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卿菡月心里一惊,和墨臧同时朝那男人跑去。不过好像还是晚了,墨臧拉开那男人时,卿菡月正好看到画的表面泛起一层层扭曲的波纹,再归于平静时,画的气息不一样了!
“怎……怎么了?”男子有些被吓到。
卿菡月有些苦涩,但也只能挤出笑容扯道:“那个,我刚才有东西掉了。以为在你脚下,好像看错了啊,不好意思。”
男子见卿菡月的面容,一愣,连忙说:“没关系没关系。”
卿菡月笑笑道别,和墨臧朝一边走去。
“这下坏了。啊……不知道会怎样啊!”卿菡月抓狂中。
“晚上来这吧。”墨臧做出了决定,同时扫了一眼那把桃木剑。
“嗯,”卿菡月随着墨臧的眼光看去:“得想办法把它带出去。”
晚上,两人直截了当的用了培训的成果,避开了种种机器来到了那幅画的附近,正准备观察画的变化。突然“咚”的一声响,两人连忙向那边看去。发现窗户被打开了,正下方正蠕动着一团黑影。
卿菡月有点紧张的扯住墨臧的衣角。就魔兽的话她是可以把它当成一种动物,可是像鬼怪这种的,被各种鬼故事电影毒害过的她还是会不自主的心跳加速手心冒汗。她其实也是一个普通女孩子嘛,害怕什么的很正常!卿菡月只得这样安慰自己。
墨臧反过头看了她一眼,倒是没说什么,好似默许了她这种行为。卿菡月稍稍松了口气,却又不禁懊恼。墨臧好像比她小啊?竟然让一个比自己小的护着,好丢脸。不过她好像一直都被他护着?卿菡月顿悟。
定了定神,两人就这样慢慢朝窗户那边走去。
那团黑影依旧在扭动着,不过也察觉到了两人的接近,顿时停了下来。墨臧把卿菡月往身后带了点,已是做好了战斗准备。
云层慢慢移开,月光透过窗户照在了两人的身上。黑影处突然就爆出了一句激动的声音:“小哥?!”
卿菡月一愣,这声音好像……
黑影又是大幅度的一阵扭动:“妈的,摔到屁股了。是我啊,李季同!上次在D市见过的!”
“啊,是你!”卿菡月惊讶的叫道。
墨臧仔细探查了一下,确认是人类后才上前扶起他,问道:“你怎么在这。”
李季同呲牙咧嘴的揉着屁股,苦着脸道:“是这样的,我妈上街不小心把剑当伞带出去了。结果正好被这个博物馆的负责人发现诱惑着以高价买了去。那可是我们家族的法器啊,无奈之下我就被派来偷回去了。”
“是那把桃木剑?”卿菡月了然。不过他妈可真迷糊。
李季同点头:“上面施了遣送的咒语,对我们来说十分重要的。而且那把剑从古传到现在,多次拜托你们驱逐师给它补充灵力。它见证着我们家族发展的历史,可以算是传家之宝之一了。”
“遣送的咒语?是我们说的那个遣送吗?”
“对的。它是由我们祖先拜托了某个驱逐师在上面打入了符阵,只要灵力足够。面对怪物时插入它身体,咒语就会自行启动。对我们来说是不可缺少的。”李季同郑重道。
“诶?那你们没有那个之前是怎么做的啊。”卿菡月俨然变成了一个好奇宝宝。
李季同想了想,迟疑地道:“时间已经很久了我不大清楚,好像是直接杀死吧?不过那样会有害处,据说早年我们这行的人都很短寿的。”
卿菡月严肃的点了点头:“那确实很重要啊。我们也商量着要把那剑弄走呢。因为好像是上面灵力的原因,吸引了灵类到这里。不过得先把那灵类送走才行,我怕如果先把剑偷走他们会加强警备,这会影响我们行动呢。”
李季同眼珠一转:“有灵类?那是已经发生了异常的事情了吗?”
卿菡月点头。
“那好办!”李季同笑道:“老子有办法了,看我的吧。”
第二天,卿菡月和墨臧跟着李季同来到目前古物博物馆的负责人——冯昌馆长面前。
李季同咳了咳,装模作样的看了周围一遍,沉声道:“这里,恐怕有脏东西啊。”
果然,冯馆长一惊,压低声音道:“你……你胡说什么呢。”
李季同再瞅了瞅冯馆长的脸,神棍样的说道:“看你印堂发黑,弄不好几日之内会有血光之灾呢。”
冯馆长开始有点慌了:“封建迷信!现在要相信科学,装神弄鬼,想骗谁呢!”
李季同却不理他,掐指一算:“你最近是不是得了什么不该得的东西。”
冯馆长像是想到了什么,蠕动了一下嘴唇,却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好像就在这馆里……容我再看看。”李季同闭上眼睛,好一会儿才睁开:“那把桃木剑本是天上神仙降妖除魔的法器,如今你这地镇不住它,引来了鬼怪的觊觎。麻烦啊……”
“那……那该怎么办?”冯馆长是完全信了。
“唉,”李季同又是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我受惠于天,因为这是由天上法器引起的事端,所以我就帮你收了那妖孽,不过……这剑我也得带走。它可不属于这地方。”
似乎心疼那剑,冯昌挣扎了几番,终是咬牙道:“那你们多久可以除完?”
李季同看了看卿菡月和墨臧,卿菡月便接到:“它好像已经盯上了一人了,所以得麻烦您允许我们最近的晚上都在馆内守着该画。”
冯馆长一惊,连连点头。
“还有,最近的晚上请不要派人巡逻,也不要开监视仪器。一是防止无辜人员牵连,二是防止机器损坏。”
“这……”冯馆长迟疑了,这万一要偷点什么也太容易了吧。
“你可以派人把守门口。还有可以麻烦你把画出现的那晚的巡逻人员找回来吗?我们需要问问那晚的情况。如果他怕的话就请跟他说,因为他看到了那些东西,如果不来跟我们解决,那东西就会缠上他。”不得已,卿菡月撒了点谎。
顾忌到自己的命,冯馆长终是点了点头。然后就安排事宜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