馨香流瀑边秋波溢彩玉面含春俏若莺音柔若春风般绵绵道:“没办法,谁叫姐那么不讨厌你呢。”
阿软深情款款地道:“好姐姐,我真爱死你了。”
蒲红石勉强而深沉地一笑,却没应话。
阿软启一点朱唇,露两排皓齿,笑吟吟地道:“好姐姐,咱们还出去玩吧。”
蒲红石点头应允。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