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皇后现在……”我淡淡道,“背后很有人怨。”
露珠幽然道:“亦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皇后太势力了。”
“此话怎说?”
“有用的时候便会要你,等到失去利用价值便不闻不问。”露珠冷笑,“当别人是什么?猪狗不如?”
我陪笑。心里却在算计,露珠跟我说这些,意欲何在。
“张婕妤和本宫说了这么多,也该说明来意了吧?”我拨动着手上的玉镯。
“臣妾知道贵妃娘娘想除去皇后已久。”露珠悄然的声音,“奴婢愿意替贵妃效力。”
我怔怔地看着她,吐出两个字:“大胆!”
露珠连忙跪下:“贵妃娘娘息怒。臣妾也只是想保牢自己今时今日的一切,不想被皇后拿走。臣妾没有皇上过多的宠爱也没有贤妃的本事,臣妾毕竟出寒微。要想在宫中站稳脚跟,只有识局势。”
“露珠,你以前是跟着皇后的,应该了解她的为人,说是心狠手辣,其实不尽然,有谋无勇说的便是她这样的人。”我睨着跪着的露珠,“如今本宫,已无心和她去斗争了。只要她肯放过我们母女,本宫就心满意足了。”
露珠一脸震愕地看着我,对我的胆小怕事觉得不可思议。
我骇笑:“对本宫来说,夜迦才是至重要的。”
“可是皇后……”
我郑重道:“因为她是皇后,所以做得很失败。也正是因为她是皇后,说她失败的人只能是皇上,而非我们。”
露珠雨鞋失望,低下头:“臣妾知晓了。”
我扶她起来:“要想扳倒皇后,你们自己来,本宫不能够做些什么的。”
“贵妃娘娘言重。”露珠朝我颔首,“臣妾恭送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