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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节 重组锦衣卫上

生于忧患,死于安乐——范仲淹

“皇上,为了万民安宁、为了大明兴亡、请皇上重组锦衣卫”太监漕化淳跪地向王裳道。

王裳面不改色,神情平淡地朝众大臣望下,询问道:“众卿家可赞同漕公公的意见,重组锦衣卫”。能站列朝班之文武百官虽不算是聪明绝顶,但亦非蠢蛋,礼部尚书这个前车之鉴可是悠悠常在,看到皇上与宦官漕化淳一唱一和。便知重组锦衣卫之事怕是皇上出的主意。百官看到皇上那笑吟吟面容就像笑面虎一样,毛悚悚的,虎眸凛凛,让群臣惊恐。真是伴君如伴虎。众臣公无一敢拂从皇上的主意。

“臣等附议”文武百官无奈道。

王裳听到群臣附议,心中大定,就算京师被敌人攻破。亦可带领锦衣卫退居海外做个安乐王了。当下王裳露出了满意笑容。

高弘图、傅作霜、吴钟峦三人深知锦衣卫重组之事不可违,唯有限制锦衣卫独大,防范被宦官所控,三人对示会意微微点了点头。又跨朝班出列小心翼翼同声道:“禀皇上,臣高弘图、傅作霜、吴钟峦有本祈奏”。王裳此时正沉迷于重组锦衣卫欢喜中,听到高弘图、傅作霜、吴钟峦有本祈奏歪了歪嘴道“准爱卿所言”。三人看到王裳面无露色,看不出是喜还是怒。面容淡淡,双目盯着朝臣看,三人轻呼道:“皇上,锦衣卫重组,拱卫皇上安危,乃大事也,臣请皇上准内阁大学士吴炳担任锦衣卫都指挥使,整顿锦衣卫内务,更好为皇上服务。”王裳一听,这不是变相给朕按插钉子吗?一个文官,手无抓鸡之力,能让锦衣卫士兵服众吗?也罢?朕还是妥协退让一步,让你放松警惕,待我抓住了军权,掌控朝纲,就慢慢泡制你们。先妥协吧?逼得太紧了。这班老东西真的搁火不做了,来个全体罢工。谁给我处理朝政,治理国家,那时我就可能要乍乍跳了。准备做历史上第一个无臣之君了,那时我就成了天下最大的笑柄了。“准卿家所奏。内阁大学士吴炳何在”。

朝列中央顿时走出一名身材矮小的官员,尖嘴猴腮,长发微浓幼黑黑,又高又直的鼻子略微顶着眼睛。眼睛布满血丝犹如三天三夜未合过眼。面容略肌瘦。走起步来一斜一倒如同弱不禁风似的。风一吹就倒落地上般样。他踏前数步,跪下磕头声音嘶哑道“臣吴炳叩见皇上,原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磕了三个响头,声声碰地,发出丝丝肉体与硬物碰撞声,真不知他感不感到痛,王裳小手轻轻挥下手,然后堆上满脸笑容道“吴爱卿快快平身”。吴炳跪在地中听到王裳之言,淡然而起,豁然还礼“谢皇上”。

王裳眯着双眼,笑吟吟道“吴爱卿可愿受锦衣卫都指挥使一职”。吴炳朝站立首列三位老大(高弘图、傅作霜、吴钟峦)望去,三人朝他毅然点了点头。看到三位老大点了点头,内阁大学士吴炳立即跪倒豁然道“但凭皇上作主”。四人神情尽被王裳看在眼中,暗然:看来百官漩涡够深。百官相合,结党相互,全然没把我这个皇帝放在眼里,有意思。

王裳纵然心中大怒仍面不改色堆满笑容道:“好。吴爱卿就暂任锦衣卫都指挥使一职,择日上任,锦衣卫佥事王世德何在”。吴炳没有高兴亦没有失落面色平平道“谢皇上”,退列入朝班中。

左边最下首处。一位身高六尺、虎背熊腰、脸略带胡渣子、宽额头、双目炯炯有神,眼光亮晶晶,身穿着闪闪发亮铠甲大步流星上前列跪拜“末将王世德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磕了三个响头。王裳首见此人时,心中惊呼连连。此人体重不下于250斤,体态雄壮。肌腱发达,步伐健壮轻盈,脚步虚浮。连忙摆了摆手道“爱卿请起”。锦衣卫佥事王世德恭敬答道“谢皇上”缓慢而站立起来,

“王爱卿。锦衣卫重组之事朕决定交由你办理,招募士卒至一万人,可优先选拔军中之杰士。亦可招纳江湖好手,十天内办妥,交由我过目”王裳居高临下对王世德吩咐道/。“微臣领旨”王世德微微弯下身子双手一拱对王裳答道。

王裳朝漕化淳轻轻摆了摆头。太监漕化淳会意。站立出来挥挥毛扫,用沙哑之音呼叫“有事祈奏,没事退朝”,转头望向百官,见并无官员出列祈奏便回声道“退朝”。“咚咚咚”震耳欲聋的三声雷鼓从太和宫殿内敲响。百官听到了退朝的鼓声后。拱下身弯下腰来异口同声道“恭送皇上”。王裳在太监漕化淳扶持下、众宦官、宫女拥护下站立在黄盖中大步踏出太和殿淡然离去,众百官在王裳离开太和殿后,才挺起身子来。有序地踏步鱼龙灌出离开了太和宫殿。

出了太和殿,数位大臣纷纷前至高弘图身旁,傅作霜当先忍受不住忧心冲冲地道“子犹(高弘图的表字)啊,先帝驾崩新皇刚掌政,想不到宦官又复灭了起来,今皇上听从宦官漕化淳吩咐,此次夺去金铭(张慎言的表字)官帽打入天牢,重组锦衣卫,皇上年幼,难以理事,受宦官迷惑,我大明中兴难矣。现天下四分五裂,我大明若不出现个千古明君,怕难收残局。明室危矣以,我心忧啊?”高弘图听之亦认为今大明已到了暮老之年,内有贼子李自成、张献忠犯上作乱,外有满人虎视眈眈,大明现在太需要一个铁血名君收拾残局,今皇上年幼,难收残局,怕大明真是无力回天。

“杰之(傅作霜的表字),我等若要中兴大明必先除宦官,才能保我大明江山万年不倒。现皇上年幼,难以更事,我们得想法合百官之力扳倒宦官漕化淳才能还我大明一个朗朗乾坤”。傅作霜听之亦觉得有道理,大明被宦官所控。迷惑皇上,作恶多端,将大明搅得乌烟障气,欲救大明必先除宦官。此乃大然也,然说起来容易,办起来就难上加难。宦官权势比百官强大。难以相碰,两者若真斗起来。怕大明经受不住。会让大明垮塌下去。负不起这个亡国罪行,他人我等将唯臭万年。

对于读书人来说,什么都不怕。就怕声誉受损,他们将声誉看得比死还重。也就形成了他们死脑筋,读死书,认定一根筋,永远都不改变,那怕你拿手枪顶着他的头颅他也不会改变意见。可以说是老古董、老玩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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