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盆水当头泼下,别说是赵祁就是赵淆也连带的给弄醒了,白芷清见赵祁睡眼朦胧的看着自己,给了他一朵大大的微笑后便把手中的铜盆“嘭”的一下就扣到赵祁的头上后又嗖的一下远远的跳开了。
赵祁先是给一盆凉水给交了个透心凉不说,现在一个铜盆又大咧咧的扣在自己的头上,原本就因脸上莫名的红疮而隐忍着怒火现在更是被白芷清这一连串的举动给无限的引发出来了。
赵祁一掌拍飞头顶的铜盆,上前紧紧地扼住白芷清的咽喉,眼中的怒火更是吓退了原本想上前劝阻的赵淆。
常年跟在赵祁身边的赵淆一见眼前的这种情况不是自己可以劝阻的而且还大有越劝越难收拾的可能,只好默默的推出房间,就在要退出房间时,赵淆眼怀怜悯的看了一眼白芷清,谁知这不看还好,一看把赵淆下了一跳,只见此时被人紧紧扼住咽喉的白芷清非但没有被赵祁哪骇人的神情吓到甚至来面红耳赤呼吸困难都没有,有的只是淡定从容甚至还眼角带笑的挑衅的看着赵祁。
真是见鬼了,还是我没醒,居然有人不怕爷,而且还是个女人,真是见鬼了。赵淆暗自嘀咕着便退出了房间。
屋内被紧紧扼住咽喉的白芷清见屋里只剩下自己与赵祁两人后眼角的笑意更浓,挑衅更甚,只见她看似无意其是有意的碰了赵祁手臂上的某处穴位后,赵祁那只原本狠狠扼住白芷清的咽喉的那只手一下变软了下来。
白芷清抚摸着自己的咽喉娇声笑道:“爷这是干嘛呀,怎么一见奴家就怎么凶呢?奴家知道奴家怎么久没来找爷是奴家的不对,爷生气也是应该的,可爷也不用生这么大的气吧!这样奴家可是会不依的。”
赵祁原本还在吃惊于自己的手怎么会突然没力,可以听到白芷清那嗲声嗲气的声气和那一声声故作娇柔的奴家,使赵祁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别扭,虽说自己这后院的女人谁不是这样嗲声嗲气的讨好自己,而白芷清这般一弄赵祁便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就好像一个一贯吃甜味人突然有一天被逼着吃辣味一般。
“女人,谁允许你来这儿的?”转移目标,这感觉太奇怪了。
“咦?爷不记得了,不就是爷的吗?”无视某人的别扭,继续调笑。
“笑话,本王何时允你的?”
“咦?爷真不记得了,不是都说爷您是少年天才,有过目不忘之能吗,这么这才个把月的事就忘了啊?看来传言的确不可信。”说罢还故作心痛的摇了摇头。
看着无视自己顾自说个不停的白芷清,赵祁几乎快要到达无法忍受的地步,极力压着怒气冲着白芷清低吼道“本王在问一次,本王是何时允你随意进出鹤鸣院的?”
继续无视赵祁的怒火,娇中带羞看了一眼怒火中天的赵祁到“不就是在你我二人的洞房之中说吗!”说罢还很不好意思的“嘻嘻”的笑了笑,末了还不忘送给赵祁一个大大的眉眼。
赵祁被白芷清娇中带羞的模样给弄得无语了,而此时站在门外时刻关注着房内的的赵淆与萱惜二人则被白芷清哪嗲声嗲气的语气给弄得面面相觑,不知该作何反应,不过幸好他们二人没看到此时白芷清的那副小女儿模样,不然肯定也会与赵祁一样,无语望苍天。
赵祁看着此时的一副小女儿模样的白芷清不该作何反应,只见他猛地转过身背对着白芷清,不知道在干嘛。白芷清只见他双肩剧烈的颤抖了几下,然后又恢复了原本冷冰冰的脸色转过身来,“女人,本王记得当晚你不是睡得挺熟的,怎么,你睡熟后还能听得清记得楚本王所讲的一切?”
白芷清一听,嘻嘻一笑便扬声高吟“我不管你是怎样说服吕贵妃硬逼我娶你,也不管你是多么的有手段,多么会玩心机,那都已经成为过去,所以从现在开始你最好给我老老实实的呆着,没我的允许别再本王的面前出现,也别想在本王的后院闹得人仰马翻的,”略微停了一下,看了一眼赵祁又道,“不过你既然是本王以正妃之礼引进来的,那么为了让宫里的那个吕贵妃找本王的不是,那么从即日起这府中的一切都交予你处理,但是,本王警告你,你如果敢利用权利之便给本王使什么幺蛾子,那就休怪本王无情了。”白芷清看着赵祁的一脸酱色笑道:“爷,还需要奴家继续背下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