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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玉笛之谜

怀卿在卧室内听到院子里怀宁的呼喊,惊起身来冲到院内,却见父亲母亲已经赶到。宅子里一应伙计师傅等也都四处查探追逃盗贼,一时间人仰马翻。他虽心略有疑惑,但仍旧不露声色道,怀宁,不要急,你伤到没有?

怀宁气急败坏的喊道,我倒是没伤到,就是便宜那几个毛贼,我已差了人去追了,不过看样子他们有备而来,一时半会儿是追不上了。姑父!姑母!都是怀宁不好,武艺不精,没有逮到那贼人,真是气死我了!这里民风纯朴,并不像是本地人所为,我看他们样子高大,都是一等的高手,武器也十分奇特,想必来者不善。不过,打斗这一番,竟不知他们到底拿了些什么,姑父你快去看一看,可曾丢了什么重要器物!

夫人一把拽过灰头土脸的怀宁,安慰道,你也不必恼了,人没事就好,我真怕你出了什么事情,无法跟你母亲交待。一个琉璃瓶子而已,暂不去管它,丢了也未必是件坏事。这东西一般人也留不住,老爷他们会处理的。我看看,哎呀这胳膊这么一大片擦破皮了,快去厅里上药吧。阿莲,去拿点擦伤药膏来。

阿莲从没见过这阵势,被吓得不轻,听到夫人吩咐她,战战兢兢的去了。

怀卿见母亲并无紧张神色,心下也觉得安慰,毕竟母亲平日里是个极温柔的人,他还以为见到这么慌乱的事情,母亲会担惊受怕。看来,或许父亲已经与母亲说过。这时,宋古堂对他使了个眼色,示意他跟随母亲去。怀卿心里万般疑惑,也只得先忍下,遂扶了母亲往厅内走去。

师弟,你是不是早已知道,已做好了安排?涂师傅神色倒是平静,却夹杂着一丝不解。他不明白师弟为何却要冒如此的危险,竟然敢将“绛魂”作为筹码,他到底要干什么。

师兄,随我去书房吧,我也该同你细细说的。这几日因为事情繁多,无法一一讲与你,师兄勿怪。宋古堂略带着歉意,侧身请涂师傅随他一同走了去。

管家见状,便吩咐了一路小厮去守着前门后门,又叫另几人分别去跟了夫人与老爷门外,自己留了两个伙计去写状纸,准备明天去官府报案。一番安排下去,余下的几个人便差他们散了各自回去,均不许对外乱说。另又找了送信的小哥去通知窑厂里,明天晚些开工,请涂师傅的徒弟管小虎帮忙接待一应事物。安排完这些,管家看着再有两个时辰就天亮了,便去看伙计的状纸写好了没。

宋古堂和涂师傅走到竹厅,并未进那暗室,只走到另一间书房里坐了。一时间,二人也未开口,气氛略有些凝重。过了不久,涂师傅先说道,师弟,今日之事,想必是早有料断,接下来的会是更难,你可都想好了?

宋古堂满脸忧虑,忽然起身跪在涂师傅面前道,师兄,请受师弟一拜,今日有要事要拜托。

涂师傅见状,立马去扶他,师弟,我们已是亲兄弟般情谊,你何必这样,快起来。

宋古堂起身后,长叹一声,你我当年游历四方,何等逍遥自在,然而师命难为,却叫你随我埋没一生。你也知我族世代受此物制约,究竟不知为何。我已人到晚年不在乎生死,只是不忍看我儿怀卿和我后世受这诅咒,因此才想解开这“绛魂”之迷。这些年我多方查探,无意间得到一个线索,说这瓶子似乎与传说中乌鸣山的乌族有牵连。可我找遍世间传闻的乌鸣山,却得不到半点消息,似乎从未有这个地方。本来我已断了此念,没想今日事情发展的如此迅速。早些在窑厂吐血的少年,那伙商贩极有可能就是乌族人。

涂师傅听到那少年竟可能是乌族人,略有些惊诧,问道,你如何得知,当时你并未在场,难道怀卿已查了他们底细?

不,是赵春。那商贩刚进城的时候,赵春告诉我他们看起来很像是和乌族有些联系,那些乔装虽然仔细,但仍是有些习惯与我们不同的,赵春如此聪敏,不会认错。我本以为他们会熟悉了窑厂之后再动手的,没想到他们这么沉不住气,如今拿了这瓶子,定是要回乌鸣山。我们派上两个伙计,一路跟踪便可。等怀卿他们去了墨玉山庄,请墨清师兄帮忙查探,想必便可解了。

涂师傅看他如此计划,似乎滴水不漏,只好道,师弟未免过于乐观了。先不说我们已年老不敌这些乌族的青年,也并无什么高手可以跟踪他们,万一路上被发现,那跟踪的伙计定是必死无疑。既然如此没有把握,不可教他们白白送死。或者他们并不是乌族人,只是一般的土匪强盗,岂不是枉费一场。虽然“绛魂”却是有许多秘密,但毕竟是关系宋家世代福祸的器物,你怎么能这么轻率就被他们拿了去?

哈哈。宋古堂此刻面容露出短暂的孩童般笑容,似乎十分得意自己的计划。师兄,我当然没有那么轻率,“绛魂”是一般人难以拿的了得器物,我自然是放到极安全的地方,他们拿的那个只是我这些年仔细研究的仿品而已。至于伙计,我们也不必随身跟踪。他们既然伪装成商贩,我们就只在他们每过关卡放行时,洒上赵春师弟的寻踪粉即可。待他们何时停顿下来,想必就是到了乌鸣山了。我们再画了这地图飞书给墨清师兄,请他去查访。

涂师傅一听,更加不解,你是何时造出了仿品的?为何我从未见过你烧过这东西?

宋古堂只好解释道,你还记得我前几年教怀卿的双层烧制法吗?两片琉璃之间隔了一层空间,注入各类调制的颜料,便可以有如流动般的色彩。这种技术我并未公开烧制过官品,一直都只有你我和怀卿知道。他之前烧制的时候,你以为他是随便做了些新奇玩意儿,其实我叫他暗地里试验了很久,终于烧制出一只跟“绛魂”及类似的瓶子,直到今日才派上用场。

涂师傅豁然开朗,也道,如此甚好。那你接下来是准备要怀卿去找墨清师兄?你果真要把他搅到这些陈年旧事中来吗?

说到此事,宋古堂不禁又转喜为忧,神色担心道,我本意只想他做个平凡人,庸庸碌碌一生了事。然而想到我宋家几代受此事困扰,良心难安,不管这一代是生是灭,总得有个了断。他已成年,托师兄教导,已是个有担当又胆大心细的人,我没什么不放心的。只愿他能尽心尽力,为自己也为后世多做些事吧。只是此去墨玉山路途惊险,风云变幻,我担心他一人会有不测,只好拜托师兄一场。我和赵春从小受师兄照顾,本不该再烦扰你。只是我这么多年遭“绛魂”噬体,内力早已经大减,不能陪他一场。我与墨清师兄也已分隔多年,许多恩恩怨怨已不必再提。这些年来,我本以为不会再跟他和玉瑶有什么牵连,只是人至暮年,为了后世子孙,我也不得不...

涂师傅听他说的凄凉,竟也忍不住心内悲恸。自当年墨玉山庄一别已经二十载,山上的师兄弟们也都多年未见,此去必然物是人非,万般感受无法消解。但自己身为兄长,又亲眼看着宋师弟受莫名灾祸之苦多年,于心不忍。索性自己既无妻室,也无甚家人,便痛快应了,决意带怀卿去墨玉山庄。

那边竹厅里怀卿陪着母亲聊了许久,眼见母亲已经有倦意,便打发阿莲扶去睡下了。怀宁则早已在内间睡得昏昏沉沉,冷不防被怀卿推了一下,立时惊醒,大喊着,啊毛贼哪里去,看我不把你撕了!

喂喂喂,醒醒啊,别喊啊。怀卿小声道,怀宁你醒醒,我问你,今天那些盗贼只有你交过手,果真武功高强吗?

怀宁被他吵醒,刚要发怒,听他这样一问,登时没有底气了,只得略羞惭答道,确实高手,是我武功太差,如果师父在,就不会这样了,肯定能手到擒来。唉。

那我问你,你有没有发现什么古怪的地方?怀卿总是隐隐觉得,这事情和白天的那少年有些牵连,却讲不清楚这是什么道理。

古怪的地方,我想想。哎呀,他们到底偷了什么?你先告诉我。

我猜测是“绛魂”。

什么!他们偷了“绛魂”啊!我...

哎呀你别,你小点声。怀卿赶忙捂住怀宁的嘴巴,示意她不要大声喊,这宅子里的人除了父亲母亲和涂师叔,旁人并不知道丢了什么。

这样啊。那好,我想想看有什么线索没有。他们身形都很高大,不像是我们镇上的人,功夫招式极少,但是内力都很深厚,光我挨了这几下已经痛得要死了。不过,好像确实有一个怪的。

啊,怎么个怪法?

就是,他本来可以一刀劈下来,我肯定无处可躲,但我伸手去挡了一下,他竟然愣了一下,就那一下,我赶紧闪开,这才没被劈到,不然你现在可见不到我了。说然,怀宁似乎想到了玉笛,便把腰间的玉笛抽出来,递给怀卿。

怀卿十分茫然道,这又是做什么?你先在还有心情叫我给你奏乐吗?你这丫头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哎呀不是啦,怀卿兄长。我是想说,当时我是拿着玉笛挡了那一刀,如果他劈下来,我这玉笛肯定也碎了。只是他见到这玉笛,似乎一时间犹豫了一下,我也不知道是为何,现在想起来,更觉得奇怪。说完,怀宁看着这玉笛似乎发着幽幽的绿光,以为自己看花眼了,便把玉笛放到桌上到,怀卿兄长,你看,这玉笛似乎是在发光吗?

怀卿听她这样一问,也细细看起玉笛来,似乎这玉笛竟然真的发出一层幽幽的荧光,原本温润的颜色显得有些诡异。看着看着,怀卿忽然笑了起来,对怀宁说道,你这个玉笛哈哈,似乎是有些杂质吧,大概是萤石混了进去,晚上自然就有夜光的效果。

不可能!这是我师父赠给我的玉笛,是他十分十分宝贝的东西,这笛子一点杂质也没有,非常干净,一定是有什么古怪东西。怀宁信誓旦旦,自己的玉笛根本不会有问题。

哎呀,对了。她忽然又想起来一件事,便继续道,你还记得白天的那个小哥吗,就是那个商贩里的,他似乎当时不是在看我,是在看这玉笛。一定是我当时太气了,竟然没有反应过来。你想想,是不是,是不是,他就是在看我这玉笛吧?

怀卿回想了一下白日里的情形,也不十分确定,现在既不知道父亲和涂师叔到底说些什么,也不知道“绛魂”现在到底被偷去了哪里,一时心里乱乱的,竟不知道说些什么。等他回过神来时,怀宁已经不见了踪影。

却说怀宁,一想到这可能是白天的少年要劈她那一掌,心内十分不平,早已偷偷跑了出去。前后门都有小厮们看守,她只得拼了命去爬墙。翻墙的时候她还在心内思忖,这商贩估计是要住店的,既然住店那肯定去锦绣客栈吧,这琉璃镇虽然很大,但客栈只有这一家。顾不得换什么衣服了,她只穿了单薄的长衫和束口的长裤,也没带什么武器,就径直去了。

此时已经过了三更,天色还很阴沉,街上已无半个人影。怀宁一路疾行,因早已在这镇上呆了好几日,十分熟悉地形,不足片刻就到了客栈。客栈附近此时十分安静,似乎未曾有什么动静一般。她先前就住在这里,对此地房间布局还算清楚,悄悄在屋顶上悄悄翻了瓦片一间一间找过去。正翻到一间时,屋内似乎有人还未熟睡,灯光略略亮着,只点了一盏灯。她透过瓦缝望进去,看着人似乎觉得有些面熟,便记了位置,准备摸进客栈去找那房间。刚要起身时,却发现自己早已不能动。怀宁心中大惊,心想自己竟然大意糟了暗算。无奈身体不能移动,只得叹了口气。这事面前闪出一人影,对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示意她不必惊慌。她定眼一看,才发现果然是白天的那个少年。虽然心里一团怒火,却也不敢轻举妄动,只得听话噤声。

那人摊开自己的双手,示意自己并未带武器,随后给怀宁闻了一种奇怪的香,她动了几下手指,而后伸了伸手,身体已经恢复过来。抬头看那少年,已经走远,于是便轻轻起了身,跟了过去。

两人的身影一前一后在屋顶掠过,过了几栋房屋,停在一处寺里的屋顶。那少年身轻如燕跳了下去,怀宁身体尚未恢复自如,并不敢径直跃下,只得从一处屋檐倒挂着再跳了下来。

此时正值夏日静夜,寺里十分寂静,巨大的菩提树遮盖着月光,照下来斑斑点点的影子。寺里也无花,只有淡淡的青草气息漂浮在空气中。二人都对彼此有些防备,谁也不开口。怀宁大约一时也想不通对方是什么意思,不敢贸然行动。对方转过身,顿了顿摘了斗篷,露出本来面容。白日里因为乔装打扮,令人看不十分真切,而此刻他摘了那一身斗篷和头饰,也不过只是个少年样子。眼睛漆黑发亮,异常深邃,仿佛里面浸满了哀愁,让人看了倒有几分悲伤。身形瘦削却较一般人高些,更显得弱不禁风。他手里拿着怀宁的玉笛,那玉笛发出的幽幽绿光此刻更加强烈。

怀宁看他这样子,一时间难以平复自己的心情。一方面自己不知这少年来历,有些忌惮他,另来他也却并未做出什么伤害自己的举动,似乎只是对这只笛子感兴趣。月光映在少年温润的脸上,她竟然望着他怔了起来。

冒犯了。那少年一开口,才惊醒了怀宁。怀宁深吸了一口气道,确实冒犯,把玉笛还给我。

恕我有事请问姑娘,问完了这笛子就还你。那少年举着笛子,似乎并不是在说谎的样子。他刚说完,就松了手。怀宁刚要惊叫,却发现那玉笛脱了少年的手,依然悬浮在空中,丝毫没有掉落的迹象。看此景象,她略有些惊慌。

你是什么人?你到底是不是去宋家偷东西的那贼?怀宁发问,想给自己壮个胆子。无奈,单薄的身形和衣服更显得她无力。

你不必惊恐,只是这笛子有我族人的气息,我想问问你如何得来的?少年说完,念了一句梵文咒语,将玉笛送到怀宁面前。

怀宁见他确实也无恶意,况且自己武功这么差,他要杀自己恐怕自己早已死了,于是才开口道,不管你是不是拿了我姑母家的东西,务必还回去才是。这玉笛的来历我便告诉你好了。这笛子是我师父赠给我的,因为我习武不精,却有些音律上的天赋,我师傅偶然得来这只玉笛,觉得十分珍贵,便在我几年前生辰的时候赠给了我。这玉笛一直常伴我左右,从未离过我,因此我才着急找你拿回来。

那少年听了这些,微微蹙眉,说道,你可知这玉笛内其实附了一只魂魄。你用这玉笛觉得音色美好,其实是这笛子里的魂魄被压抑在内,他受了梵咒去用魂魄感应你的节奏,被人用来奏乐。你刚才说,你师父已经给了你有几年了,怕是这魂魄也已经被封印了更久。所有的封印之术,如果不够强大就会被反噬。你这玉笛现在已经开始泛光,魂魄已经产生了怨念,再不放出来恐怕你这玉笛毁了,这魂魄便出来生乱。

什么?你说魂魄?怀宁觉得似乎听天书一般。你跟我讲笑话吗,你也相信人有魂魄吗?我这玉笛本来好好的,今天见到你之后,就开始泛着绿光,一定是你对它做了什么,你快把它还给我。

你不信我也罢。现在我要带这玉笛去找我青伯,你可以在此等我半个时辰,我很快就回来。这笛子内的魂魄是我的族人之魂,今日见了我与我体内魂魄感应激荡,所以我才吐了鲜血。你想拿回笛子,须等我去请青伯解了封印之术。还有,在下想劝告姑娘一句,我族人自有一番规矩,只是我也并不知晓他们为何要去宋家偷盗。倘若你们丢了什么紧要之物,待我问清我的同伴,自会给你们答复。锦绣客栈你不可再跟来了,万一有什么事情我也帮不了你。

说完,少年就离开了古寺。

怀宁一时也不知该何如,只得坐在台阶上等他。她刚才听了许多闻所未闻的话,只觉得头皮发麻,难以置信。当然,她心里也有些后悔,自己不该冒冒失失闯出来,这会儿估计怀卿兄长在到处找她呢。可是,那位公子说的是真的吗,这世间真的有魂魄吗。如果有,是不是父亲的魂魄也在呢,他会在哪里,难道在母亲的剑上吗,不不不,一定是在我的玉笛上。不,玉笛上的魂魄是那位公子的族人,不是父亲。可是既然父亲的魂魄在,为何我从看不到听不到他,又为何却有这样的一个人能感到魂魄的存在。一时间,怀宁心乱乱的,虽心在佛堂前,却六根无清静。

这时,怀卿正在街上找怀宁。他不敢惊动父亲和小厮们,只得自己一人溜出来寻她。想必她一定是来了锦绣客栈,去找白日里的少年理论。想到这里,他愈发觉得怀宁似乎要出事。一边乱乱的想着,一边四下里张望,刚一转弯,却被一个身影挡住。他吃了一吓,便伸手劈去,却被人钳制住,动弹不得。

抬头一看,这人却是涂师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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