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林左左似是受不了这样无止境的折磨,开始无意识地扯着陈子佑的衬衫死死揪着,柔软的手顺着那一处光滑婆娑,男性特有的精悍强壮越加靠近,再也不能自已。
陈子佑如一江春水般,被搅动的更加沸腾,更加迫切想要得到小溪的出口,倾泻而出。橘黄色的灯光越来越暧昧不清,似小情人般窃窃私语,呢侬软语,别有一番风情。
甜蜜的爱抚带来的更深层次的激昂,更加欲罢不能的索要,仿佛怎么都不够,都不够。
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吼,抱着手里的最柔软走向床前,月色皎洁,罩在此时怀里两颊散发着****潮红的女子身上。
似是受不了这样最直接的对视,林左左娇羞地闭上了眼,发出抗议般的低吟,却愈加诱的人欲一吻芳泽,仿佛只想狠狠地把她压在身下,攻略城池,引得她再也受不了的哭泣求饶。
陈子佑,轻轻放下手中仿若最珍贵的至宝,亲亲吻上额头,带着最圣洁的虔诚,满心欣喜,然后,随即覆上那一抹粉红,,开始了最后的攻击。
浅浅的吻渐渐随之而下,如清流直下的瀑布,带着最自然的规律和最原始的顺序。
饱满的额头,小巧的鼻子,散发着水润光泽刚刚被吻得几乎灼伤的唇,软软的耳垂,至此林左左似乎重重的战栗,呼吸急促,似是躲避又把身子更加贴近那一处温暖。
或浅或深的吻不留余地地侵略着每一个角落,清晰地锁骨,而后,在那一处挺拔的山峰处,眼睛顿住再也移不开。
如同大自然最神秘的雕工,细腻的肌肤触手处无一不是最甜蜜的享受,而那顶峰处最诱人的樱桃似在等待他的采摘般,发出淡淡的光晕,刺激着身体里叫嚣的每一个活跃的细胞。
再也不犹豫,温暖而宽厚的手掌果断的攀爬上最高处,将那一颗最成熟的果实送进了温热的唇,细细品尝。小小的果实在唇舌的交接下,更加香浓,紧紧的靠近,小小的变硬变得更加诱人。
林左左像是漂浮在天空中最绵软的云朵上,忽又飞流直下三千尺感受着来自那一处湿润的最隐秘的也是最直接的感受,身子竟然毫无预感地颤抖,在这样的感觉中不可自拔。
意犹未尽地终于放下那一处甜蜜,低低的笑着,眼睛直直的看尽女子的眼中,引来女子的娇嗔。
唇舌向下,向下,细细的腰枝仿佛随时都会断般,惹人怜惜。每一次扫过都会带来主人的颤动。
紧紧交叉紧闭的腿,林左左在陈子佑直接的眼神下终于受不了,两条腿拼命地交叉,想掩盖住最深密的风华,却不想得来更加磨人的亲抚。
陈子佑眼睛渐渐着了火,仔细看去有一团莫名的火焰在肆无忌惮地灼烧,甩甩垂下的发,褪下了身上最后一处阻碍,火热,滚烫,几乎要烫伤身下的细腻。
林左左几乎不敢相信的睁大了眼,忽然像意识到什么似的,羞红了脸,闭上了眼,却仍然能感觉到长长的睫毛毫无章序地颤动,透露了主人此时的紧张。
陈子佑仿佛能够感觉到她的紧张,轻轻地吻了吻左左颤动的眼睛,然后,似凯旋而归的将军般,专心致志起来。
林左左此时好紧张,好紧张,那从未被开发的禁地,那从来没有感受过的颤栗,这一切都是如此陌生又让她着迷。
好烫,她感觉到自己双腿间似乎碰到了滚烫的泉水般,就像原本身处最冷地冰极山峰却又突然猛然被投入到爆发的火山,超高温的熔岩,是那样的令她措手不及。
有什么东西像有生命有知觉般渐渐嵌入自己的生命中,填补了深处的空白,疼,疼,好疼!!!
林左左撕心裂肺般的疼,豆大的汗珠随着脸蛋滚落,混杂着咸咸的泪珠,滴落在陈子佑的手臂上。
就像某一处就要被撕裂般的痛,痛到无法言语,犹如自己身处小小的夹缝中却忽然跑来一个庞然大物占领自己的领地,它寸寸逼近,带来每一次疼痛都更加痛苦。
陈子佑此时像遭遇狙击的士兵一样痛苦,当身体的某一部分在那一处最湿软进攻时,突然有什么东西紧紧地压制着自己,身下的左左满脸的痛感,让他心疼不已。
两难之时,进也不得,退也不得,只得流着隐忍的汗水,缓慢的进入,那一处阻碍让他内心同时充满了欣喜,她,终究还是自己的,完完整整都是属于自己的。
存了这样的信念,陈子佑咬紧牙关,一鼓作气,做了最后的努力。终于冲破阻碍,尝到了亚当的那个禁果。
无可抑制的甜,每一处都被包裹住,每一处都是最甜的占有。
终于这样深爱却又互相折磨的两个人彼此交出来最原始的自己,用属于自己的方式守着对方的隐秘。毫无缝隙的契合,最恰当的缝合,他享受着她的付出,而她沉浸在他的付出中不可自拔。
最紧密的疼痛中,开始有一丝来自顶端的舒畅,最原始的欲望被开启,而后,禁不住地律动,每一次撞击都引来最深处的战栗,最舒畅的欢快。
“恩。。。”终于还是抵挡不了这样的猛烈,紧咬的嘴唇中破碎的呻吟溢出,带来更加猛烈地动作,想要逃离却又忍不住主动迎上去,双手紧紧拥抱着精壮的背,送上完全敞开的自己。
月光下的两人就这样沉迷在多情的甜蜜中,兀自享受着属于两人的旖旎,属于两人最甜蜜的生命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