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云妮满脸不高兴,虽然自家小姐一直以来确实有些骄横跋扈,还会时不时的欺负自己,但心地至少是善良的,自家院子里怎么也没死过人,可现在这个同自家小姐搭讪的人,那张场狠毒可要历害多了,那院子里出的事,那叫一个多。。。
艾草显然不知道这院子里还有人比她的名声还要差,挑挑眉见一旁的云妮黑着一张脸,还以为她是护主心切,笑道:“云妮,这人是谁呢?”
云妮撇撇嘴,在艾草耳边低声道:“小姐,这是三姨娘娘家的表妹,说是来咱们家做客,但这
一做就不走了,在后面起了个小院,说是不用咱们家的一分钱,三两头那院里就会出点子事,这院里的人除了三姨娘都十分讨厌她。”
艾草有些惊奇,自家娘亲应该是十分受宠的,怎么一个小妾的亲戚还能依附在里,而且还还起了院子这实在是有些让她不能理解:“父亲同意了?”
云妮也没多想,依然回道:“老爷一开始也是不同意的,但人家说得可怜,三姨娘又一直求,老爷心一软,想到她一个女人家家的无依无靠还带着个小女儿挺可怜的,就让她住了下来,哪知这人不是个安份的,老是带着她那个乖女儿打少爷的主意!”
听云妮这么说,这什么表妹似乎是个寡妇啊,可怎么就依附到三姨娘在这里了?而且学跟自己哥哥扯上关系了,真正是司马昭之心啊!
只见那人一幅妇人打扮,脸盘略圆,一双稍有些上挑的凤眼倒是风情十足,挽着一个妇人的发髻,手边还牵着个小女孩,看起来大概十二三岁的模样,继承了母亲的那双美目,顾盼之下,倒确实有几分小美人的模样。
艾草暗自冷笑一声,这院里还真是什么人都有,一个妾室的亲戚居然都跑到这里来嚣张了,还挑畔到自己面前来,只是这个元绮梦不都是跋扈的性子吗,怎么还有这么多人不知死活呢?
想了想,艾草并没有生气,只是笑眯眯的接口:“还不是父亲见我可怜,就将我放了出来,就是不知这位大婶这般不知礼数的到咱们家后院有何贵干呢?我想,我被关着还是放出来,似乎都和这位大婶无关吧?”
显然没想到艾草会笑眯眯的对自己说话,但那话里的讽刺意味一下子就让这位三姨娘的表妹秦氏黑了脸,她自然是知道这位小姐的性子飞场跋扈得很,但脑子却不是很聪明,每次自己挑畔她几句,总会让她吃些暗亏,怎么今日里还能这般笑着呢。。。
云妮暗自高兴,想着这个秦氏可没少同三姨娘一起败坏自家小姐的名声,呃。。。虽然自家小姐的名声一直也不太好,但总不至于像她们几人所说的那般狠毒愚笨,小姐只不过是性子直了些,骄横了些罢了。。。
这秦氏这般又上来挑畔,想来定是不安好心的,云妮可怕自家小姐又着了她们的道了,如今见小姐不见一丝怒气,再想想小姐这几天来的改变,云妮反而放下了心在一旁看着。
秦氏显然十分意外艾草的转变,阴阳怪气的笑了两声:“我是管不着这大姐的事儿了,不过我表姐可是这府里的主子,自然是能管了,我不过是代我表姐说教说教,这么大个姑娘了还被关禁闭,也不怕丢脸!”
站在秦氏身旁的那小女孩显然也十分赞同自家母亲的这些话,完全一副倨傲的神色,这让艾草十分哭笑不得,一个妾室的亲戚跑来教导正室的嫡女,而且还这么理直气壮?
真正是把自己当主子看了啊!
想了想,艾草没理她,又小声问云妮:“云妮,要是以往我会怎么对付这秦氏?”
云妮仔细的思索了一下:“小姐会和她吵架,但每次都是小姐吃亏,因为小姐每次都会被告状告到老爷那里,老爷每次问你你也不说什么,所以经常是小姐吃亏。”
呃。。。没看出以前这元绮梦还是个蠢的,被这种蠢妇挑上门来,竟然只有干巴巴骂上几句的份。
这让艾草十分意外,原以为是自己在这里过得很是舒适,所以成就了一个专横跋扈的大小姐,并且臭名远场,但现在看来不止啊,怕是在这中间推波且澜的人怕是不少啊!
想到这里,艾草十分恭敬的福了个礼:“如此,还要多谢这位姐姐对我的管教了,而且还是代三姨娘来管教小女子,这真正是让小女子愧不敢当。”
“哼,知道这就好!我小姨可是你的正经主子!”显然,那小女孩也十分清楚自己的身份。。。
经这么一出,艾草实在是对这这两人的无知无语到了极点,也不回话,淡淡了看了二人一眼,便带着云妮想要回去。
“喂,你走什么,还没回答我的话呢!”显然,这些人定不会轻易放过她,秦氏身旁的小女儿十分速度冲过来拦在了艾草的前面。
艾草顿住脚步,也不生气,依然是笑眯眯的:“不知这位小妹妹要我回答你什么呢?刚才你母亲的管教我可是记得很清楚了,正准备去问问我父亲,什么时候我的管教居然要轮到一个下人的亲戚来管了呢!这位小妹妹,是想一起去吗?”
那穿着红色禙子的小女孩很显然没转过弯来,但那句自家母亲的管教倒是记到了心里,十分得意的扬了扬下巴:“好的,看你识相,那就一起去吧!”
小女孩不清楚,但不代表这寡妇不清楚,她可是一人精,平时见这小姑娘蠢笨的很,常常戏弄于她,如今将她的几句话细细品了一遍,明显发现那一句下人的亲戚是在说自己,而且自家女儿还十分坦诚的承认了!
这一下,秦氏的脸是由红转青,由青转黑,赶紧将女儿拉到自己身边,沉着脸问道:“大姑娘这是什么意思?”
艾草十分迷茫,歪着头天真的问道:“什么意思?我母亲可是这府里的正妻,可如今大姐您说我这个正室的嫡女要由一个姨娘来管教,原本这姨娘不过是府里的下人,我可是府里的正经主子,如今听大姐说我还要去听一个下人的教导,这难道不是很奇怪的事情吗?我当然得问问父亲这是怎么回事了,难道我被关禁闭了几天,这府里就换了主母和规矩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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