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了他精壮的上身,真是性感啊,不得不承认,丁从文的身材很好,从某种方面来说,我确实赚到了,丁从文看我露出痴迷的表情,越发开心,“宝贝,对我的身材很满意啊。”哦,我鄙视我自己,我也是个色女。
怎么我们聊着聊着就聊到了这一步啊,要是我现在大喊一声,会不会显得很矫情?
“来,搂着我的脖子,”丁从文把我的双手放在他的脖子上,我鬼使神差的很配合的搂住了他的脖子,他笑的更得意了,埋头从我的锁骨一路向下,来到了我的胸前,一把含住,辗转吸吮,我的心火噌噌噌地往上冒,只能死死地用指甲掐他的肩头,好像这样才能好受一点。
我感觉胸前的红色已经挺立起来了,丁从文咬完这边,又去吸吮另一边,一只手搂着我的腰把我稍稍抬起,另一只手就把我的睡衣脱下来,我的胳膊也顺势滑下来,低头看见还在我胸前忙碌的男人,真是造孽啊,我把他的肩头都掐出血了。
现在我们两人都光着上半身,可是我仍然感觉到热,不知觉地就舔了舔嘴角,结果丁从文就急躁了起来,一口堵住了我的嘴唇,舌头忙着撬开我的牙齿,横冲直撞,不知什么时候,我和他就已经全身光溜溜的了。
这个吻时间似乎也太长了吧,我都快憋不过气了,好在过了一会儿他就放过了我,我们两个都大口地喘着气,“宝贝,以后不要做那么暗示性强的动作,否则,我是不客气的。”
什么跟什么啊,我就是感觉到渴,就兲了一下嘴角,谁知道这个人发什么疯,我斜瞟了他一眼,“看看,又来了,你不是要勾搭我是干什么?”丁从文戏谑地说道,
大哥,我翻个白眼也不行啊,这你都要理解错误。处于****中的男人是不可理喻的。
反正现在也逃不了被他上的命运,我也不做无谓的反抗了。
“你这个小妖精,我都快忍不住了。”他说完这句话,把我翻了个身,然后在我的后背沿着脊柱一路吻下来,我只能把脸埋在枕头里低声呻吟。忽然,他把双手从我的腋下穿过,一把握住我的胸前揉搓着,嘴上也不停歇,先是轻轻的吻,然后变成了吮,最后竟然咬起来了,我被他撩拨的****高涨,难耐的扭了起来,不出意外地碰到了他坚挺的欲望。
只听丁从文闷哼一声,抱着我的腰把我往上一提,我便被拎了起来,跪在了床上。
靠,不是吧,第一次就是后背式,我有点吃不住。不过现在大家情绪都很高涨,我还没多想,就感觉臀部被咬了一口,天啊,丁从文是属狗的啊,我准备向后踢他一腿,结果腿被按住了,“宝贝,你不乖啊,要怎么惩罚呢?”丁从文可恶的声音又想起来,“让我想想,是把你绑在床上呢,还是让你伺候我呢?我看两样都不好,还是我伺候你吧。”说完,我紧紧抓住我的后腰,一个挺身就进了去,我猝不及防,“啊”的叫出了声,又赶紧捂住嘴,隔壁房里还住着叶子呢,还不知道这房子的隔音效果怎么样,要是真被她听见了,我明天还活不活啊。
“你,你能不能轻点啊。”这个死人,刚说他走文艺路线,他就又改野兽派了。
“五年的锻炼还没适应啊,好吧,既然宝贝要求,我就轻点,”说完,他就在身后慢慢地磨,惹得我心痒难耐,他肯定是故意的,我死死地抓着枕头,“这样够不够温柔啊。”可恶,我绝不能认输,我自己动了动臀部,看你还坚持的住,呵呵,我如愿以偿地听到他倒吸气的声音,动作果然加快了,不得不再次承认,丁从文的技术超级棒,我想要大声叫出来,可是只能咬住枕头,“宝贝,别忍着,想叫就叫出来。”丁从文喘着粗气说道。
“叶子,叶子在隔壁。”我哆哆嗦嗦的说出来。
“没事,咱们买的房子都用了隔音材料,她听不见。”丁从文的汗滴了一滴在我的后背,同事他猛地一抽,再猛地一插,我兴奋的大叫出声。“这样才对,宝贝,我就喜欢听你叫,多好听。”
啊啊啊,我真的要羞愤死了,从我开始张开嘴叫出声,就好像合不拢一样,我随着他的动作一直叫个不停,丁从文却越来越兴奋,更加卖力的动作起来,我渐渐的感觉自己在一片特别柔软的云彩上飘,上升上升,眼前一道金光,随着一声低吼,我仿佛看到了七色彩虹。
丁从文的身体现在全压在我身上,我是累的动也不想动,就任他趴着。
“喂,我要起来冲个澡,你动一动。”老这么趴着我也受不了啊,
“洗什么澡,咱们再来一次。”这个人是越战越勇,我已经没有力气了,只能随他摆布。
等他爽歪歪了,天色已经大亮了,我累的是脚指头都不想动,他起身去冲澡去了,我沉沉地睡去了。
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想起昨天晚上发生的事,真是后悔莫及,我怎么就相信了丁从文不会碰我的鬼话,你让一头狼对着一只小白兔不让他吃,那怎么可能,我比较郁闷的是,貌似那只小白兔还是心甘情愿地被吃。
我都鄙视我自己,现在是什么状况?我和我的前夫发生了一夜情?我包养了我的前夫?那我要不要付钱?估计我把钱给丁从文,他会直接把我暴打一顿。
唉,怎么办那。
他现在都还没有解释清楚他和赵婷婷的事,我就和他发生关系了,太没有操守了!
我纠结的正厉害,丁从文从外面进来了。“快起床了,现在都下午两点了!”
什么,现在都下午了?“那叶子呢?”
“我跟她说你不舒服,要多休息一会儿,她自己出去逛了。”
“你怎么不去陪着啊。”我现在最不想面对的就是他了。
“我已经让罗紫和罗兰陪着了,放心,不会出事的。快起床了,乖!”
我一阵恶寒,“那个,那个,”我不知道怎么说了。
“那个什么?”丁从文盯着我问道。
“哦,昨天晚上对不起啊,我真不是故意的,要不咱们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呜呜,明明是他先主动的,我却还要赔礼道歉。
我看着丁从文的脸色越来越阴沉,“怎么,你想赖账?”
“没有绝对没有,你看看啊,现在的人发生个什么一夜情的事是很正常的,反正你也不吃亏,咱们两清怎么样?”
“怎么两清?我记得你说过你是包养我的吧,什么是包养?就是你给我提供稳定的生活需求,我提供我的身体愉悦你,这不才是开始吗?你说对不对?”
靠!我当时的包养是加引号的啊,“那个只是我随便说说的,怎么能当真?”
“可是我却一直当它是真的。”
“你怎么不讲理啊?”
“是你不讲理在先。这事发生了就是发生了,你还想撇清?”
“我给你精神损失还不行吗?”
“什么?”丁从文脸色冷得要滴下水来,“你说的精神损失是指什么?”
“没,没什么.”我可不想挨打,“那你想怎么样?”
“继续包养我,直到给我转正。”
“不可能!你和赵婷婷的事还没完!我心里有阴影!”
带着前科的人难免还会犯,要是他再给我来那么几下,我直接跳长江得了。
“你就那么不相信我?从那件事发生的时候起,我就要你相信我,结果你不管不顾,非要和我离婚,难道我就真的不值得你去信任?”丁从文问道。
“你说你哪点让我信任?你有什么事都不和我说,一问你就说我不知道是为了我好,那好啊,我只能相信我所看到的。那天你和赵婷婷是不是赤身裸体地躺在我们的床上?床单上是不是有血迹?是不是还有白色的污浊物?这一切的一切都说明了什么?你说啊”既然他要算账,我就好好地和他算算帐。
“那这一切如果都是假的呢?都是人为制造的呢?”丁从文紧紧地盯着我的眼睛,“说到底,你还是不信任我。如果信任我,就不管看到什么都会相信我。”
“如果法官能够凭借相信一个人而判定这个人没有犯罪,那世界不就乱套了?”现在是法制社会,什么都要讲究证据。
“我本来不想要你知道太多,怕你会涉及危险,现在看来,不告诉你点什么,你永远也不会转过弯来,我估计一辈子都等不到你回心转意了。先告诉你一点,爸爸临终前告诉我,赵彩兰所生的女儿不是爸爸的。”
“什么?”原来是这样,怪不得爸爸平时对丁豆豆很冷漠,对赵彩兰也很厌恶,那爸爸是什么时候知道的呢,是怎么发现的呢?又是怎么证明的呢?为什么不直接揭发赵彩兰,而是在临终前告诉丁从文呢?是不是这里有什么阴谋?那赵彩兰的女儿到底是谁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