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你,没见过本小姐这么美的啊!”
“这辈子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南宫舜凉飕飕补了一句。
“哼。”好女不跟男斗。
单冰秋拍了拍手掌,夜立即大包小包的将东西往舜王府搬。
看愣眼的南宫舜无奈说了句“你干嘛,赌博欠债逃到本王府内啊?”
“对,本小姐逃到你这儿。”语罢,自己挑了个位置坐着,翘着二郎腿,随手挑了个苹果啃起来,等待一车东西搬完。
“愣着干嘛,没看见本姑娘是来常住的吗?给老娘弄个房间去啊!堂堂王妃,要睡前厅,多讽刺啊,是不是?”
这话无疑是在讽刺诺大的舜王府竟然没有一个‘栖身之地’。
南宫舜望望周遭,除了他与她,根本就找不到第三个人。“要本王帮你收拾房间?单冰秋,本王建议你去看看大夫。本王两年前就说过,从大门口踏出去你我再无瓜葛,你觉得本王两年前开的是玩笑么?”
单冰秋不怒反笑,南宫舜匪夷所思。这女人,典型说一句顶十句,这回竟然不说话……有猫腻,有猫腻……
某女是已经懒得跟无聊人斗嘴了好么?
“本姑娘记得两周后就是谁生辰了,你们皇家人,谁谁谁生辰就要办什么宴会之类的……”声音戛然而止。
最聪明的不是把话说完全,而是收放自如。况且说完一句完整的话很累的,好不好?突出主题所在就算了。这就是单冰秋,这就是懒得不要不要的单冰秋。
“本王两年前说的就是玩笑话!”南宫舜咬牙切齿的挤出这句话来。
听岳国有个不成文的规定,凡是皇家宴会,王爷都要携带家眷入席,无论过门的还是未过门的女子,都得随王爷一起入席。最最最不人性化的一点就是,随王爷们一同入席的必须是正妃!必须是八抬大轿,明媒正娶,从正门进入的正妃!无论某位王爷有多宠爱某个侍妾,又多冷落正妃,正妃依旧是正妃,侍妾仍是侍妾,难登大雅之堂,皇室也不会承认。
这就是为什么南宫舜咬着牙,脸都黑成煤炭状了也要将一个一见面就要斗嘴的单冰秋继续留在府中‘作乱’的原因。
再者,有个正牌货在,他为什么要带一个冒牌货易个容,然后再去参加宴会?要是这样,他是不是傻?估计他也得去看看大夫了。
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不算复杂,来来去去也就那几种。你利用我,我利用你,互相利用,利益为上;你对我好,我就对你好,友情、亲情至上罢了。
“单冰秋,你是不是把你将军府都搬过来了!”夜将包袱都放到红木桌上,某男一脸黑线,这足足有一个小山的高度啊!
叫他搬东西,收拾她地方也就算了,还这么多?!
“自大鬼,我将军府要是只有这么多东西就离破产那天不远了……这哪里多了?就七件衣服,两根发簪,文房四宝,几本你们自大鬼家族的书而已。”
没错,不是衣裙,而是衣服,休闲服。衣裙这样东西她自认为不需要啊,然后钰儿软磨硬泡哄着单冰秋带了一套。这东西她不愿意带的,当然就不算是她的东西咯,有什么不对的吗?
南宫舜忽略掉‘自大鬼’这个含有贬义的词语“那……”仍是不死心开口。
“剩下的不是本姑娘的。”单冰秋耸耸肩,她说的可是大实话,剩下的东西都是钰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