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P|W:192|H:300|A:L|U:http://www.*****.com/?chapters/20107/27/1650018634158280735622380848392.jpg]]]
一夜之间,皇上夜夜留恋绯烟宫的事已经传开了,只是令众妃不懂的事,皇上每夜去绯烟宫却没有翻容妃的绿头牌,难道皇上不明白,以后容妃若是有了身孕,皇家对于这种没有记载在册宠幸的子嗣是不承认的。
而皇太后听到这个消息固然高兴,那么就是说,苏夕颜以后不会对她造成威胁。
但是聪明如她的纪倩雪又怎么会不知道呢,在新册封的几位分位稍高的妃子里面,最有可能得到皇上恩宠的就是苏夕颜了。幸好。。。。。。
果然不出淑妃所料,今晚晚膳后,皇上果然翻了容妃的绿头牌。
肖逸辰一再请沈君黎确认了苏夕颜的病情,确定了伤势已经好全了,自己才敢去翻她的牌子,也因为这个,他还被沈君黎好好嘲笑了一番呢。
可是沈君黎虽说已经确认容妃身上的伤势好全了,但是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的,但是又没能发现。于是也只好任由肖逸辰去了。但是在他走之前,还是出于医者之心,说了一句“人的心不像身子,身子受了伤可以医治,而心受了伤,恐怕很难治愈。”
蓝黑色的夜幕像帘子一样降临了,绯烟宫平静的异常,别人也许没发现,但是容妃身边的几个小丫头却发现,主子已经几天没说一句话了,难道是那伤势落下的病根?只是主子自己不说,她们也不好妄下判断,也许是主子受到了惊吓,不想说话也不一定。
当肖逸辰进了绯烟宫的时候,才发现,苏夕颜果然和别的宫妃不同,别的宫妃知道自己将被临幸,一定会在宫室内熏香装扮,而她,却坐在红木桌前写着什么。走近一看,是一首诗,诗名却赫然刺痛了肖逸辰的眼:
花颜赋
自从分别后,每日双泪流。泪水流不尽,流出许多愁;;
愁在春日里,好景不常有。愁在秋日里,落花逐水流;
当年誓言在,,如今空悠悠;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愁;
青丝恐成灰,泪作汪洋流;愿得千杯饮,一枕黄梁游;
可怜桃花面,日日见消瘦;玉肤不禁衣,冰肌寒风透;
粉腮新上妆,蛾眉苦常皱;芳心哭欲碎,肝肠断如朽。
犹记八岁盟,不见君王顾;诺言未曾履,长泪不忍流;
心常含君王,龙体安康否;夜宴莫常开,豪饮当热酒;
婀娜有时尽,绯烟锁新秀;花颜眉不展,君王却不知;
轮回应有时,恨叫无情咒;妾身苏花颜,不能承君恩;
望君能回首,再见花颜色;忆起当时誓,携手白头老。
这是一首大意多么明显的诗文,苏夕颜居然站在苏花颜的角度写,大意就是苏花颜在八岁就见过圣颜,心里就暗生情愫,现在是劝说肖逸辰要专一,不要伤了苏花颜的一片痴心。肖逸辰看完整首诗,垂在一侧的一只手已经被捏的骨节吱吱作响,苏夕颜却丝毫没有察觉到,肖逸辰装作没有看懂诗词的意思,狠狠的捏起苏夕颜的下巴说,“原来容妃很早就喜欢朕了,那朕倒是辜负爱妃一番苦心了,那今日朕就遂了爱妃的心愿吧。”于是打横抱起了苏夕颜,狠狠的扔在秀床上,脱掉自己衣服后就去脱苏夕颜的衣服,苏夕颜竟然挣扎着哭了起来,声音沙哑的吱吱呜呜了半天,肖逸辰一开始没有在意,直到苏夕颜摸着自己雪白的脖颈又用手指了指,才觉得奇怪,于是停下了手上的动作,问她怎么了。苏夕颜只是一味的摇头掉眼泪,但是发现肖逸辰竟不明白,于是干脆就不顾身上只披挂着几缕破布就起身下床,拿起笔,在宣纸上写下几个字,肖逸辰一看才知道,原来苏夕颜这么多天不说话,不是在生自己的气,而是她已经许多天无法说话了。
肖逸辰这才气急败坏的给苏夕颜找来衣裳披上,自己又让若萱去请沈君黎。肖逸辰后悔自己怎么这么多天以来都没发现,而自己刚才还强迫她,让她如此难受,看了一眼呆坐在床上像纸片一样薄的人儿,肖逸辰一把抱紧了她,用衣襟擦干了她脸上的泪水,肖逸辰清楚的记得,这个女人,似乎在被自己打的时候都没有流一地眼泪,就算是伤口撕裂时也不曾流泪,而今天却哭得这么惨烈,难道自己真的不懂她的心么?或许像沈君黎说的,人心一旦受了伤就很难治愈了。
沈君黎来了看过病症后,才说,“逸辰,容妃绝不是忽然间失声这么简单的,一定是有人对容妃下了药,毒哑了她。更不是如你所说的,因为打了二十大板,受了惊吓而失声的。”
“那块给她配制解药吧。”她一把搂过身边的苏夕颜,细声细气的对苏夕颜说道,“朕一定会找到加害你的人,朕以后一定会好好保护你。”也是在温柔的揽她入怀,苏夕颜轻轻一挣扎,就被肖逸辰用力圈住。这情景看的沈君黎有些不自在,沈君黎才以咳嗽声提醒了他。
而沈君黎又切入正题道:“现在不是配制解药的问题,是要知道这究竟是什么毒,你不觉得,容妃现在身体越来越虚弱了吗?这其中绝对不是简单的哑药,一定还掺杂着其他慢性毒药,只是时日还短,没有显现罢了。”于是叫若萱把这几日的药渣和苏夕颜包扎伤口的纱布拿来,又对苏夕颜几日的饭菜进行了检查,才说:“容妃先是被人下了哑药,失声了,然后是中了一种叫赤色茉莉的毒,这种药皇宫是没有的,只产于绿涵国的朱雀山。中了这种毒,半个月就会脸色苍白,身体越来越瘦弱,手脚无力,四肢发软,一月以后,就会像过渡疲劳者的症状一样,突然死去。”
“现在什么都先别说,先想办法解毒吧。朕相信你可以的。”
半盏茶的功夫,沈君黎已经拿着一些及细的粉末进来了,但却看见苏夕颜倒在肖逸辰怀里睡着了,肖逸辰示意他把药放在桌上,他就回去了。肖逸辰轻轻的把苏夕颜放进被褥里,再帮她拢了拢被子,就去帮她倒水了,苏夕颜睡的也是及轻的,一会儿便醒来了,看见药粉和水,便执意要自己服用,肖逸辰却狠狠用手箍着她纤细的身体,亲自喂她。然后便像前几夜一样抱着她睡觉了。
第二天醒来,肖逸辰已经上早朝去了,而身边的若萱看见她醒来,一把抱住她,哭着说:“小姐,你好坏,你都不疼萱儿了,小姐连自己不能说话的事业没让萱儿知道,萱儿好担心小姐啊,小姐不要萱儿了吗?”
苏夕颜连忙坐起身来,紧紧的抱着若萱颤抖的身体,用嘶哑的声音说道,“我怎么会不要你呢,我就是怕你担心,萱儿。”
若萱听见苏夕颜说话,高兴的在床边手舞足蹈的叫着,把素素和香兰也叫了进来,几个丫头好不高兴。若萱忽然像想起什么事一样,对苏夕颜说道,“对了,小姐,萱儿要赶快去告诉千落小姐和云昭仪她们,免得她们还在为小姐担心。”苏夕颜连忙叫住了若萱假装生气的说道,“臭丫头,你还敢在皇宫里叫姐姐们小姐啊,你难道忘记了贵妃姐姐的教训了吗?没长记性的小丫头,以后在宫里说话可不比在家里,小心点呢,快去吧。”于是若萱向苏夕颜眨了眨眼睛就蹦蹦跳跳的跑出了绯烟宫。
怡璟宫的内阁里,淑妃正大发雷霆,对着小瑶厉声骂道,“你个狗奴才,你是怎么办事的?难道分量不够吗?本宫不是告诉你要全部下进她的饭菜里吗?一定是你私自丢掉了剩下的药粉,要不然沈君黎不可能那么快治好她的。”
小瑶吓得跪在地上颤抖,连忙向淑妃认错,“娘娘扰了奴婢吧,奴婢当时下药的时候发现有人来了,就没来得及全部抖进去,只是抖了一半就走开了。娘娘在给小瑶一次机会,小瑶一定不负娘娘厚望。”小瑶跪在地上紧紧抱着淑妃的腿,却被淑妃一脚踢开了,转身向岀云阁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