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打我伊然姐的注意,伊然姐不久就会是我嫂子。你,守着你家那个神经病女人就好了。”凌甜儿不明白他们之前古怪的气氛,但是却清楚的明白,谁也不能欺负她伊然姐。
冷浩琪轻蔑的一笑,拿起王伊然刚喝过水的杯子,张嘴就要喝下去。
王伊然一把打翻水杯,杯子滑落下来嗑碰过桌面摔在地上,发出一阵清脆的响声。她惊慌的看着水洒落在冷浩琪的衣袖上,她急忙抬头,果然看到他一脸阴霾。王伊然害怕的直往后退,身子晃晃悠悠,双脚站立不稳的倒在地上,眼泪扑啦扑啦的往下掉。
那种惊恐来自内心最深处,她看到面前这个恶魔嘴角扬起残忍的笑容,抬手就向她伸开,惊恐的大叫起来:“你滾,你滾,不要……不要……放过我,放过我……”
“冷浩琪,你看准地方,这是我凌家,不是你冷家。”关键时刻凌夫人拿出气场,直逼冷浩琪。同样,成功制止住冷浩琪伸向王伊然的魔爪。
凌甜儿和陈安宁这才反应过来,急忙上前扶起王伊然。却怎么也安抚不住她的恐惧,那闪躲的双眼,滑落下来盈盈泪水,令人心心疼。
凌甜儿不干了,好好的一顿饭,来了个神经病她老公,闹得他们鸡犬不宁还自以为一幅老大架势站在那冷笑。
“你老婆就一神经病没事来我店发神经病,你更是无耻的赖在我家,找上门欺负人啊?”凌甜儿平日里在家里的乖巧那是骗人的,骨子里的女汉子此刻全部爆发出来。
跟着冷浩琪一起前来的男人伸手就要朝凌甜儿动手,却被冷浩琪喝令住。
他完全不把凌甜儿的话放进眼里,双眼扫过她看向紧跟在她身后的陈安宁,眼中一扫而过的戏谑,在陈安宁身上定格了一秒。
陈安宁明显的察觉出他的用意,却佯装不知,双目微垂,一只手拉过凌甜儿,和她一起扶起王伊然带她回房。
“冷董,看来我的家人并不欢迎你的到来。”一直不开口的凌天阳,脸上挂起职场的笑容看着冷浩琪。
“那看来是我多有打扰,”冷浩琪看了眼桌上的饭菜,又看向那已经上了二楼的女人,双眼的冰冷越发深邃幽暗:“该归还的总是要还的,凌伯父不该不知道吧!”
冷浩琪意有所指,凌天阳怎么会不明白。
他哈哈一笑,面色越发慈祥和蔼。
“冷董称呼我一声伯父便当我是长辈,像冷董这样的少年才俊不知道羡煞多少人。老莫好福气啊,早早就将你占为己有给了自家宝贝姑娘,真是伯乐识千里马。”
冷浩琪听完也是一笑,却不回答,似笑非笑的看向二楼,又看向凌天阳最后带着一起前来的人,离开。
“什么?你说董事长今天去凌家了?”一声尖叫,令站在对面的男人忍不住捂住耳朵。
悄然抬头,看向这美丽的贵妇,嘴巴一撇,好恐怖的表情啊。双眼又忍不住色眯眯的上下打量起对方的身材,真是香味十足,********,好想上去摸一把。
莫双琳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偷偷窥视,并且在心里××oo了。此刻的她只够面露凶狠,咬牙切齿。在心里恨死王伊然了,只怕是如果王伊然现在出现在她面前,她一定会剝皮啃骨了。
“贱人,贱人,怎么不去死,一回来就勾引琪,勾上凌家那个傻子就赶紧滚,竟然还要和琪纠缠,可恶,可恶,这个贱货,贱货,三年前没弄死她,竟然还不安分,这次我非要你死无葬身之地。”莫双琳恨恨的一把将旁边桌子上的茶具全部打落在地,犹不够泄恨的一把掌扇在对面男人脸上。
几个巴掌之后,男子一声都不敢吭,想要闪躲却每次都能被莫双琳打个正着。不的不说,莫双琳动手打人真叫一个一抓一个的狠,一个抓一个的准。哪都不打,专打脸。打得对方哭爹喊娘,还不敢还手。
过了会儿,莫双琳面颊红红的,一脸热汗,心情看似很愉快的呼了口气。她以手做扇,扑扇了两下,红红的小脸此刻看上去很可爱诱人。可是谁能将她联想到刚刚撒泼的样子?
一阵细小的呻吟传来,莫双琳看了眼被打得鼻青脸肿的男人,从沙发上拿起包包直接从钱包里取出一踏钱,扔给男人,高傲的抬起头将额前滑落下来的碎发整理整理。
“长得真丑,不用谢本小姐为你整容。这些钱就是给你令本小姐开心的赏钱。”莫双琳完全不在意的坐在沙发上,抬手看了看自己白嫩的玉手,小脸又是一暗,“这打人真是力气活,唉,我这芊芊玉手都红了,你的皮怎么那么厚实?哼,不过你也是修了八辈子的富了,本小姐的这双手可是用来穿金戴银的。”
莫双儿一边嘴中为自己的大发慈悲称赞,一边为自己的双手按摩。
这被打的鼻青脸肿的男人,倒也是个厚脸皮的主,顶着张猪头脸,哼哧哼哧的爬过来。
一张脸已经认不出原样了,可是依旧非常很认真敬职敬业的嘟起嘴,弯起眼角——去笑。
“小姐说的是,我就皮糙肉厚能被小姐的芊芊玉手摸两下是我的福气,小人命好,能被小姐打是小人祖上的福气。但是千万不能将小姐的芊芊玉手打伤啊,小人皮厚无所谓,小姐的手要是受伤了那可是千金都换不回来的。”
别说,这家伙的拍马屁的功夫确实愉悦了莫双琳,一张脸更是笑颜如花,挥了挥手:“去吧,去吧,赶紧回去好好弄弄你的脸,看着都让人恶心。”
“是,是,是,小人这就赶紧滚了,免得影响小姐的食欲。”男人点头弯腰的看着莫双琳好转的脸色,这才急急忙忙的捡起地上的钱,手上掂了掂,满意的一笑,急忙离开了。
莫双琳高傲的抬起下巴,翘着个腿不急不缓的喊住了他,抬起手指一个一个仔仔细细的看着,口中却不她的目的:“这次我要那个女人身败名裂,不许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