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小家伙,进入帝都学院可不是那么容易的。”这老头一脸的老气横秋,大声的教训着林成。
只是旁边的菲尔德却有些看不下去了,自己可以给这老头食物金币,可这家伙敢那样说林成可让他有些不爽了。
“你懂什么?我家林成先前一直有病在身,经脉纤细,练不得武。直到三个月前经脉才突然变好,就这三个月实力便突飞猛进即将进入一级战士,这还不厉害吗?”菲尔德哼唧哼唧的说着,心中也有了些气,这老头拿了我的金币还敢批评林成?不过他却没有后悔给这老头钱的事。两边的事他还是能分开的。
“哦?经脉纤细,让我老人家看看。”说完,老者深处脏兮兮的黑手,猛的抓向林成的胳臂。林成一看本能的想躲开,可那黑爪子向认准了林成躲避的轨迹一般,在半道便将林成的手截住。接着老者捏着林成的虎门,闭眼深思。
菲尔德方才看到老头抓林成的胳臂,心中一急,可回神一想,又觉得这老头没有什么恶意。便索性放下心来,看他到底想干什么。
约莫片刻功夫,老头松开林成的手,嘴中则念着‘奇怪’。眉头紧锁着不知在思考着些什么。
林成心中微微打鼓,难道这老头还是一名医师?可哪有医师穿的这么烂的?先前给自己看病的得礼医师走到哪里不是受人尊敬的主。
菲尔德心中也微微有些打鼓,看着这老头的脸色觉得不像是故作摸样。难道他真的懂经脉这种神秘的东西?难道是大哥口中的隐世高手让自己给碰见了?
菲尔德越想越神奇,看着老头的眼光顿时变得不一样。他也想知道林成的天生的纤细经脉为何会突然变好,期望与这老头能给出些答案。
“老人家,我这经脉现在没为题了吧?”林成试探着问老者。
只是这白发老者却慢慢闭上眼睛,不再理会周边。看的林成和菲尔德大眼瞪小眼,面面相觑。旁边的虎子和王石两个青年也停下手中放帐篷的活,呆呆的看着老头。
约莫片刻功夫后,这老者睁开眼睛,看了下周围。“咳咳,你们这样看着老人家干嘛?老人家脸上又没有长花?”
“额,老人家,我们林成的身体没有问题吧!”菲尔德小心翼翼的说道。
“问题?我哪知道?”老头鼻子下的胡须一吹,大声说道。
“你小家伙最近没吃什么奇怪的东西吧。”老头问道。
“额,没有。”林成正在思索着要不要将自己贝壳那件事告诉老头,毕竟方才老头突然抓住自己胳臂把脉的样子太像一个经验老道的医师了。只是他隐隐将贝壳的事作为自己最大的秘密藏在心间,就连古德也没有告诉,又怎会告诉这萍水相逢的老者。
“没有就好,老人家我年轻时可是村子闻名的医师,谁家养耳朵肥耳猪啊,大腿牛啊,有问题都是找的我……”
“靠!”
菲尔德听到这里,大口破骂一声,接着“啪”的一声,拍向了老者抓向烤架上的烤肉的双手。
“那你给我家林成把什么脉,今晚到那边睡去,明天不准跟着。”菲尔德指了指庙子间耳朵一个角落,说道。
林成也微微摇头,晚上碰见一个老者,还装模作样的给自己把脉,还当真能把众人给唬住了。
“不跟着就不跟着,我老人家还不愿有人拖后腿呢。不过呀,我听说帝都学院里最好的叫什么恩斯特,其余的学院太一般啦,进去了也是浪费金币,还不如给我老人家买烤肉吃。”
白发老者看了看抓在左手的十枚金币,上下颠了颠。看的旁边虎子和王石一阵的嫉妒。他们俩长这么大还没有单独拿过那么大笔钱呢!
不多时,几人又收拾了一下行李,安顿好马匹之后,又在篝火上加了些耐烧的木材。便堆聚在搭建的大帐篷中睡觉。这一路的颠簸下来,还是挺辛苦的。
至于那老者却缩在旁边的角落里打起了盹。
次日凌晨,林成被菲尔德一手拍醒。睁开迷糊的眼睛,看着头顶白晃晃的帐篷,林成知道,一天的奔波又开始了。
“咦,我们少了一匹马。”帐篷外的虎子一声大叫。林成赶紧闯出帐篷外。果然,拉货的两匹马中少了一匹,不过上边的货物却被卸了下来。只是剩余的一匹马拉这么多的货物,恐怕会吃不消的。
“一定是那老头,昨天不但坑走了我们十个金币,还偷走了我们的马。”虎子在一边恨恨的说着。林成一看破庙角落,那老者果然没在。这里就这么几个人,马匹又是拴在柱子上的,看来就是那老头给偷走了。
菲尔德也一脸的尴尬,心中暗骂那老头不知感恩,要是自己在冬日间几天没吃饭的时候被人给了烤肉,还不得给人当牛做马。而且还是自己拿出的十个金币,古德给自己零用的金币可本就不多啊,其中有个箱子是放的这次的学费,足足有一万金币,是镇子凑了半天凑齐的。盛满了一个木质的箱子,也占了自己所带东西的一多半重量。
这一路来,除了保护林成外,第二重要的就是这箱子了。甚至自己睡觉都把箱子抬进帐篷里,担心出什么意外。
“走吧,根据地图上显示,前边有个小镇,不用两天就到,到时候再买一匹好马就是了。”
菲尔德叹了一口气说到,同时觉得自己识人不淑。今后再碰到有人在旁边借宿,一定得打起一万分的精神。
“咦,菲尔德叔叔,我手上这个是什么?”林成一举手腕,却被拴着一根脏兮兮的红色细绳,上边有个淡绿色的小玉佩,上边有些没见过的花纹。只是在菲尔德看来,这花纹却是这样的丑陋。
“估计是那老乞丐留下的吧!哼,用垃圾堆里拣的东西就想换我的一匹好马。”菲尔德一声冷哼,可随即感到不对劲,那老头竟能在自己没发觉的情况下牵走马匹,还能钻进自己几人睡觉的帐篷。留下这红绳也要来回系几下。
要是老头有什么歹意,那自己几人岂不是要人头落在他乡了?
想到这里,菲尔德一阵的冷意,大呼自己的不小心,同时心中暗自下决心,再不能出这样的错误了。
“这东西你就戴着吧,我看到了也能给我时刻提醒,不能像这次一般马虎。到帝都了,我们找个地方就把这破玩意卖了,看值几个钱。”菲尔德看着颜色都发黑的红绳说到。
“卖了,林成仔细的看了下这玉佩,若是洗干净的话戴着还是不错的,不过得挂在腰间,成峰说过许多贵族公子哥都是在腰间挂一个玉佩做装饰的。
“队长,都收拾好了。”虎子对着菲尔德喊道。
“那就出发!”
于是,几人牵着马匹走出这破庙。继续在道路上策马奔驰。
对于破庙来说,他们不过一群过客,今后也会有很多人陆陆续续进入破庙,或遮风,或避雨。
对于林成一行人来说,却也不知在百年之后,能不能记起,自己曾在这破庙之内,露宿一晚。丢了马匹,却得到了件不知名的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