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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何澜清咽下一口酒,只觉得喉头辛辣,眉头微扬,轻轻摇头笑出来。孙少垣看了不解,到底是如何想的。正要开口问,就他放下酒杯,舒出一口气。

“我做倒插门,这辈子免不了被人说是吃软饭的。即便是死了埋在黄土里,提起我来也会说是靠着媳妇儿发的家。”

孙少垣眼睛盯着他,沉着脸,等着他作何回答:“你既如此明白,那……”

何澜清摆摆手,收敛了笑意:“我虽是个吃软饭的,可也不是谁的都吃。自家媳妇儿不是外人,不用讲究那么多。你这份儿饭,我瞧着就嫌烫嘴。”

孙少垣脸色一阴,那抱着琵琶的女子仍在拨弄,声音不绝于耳,他烦躁地道:“别弹了,难听死了,滚出去。”

何澜清在一边儿看着他闹腾,一会儿喝酒,一会儿摔杯子的,见他没话说,也提出要告辞。

孙少垣斜瞟了他一眼:“急什么,难不成怕待的时辰久了,变了主意?”

桌上的菜还未动,孙少垣夹了一筷子到碗碟里,大口吃起来,招呼着何澜清拿筷子。

酒楼的老板也识眼色得很,平常人家来吃饭,用的都是竹筷子,有的身份稍好一些,则是骨筷,这儿摆的全是银筷子。

何澜清拒绝道:“这菜我吃着烫嘴。”

孙少垣正夹着一个狮子头,听见这话,把筷子狠狠摔在地上。冷笑一声:“我来问你,是觉得能说到一起,又可怜你的遭遇。可不是因着没你的应许,就办不成这件事儿了。”

何澜清倒是一点儿不急,瞧着他一脸怒容,语气平缓地说道:“你既存了夺人妻室的心思,就无需再装作良善心肠。我倒是想听听,那你想怎么做?”

万事不过一个财字,尤其是做生意的,哪里有不贪的。

孙少垣道:“我若是直接找媒人去佟府,你觉得佟老爷答应的几率有几成?”

何澜清:“没有。”

孙少垣神色一僵,眉头皱起,嗤笑道:“你凭什么说这话。”

何澜清把玩着腰间薛娘前些日子送他的玉佩,通体润泽,质感好的很,他说道:“你若是敢去,就不会来这儿找我。你嘴上说的是因着与我交好,不忍夺人所爱,所以来这儿与我相商。”

“自然就是如此。”孙少垣应的极快。

何澜清停下摩挲玉佩的手,瞧着他嘲讽道:“你是不敢去。”

“你!”孙少垣气地拍了桌子

何澜清继续道:“佟府帮着孙家应对了许多事情,难民里的声望也是大得很。你若是在这个关头上,出了这样的事情,怕是对孙家没好处。再者,你对凡玉动了心思,怕是孙老爷不知晓。”

“你强行夺人妻子,孙老爷可不会允许自家出这样的丑事。”

孙少垣这会儿脸色发青,胸口起伏,却没说什么。

何澜清盯着他道:“孙家可不只有你一个儿子。”

哗啦一声,盘子碎了一地,孙少垣抽了桌布,把菜给掀了。他咬着牙,凶恶的很。

何澜清迤迤然地站起身,拎展坐皱的衣摆,道了句:“我先出去了,你慢吃。”

走到门边,就听背后道:“你就不怕出了这个门,就没命了。到时候佟家小姐没过门,伤心得很。孙府与佟家素来交好……”

话未说完,特意停顿。

何澜清没转身,盯着门框道:“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我本就什么都没有,你想拉我下来,你怕是不能独善其身。我在市井中打过滚,也读过圣贤书,若是狠起来,你未必能比得上我。”

话毕,门打开,走了出去。

在旁伺候的小厮,凑到孙少垣耳边问:“公子,是不是要派人……”

孙少垣皱着眉头,面色凝重,耳边一直想着何澜清说的话。

孙家可不只有你一个儿子。

他神色一凛,缓缓摇了摇头。

何澜清回到柜上的时候,佟老爷正坐在椅子上焦急得很。瞧见他回来,立刻走过来问他,孙少垣找他什么事。

何澜清看了看周围的客人,示意佟老爷回到府里再说。

佟老爷勉强按耐住,让何澜清跟着一块出去。二人乘的轿子,一再让轿夫快些,仍是觉得慢的很。

回到府中,急急忙忙进了书房。佟老爷一路上就在琢磨,怕不是什么好事儿。若是喜讯,何澜清早就找个僻静的地儿说了,何需回到府里,定是要商量对策。

何澜清把事情照实说了一遍。

佟老爷怔愣住了,坐在椅子上,过了好半天,才开口让何澜清取来架子上摆着的旱烟杆。

点着了烟丝,吧嗒吧嗒抽了半袋烟,周围都是呛人的烟雾,他说道:“择个日子,你俩把事儿办了吧。”

何澜清眉眼带笑,连连应声。

这些日子他勤恳的学东西,遇着事儿了也能应付。佟老爷好不容易把他带出来,自然生了些情分在里面。若是把凡玉嫁到孙家,只能是个妾室,还不知要受多少委屈。

佟家虽比不上孙府尊贵,可也不能坑了凡玉的一辈子。

唯恐夜长梦多,佟老爷找人看了日子,下个月初八,最易婚嫁。佟府一下子忙了起来,一会儿张罗着写请柬,一会儿忙着去准备当天的彩色。

薛娘还要被人看着绣嫁衣,金丝红线都给她摆好了,天天放张椅子让她过去拿着针穿来穿去。

几个手指头没少挨针扎。

她气恼的很,扬言道:“不就是成亲么,哪儿那么多事儿!非要穿嫁衣,就是披个红被单又能怎么样?”

丫鬟听了都低头窃笑。

忽听一声大笑,循着声音抬头朝门口看过去,何澜清站在那儿,一脸好笑地瞧着薛娘。

薛娘瞪他一眼,把手里的针放下:“你来做什么,不好好的去当你那滋润的新郎官。”

何澜清一扬眉:“瞧瞧这话说的,跟我要娶的是别人似的。”

薛娘撇撇嘴:“巴不得你娶别人,这样就不用作践我这手指头了。”

何澜清走过去站在薛娘身边,抓住她的一双手,捧在手心里看了一番,上面倒是瞧不出针眼,就是有些红肿。

他看了眼屋里的丫鬟,示意让她们出去。

丫鬟们轻手轻脚地走出去,关上了门。有好事的临走前悄悄瞥了一眼,瞧见里面那二人,又腻在一起去了。

这得亏是佟家,招进来的姑爷。不然就这样子,自家小姐早被说不懂礼数了。

何澜清坐在椅子上,把薛娘拥在怀里。她闹情绪使小性儿,挣扎着要从他腿上下去,俩人闹腾一番,忽然何澜清脸色微红,喘息渐渐粗重起来。

紧盯着薛娘不放,目光像黏在她身上似的。

薛娘知道他又动了歪心思,不敢再乱动,可被他这么瞧着,着实有些别扭,伸手去遮挡他的眼睛,结果反被他把手指含了进去。

薛娘的手指红肿着,被湿润的指尖一含,微微刺痛,她吸了口气,轻声喊疼。何澜清听见后,神色变的微妙,眼角带着一丝笑,就这么意味不明地瞧着她。

薛娘倏的明白了什么,羞恼地把手指拿出来,瞪了他一眼。何澜清有些遗憾,摇头道:“这么怕疼,到成亲那天怎么办。”

薛娘作势要打他,扬起手,正要落下去就被他抓住,重重地吻上她。

唇齿相依,薛娘有些憋闷,喘不过气来。推了推他,反被压住,吻得更厉害。

过了半晌,二人气喘吁吁地分开。薛娘已经软成一汪水,瘫在他怀里,脑子晕晕的。

二人的鼻尖轻轻触碰着,何澜清眼里的情意藏都藏不住,他在她耳边说道:“放心,到那天我轻一些。”

薛娘瞥了他一眼,何澜清正一脸等好戏的样子,她弯了弯唇角,双臂圈住他的脖子,衣袖落至胸前,一偏头,就能瞧见光洁白嫩的胳膊。

何澜清好不容易缓下来的呼吸,又重了起来。

“你信不信我这会儿悔婚?”她轻声说话,热气扑到何澜清脸上,顿时觉得浑身燥热。

何澜清道:“成,不过你得赔我银子,平白……”

话说到一半,看见薛娘眼角泛着媚意,直勾勾瞧着他,浑身跟撒了迷香似的,让他心头一阵火热,喉头滚动,又想吻上去。

结果,就听见薛娘大声喊:“绿萝,快进来泡壶茶。”

只听门外急急应了一声,脚步匆匆地走进来。何澜清连忙松开薛娘,把她放椅子上,自个儿站起来。

一脸严肃正经的样子。

薛娘胳膊搭在桌子上,歪头瞧他,眉梢眼角的媚意还未褪去。

何澜清瞥了她一眼,呼吸一窒,瞧着绿萝泡茶要大半天,忍了心头的躁意,说先走了,连薛娘都没敢再看。

薛娘扑哧笑了出来。

系统说:“你甭笑,他这会儿压着火气,到洞房的时候有你受的。”

薛娘心里暗道,受就受呗,她又不吃亏。

大婚的前一日,何澜清被接到府上住下,薛娘则被送去外祖母家。还好两家挨得近,不用大费周章。

只等着日子到了,何澜清从佟府来迎亲。

一切都准备好了,何子许那儿偏偏出了问题。他近些日子没有再赌博,精神也好了许多,何澜清提过要成亲的事儿,他都迷迷糊糊的,没什么反应。

佟老爷因想着以后成了亲,何子许便没个孩子在身边儿,抱着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念头,让何澜清把他接到府里住着。

结果何子许瞧见了大片的红,又看见何澜清试的新郎服,一下子醒过味儿来。上前抓着何澜清的手问是否要入赘。

何澜清半点没犹豫,直接点头。

当即何子许就阴了脸,在屋里摔摔打打,发着疯,嘴里念叨着说他不孝。好在那日府里到处在张罗事情,热闹得很,没注意到这边,何澜清把门关上。

何子许更来劲儿了,上前指着他鼻子骂:“你心虚什么,怕人晓得你不要祖宗,为了几个钱就入赘别人家。让何家从此断了香火!你个孽子!”

何澜清看了他一阵儿,忽然说道:“知道我心虚什么吗,我心虚有你这么不争气的爹。我怕叫人瞧见了笑话。”

何子许狠狠扇了他一个巴掌。

何澜清眼底泛红,沉声道:“你以为我不提,就全都忘了?当年娘是怎么死的,若不是你,她怎么会那么早就去了。”

何子许神色一变,身子有些发抖:“你胡说什么,明明是她夜里贪凉,落下了病,哪能怪我。只能怪她福薄。”

何澜清声音狠厉:“夜里贪凉?那时候家里入不敷出,你舍不得拿字画换银子买米面,娘只好替人家洗衣裳,还怕你知晓了没面子,一直都瞒着你。”

“我心疼娘,只好每天见她偷偷洗衣裳的时候,帮她一块儿洗。我跟娘都以为你不知道,可是那天夜里,我分明瞧见你在墙角看了一眼,却什么都不说,面儿都没露,又回房里歇着去了。”

何子许脸色煞白,嘴里说着:“你住嘴,你住嘴。”

何澜清冷笑着:“你心虚什么?那些字画你舍不得动,祖上传下来的宅子倒是舍得拿到赌场上去糟蹋。一下子输了个精光。娘为了省钱,喝的药在罐子里熬了四五遍,都没了颜色,你连看都不看一眼。”

“非要去求那些人别把书拿走,娘咽气的时候,你还抱着那堆书。还记得那些书怎么留下来的吗,是要债的人见出了人命,怕事儿闹大,惹我们缠上他,这才保住了你的那些书。”

何子许又扇了他一巴掌。

何澜清脸颊红了一片,声音低沉:“可那些拿娘的命换来的书,等搬到茅舍住的时候,你全部塞到箱子里,看都没看。天天搜了家中的钱去赌,赢了钱就买酒喝,输了钱就找我要。”

“你这会儿说我不孝,我倒要问问,当年我找不到活计,差点儿饿死的时候,是谁一边儿喝酒,一边儿说我没用的。”

何子许怒目圆睁,情绪激动得很。

何澜清嘲讽地说道:“这些年,我照应你,不是因为你是我爹。而是因为你是我娘省下药钱也要给你买肉吃的丈夫。”

何子许像是被刺激的发了疯,挥着拳头就要上去打他,何澜清伸手制住他:“你说我为了钱入赘,这话倒是不假,我若是为了面子,硬要逼着凡玉跟她爹寻死觅活,我自个儿都瞧不上自己。把她娶到家里,跟我一起吃糠咽菜的受罪么。”

“只恨自个儿没用,不能风风光光的迎娶凡玉,让她一辈子富足。可是,能跟她在一起就是我最大的福气。管他什么入赘不入赘的。”

“你莫要再闹,看在我娘的份上,和你养育我那么几年,我会好好的给你养老。”

何子许被他的一番话惊住了,过了会儿死命摇着头,嘴里说着不准他娶佟凡玉。还闹着要去找佟老爷说道说道,他自个儿是个绝户,还偏要把他们家也拉上。

何澜清脸色一沉。

当晚佟老爷得着信儿,说是何澜清把何子许送回家去了。他皱着眉头,想了一番,让人把何澜清叫来。

问了问:“可是在这儿住的不习惯,还是佟府的下人伺候的不尽心?”

何澜清道:“老爷不必挂念,我爹自在惯了,猛不丁到了府里觉得不适应,天天跟我念叨着想回家去。我见他的确是想家,就亲自送他回去了。找了人在家看着他。”

佟老爷还要再说,就见何澜清低下头说道:“多谢老爷关心。”

他叹了口气,说道:“罢了,罢了。你走吧。”

大婚之日,唢呐吹得震天响,窗户门上贴着红纸剪好的喜字,匾额上挂着红绸子。府里的人各个脸上带笑,喜庆的很。

何澜清身穿大红喜袍,坐在高头大马上,浑身透着高兴的意味。马蹄哒哒作响,就像何澜清的心跳一样,被喧闹的锣鼓声掩住,却始终慌乱又有序的响着。

从街上走过,难免能听见看热闹的人议论,说佟家招了个下人当女婿,要不是见过佟家小姐什么样儿,还真以为是长得丑嫁不出去。

有那附和的,可不是么,找的还是被禁了考试的何澜清,那时候闹得沸沸扬扬的,你说佟家能不知道,真是不晓得怎么想的,竟然把闺女许给他。

能怎么想,老两口没儿子,想让闺女留在身边,可谁家条件好了愿意让给儿子倒插门,可不就挑了个下人么。

还有的说,大喜的日子,嘴上都积点儿德吧。

何澜清听着手里抓紧了缰绳,脸上的笑意凝住。这事儿是他没用,让薛娘平白糟了这么多非议。

怕旁人再说些什么,赖在薛娘身上,忙扯了笑脸儿。

等到了迎亲的地方,鞭炮劈啪作响,何澜清进府抱着薛娘出来,府门前放着火盆,跨了过去。

把她放到轿子里的时候,薛娘捏了何澜清手一下,他顿了顿,说了声:“对不住。”

回应他的是薛娘的轻笑声。

何澜清喉头有些酸涩,让她在轿子里坐好,出来眨了眨眼,坐在马上,重新扬起笑脸儿。

佟府早已准备好挂着红绸子的弓,和一挂一挂的鞭炮。迎亲的队伍一回来,就让何澜清下马,拉开弓,把箭射到轿门上。

因着这个,何澜清下了好些功夫学,生怕伤着薛娘。饶是已经熟练的很,把箭射出去的时候,手心还是出了一层汗。

掀开轿帘,把薛娘抱下来。二人走进佟府,到了正厅拜堂。

一条红绫,各执一端。

三拜,礼成。

薛娘被送进房里,何澜清陪着宾客喝酒。一直到了傍晚,等人们走了,他才泛着醉意,晃着身子进了房里。

屋里还有喜娘在,薛娘蒙着红盖头坐在床上。

何澜清揭了红盖头,薛娘的妆容看着很是明艳,好似娇艳欲滴的芍药。他的目光一下定在她身上。

喜娘端过来酒杯,让二人喝了交杯酒。这才都退下。

薛娘冲着他笑了笑,躲开他摸上她脸颊的手,自个儿捶着背,说在这儿坐了一下午,腰酸背痛的。

何澜清笑了笑,把床上的红缎子锦被扯到一边,让薛娘趴在那儿。伸手给她按着。

薛娘嘴里直嚷着舒服。

薛娘的衣裳都没了,他却还严严实实的。她皱着眉头说他,他懊恼的一低头说忘了。

又把他的衣裳除去,正要继续,就见他离开薛娘去翻脱掉的那身大红喜袍。薛娘摸不准他想做什么,就见他把衣服扔到一边,手里拿着一方丝帕。

她认出来是那日在马车上故意让他捡走的丝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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