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每一秒钟对于列夫这个特工来说都是一种煎熬,就在刚刚不久之前,一个该死的巫师村民就在他身边随意的小便了,到现在还有一股尿骚味在他的周围边飘散着。
“喔!上帝啊,我一定要干掉那个恶魔!他居然敢当着我的面掏出那玩意……我一定要亲手宰了他!”列夫心中恨恨的向他信奉的上帝发誓。他也不想想,人家压根就看不见自己,看来信上帝的家伙都比较自私吧。
就在他不断抱怨着的时候,陈蕊儿和阿欣几乎同一时间达到了各自的目的地。
村子的西方和东方都是类似仓库一样的地方,所以并没有什么人看守。阿欣将符咒按照头西尾东的位置埋进了土里,然后口中按照张鼎天所教授的咒语念了出来:“恭请四方五官之神,西方蓐收!”与此同时,在东方的陈蕊儿也埋好符咒念动了咒语:“恭请四方五官之神,东方句芒!”
两束黄色光柱从天而降,一前一后的落在了西方和东方。看到有两处地方射下了光柱,列夫悬着的心也稍微的松了一口气。
淼少要去的北方是村子的最里头,也就是放雷达山洞的附近,路程相对于陈蕊儿和阿欣两个人要稍微远一点点。大约在东西两束光柱亮起的两分钟后,淼少也达到了指定的位置。
“终于到这里了,得马上埋下符咒念动咒语!”淼少一路上可是提心吊胆的跑过来的,现在终于到达了目的地,他的心反而跳得更加快了。就像一个去探险寻宝的人一样,一路上虽然危险重重让他心惊胆跳的,但是这些刺激永远不会比在他到达目的地要挖开宝藏那一时刻的刺激要大。
淼少现在就像一个要挖开宝藏的人一样,他激动得全身就像触了电一般。他用双手快速的刨开了地上泥泞的湿土,然后很小心的将符咒按照头北尾南的位置埋了进去。
就在淼少将土踏平准备念动咒语之时,有几个巫师、降头师村民从山洞里走了出来。
这些家伙是负责看守那辆装雷达的大货车的,刚刚他们感觉到了外面巨大的动静,现在一股脑的全都跑出来一看究竟。
“哇!你们看,那是什么?对,就是那两束从天而降的光柱。这是我们的大神显灵了吗?快!大家赶紧朝拜我们的大神!”这些脑袋不灵光的家伙,居然把那两束光柱当成了自己的神灵显灵,集体的跪下朝着那两束光柱不停的朝拜起来,嘴中还说着一些赞美大神的话语。
看着这几个朝拜光柱的巫师、降头师村民,淼少无奈的苦笑了一下,心中暗暗骂道:“******的!早不拜晚不拜的,现在跑出来集体抽风一样的拜,老子还怎么念咒啊?”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啊!一向温文尔雅的淼少跟蔡元骏那家伙呆久了后,不禁也爆出了粗口。
不过,幸好…智商这东西不会跟着一起下降,淼少的脑子依旧是那么的灵活。在短暂的思考后,他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
“靠!搏一搏,单车变摩托!希望这些家伙的智商比元骏大哥的还要低一些吧!”淼少很不厚道的向东方的神仙们祈祷着。
他踮着脚走到这些家伙面前,然后快速的念动了咒语:“恭请四方五官之神,北方玄冥!”念完后,他的声音也被这些个正在朝拜的巫师、降头师村民听到了。
“喂!你们刚刚听到没有?好像有人在用我们听不懂的语言在说话!”一个巫师村民像其他几个还在朝拜的村民说到,他们也跟着点了点头。
其中有个自以为是的家伙说:“该不会是我们的大神在和我们说话了吧?对!一定是这样!神的语言不是我们能听懂的,大家赶紧朝拜啊!”这个家伙越说越肯定,率先朝着天空拜了起来。
人是种很奇怪的动物,往往在自己遇到一件事情不知道怎么做的情况下,就会不管对错的照着别人的行动去做。
“呼~!看来是赌赢了!妈的…学校里面的那些教授还说什么人生要理性对待,不应该有赌博心理。******的,老子今天不赌就要交代在这里了!”咒语念完后,这里上方也落下了一道光柱。这些个巫师、降头师村民更加虔诚的磕起头来,淼少则偷偷的朝着村子大门口跑去了。
看着三道光柱的形成,张鼎天知道时间不多了,必须快点把眼前这两个巫师小老头给解决掉。
“妈的!这个分身攻击太弱了只有本体的五分之一威力,施展出来的咒术打在他们身上根本就是在给他们挠痒痒…怎么办?”他的这个化身咒本来就是最初级的,加上自己修为不高,所以分身的攻击相当的垃圾!
此时他身上由金光护身咒形成的铠甲也已经被那两个巫师的毒术给腐蚀得干干净净了,他小心翼翼的躲避着那两个巫师的毒术。
张鼎天现在是又急又气…
急的是:列夫他们那边已经完成了三束光柱,若是等四束光柱全部亮起后,自己还没有及时施展出四方杀阵。那么很可能就会让村子里面的村民逃脱掉。所谓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这个道理不用别人说他也明白。
可气的是:自己身怀一身的奇门道术,可是面对这两个远程攻击的巫师自己就像有力使不出来一样,这让他很是憋屈。
气愤的他在扔出一道风咒后,用力的跺了跺脚。突然,脑中灵光一闪而过,他似乎记起了什么东西…对的!这样的憋屈自己曾经在师门也有过一次啊!
当时张鼎天死缠烂打的追着师叔祖,要他教自己厉害的法术。但是那个老家伙死活不肯,还说什么自己目前的修为驾驭不了更高层次的法术,就算学会了也容易走火入魔什么的。
张鼎天不服气,就和他约定比武,要求师叔祖也只用和自己一样的法力和招数。结果…那一战自己输得很惨,很惨…
张鼎天是个心比天还高的人,那一战却让他输得心服口服了。带着浑身的伤痛,他找到了自己的师叔祖。仿佛像一个迫切寻求真理的人一般,张鼎天好奇的看着师叔祖问到:“为什么?为什么你只用和我相等的法力,施展我所会的招数,却能轻易的将我打得体无完肤?
师叔祖微笑着看着面前这个自己最喜欢的晚辈,他用手捋了捋下巴下面那一撮花白的胡子,语重心长的说到:“鼎天啊!你在本门年青一代弟子中间,算得上是悟性、根基最好的弟子了,这与你拥有一部分上世的记忆和修为底子有关。
不过…正是这些,反倒限制了你的成长。你从来就没有受到过什么挫折,你的修行太顺利了!一个人一旦太顺利,那么往往以后是要吃大亏的!
值得庆幸的是,你是在老夫手上吃了这么一个大亏。若是他日换成了你的敌人,那么后果不堪设想啊!”师叔祖没有先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先教导了他一番。
张鼎天恭敬的立在一旁听着,不过他更期待的是听到自己被蹂躏的原因。
“你知道你为什么会输得如此惨吗?”师叔祖看着张鼎天,淡淡的问到。
张鼎天摇了摇头:“徒孙不知,还请师叔祖明示!”
“因为你把法力还有厉害的招数看得太重要了,你心里根本就看不起那些低级的法术和招式,对不对?”师叔祖严厉的问到。
张鼎天被师叔祖猜到了心中的想法,他的脸唰的一下红到了耳后根。不过他还是老实的回答到:“是的,师叔祖!不过…不是越厉害的法术、招式更能打败对手吗?”在师叔祖面前,他可不敢有半点的不诚实。
“哼!”师叔祖冷哼一声,身上的白色道袍也随之抖了一下。接着他严肃的说到:“鼎天啊!厉害的法术固然能够打败对手,但是低级的法术一样也很重要。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吧,讲完之后你就会明白了!”
接着,师叔祖开始给张鼎天讲述了一个正道与邪道交战的故事:“当初本门有一位法力高强的前辈,他与一位邪道高手正面对上了。两人打得难解难分,就在交战到白热化之时,那个邪道高手突然假装败退而逃。
而本门那位前辈,自然是想都不想的就追了上去。在追逐过程中,那个邪道高手向后不断的施展一些火咒、风咒之类的低级法术。本门那位前辈自恃法力高强,浑然不把这些低级咒术放在眼里了。可是!就是那么一个小小的风咒让这个前辈丢了性命!
在一道风咒打到他面门之时,他并没有施展法术去抵挡,而是不屑的让风咒打在了他的脸上。风咒使得他的眼睛短暂的闭上了一秒钟,而当他再次睁开眼睛之时,一道‘血毒万里’迎面而来要了他的命!
如果他面对风咒的时候,能够慎重的施展一个金光护身咒之类的咒术,那么对方根本不会有机可趁的!你能想象吗?一个就要飞升的高手,竟然会因为一道连刚入门弟子都杀不死的风咒而丢掉性命,多么可笑啊!”
说完这个故事,师叔祖认真的看着张鼎天:“听了这个故事后,你还会小看那些低级法术吗?记住!法有强弱,招无第一!当你与对手的法力在一个层次的情况下,那么谁能更灵活的运用自己的咒术、招式,那么谁就能消灭掉对方!明白了吗?”
“弟子谨记师叔祖教导,弟子以后不会再小看任何一个低级法术了!”张鼎天恭敬的回答到。
往事这一幕在张鼎天脑海中迅速的闪过,他狠狠的拍了一下自己脑门,然后露出一个自信的笑容:“靠!看来是下山后太久没跟人动手了,居然把这些全都给忘记了。现在看小爷怎么收拾你们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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