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生恐怖：“不，不。你胡说。甄时以怎么会跟皇上相像？”
“说起来，他们毕竟还是表兄弟。娘娘不是奴才胡说，而是事实摆在眼前。”
我掩着脸：“我不爱文煜，我爱的是时以。”
不行，我不可以爱上一个跟我相互猜疑的人，我不可以爱上文煜。爱上他，就会被利用。
我需要的是时以，是像时以这样的人。
一来的声音越发显得尖细：“娘娘或许还不知道，甄时以，早就被皇上收为己用。您与甄大人几次夜中幽会，殊不知，黑暗中的，正是皇上。”
我险些跌倒下来：“你胡说。”
“奴才有没有胡说，奴才自己清楚。只是贵妃娘娘自己都不清楚自己的心念，怎么可以胡乱说爱着甄大人？您连谁是谁都分布清楚。靠的近又如何？心是远的，两个人紧紧拥抱也是假的。”
“从很早开始，本宫就对皇上死心。他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地怀疑我？是，我的确爱过文垣，不过那是几年前的事情了，他竟然一直都耿耿于怀。我是个女人，就算我能忍，我也不能忍我爱的男人要来折磨我，侮辱我。”眼泪潸潸流下来，“就像你说的，我跟时以幽会，他都要乔装成是甄时以来欺骗我。我……我真的无法接受。”
一来叹息：“皇上，亦有皇上的苦衷。文王始终是他心中的一根刺。而你，是他的心头针，因为针已经在心中根深蒂固，所以动一动就更加痛。”
“这样的豢爱，不是我所需要的。”我摇头，撑着桌面，头上冒汗。
一来还在说：“纵然强悍如娘娘和皇上，在感情面前，也多了那么多的迷惘。”
“我……好累。”我坐下来，额上冒汗，“好累。”
“估计是药性发作了。”一来幽幽道。
我的意识逐渐模糊：“你……说什么？”
我的眼睛都睁不开来。
“皇上，都准备好了……”
我赫然倒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