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来将事情的始末全都告知与我:“这件事除了奴才和皇上知道,已经没有人知道了。一次太子在玩乐的时候,突然说帝师教过滴血认亲,便要皇上也一起来玩。皇上拗不过,就派奴才拿了一碗水来。他将自己的手戳破,滴了血到碗底,又将太子的血液滴入碗底,正要说父子两人的血会相溶时,却发现两滴血是分开的。”
一来看着我的神色:“皇上为了此事,又怒又急。”
“那跟他现在病重有什么关系?”我料想,这些事,是恨生秘密安排的,不然一廷远一个小小的人,怎么会提出要滴血认亲?
“皇上在想,如果太子不是自己亲生的,那么江山便不能给他。去唤了贤妃来文化,贤妃是抵死不认,皇上更加怒了。”一来叹息,“这病就是从那时候开始郁结的。”
我沉吟:“这么几天,皇上应该不会病得这么严重才是。”
“贤妃本来被软禁起来,听到皇上病了,自称是太子生母,执意出户来照顾皇上。”一来的两眼发着光,“奴才是想……”
我睨着他:“你是在怀疑贤妃?”
一来跪下:“奴才不敢恣意猜测,只是这一切发生得太巧合,不得不令奴才生疑。”
我眯着眼,看着案台上的烛火:“你千里迢迢赶来,是要我如何?”
“奴才恳请贵妃娘娘回宫主持大局。”一来跪下,“皇上已经病入膏肓。”
“我……”我的一颗心紧张起来,“可是贤妃的儿子是太子……我……”
“娘娘……”一来进言,“皇上死也不会同意让一个野种继任大统的。贵妃娘娘现在回去,正是大势所趋。”
“大势所趋?”我重复着这四个字,“谈何容易。皇上的御诏都已经昭告天下了。”
一来注视着我,低下头:“娘娘,如今罗尚书已经羽翼丰满,可以帮助于您、。”
我欣慰:“恨生,确实是我的好帮手。一来,容我收拾细软,带上夜迦和叡远。我们,即刻回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