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愤怒到达极限,人反而会冷静下来,怨恨到达膨胀欲裂,人亦会心境澄明。
时隔多日,林温玄终于还是进了这间满是阳光却阴暗不已的房间。
他端着一碗粥坐到床前,轻轻搅拌着,散出一股淡淡的甜腻味:“听说你又好几天没有吃东西。”他扫了我一眼。
“你怎么还敢靠近我?”我挑挑眉,心情好似无风下的死海,静谧到可怕,“就不怕我杀了你?”
他抬起头凝眸看我,一双猎鹰般的眼眸深邃而锐利,坚毅冷峻的脸上覆着一层薄薄的寒霜。这模样虽如四九天下的冰柱,却让人感觉不到任何怒气。若是以往,我定会觉得心悸,怕这样的表情后不知又藏了些什么,但如今,我像是时刻准备英勇就义的士兵,有一种视死如归的冷静。
我们对峙良久,均是定定地看着对方,暗潮在酝酿着,时刻准备着汹涌而至。
忽然他轻轻地笑了一下:“你不会。”又开始搅动那碗甜粥。
我冷笑一声盯住他,一字一顿地道:“我、要、回、家。”
“好。”他毫不犹豫地应了下来,然后舀了一小勺粥递了过来,“把粥喝了,就送你回国。”
“给我,我自己有手。”我皱眉抗拒着他的示好。
林温玄把粥碗递给我,尔后静静地坐在床边看着我吃,老实说这碗粥真是太甜了,甜腻的让人直犯恶心,再加上林温玄那探照灯似的目光,让我这顿“饭”吃的可以说是无比煎熬。
吃了一半我实在是不愿再吃,便将碗搁在一旁,看向他问道:“什么时候出发。”
“这么一点就饱了?”他不接话,将粥碗又塞回我的手中,“吃完它,我们就出发。”
原来所有的愤怒、怨恨在临界点的时候都会瞬间熄灭,一旦超越这道临界点,便会如同百年不发的火山,冲天的热浪与熔岩让人胆战心惊。我便如同着沉睡了又醒来的火山一般,对林温玄的愤怒、怨恨、不耐烦交织重叠,如同有一股茁壮并不断膨胀的真气在体内横冲直撞,若不爆发便会走火入魔。
当!
白色的粥翻洒在暗红色的地毯上,银质小碗一下滚得好远,碰到墙上又发出一声清脆的撞击声。
“我、要、回、家!现在!立刻!马上!”
我正欲掀被下床,却他一把按住,我觉得自己真是癫狂了、发疯了,我的爪子开始不断在他脸上身上招呼着。
“啊!啊!啊!啊!”愤怒的咆哮声自我口中发出,忽然我一把揪起他的手臂,张口在他的胳膊上狠狠地咬了下去。我红着一双眼,目眦尽裂地瞪着他,好似失控的野兽,如果给我一排锋利的牙齿,我定能将他撕咬的粉碎。
淡淡地腥味浸入我的口中,他脸上没有任何痛苦、没有任何愤怒,只是充满悲悯地任我发着狂。
我松开紧咬的牙齿,睨了一眼那排汩汩渗血的牙印,再看着他那悲天悯人的模样,忽然觉得无趣至极。
我狠狠地啐了一口,混着血液的唾沫被啐在床单上,映成一圈淡淡的粉色。
“发泄完了么?”林温玄生怕我不够气的问了一句。
“你如果死了,我一定要再鞭你三天三夜的尸!”我冷冷地瞪他。
他毫不在意地笑笑,向我伸出手,却被我一巴掌扇开,他有些尴尬地耸耸肩:“是我的错。我应该相信你不是秋儿。”
他那认真的话语、诚挚的模样,反倒让我愣了一下,但警醒之后便觉得愈发的讽刺。
“你想说什么,说你现在后悔把我这个没用的人掳来,又在我身上浪费这么长时间,你要忏悔,你对不起我,你的自以为害得我失去了我的孩子,害得我来不及为我父亲送终?”我尖酸而又刻薄地盯着他,恨不得将他盯穿,“收起你的一脸怜悯,你在可怜谁?可怜我么?还是可怜你自己?幸好我不是你以为的叶知秋啊,如果我是,那我一定会对你失望至极,怨恨至极。你想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你才是最可悲的那一个啊,说什么聪睿无双,其实就是彻头彻尾的一个傻比,别人说的话都是放屁,你自己放的屁全尼玛的是真言,你以为你是谁?当个破总裁就牛逼哄哄了是么?就以为全天下的人都跟那群要跟你抢遗产的脑残一样了么?以为你真的可以只手遮天,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你说的白就是白,你说的黑就是黑了么?”
我冷哼一声,瞪着他:“我把程北河说的话再送给你,请你别太自以为是了!自信心膨胀到这种地步,也不怕把自己撑爆了?!”
“……对不起。”
“哈!搞笑!”我冷笑,“一句对不起就有用了?那我把你杀了,在你的坟前跟你说对不起行么?我跟法官说对不起,法官就饶了我么?我呸!”
林温玄如同犯了错的孩子,耐心而又诚恳地接受着我的指责与谩骂,一双锐利的鹰眸也看不出丝毫的凌厉。他这模样真叫我觉得可笑,不仅可笑,愤恨亦成倍的增长。凭什么我要为他的自以为买单,凭什么他发觉到真相以后,一句对不起就想跟我一笔勾销?!
“你凭什么!!”我冲他怒斥一声,眼泪竟毫无预兆地奔出眼眶。
“你别哭啊。”他探了手想帮我擦眼泪。
我再一次打开他:“你他马的别碰我!”我自己快速地去抹眼泪,却发现这眼泪如此酸涩,竟是越擦越多。
我泪眼婆娑地瞪着他,他的样子越来越模糊,忽然一股热浪袭了上来,在我身体里横冲直撞,并有愈来愈猛的势头。一种不祥的预感窜了上来,我的泪水也猛地止住。
“你对我做了什么!”我呵斥。
他探过手,刚触碰到我,我便如同触电般的连忙缩起来。他嘴角翘着应是笑盈盈的,却因为那双无笑的眼眸而显得阴冷不堪。
他再次伸手抚上我的肩膀,我想推开他,却发现自己浑身酸软无力,身上火烧火燎的,他的触碰让我战栗。
他把我平放在床上,手指若即若离地从我锁骨上滑过,我身子一紧,轻颤一下,竟发出一声低吟。我的身体发出阵阵警报,它在渴望抚摸,渴望充实。这个时候我再不明白林温玄对我做了什么,我真的是白活了。
“你竟然对我下药!”我咬了咬唇,瞪着他那似笑非笑的模样,怒骂,“你卑鄙!你根本就没打算送我回国对不对!”
“你答对了一半。”林温玄慢条斯理地掀开我的被子,满意地观赏着我颤抖的身躯,接着道,“我是卑鄙,但我这个卑鄙小人是真心要把你送回国的。”
说着他便探手耐心地帮我解上衣钮扣,我想阻止他,却发现自己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想动是么?”他敞开我的衣襟,“过一会儿你就会力气了,我要你、乖、乖、的、迎、合、我。”
说着他的手指在我饱满的玉兔上一弹,引得我又想低吟,我死死地咬住唇,那靡靡之音像是不可原谅的罪,像是败兵竖起的白旗。
林温玄低低一笑,利索地将我身上的衣服尽数褪去,然后一双温热的大掌在我身上来回滑动摩挲着,见我强忍着出声,浑身颤抖的模样,他忽然邪气的一笑:“真能忍啊。”
“这样!”他的手指点到我身下那颗敏感的小豆,“还能忍么……”
他手指轻搓,我终于忍不住发生一声娇吟,整个人也随着这一声娇吟而全军覆没。再强忍不得,再坚持不得,再辨不清面前的人是谁,只渴望他赶紧给我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