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真接到深圳华安学校录聘通知后,她不顾丈夫与婆婆的极力阻挠,于1994年3月10日固执地到深圳华安学校当了一名小学三年级数学教师,终于实现了她梦寐以求的理想。
谢真月薪1200元,她省吃俭用,每月将节约出来的800元寄回家中,以补偿她对婆婆、丈夫和女儿欠下的亲情。
1994年5月16日。女儿两岁生日,谢真请假赶回武汉。家里,丈夫整天忙于工作,病重的婆婆无人照料,幼小的女儿无人看管。
谢真一阵愧疚难过,她与丈夫商量:家里应该雇请一个保姆。于是,谢真在汉口新华路、车站路、宝丰路等几个大型保姆市场和职业介绍所精心挑选保姆。
她好不容易在保姆市场找到了一位来自鄂西山区的少女金秋萍。
金秋萍初中毕业,在家务农两年,因家里生活拮据,18岁的她不得不只身到武汉打工、当保姆。
谢真见金秋萍身份证、中学毕业证齐全,又是一位初次离开家门的纯朴的山里女孩,就打电话到金秋萍所在的龙泉派出所和中学核实她的有关情况,然后放心地将金秋萍带到医院做身体检查,最后把金秋萍领到家中。
谢真返回深圳之前,她以一个大姐的身份再三叮嘱金秋萍,希望她能在家里帮助罗大哥料理家务,照顾婆婆,带好孩子。
8月24日,婆婆病逝。谢真安葬了婆婆后便匆匆赶回学校做开学准备。
罗锦洲在家悲恸欲绝,他母亲30岁就开始守寡,母子俩相依为命,感情笃厚,而今母亲去世,32岁的罗锦洲成天痛哭得像个伤心的孩子。
金秋萍也终日随着罗大哥心绪伤感,她尽力用女性的柔情安抚孤苦的罗大哥。
9月20日。中秋节。谢真忙于工作没有回武汉,丈夫多少有些怨气,一周后,丈夫听说谢真已提升为校长秘书,月薪增加到2000元,就隐隐约约有了一种说不出的担忧,他想当今社会上的一些女秘书大多充当老板的“情人”、“小蜜”。一想到这里,心里就很不是滋味。
恰在此时,罗锦洲单位有人传说深圳华安学校40岁出头的校长与谢真的风流韵事,他越听越气愤,开始怀疑妻子经不住权钱的诱惑而见异思迁。
国庆节的前两天,罗锦洲急匆匆赶往深圳,住在华安学校附近,天天盯梢妻子的行踪。
10月3日上午10点刚过,谢真在办公室向校长汇报工作时,暗中窥视已久等待捉奸的罗锦洲怒火中烧地冲了进去,一把揪住校长就是一记响亮的耳光。
谢真一边向校长赔礼道歉,一边拽住丈夫回宿舍解释,失去理智的丈夫怒气未消,对谢真就是一阵打骂。
谢真欲哭无泪,她对丈夫的忠贞被丈夫曲解了,她有口难辩。谢真痛恨丈夫疑心过重,心胸狭隘。
丈夫稍稍冷静后说出了他淤积已久的心里话:“我怕你落入校长的圈套充当他的情人而疏淡了我们父女俩,我真的害怕失去你。你现在要么回武汉,要是留深圳只有离婚!”
谢真热爱自己现在所从事的教育事业,她不甘心自己干得红红火火的工作就这么半途而废,她仍然坚持留在深圳。
罗锦洲当即闹着要与谢真离婚。
罗锦洲带着满腔怒火回家,痛苦烦闷之际,他努力让自己淡忘令他愤恨的妻子。
罗锦洲渐渐地将金秋萍当作自己最可信最亲近的亲人,向金秋萍诉说自己的苦恼。
金秋萍极力安慰着罗大哥。
罗锦洲为圆金秋萍的大学梦,大学毕业的罗锦洲替秋萍买来一些教材和资料,辅导秋萍报考电大,并许诺只要秋萍好好听他的话,他会竭尽全力帮她转为武汉市户口,安排工作。秋萍对罗大哥的关心和帮助感激不尽。
1995年元旦,谢真仍然没能回家。
寂寞的罗锦洲待女儿熟睡后,他又开始向金秋萍诉说心中的郁闷。
罗锦洲火辣辣的眼神令胆怯柔弱的金秋萍心惊胆颤,他骤然跪在秋萍面前含泪乞求她爱他,做他的妻子。
此时此刻的金秋萍茫然不知所措,罗大哥的甜言蜜语与和善温情令她忐忑的心情扑朔迷离,罗锦洲趁机将她抱到床上……
金秋萍在失贞的痛苦中,也曾朦胧地企盼把自己的未来寄托在罗大哥的身上,希望他成为她人生的救世主,改变她苦难的命运。
自从有了这一夜的经历后,罗锦洲已经把金秋萍当作自己倾心痴恋的女人,金秋萍也感到自己与罗大哥之间不再有主人与保姆之别了,他俩亲昵相处。
金秋萍深知自己这样做对不起谢真大姐,但她无论如何经不住罗大哥的山盟海誓和温情爱抚。为了罗家的稳定,她对谢真大姐隐忍着自己苦涩的遭遇。
罗锦洲与金秋萍的感情日趋亲密,罗锦洲的移情别恋已经将谢真推到了婚姻的悬崖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