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三顺的食指不停在桌上敲击着,感觉是在想办法了,并示意着我先起来,我就看着他,不过毕竟是和一个老道打交道,这让他感觉有点犯难般的总绕着头,半饷都没应我,就是起了身走走停停,又坐下来喝着茶。
我也没想去打扰他,只是静静的看着,也显得有点干着急。
终于,大致两小时后,他对着我说道:“我是没办法帮你,你如果真想救她,只能求大道王释迦悲怒。”
我急问,“在哪可以找到他。”风三顺给我指了条路,但是他说释迦悲怒是佛家圣者,因为不想去西天,所以佛祖就让他游历人间,救苦救难,风三顺推算到了他有可能布施的地方,让我日夜兼程,但是不要运用自己的仙人模式,尽量保存体能,未来我要面对的,可能是更多的苦难。
我把心一横,就算有更多的苦难,也没办法,奈何叶子她,我也不敢怠慢,驾着马就狂奔百公里外的那个区别,位于名都的一个叫不耳的地方。
距离叶子被强迫嫁给夜魔罗的日子已经过去了三天,就算没看到她,我光想着那事情,心就如同刀割,可是没有办法,打也打不过人家,帮手也没有,不过当我到达不耳地方后,看到的景象就如同贫民村一样,更贴切的说法就是好像被强盗和天灾洗劫过一样,到处都是衣衫佝偻的人。
这房屋破的破,还有断壁残垣在燃烧,我尽力寻找着一个符合救苦救难形象的好人,心想,他应该如同佛家的僧人一样,穿着袈裟,可能会在某个地点对这些看起来很惨的人施粥赠药,但是寻觅了几个时辰,由天拂晓到天又暗了下来,一无所获,这整个不耳就像一个城镇,看起来不大不小,而且商铺都有,好像是一夜之间造成这样的景象,也没有官兵出来维和,政府救援什么的,就让我感觉奇怪。
只是夜了,寻觅不到这释迦悲怒,我只能先找个地,休息一下,经过一处房顶正在燃烧的地方,看到一个披头散发的老人家正在屋里炕上烧着柴火,兴许是取暖,但是这也有点危险,没准这房顶能塌,出于好心,我便走了过去,说道:“老人家,你就这屋顶正着这呢,您要不,先出来。”
正打算拐着老人家的胳膊搀扶老人家走动,他给我冷冷的来了一句:“这地方,走哪能不着火,人不作天不收,作了就别想逃。”
我有点小郁闷,但是看着屋顶的火势有点大,就应和着老人家道:“是是是,咱们先走出这里再说好吗?!”
但是老人家不受,被我搀着的胳膊自己给缩了过去,而且还挺用力的,我就坐上炕上,问着老人家:“您家还有别人不。”
他还是冷冷道:“死光了。”
我郁闷加重啊,不好惹着老人家,想是这看似天灾的地方,让他受了什么刺激,而正当我要开口说话的时候,他又说道:“你这细皮嫩肉,不是本地人的,最好赶紧走,没事别来这,小心被自己赔了还得害家人。”
这不耳出什么事情了能让老人家如此言语,我不禁问道:“老人家,这不耳是出什么事情了,看起来挺严重的,这不是有一位救苦救难的活菩萨,释迦悲怒吗?!”
老人家应着:“什么救苦救难,这又不是天灾,天灾可救,人祸不能管,救苦救难活菩萨,是你吗?!来救我们的?!”说着眼睛还直勾勾的看着我。
搞得我是有点尴尬,但还是问着到底是什么人祸能搞得不耳如此这样,政府都不管的吗,但是接下来横七竖八的,老人家回起话来是开始语无伦次,一会说这里好的很,一年四季都丰收,全镇的人几乎没有一个是穷的,一会又说这里的人自作孽不可活,这次是老天爷惩罚他们,全镇受灾。
眼见这房顶快烧没要塌了,我还是下了把狠心,毕竟好劝好说的不听,只能来硬的,一把手抓住老人家的腰就往外冲,这房顶说奇了怪了,刚好就塌下来,但随即就发出了一声马的惨叫,我一看,不对劲,带的马给压了,跑过去一看,算是没救了,我是没话说了,郁闷呐,但还是值吧,救了一个老人家,随后他就蹲在墙角,喃喃自语。我也只能就地休息,不一会儿,传来一阵肉味,我寻着肉味一看,马的腹部被火烧熟了,这马肉味突然吸引了几十个饿疯般的人跺着脚就过来抢吃啊。
我心里挺愧疚的,拦又拦不了。
隔天清晨,我继续寻觅着释迦悲怒的身影,但是心里在嘀咕,这不耳一天时间就逛完了,昨天逛了一天没见着释迦悲怒,今天可以吗,我开始先从打结刀上寻找,结果发生,这隔了一条街,情况完全不一样,这边是堆满了受难的人,另一边,只有店铺,没有人迹,就好像空城一般,我想这地方不止是受灾那里简单,可能还有别的原因,可问着这些本地人,个个脸上都是那种惊的表情,好像深怕说错话,又遭受到各严重的伤害一样,我也只能自己寻找着答案。
穿行在这些无人的街道没一会儿,总感觉背后一个穿黄色衣袍的家伙在跟着我,而且距离是越来越近,让我不由紧张起来,毕竟人生地不熟的。
当走到一个十字路口的时候,他背对着我,但是高高壮壮的身体,特别是那光头,我心里没有害怕,反倒在想,他是不是释迦悲怒。
可没等我空想,那人就这样背着我,反手一指,拇指射出了一道光线,我心生顿惑的同时,直接侧翻躲开了。
随后他双手并用,射出了三道光线,我再一次躲开,紧接着,好家伙,直接十指并用,十道光线齐发,我虽然不知道我能不能抵挡,毕竟不知道对方功力的高深,还是直接用冰盾抵挡着,而当十道光线射到的时候,虽然挡住了,真心很疼,可没一会,身后的房子突然爆炸,直接把我炸到了他的脚跟之下,摔得那叫一个毫无防备的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