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四儿居住的小院
江四儿不知道也不记得自己怎么回的小院,只知道自己觉得好累好累,她很想睡觉,于是她就顺从自己的感官感受,真的睡过去了。
原本在小院里等江四儿回来的6人,看江四儿睡的很香就没有打扰她,在许青的再三保证下,他们才安心的回自己的小院。而送江四儿回小院的许青也只是给她一丸补齐得大还丹,便离开了小院。
江四儿自打在禁地里晕过去醒来后一直精神恍惚,七尊者就让许青送她回小院好好休息,其他人也都回了自己的住处,都累了,想好好休息,然后晚上再来这小院,都知道这怕是临别的饯别宴,所以都不想错过啊。
说道为什么是派许青送某女回来,那是因为许青医术的关系,其实把也是因为许青当时在某女晕倒之际的紧张表情,大家心照不宣而已。
许青给江四儿把完脉,服完药,吩咐魑好好照顾江四儿,便看了几眼睡着的江四儿,叹了一口气便离开了。
在许青离开之后,魑打了盆水想给江四儿洗洗脸,擦擦手,就在她刚离开的那一会功夫里,江四儿的卧房里多了一个白色的身影,那银色镶金边的面具在阳光的照射下总是那么的耀眼,晃人眼。
白色身影一动不动的注视着床上躺着的小身影,眼里情绪波动不平,握紧的双拳其实看得出此刻他其实是很激动的,但是他还是一直在压抑自己的情绪。就在此时打水回来的魑看到这一抹白色身影心中很是复杂,很开心同时也很心酸。
她只是端着水站在江四儿的卧房门口,单膝下跪:“拜见主人!”
“起来吧,把水端进来你就可以出去了,我来的事情谁都不要说!”白色身影掀起白袍,坐在了江四儿的床沿,头也没有转,顺手开始帮江四儿把脉。
“是!”魑没有说多余的话,低着头把水端进去放在床边的凳子上,关上房门,便告退了。
面具男把完脉,全身紧绷的身体才有了一丝松懈。他又轻轻的把江四儿另一只受伤的手从被底下轻轻的拿出来,然后他看见了一块染了不少血迹的白色丝帕,而那块白色丝帕很眼熟,貌似上面还绣着金色的牡丹花,原本阴沉着脸的某人,面具下漏在外面的嘴角,悄悄的翘起。他也不嫌弃这手帕上面都是血,就这么塞进了自己的衣袖里,然后从自己的另一只衣袖里面拿出一条同款式的白色丝帕。
面具男检查了一下江四儿受伤的伤口,叹口气,然后从衣袖里拿出一个白色药瓶,全部倒入面盆中和水融合在一起,然后他再用毛巾沾水,给江四儿擦拭受伤的手腕,奇迹总是伴随着他,原本很鲜红的伤口,在被这水擦拭过以后,伤口慢慢变浅了,看样子以后是不会有什么痕迹的样子。
面具男看着很满意这样的结果,他把刚刚拿出的那条干净的丝帕轻轻的缠着江四儿的手腕上,继续充当纱布的作用。
看着江四儿睡的很沉,他没有做什么,只是用毛巾帮她擦拭了脸颊,手。然后他在江四儿的床前站立着。唉,原本帮某女冲破瓶颈消耗了大量内力的他是需要闭关的,可是他总是放心不下,甚至派出了暗影全程监控江四儿闯关的全过程。在知道许青为难她的时候,他有心想出来阻止,可是他最后没有,他相信四儿自己一定回解决的很好,结果也如他所料。他也深知许青的为人,也知道为什么许青会为难江四儿,可是有很多许青不知道的是,他真心想放床上的这个小身影离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床前的身影依旧站立着,夕阳慢慢把他倒影在卧房内的身影拉长。床上的人儿依旧没有醒来的迹象。不知道为什么,这个画面让人觉得很和谐,很迤逦。
而原本该离去的魑,她站在很远的地方注视着江四儿的卧房。那痴痴的眼神我想谁看到都会有心碎的感觉,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十多年的痴恋,一个男人是一个女人的整个精神世界,一个女人无悔的付出,一个男人绝情的无视。这究竟是为什么呢?因为错的时间遇到了错的人。
“嗯?”一声犹如天籁之音让本已寂静很久的小院成功的苏醒,床前的身影在某女意识还没有完全苏醒的时候,留下一抹残影便消失在了窗前。如果你能看见的话,回发现他的嘴角是翘起的。
江四儿慢慢适应这夕阳下的余晖,慢慢起身,她从床上轻轻坐起,右手揉着自己的太阳穴,总感觉很困很累,怕是闯关耗费了太多的精力,不对,也可能是因为见到那个老人家的缘故,她可记得自己走出英雄殿的时候可没有这么累,看来一定跟那老头有关心。
江四儿甩甩自己的头,看向四周,发现自己在自己的卧房中,怕是七位先生送她回来的吧!江四儿苦笑,没想到自己也有虚脱成这样的时候。她撇了一眼自己受伤的左手,可是左手腕上的一幕硬生生的刺激着她的眼睛。
“怎么会!”江四儿拆开白色丝帕,上面一点血迹都没有不说,而且原本很深的伤口也浅了很多,原本她还在担心回留下疤痕,可是现在这么一看已经不会留下什么痕迹了,可是怎么会这样!
她自打深度睡着以后,真的失去了警戒,她什么都没有感觉到。江四儿抓着手里的白色一点血迹都没有的干净的丝帕,看了很久,难道是他么?可是巫山的警戒是吃干饭的吗?不可能的,他如果是巫山的人她为什么没见过呢?如果不是又怎么进来的呢?而且她这个伤口又是怎么回事?许青?还是面具男?
“小姐!你醒了!”在某女还在纠结谁给她上的药,想不通的时候,魑从门外端着一盆水走进江四儿的卧室。
“嗯!魑!我是怎么回来的!”江四儿放下手中的丝帕,转头看着端着面盆进来的魑少女,问道。
“是,许青尊者把您抱回来的!”魑看见了江四儿手中的白色丝帕,端着面盆的手抖了一下,但是很快就恢复如常,努力的翘起嘴角。
“你是说是许先生抱我回来的?那还有没有其他人来过?”江四儿转头继续看向手中的白色丝帕,再看看自己受伤的左手,伤口也许的许先生治疗的这个可以说得过去,可是白色丝帕,难道也是许先生么?不可能的,这么些年来,她就没看许青用过丝帕,而且这丝帕也不是许青先生的风格,而且上面也没有药香。
江四儿很快就把这个认知否认了,努力的甩甩头。
“除了许先生,再没有其他人来过,魑一直守在门口!直到小姐您醒来,我才离开去打水!在小姐熟睡期间,魑一直守在屋外。”魑低头,把端着的面盆放在架上,然后去江四儿的衣柜给她找了一套衣服,给江四儿拿到床边递给她。
“是吗!”江四儿抓着手里的丝帕,掀开被褥,穿上鞋接过魑给她递上的衣服,走到屏风后面换衣服,等穿戴整齐后,用水洗了把脸,然后结果魑递上的毛巾擦干。江四儿依旧是手里紧紧攥着丝帕,然后坐在桌前看着手里的丝帕,她真的什么都想不起来。她努力的回忆着,可是脑子里面一片空白。
“小姐,这是王嫂刚刚送来的鸡汤,她说给你补补气血,她还让我转告你,你说的那些东西她都准备好了,晚点厨房的人都会搬过来,她说在厨房来回跑太耽误时间,一会她带着大厨们过来搭个临时的窝棚将就将就做今晚的厨房吧!”魑从外屋把先前厨房王嫂就送过来的鸡汤端了进来,放在桌上。
“是吗!真是辛苦王嫂了!”江四儿把手里看了很久的白丝帕揣进怀里,然后没有矫情,端起鸡汤微微吹几口气,吹开碗里是油花,抿了几口,然后再吹几口气,然后一饮而下,那是相当的好爽啊。
站在旁边的魑连忙递上早就准备好的白帕子,江四儿也没有客气的接过擦擦嘴。
如果是以前江四儿一定不会让魑干这些活,只从那天晚上魑的拒绝,让江四儿已经没办法再把她当作自己的亲人看待了,一个选择了别人的人又何必留情呢,既然明面上她是她的丫鬟,那就物尽其用吧,再说也没多久了,她还客气什么呢。
也许很多人觉得四儿心境变化太大了,其实不然,如果是你,估计你连魑的脸都不会想看见!曾经你视为家人的人,在你跟别人之间选择了别人的时候,其实不是伤到你了,而是让你感觉到自己的信赖的错误的,你的认知是错误的。有人又要说你付出的同时为什么一定要得到相应的回报呢!
其实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四儿不是一个大善人,也绝非一个歹人。在她的原则里面就一个原则,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魑也发现了江四儿的变化,但是她没有说什么,因为面具男跟她说了,她已经伤到了江四儿的心,原本江四儿对她也彬彬有礼,是把她当姐姐,可是她自己拒绝做江四儿的姐姐,那只能做丫鬟了,也没有几天了,她也要随着江四儿的离开而离开巫山,这是她最不能接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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