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宫中，已经是傍晚时分。
文煜与我一道回远思殿。
雨一直在下，长廊的檐上滴落下雨水，让夜迦开心不已。
文煜看着我抱着夜迦，自己躺在躺椅上，目光亦是看向外面：“夜迦喜欢下雨天呢。”
夜迦在我怀里扑腾着小手：“啊……嗯……”
没有人知道她在说什么。
我终于开口：“皇上是想一辈子跟臣妾形影不离么？”
文煜闭着双眼：“初绿，你是骗朕的吧？那天，你根本就没有听到要领。”
我面色一觑。
他继续说：“如果知道，你不会至今日还不爆发的。”
的确，我真的不知道。
我圆谎：“臣妾亦是这样想的，皇上和皇后的窃窃私语，说得很模糊，臣妾如何得知？臣妾的确听到了，但是最终不知所云。”
文煜蓦地睁开眼睛：“那么就一直不知所云为好。你根本就不需要知道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知道了，皇后不会放过你。”
我追道：“皇后对付臣妾，皇上会任由？”
文煜目光朝外：“她说得未尝不是对的。知道的人，必须得死。”
我浑身一颤。
“那日，因为是你，朕下不了手。”
我缩后一步，盯着文煜。
“你不必紧张。”文煜说，“没有听到，皇后便不会来动你。”
我颤声问：“皇上对皇后是有情还是利用？”
“朕……”他结舌，半晌方道，“初绿，你问得逾越了。”
我呵呵一笑。
“再过两月，贤妃就要生了。”文煜突然道。
“恭喜皇上。”
“她生下男婴，朕就会立为太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