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到底是什么事?”我疑惑,“您明说吧。”
父亲摇摇头:“这件事,为父不能说。”
我急了:“你这样反而教女儿担心。”
“芙蒆,你坐下来。”父亲凝重着脸,“或许你该知道期间原因,那样就不会因为和文王的婚事而耿耿于怀了。”
见父亲这般隆重,我小心翼翼地聆听着。
父亲幽幽道:“这是宫廷里的秘密。你听了谁也不能告诉,我连时以都没和他说过。其实……”父亲看了看屋顶,“文王和皇上的身份,其实是相互对调的。”
“我?”我连忙捂着嘴巴张望了一下周围。
父亲看了我一眼:“你该知道太后和太妃进宫之前是嫡亲的两姊妹,后来为了后宫宠爱相互之间明争暗斗,你爷爷生怕她们斗得你死我活,就在她们产子那夜,将两个皇子掉了包。让她们看在孩子的份上,停止斗争。”
“这……”我颤抖着嘴唇,“这太惊天了。”
父亲无奈一笑:“若是先帝在知道了,我们甄家可是要遭殃的了。哪怕是现在的皇上,知道我们甄家的所为也会迁怒于我们的。”
“我的婚事……”
“你的婚事,正是太后和太妃为了弥补文王的。要知道,如果当初没掉包,那么文王就应该是太后的亲儿子,那如今谁当上皇帝也就说不准了,或许……会是文王呢。”父亲叹口气,“事情至此,也说不清了。”
我嗫嚅着嘴:“那么皇上呢?看在皇上的面上,太后会不会答应皇上的请求?”
“太后自然希望两碗水端平,但是文王那里你想想,或许他错失的甚至是皇位。太后的这份愧疚是永存的。”父亲捋须,“芙蒆,如果皇上请求太后都没有用,你也就不要多说了,安心地嫁给文王。为着甄家,也为了太后。”父亲劝慰我,“当不上皇后,为父也认了。或许你做文王妃,太后会更加器重你。”
我抚着胸口:“那么我呢?你们就忍心看着我嫁给一个我不爱的男人?”
“芙蒆,”父亲拧眉,“不要固执。有些事不能任意妄为的。我们每个人都有苦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