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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宫苑深深长掩泣

徽宗宣和四年,汴京。

时值三月,难得是日天朗气清,恰逢徽宗兴致正浓,携了妃嫔在后花园中游玩,虽然天气尚寒,却是难得的热闹。

“启奏皇上,宗姬已经到了,此刻正在园外等候。”有侍从上前禀报。

“哦?这么快就到了,快传!”徽宗不禁喜上眉梢。

“皇上,咱们可是有几年没有见过雪漪了呢。”徽宗身边的皇后笑道。

“娘娘说的可是宗室久负盛名的永安宗姬?”一旁的崔贵妃饶有兴致。

“正是。妹妹也听过永安宗姬之名?”皇后心中甚是不悦,心想本宫同皇上说话,岂有你小小妃嫔插嘴的份,怎奈崔贵妃恃宠,此时皇上在侧,只能隐忍不发。

“雪漪可是宗室出了名的美人呢……几年不见了,这孩子也不知出落成什么样了。雪漪这孩子自从正月里以来就一直缠mian病榻,好不容易方才好些了,让她进宫来养养身子,好生调理一下,也算不负兄长了。”徽宗叹道。

“皇上宅心仁厚,真是万民之福。”崔贵妃娇笑道,皇后虽然心中不甘,却也不能不附和她这等大拍马屁的言语。

徽宗一行人本一路前行,突然他腰间的玉佩不知何故滑落在地,这枚玉佩乃是当年大理国的贡品,色泽纯粹玲珑剔透,徽宗颇为喜爱,生怕摔坏了,当下便俯身去拾。然而就在他俯身的一瞬间,忽然便听到崔贵妃和皇后的惊叫,身后的李妃、吴妃也是惊慌失措,他方直起身子,便听见皇后大喊:“快来人!有刺客!护驾,护驾!”这一喊不要紧,可把徽宗吓了个魂飞魄散,转头一看,正是自己方才突然俯身,才躲过了一道雪亮的飞刀。

皇上带领妃嫔游园,侍卫自是远远跟从,皇上的随侍则是些手无寸铁的太监,耳听得远远有脚步声向这边跑过来,左首上却忽然飞出一道黑影,手中三尺青锋寒光点点。这刺客离自己的距离比起侍卫们,实在是近了不止十万八千里,且来速之迅捷,一看便远胜那班侍卫。徽宗自登基以来,何曾见过这种场面,直慌得连惊叫都来不及了。

眼见那刺客长剑刺来,只怕立时有人要血溅当场,已有妃嫔吓得闭上了眼。徽宗踉跄后退了两步,突然自己右首飞来一道白光,一件事物正中刺客的剑锋,长剑来势转了一转。那事物虽力道不大,却用劲颇为巧妙,借力打力,轻轻巧巧便化去了刺客大半的攻势。那刺客这一击未能得手显然也是颇为吃惊,转头一看,飞身而至的竟是一位衣饰华贵的白衣女子,而适才击中他剑锋的,竟是这女子的一只耳坠。娇肤如玉,眉目胜画,却不是赵雪漪是谁?

这刺客一转念间,赵雪漪已经堪堪欺近他身,这刺客无暇顾及,只是挥剑再朝徽宗刺去。莫说赵雪漪进宫必然卸了兵刃,就算可以,她也不会在见驾之时还随身佩剑。此刻手无寸铁,赵雪漪却没有丝毫退惧,一手空手夺白刃的招式,纤纤玉指便迅捷无比地点向那刺客小臂。

那刺客第二击又为她所阻,终于转头回了一剑,赵雪漪矮身闪过,手中未停,直指那刺客身前阴都穴。她点穴的手法十分特别,掌心向上,中指与拇指相扣,认穴奇准,出手却极为优雅,倒不像是一场拼杀。那刺客左手相格,右手长剑去势微滞。转眼工夫,两人拆了十余招,周围已是一片噪杂声,各路侍卫从四面八方赶来。

那刺客见来人已众,此时若是再不收手只怕难以脱身,望了赵雪漪一眼,收剑转身,足尖一点飞身而去。那些侍卫方才来迟未能护驾,此时岂能跑了刺客,一窝蜂地跟着涌走了一堆前去追赶。另一些则呼啦啦地跪了一地,高呼护驾来迟望皇上恕罪云云。

赵雪漪望着那刺客逃走,并没有展开身法去追赶。花园中一阵嘈杂,一眼望去皆是人头攒动。

“雪漪啊……你,你伤着了吗?快来人!传太医!”徽宗似乎还是没有从方才的慌张中回过神来,好半天才憋出一句话。“快来人,扶宗姬去休息,传太医来!”

“伯父挂心了,”不等下人有所动作,赵雪漪忙道,“雪漪自己回去休息就好了。”

徽宗一面点头称是,一面却似根本没有听见赵雪漪的话,仍然一叠声地叫人传太医。赵雪漪无奈,与徽宗和皇后、各位妃嫔客套问候了两句,便被一堆人簇拥着进了皇后寝宫。

宫中平白无故地冒出刺客,还险些让他得了手,若不是永安宗姬及时出手,只怕此时已经天下大乱了。一时间整个皇宫中竟人心惶惶,整个京师护卫军都出动了,在汴京城中四处搜查。而寝宫中也是一片人仰马翻,一会是徽宗怒斥太医,一会又是皇后责骂妃嫔,太医妃嫔跪了一地请皇上保重龙体,真真一台大戏。

四个侍女早看出郡主已是十分不耐烦,芣画冲芳琴使了个眼色,芳琴会意,拉过为赵雪漪诊治的太医悄悄说了两句,那太医也巴不得赶紧脱身,向徽宗道:“皇上,宗姬并未受伤,没有大碍。不过宗姬大病初愈,又是车马劳顿,如今需要静养才是。”

徽宗自己也正心神不宁,忙命皇后将雪漪安顿好,又是呼喝了一阵,终于带走了寝宫里的一群人。

“郡主,你怎么了?”若棋见众人已走,赵雪漪却还是脸色惨白双目无神,忍不住问道。

“若棋,你瞧那刺客身手如何?”赵雪漪答非所问。

“那刺客?依若棋看,那刺客实非庸手,虽然他手上有兵刃,但能接得了郡主这么多招的,定然不会是寻常之辈。”

“只身一人闯入大内不被发觉,自然是一等一的高手。”芳琴在旁也道。“郡主,你担心什么?”她清楚郡主虽贵为宗姬,却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娇蛮小姐,只是一个刺客,绝不至于惊吓到她。

“我……我觉得……是他。”赵雪漪突然目光灼灼望向芳琴。

“他?郡主你是说……”芳琴说到这里住了口,四女同时彼此对望了一眼。

郡王府中上下,包括王妃苏梅,都不知一身武功的郡主为何突然病倒,而且来势汹汹,这一病便是两三月之久。只有贴身的四个丫头清楚,郡主病倒是因为一个从北方传来的消息,金兵已经攻破大辽都城,耶律延禧仓皇出逃,乱臣称帝,大辽因此分裂,皇子贵族们也断了音讯,生死未知。赵有恭本以为妹妹听到这个消息会高兴,不想赵雪漪却毫无反应,没过两天芳琴便来报说郡主病倒。大夫开始在郡王府中每日往来出入,而赵雪漪的病情却没有丝毫好转的迹象。直到开春以来,赵雪漪才渐渐出来走动一下,偶尔和哥哥嫂子一起用膳。自从生病以来她就一直足不出户,眼见病情稍有好转,苏梅本想带她出去踏青散散心,夫妇俩好说歹说,她就是不肯出门。前几日雪漪突然自己提出想回汴京一段时间,赵有恭一听忙不迭地答应,还专程派了大队人马护送。

郡主是希望回到汴京可以多打探到辽帝那边的音讯哪。芳琴一路上看着沉默不语的郡主,实不知怎样才能让郡主开心起来。这几个月来,郡主几乎夜夜从噩梦中惊醒,常常独自垂泪直到天明。

芳琴心中本来深恨耶律宁,但此刻看见郡主的样子,却忽然很希望那个人真的是耶律宁。原以为只要永不相见,郡主会慢慢忘记他的,然而这些日子以来她们却发现,除非耶律宁在身边,否则郡主真的不会展颜。

“可是辽帝北逃,萧……耶律公子身为六皇子,又怎么会出现在汴京,而且还意图行刺皇上?”芣画的表情无不忧心,多半是郡主思之心切,看错了人吧。

芳琴忙道:“郡主,你一路劳累了,先休息吧。那刺客的消息,交给我们去打探好了。”替赵雪漪更了衣,四女掩上门走出去。

“若棋,你瞧那刺客真的像吗?”待走得远了,芳琴忽道。

“我明白你的意思。不过我觉得郡主看谁都可能走眼,唯独他不会。况且……我瞧他身形和身手,倒真的觉得有些像。”

“若真的是他,他怎么会突然出现在汴京行刺皇上?现在全城戒备,官兵必然挨家挨户搜查,他岂不是……”芣画倒并不是多担心耶律宁,只是担心郡主。

茗书道:“他进京行刺,应该不会住在城里,就算在,他风度翩翩气质高华,一看就不是寻常人家的子弟,不会有人将他与刺客联系起来。况且要真的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那些官兵还未必拿得住他。”

话虽是这样说,四女却也始终忧心忡忡。郡主来到汴京其实就是为了方便打探消息,可是如今那人若真是耶律宁,他出手行刺,岂非又要让郡主左右为难吗?

夜色已深,赵雪漪的房间里却还是烛影摇曳。茗书想进去,却被芳琴拦住。“这个耶律宁,可不是活生生坑死郡主了么!”茗书急得直跺脚。

“你忘了当初郡主与他初识之时,你是怎么夸他的了?”芳琴道,“郡主心里不好受,咱们别打扰她了。”白天芳琴带了若棋和茗书去打探消息,但三人忙到日影西斜,却还是音讯全无。芣画已去禀报了皇后娘娘,一行人搬回了宫外楚王府。那楚王府虽然多年无人居住,看守的家丁奴仆却也时常打扫着,芳琴知道郡主必然不喜宫中气氛,而且搬回王府,她们行动也方便一些。

赵雪漪没有安寝,四个丫头如何睡得着,五个人竟就这样窗里窗外坐了一夜。

第二日一早,芳琴和茗书正为赵雪漪梳妆,芣画进来禀报:“郡主,皇上命李公公送来了好多赏赐。另外皇后娘娘、贵妃娘娘、李妃和吴妃、宣妃娘娘也都有赏赐。”说着递上一张礼单,“皇上说什么时候郡主身子好些了,召郡主进宫见驾。”

赵雪漪接过礼单,却连看都没有看,淡淡道:“打赏李公公,你去把东西收起来。”

“郡主,”茗书小心翼翼地道,“今天是十五,晚上御街灯会,郡主要不要去看?”其实她说这话时已经做好了准备郡主会一口回绝,没想到赵雪漪竟点头答应了,倒令几个丫头喜出望外。

那御街北起宫城宣德门,南到外城的南薰门,盖因为皇上出行必经之路而得名。起初这里允许商贩买卖,从政和年间起却颁下了禁令,御街之中行人不得经过,御街两旁的店铺则是直接服务皇家。这时正是四月天,御沟近岸种植的桃、李、杏、梨百花争妍,红白相间,如云如雾。每月十五的灯会,来到这里的大都是皇亲贵族。

虽是夜黑风凉,各式彩灯却把整条御街照得灯火通明。果真是亭台楼阁,雕甍绣挞,往来其间皆是俊才秀色,笑语燕燕。边疆战事日紧,在冀州已经许久不见这等景象,此时回到汴京,当真又感觉到了奢华荼糜之风。

“这位姑娘!你看这么多人都在猜灯谜,来,”一位中年男子兴冲冲地将一盏彩灯递给若棋:“也给你家小姐拿一个。”

“小姐”赵雪漪微微一笑:“多谢。”

这彩灯是一朵莲花形状,做工精致之极,惟妙惟肖。赵雪漪取出彩灯中的字条展开,芣画见她看那灯谜,饶有兴致地凑过来:“小姐,这猜的是什么?让我看看……”她刚刚凑近,却见赵雪漪蓦地脸色一变,跟着突然转身,把走在后面的芳琴和茗书吓了一跳。灯会上人来人往,赵雪漪踮起脚四下看了一番,压低声音向若棋道:“去把刚才给你灯的那个男人带来,快!”

若棋回头看了一眼,那人还在人群中穿梭着,不停地发放手里的彩灯。若棋不明就里,但见赵雪漪已是脸色大变,当即转身去了。

芳琴上前接过赵雪漪手里的字条,只见上面题了一首诗:

去年今时絮如雪,暖风抚尽芳菲盈。

恰似月缺离愁恨,百妍花丛尚忆宁?

她们五人虽名为主仆,其实从小一起长大,一处玩耍,赵雪漪自小饱读诗书,她们四人自也耳濡目染,这浅显的诗句,如何读不明白?芳琴看完,整个人便愣在了当地。“郡主,这……这是巧合吧……”芳琴的语气却明显是自己都不相信自己的话。

“过来,老实回答我家小姐的话。”若棋将那中年男子推到赵雪漪面前。显然她是用了强,才把那人带过来。那人手里还拿着一串彩灯,满脸的委屈无奈:“我说这位小姐,小人还靠着这个吃饭呢,你……”话音未落便挨了若棋一下:“少废话!”

“我问你,这个彩灯是谁给你的?”赵雪漪举起手里的莲花灯。

“彩灯?都是内人和舍妹做的,小姐你看见了,我都是随便发给别人的……”

“满口胡言乱语!”赵雪漪的语气蓦地严厉起来,那人吓得瑟缩了一下。“我就给你这一次机会,你要是再不说实话,私通敌国勾结刺客的罪名,让你十个脑袋也不够砍!”

那人何时见过这种阵势,他虽是目不识丁,这私通敌国的下场却也是知道的,只吓得魂飞魄散,“扑通”一声便跪了下来,磕头如捣蒜:“女侠饶命!女侠饶命!小人真的不知啊!”他突然想起了什么,急急伸手入怀,摸出一锭银子:“这是……这是那人给我的,他跟我说了小姐形容,叫我把手里那个莲花灯送给小姐。小人……小人本不要他的银子,他却一定要送,小人上有老下有小,见钱眼开就……就收下了,小人实在不知什么私通敌国啊!”他几乎要声泪俱下,不停地磕头。

“还不把你的脏钱收起来,莫要污了我家小姐的眼!小姐是问你那人是谁!”他这一跪已经引起了周围人注意,若棋忙把他拖起来。

“是……是一位富贵人家的年轻公子,他说……要我把最漂亮的彩灯送给今晚最美的一位小姐……”

“天子脚下,别的没学会,拍马屁倒学得十足。”赵雪漪冷笑了一声,拿出那首诗:“这是谁写的?”

“小人实在不知啊!这……莫非是彩灯里的?小姐啊,我们这些平头百姓哪写得出来什么诗啊,这些灯,这些灯里应该都是字谜啊!”那人哭丧着脸道。

“还不说实话,看来你是要进了衙门才肯招是不是?”若棋喝道。

“算了若棋,他是真的不知道。”赵雪漪好不容易有些神采的眼神又黯淡了下来,“那年轻公子还说了什么?”

“没有了,真的没有了,小人有一句假话,叫我不得好死……”那人捶胸赌咒,若不是被若棋拖住,又要跪下来了。

赵雪漪挥挥手,转过了身。若棋又拿出银子赏了那中年男子,他倒不想还有赏赐,双手捧着银子笑逐颜开,一叠声地道:“谢小姐,谢小姐!”拾起他的彩灯,欢天喜地地去了。

赵雪漪默默无言,就着街上的灯光,将手里的字条看了又看。

“小姐……”茗书想出言安慰几句,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一定是他……”赵雪漪喃喃自语,“一定是他。”

“小姐,天色不早了,咱们回府吧。”茗书见她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几乎要掉下泪来。

赵雪漪却似没有听见,只是自顾自地朝前走。“小姐!回府吧。”芣画也赶上来。

“你们几个回去吧,我一个人走走。”

芳琴大急,刚要出言阻拦,赵雪漪忽对她耳语了几句,芳琴知道此时根本劝她不动,只得道:“小姐,你自己小心。”

赵雪漪点点头,径直朝前走去,头也不回。四个丫头望着她的背影叹气,良久芳琴才道:“走吧,让郡主一个人安静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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