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嗡嗡!”一只娃娃蜂率先飞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一大群托着蜂蜜的搬运蜂。
“老一,你办事的效率越来越低了!”白若离对着娃娃蜂摇了摇头,她昨晚吩咐的事情,现在才送来,如果她指望吃蜂蜜填肚子的话,早就饿死了。
“嗡嗡!”娃娃蜂老一很不甘心地嗡了声,它早就来了,只是停在院里的树了而已。
“呵呵,好吧,算你还有点良心!”白若离倒水,冲了杯蜂蜜喝了后,抬起头,脸上挂着一抹阴森的笑容。
“老一,派些手下去把上官璃藏金银财宝的地方给老娘查出来!”上官璃等着吧,从今天开始,老娘要整得你鸡犬不宁!
娃娃蜂嗡嗡了两声,着手去安排。
白若离把手上的药物捣鼓成粉末后,脱衣躺在床上,闭目养神。如果她没猜错,经历了昨天的人肉飙箭,上官璃今天肯定会来找她!呵呵,第一公子,倒数的吧?哼,等一下,她要让上官璃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第一!
下午时分,上官璃带着一名妖娆入骨、风情万种的女子回到了璃王府。管事刘麽麽讨好般迎了上去:“王爷,你总算回来了!”刘麽麽暗暗地打量了眼上官璃带回来的女人,标准的国色天香,真不知王爷是怎么办到的,每隔三头两天总能带回来一个貌美如花的女人。
“本王众多的妃子哪里去了,知道本王回来也不出来迎接,实在是令本王寻味!”上官璃似笑非似笑地看着刘麽麽。
刘麽麽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王爷,奴才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王妃们昨天下午去看完离王妃回来以后,个个都卧床不起,也不准奴才们靠近。而且,而且……”
“而且什么,说!”上官璃危险地眯了眯眼。
“兰王妃,经太医诊断,已经……已经毁容了!后来,奴才打听之后,才知道,罪魁祸首原来就是离……离王妃。”
“哦?”上官璃挑了桃眉,眼里闪过一丝寻味,胆小如鼠的废材女居然有那个胆去动他的女人,这其中恐怕是有高手暗中相助吧!
刘麽麽见上官璃并没有要拿她开刀的前凑,便大着胆子,把事情的经过添油加醋地说了出来:“整件事情,其实是王妃们去找离王妃一起学射箭,谁知正当王妃们正玩的开心的时候。离王妃突然像变了个人似的,把箭射到了其它王妃的脸上和头上,所以兰王妃才会被毁容的!不过万幸的是,其她的王妃只是受了点惊吓,并没有其他的不适!”
“你的意思是说离王妃被鬼附身了?”上官璃的语气多了丝一丝阴沉。依偎在上官璃怀里的美人郑素冬感觉自己被冷落了,她伸出纤纤玉手,圈住上官璃的脖子,娇媚地道:“王爷,你不理奴家了?”
“来人,带郑美人下去!”上官璃阴沉地一把推开缠在身上的女人,他是喜欢女人,但他不喜欢不识抬举的女人!
“王爷请恕奴才多言,奴才只是不知道离王妃怎么会突然间变了个样!”刚刚听着郑素冬的发嗲,刘麽麽刚到口的话差点咽了下去,杀千刀的,这个美人怎么这么不懂得看脸色?
刘麽麽同情地看了眼郑素冬,这种女人注定得不到王爷的宠爱!
“王爷!”郑素冬猛然惊觉,自己高估了她在上官璃心里的地位,她带着哭腔叫了声,但上官璃压根没有再看她一眼,最终,她只能浑身无力地被丫环拖了下去。
“离王妃,人呢?”上官璃的脸上勾起一抹探究的笑容,废材女大翻身?哈哈,很好,他就屈身过去看看,到底白若离在搞什么鬼!
“回王爷,离王妃在偏院里,一直没有走动过。”
上官璃皱了皱眉,很符合白若离胆小的性格,伤他女人之事,恐怕是另有他人吧?
“本王去看看白若离,没有本王的允许,任何人不得跟来!”命令完毕,上官璃高深莫测地往那个他从未踏进的偏院走去。
众多丫环还巴不得王爷不让她们跟过去,当然她们知道王爷指的是不准其她的妃子去打扰。
远远地,白若离听到了一个沉稳有力的脚步声,不用想都知道,是上官璃来了!白若离勾唇笑了笑,迅速地换上一套浅蓝色的女装,妖孽而又优哉地坐在桌子上,喝起蜂蜜水来。尼码,之前的白若离活得还真的不是一般的苦,看吧,连茶水都是白开水来的!
上官璃来到偏院的时候,略显破旧的房门正在紧闭着,上官璃皱着眉头,直接一脚把揣门而入。
下一秒,上官璃几乎以为自己走错房了,映入眼帘的是一个风姿拽地生辉的女子,正在不为所动地在轻抿着手里的茶,浑身上下隐隐有一股王者的霸气!单凭这一份淡定,单凭这一份惹人垂涎,眼前的女子绝对不可能是胆小如鼠的白若离。之前白若离看见他时,那是绝对的想看又不敢看,而且,连话都不敢多说,头低得都可以贴到地面去了。还是说,白若离有一个孪生姐妹?
“白若离,你看到了本王,就这个表情?”上官璃走过去,伸手轻挑地挑起白若离的下巴。
白若离厌恶地拍掉上官璃的手,淡漠地打量起上官璃,尼码,的确是美男子一枚,脸如雕刻般俊美异常。外表看起来放荡不拘,一双剑眉下却是一对细长的桃花眼,充满了多情,让人一不小心就会沦陷进去。高挺的鼻子,厚薄适中的红唇这时却漾着令人眩目的笑容。
白若离打量完毕,鄙夷地摇了摇头,切……,还没有花月痕好看!天下第一公子?哪个不长眼的封的?不要让她知道,否则,她让他做一辈子的哑巴。
上官璃脸上的笑容挂不住了,第一次,竟然有女人在对着他的招牌笑容,还不为所动!而且,这个女人,还是臭名远扬的废材女白若离!
“白若离,见了本王不行礼,该当何罪?”上官璃居高临下地看着白若离,眼里是捉摸不定的笑意。
“哈哈!”白若离讽刺地笑了笑:“王爷是吧?小女子只会向二种人行礼,一种是小女子的祖宗,一种是死人,当然死人也包括将死之人!第一种人王爷是没有希望了,还是说王爷想当第二种人?”语气是赤祼裸的狂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