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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夜袭卫队营

吴兆麟赶到保安门,两座哨楼出现在眼前,但不见哨兵,一盏马灯挂在左边的哨楼上,闪着淡黄色的光亮。

另一个角落,一个女人正悄悄地注视着他们三人。

“吴哥”,刘复基猫着腰过来,“弟兄们都来了。”

吴兆麟扭头一看,刘复基去联络的革命党人来了十几位,忙说:“东西都带好了没有?”

“他们都带有袋子,搞到武器弹药,背起就跑!”

“好”,吴兆麟说,“好像有些不对,这么重要的地方,怎么没有重兵防守呢?”

“艾玛亲口讲的,东西转到这里来了”,刘复基说,“不会有问题的。”

“命令丁正平先到前面摸底,其他人潜伏不动,但每人都要看好三处退路。”吴兆麟交代。

“丁正平不能去,还是我去好!”刘复基说。

“为什么?”

“万一有闪失,我死也甘心;再说这里我来过,路比较熟悉,还是我去的好!”

“注意,今天刘静庵他们被捕,明天要武器打下监狱救人,万万不可大意,今夜的行动,关系好多同志的生命!”吴兆麟说着沉默了一下,又接着说,“千万别开枪,枪响惊动了敌人就不好办。我们的力量非常有限。”

刘复基左右扫了一眼:“如果听不到动静,就是我被他们摸掉了,赶快到61号找艾玛救我!”

“好!”吴兆麟回答了一声,“快去!”

刘复基避开岗楼,快速地从左前爬上了院子。

吴兆麟目送走战友,从右后向前走了几步,丁正平赶过来了:“我抓了一个从里面出来小解的家伙。”

“啊,人呢?”吴兆麟问,“快送过来!”

“捆在草堆里,我用纸把他的嘴堵住了。”丁正平说,“好像是个前队官,面孔有点熟。”

“快把面罩戴好”,吴兆麟说,“武昌城就巴掌大点地方,千万不能露了馅。”

“好。”丁正平说着拉好了蒙面罩,转身走了。

吴兆麟心里是不平静的。他是个读书过目不忘的人,记忆力特好,现在丁正平所讲的到底是谁?

刘复基去的方位没有动静。

“吴哥,弄来了!”丁正平说。

吴兆麟急忙赶过去一看,一个手脚被捆着的人正蜷缩在一堆杂草中。他走过去近距离地看了看他的脸,大吃一惊地命令:“快帮他解开绳子!”

“你认识他?”丁正平问。

“何止认识”,吴兆麟说着急忙道,“陆哥,让你受惊了,对不起,真是很对不起!”说着将他口里的废纸拉了出来。

“你……你们是谁?”被吴兆麟称为陆哥的人惊魂未定。

“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家人不认识自家人了。我是兆麟,吴兆麟呀!”

“哎呀,吴哥!”陆哥也认出了吴兆麟,一把抱住他,“把我急死了,正要去找你呢,就是走不开呀。”

“有什么事?”

“出事啦,机关被特务包围,总干事被冯启钧的人抓走了。”

“你怎么知道的?”

“卢应龙跑到我这里来了,正在我的床下呢。”陆哥焦急地道,“损失很大,刘家运也被抓了。”

“我知道,就是为这事来的……”吴兆麟把今夜发生的事简洁地告诉了他。

陆哥名叫陆河中,外号大力士,河南新乡人,是宪兵营前队队官,与吴兆麟是拜把子兄弟,也算是日知会的骨干之一。1902年1月,反清义士陈少白受孙中山之命,在香港创办《中国日报》,1月25日正式创刊,他得到这张报纸后保存下来,后来将这张报纸秘密地交给吴兆麟读。唐才常以上海为中心组织反清力量,林圭以武汉为中心组织军事武装反清,他亲自找林圭与唐才常要求加入……

认识吴兆麟后,他活跃在日知会这一反清组织中,不断想方设法为日知会组织资金,深得革命党人的信任。今天他因发烧刚刚吃完药睡下,突闻枪声响起来,一列兵告知保安门处传来枪声,并伴有呐喊声。陆河中急忙电话询问,才知道是捕拿革命党人。陆河中立命士兵各自在岗,不得出岗。不一会儿有士兵通告,有他的同乡求见。陆河中断定其中必是革命党人突出重围,命令自己的亲信士兵换下门岗士兵后赶到门口,一见果是革命党人接应长卢应龙,连忙将他迎入室内,并要其他人换上军服进入营区,以防宪兵追来搜查。

“不好啦,叛变的郭尧阶把大家供出来了,你怎么办?”卢应龙问陆河中,“我们一起走,过江!”

“不怕”,陆河中说,“他不认识我。”

“前队官,督军府参谋艾玛来了,在门前会客室。”一个正目赶来报告,“她说有急事找你。”

陆河中一听大吃一惊:“卢兄,艾玛是间谍,她是不是冲着你来的?”

“不知道”,卢应龙说,“我们朝这个方位跑,他们是绝对不知道的,你看是不是别的什么地方有漏洞?”

“你先在我床下躲一躲,有事我会让士兵告诉你的。”陆河中安排好卢应龙一行。

艾玛的出现是陆河中始料不及的,虽然陆河中跟她交往不多,但毕竟是在同一栋房子里办公,陆河中他们也算是外围警卫吧。英征被革命党人杀死后,他又兼着内楼的警卫,正是这样的一些工作关系,陆河中与艾玛就熟悉了,艾玛有什么事找他,他都是有求必应。

“她说有什么事吗?”陆河中问通报士兵,“请你快回去报告艾参谋,让她稍等一会儿,就说我有点事马上来。”

士兵走了,陆河中也不知道什么原因使艾玛深夜来访。他将手枪挂在腰间,又在另一个口袋里装了支德造小手枪,万一有什么情况,就先打死她,再逃跑!

一走进前门客厅(实际是一间空房,不过十几平方米),陆河中发现艾玛正用目光盯着他。他笑笑问:“鸡都叫二遍了,艾参谋还没睡呀?”

“陆队官,我求你一件事。”

“什么事,还轮得到我?”

“我在岗楼上面的储备库门口,你给我十个兵作保卫,抓住的人我带走,你不得扣下。”艾玛说。

陆河中说:“艾参谋官,你讲的事我听不明白。”

“请你给我十个士兵,告诉他们由我指挥,跟我一块儿到储备库门口去,无论谁袭击储备库都不准动刀枪,抓住了人交给我带走,你们不得扣押。”艾玛竭力说清楚,“对外保密,不得告诉任何人。”

“到底出了什么事?”陆河中反问,“我们能帮你什么忙?不要你付工钱的。”

“我的好兄弟”,艾玛对陆河中说,“能满足我给你讲的要求吗?”

“都能做到。”

“万一有人向督军府报告,张总督下命捕杀呢?”

“我用头担保,不会从我口里说出对你不利,对你的友人不利的话!”陆河中说。

艾玛见陆河中这般,沉思了片刻问:“你知道今天夜里出了大事,明天要开斩吗?”

“没听说。”

“刚才保安门那边传来枪声你都听到了吧?”

“听到了,是出了什么事?”

“明天,明天再说,快先按我说的办。”

陆河中心中虽不安,但还是按照艾玛的要求临时将十个士兵交给了她。果然,不久卢应龙就来找他,称日知会机关被破坏……

陆河中不敢多虑,以小解为由,潜出来想尽快通知吴兆麟等,没料到吴兆麟已经不请自到了。

吴兆麟听了陆河中的报告,说:“趁天还没有亮,叫卢应龙快走!”

“不行”,陆河中说,“他们穿了军衣在兵营隐蔽,比在外面安全。”

“对”,吴兆麟说,“我们有一同志,与艾玛相识,潜入了你的军营,为的是搞到二百支枪与制作炸弹的炸药。”

“这些东西都被关光夫用汽车运走了。”陆河中说。

“什么时候的事?”

“今天下午。”

“运到什么地方去了?”

“搞得很神秘,是冯启钧派人押送的。”

“那完了!”吴兆麟大吃一惊,“你快去,潜进去的党人用黑布蒙面,你出暗语晚上又看不到,就大声叫他……”

“报告队官,有一督府参谋找你!”一个列兵跑过来说。

“人呢?”

“已经从后门的地道走了。”

“快追!”吴兆麟命令完,又问陆河中,“你的武器库里还有武器吗?”

“空的!”陆河中回答。

吴兆麟一拉他的胳膊,将手中的短枪朝东指了指:“天快亮了,你马上去组织武器与人,如果刘静庵他们今天受刑,我们不偷袭监狱救人,他们就死定了!”

“好,我马上行动!”

“还有”,吴兆麟说,“通知孙武、彭楚藩、蒋翊武、李作栋他们,早作准备,凡郭尧阶知道的同志立即转移。”

“好好好。”陆河中说。

吴兆麟心里系着刘复基的安全,他心焦地问:“你那后院的地洞口在什么地方?”

“走,我带你去!”

“队官,巡警道长官冯启钧大人到!”一个列兵喘着粗气赶过来报告。

吴兆麟一听心中大喜:送肉上案板了。

“人呢?”陆河中问。

“在队官部。”

“他一个人?”

“有十几个兵士跟着,其中有一个穿西服戴着眼镜。”

“你快去应付一下,就说我拉肚子正在蹲厕所,一会儿就到。”

“是!”列兵领命离去。

吴兆麟望着陆河中,沉默片刻说:“你叫岗楼里的士兵都走,由我的人装扮成你的人站岗。你在一号岗楼里搞清情况后立马向我通气。”

“好!”

“慢”,吴兆麟叮嘱说,“要沉得住气,不要担心,逮捕的人中没有认识你我的。冯启钧跟你是同乡,又有比较好的交情,现在他来,八成是有什么事求你帮他。”

“什么同乡、同村,他这个人只认权、认银子!”陆河中说着气愤地一挥手。

“别激动,快去快来!”吴兆麟说,“天亮之前我一定要离开,不然别人认出我来了,工作起来就更麻烦。”

“你等着,我去去就来。”陆河中直奔队官部。

“丁兄,快通知人都撤!”吴兆麟扭头对丁正平说,“东西转走了,这里人多目标大。”

丁正平点点头。

叛徒郭尧阶与冯启钧坐在陆河中的队官部,两眼左右扫视,露出惧怕之色。冯启钧示意他喝茶压惊,不要惊慌。冯启钧见左右都站在身后,便命令道:“都到外面去,陆队官来了,请他马上进来!”

几名随从都站到外面去了,队官部只有冯启钧在陪同郭尧阶。

今天在张之洞公寓报告完日知会情况后,关光夫便迫不及待地要立马赶去围捕日知会干部之时,张之洞不知出于什么心态,狠狠地瞪了关光夫一眼说:“你初到湖北,不要见绳子就是蛇。湖北新军是我建起来的,他们中很多人对我大清政府与外人签订的条约不满,这是爱国的思想,不为大过,要好好开导。世界之大,人各有志,你要他们都跟你想在一块是不行的。日知会除了骨干分子关几天看看外,不要随便杀人,一般的应从宽发落,以便安定民心,共建国家。”

“大人”,关光夫仗着自己的特殊身份,在年过七旬的张之洞面前也不甘示弱,“我大清王朝容不得革命党人,他们是要动我朝廷根基,推翻我帝制,到那个时候他们不会手软,也会把大人推上断头台的!”

“好!”张之洞一瞪眼,对左右命令,“送客!”

关光夫立功心切,也不计较张之洞对他这般态度,不过他记下了这笔账,等待调平事态,再向皇城报告。

“冯先生留步”,冯启钧正要跟关光夫走,一个副官赶上来,“张大人有请。”

“嘿,都什么时候了,马上要围捕革命党人了,没有时间。请你转告总督张大人,等我们捕了日知会干部再来向大人报功!”关光夫迎住副官说完,拉住冯启钧,“快走!”

副官怒视着关光夫无可奈何。

“好,我去一下马上就来!”冯启钧圆滑地赔着笑说完,不管关光夫是什么态度,扭头就走了。

这张之洞是直隶南皮人,字孝达,号香涛,晚号为抱冰,同治进士。他历任翰林院学士、内阁学士等要职。1873年被授予四川学政,奏设尊经书院。1884年由山西巡抚晋升为两广总督,启用军事良将冯子材,在广东设广东水陆军学堂,创建枪炮制造厂,开矿山,立广雅书院学习西方文化,可谓武备文事并举,深得清政府重用。1889年又调任湖广总督。由于他治政有方,1894年清廷又命令他代替刘坤一为两江总督。1900年他协同清政府,力主镇压义和团,保护外国驻中国使馆(1900年6月14日,张之洞与刘坤一联合电商裕禄,拟以三总督联衔会奏,“请旨痛剿”义和团)。1901年与刘坤一联衔会奏变法条陈(指1901年7月12日,两江总督刘坤一,湖广总督张之洞第一次会奏变法事宜,筹拟四条:一设文武学堂;二酌改文科;三停罢科举;四奖励游学。7月15日,刘、张又再一次会奏,并提出整顿中法十二端,即崇节俭,破常格,停捐纳,课官重禄,去书吏,去差役,恤刑狱,改选法,筹八旗生计,裁屯卫,裁绿营,简文法等。7月20日,张、刘第三次上折,提出“采用西法十一端”,即广派游历,练洋操,广军实,修农政,劝工艺,定矿律、路律、商律,交涉刑律,用银元、行印花税,推行邮政,官收洋药,多译东西各国书等供国人研读。清政府收阅,朝野震惊)。1902年他奉命充督办商务大臣,再署两江总督。1906年又晋协办大学士,擢体仁阁大学士,授军机大臣兼管学部。1908年督办粤汉铁路,1909年充实录馆总裁官。1908年10月4日病逝,享年七十三岁,遗著有《张文襄公全集》,这是后话。

关光夫对张之洞了解一二,不敢对这位在举国朝廷有分量的人物太多冒犯,只好在门外等候。冯启钧被张之洞再次召见,必是对其另有叮嘱,对其不利等语。

没有一会儿冯启钧返回了,关光夫劈头就问:“这老东西又使什么刁谋?”

“没使坏,叫我保护好你与郭尧阶的安全。”冯启钧骗他说,“张大人说革命党人很团结,你在武昌不安全,你马上搬到巡警道去住,我派人保护你。”

“就说了这些?”

“还说革命党人都是年轻人,当兵的多。”

“放这么一阵屁臭都不臭。”关光夫骂开了,“侦破日知会是革命党人的组织,你立的功也不小。你说,你想到京城做什么?”

“我……我……”冯启钧结巴了一下,“想与京城的名妓过夜……”

“胸无大志”,关光夫说,“真他妈怪,革命党人口口声声推翻帝制,建立立宪共和国体。而你们这些拿朝廷俸禄的,成天脑子里想的是财和女色……”

结束逮捕刘静庵他们后,关光夫把冯启钧拉到一边说:“郭尧阶还有什么用?”

“他知道的已经都说了,认识的革命党也不多。”冯启钧皱紧眉头望着他说,“你的意思是……”

“本来是想今夜处决算了”,关光夫说,“但一想还是留几天好。明天审问刘静庵,他是证人嘛。”

“关大人”,冯启钧讨好地说,“据说革命党人在军中有好多,日知会成员上到标统,下到列兵有的是。他们又都没挂牌子说是日知会会员,日知会就是革命党人。如果郭尧阶不杀,关在什么地方都不安全,非被革命党的打狗队杀了不可。”

关光夫寻思了一下后说:“有办法,你把他送到督军府存武器的仓库秘密关几天。”

“前队官陆河中说话很新的,他没问题吧?”冯启钧问,“这个人读的书多,对西洋的什么宪政讲得头头是道,对吴木越在京城炸五大臣,他在士兵中说炸得好呢。”

“我的枪及炸药等在那个仓库放了几天,没出问题,今天上午才转走。我看了,仓库很坚固,就把他先关在那儿,审完刘静庵再作定论。不然被革命党人杀了灭口,后面一大串革命党人挖不出来呢。”

冯启钧因实在没有好地方可关,也只好把郭尧阶送来了。

陆河中还没有走进队官部,冯启钧就在走道东头迎住他,一番客气后说:“河中兄,今天找你的麻烦了。革命党人的叛徒郭尧阶,帮助我们抓了他们的总干事刘静庵,还有一大批革命党人。我们担心革命党人把他给杀了,皇城来的情报官建议关在你的仓库中。”

“哎哟,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早说”,陆河中一跺脚,“我不准备一下,跑了怎么办?”

“没事,我派十几个人帮你守,只借你那间仓库用一下,天亮后审完刘静庵,我们就把他带走。”

“老哥”,陆河中板起脸,“这革命党哪儿有,我都说不清楚,万一有什么差错,跟我……”

“跟你没关系,我派人守嘛,你放心。”冯启钧扫了眼怀表,“还有几个小时就天亮了,没事儿。”

“那好吧。”

“黑狗”,冯启钧朝前面叫,“过来一下。”

一个长得黑乎乎的正目握着枪,腰里挂着短剑,走过来立在冯启钧与陆河中面前。

“这位是前队官陆官长”,冯启钧指着陆河中说,“你带人把那个姓郭的关在陆官长指定的仓库里,出了事我要你的脑袋。”

“是!”

“他叫马清先”,冯启钧指着黑狗对陆河中说,“因长得黑胖黑胖的,所以就有了‘黑狗’这么个雅号。是我堂弟的同乡,使枪弄刀的还行,忠于我就更没话说了。”

陆河中上下打量了一下黑狗,微微地点点头。

“好,我走了!”冯启钧说。

“行,我不送你了。”陆河中说完,命令一个列兵,“把仓库门打开”,接着又对马清先说,“快押进去吧,我马上回来。”说完扭头准备走,但又转过身来,“你们有十几个人守,我得准备饭,折腾了一夜一定都饿了。”

“谢谢队官,连我一共12个”,黑狗忙说,“最好来点酒,弟兄们都很冷,喝点酒可以暖暖身子。”

“好,会令你满意的。”陆河中加快了离开的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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