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她在酒店甚至贵国以后的一切行为都由我承诺担保。”最后权秀锡指了指旁边的末灵。
服务生这时才注意到,男神的旁边贴身站着一个不起眼的东方女人,这女人就像从部落里走出来的一样,平庸无艳,就连她们两个都比不上,却有她们的男神出面出钱撑腰,唉……现实版的灰姑娘奇遇记,上帝还是这么不公平,为什么不是她们呢?
“OK……”两名服务生尴尬又失落的笑笑,接过护照办理手续。
权秀锡佯装瞪人吓了吓旁边的末灵,嘴唇无声地叨吧了什么,转身招呼正在删照片的黄经纪,“黄经纪,过来交钱。”
末灵丈二摸不着头脑,不过他肯定是在骂自己蠢货什么的,有别人在他不好发作罢了。
黄经纪走到前台看了一眼单子上的担保金额,下巴差点没掉在地上,五万美金!这末小姐是闯了多大的祸要交这么多担保金。
“哥……我没带么这么多钱。”你泡妞,凭啥要我买单!黄经纪故作为难地说道。
“臭小子,你找死啊,别以为哥不知道你在盘算什么,你看哥浑身上下有钱的痕迹吗?”权秀锡暗暗掐了一下黄经纪,转脸又呵呵呵装没事的冲着等收钱的两个服务生干笑,回头贴着黄经纪的耳朵从牙缝中发声道:“不想死的话就快点!”(韩)
这头吃人不吐骨头的狼,真是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啊,苦逼的黄经纪心不甘情不愿地掏腰包交了钱,哭丧着脸不愿理权秀锡,对着末灵点了一头,“末小姐,那我先走了。”
权秀锡噓了一口气,假笑着冲末灵点头赞扬道:“呀,姑娘本事真不小,见男人就打,好样的。”说完脸一垮,径直朝电梯走去。
傻子都听得出这是在讽刺,她只是训导了一下“狗仔”和“粉丝”,哪里打他们了?
长腿欧巴步子太大,已经走了小段远,末灵小跑着跟上前,辩解道:“是他们先拿那个东西偷画我的。”
“那叫相机,不叫画,叫拍……”权秀锡边走边懒懒地解说道。
“是他们做贼心虚要抢东西的。”末灵继续说道。
“嗯……我知道……”
“而且我也没打他们……只是……”
“只是露了一条腿压着他们,是吧!不用解释,我都知道了。”权秀锡打断她的话,已经来到了电梯前,按了上键,额上的青筋微微跳了下,轻哼一声,只是露了一条腿?那还想怎样?哼!
末灵顿了一下,看了看面前的几扇铁门,有样学样地跟着按了下上键,“他们说他们是‘狗仔’和‘粉丝’,你不是说他们很可怕吗?”
电梯门开了,一个高大如鹰、一个娇小如莺的两个身影一前一后进了电梯,对话继续着,模仿也继续着。
“难道不可怕吗?你差点因为他两进了警察局,啊啦嗦?(知道吗?)”权秀锡一边反问着一边按下了17层的键。
“我还给他们东西吃呢。”末灵接道,也学着样随便按了个10号键。
“不经人同意拿了人家的相机等同于抢劫,是犯罪你知道吗?”权秀锡无语地叹了口气,把她刚才按的10号键又按了一下取消。
“那,那是他们偷看我的证据。”末灵又学样随便又按了个7号键。
“大小姐,我刚给你交了五万美金保证金,你就不能不再纠结了吗?”权秀锡又按了下她按的7号键取消,哪知这臭丫头又跟着按了个5号键,他这才眉毛一抬,明白过来,于是噼里啪啦把剩下的所有楼层全按红了。
末灵错愣地看着他:“你干嘛?”
权秀锡斜唇坏坏一笑,就像‘我在你文具盒里放了虫,有种你就开’的挑逗表情说道,“别动,带你消消气,很好玩的。”
所谓的“很好玩”就是看那铁门不停的一关一合,从一部电梯换到另一部,顺着来倒着来,玩完了整个亚特兰蒂斯的所有电梯后……
头顶缠着纱布属于老弱病残类的娇小女人,背挂着不知在哪一层就把自己玩吐了的高挑男人出了电梯,男人眼神涣散,再没了明星的倨傲,小绵羊似的靠女人的肩头,嘴里还哼哼叽叽的呢喃着:“不玩了……不玩了……再也不要坐电梯了……”
“哼……自讨苦吃!”末灵向后斜了一眼,不屑地啐了一句,想要教她坐电梯一次就够了,非要不停地坐,这不明摆着想要洗刷她吗?结果整人不成反坑自己,活该!
“大姐,我的脚要起泡了!”权秀锡高出末灵接近一个头,又是自己懒在人家背上的,末灵也没管他,任他挂着,长长的腿脚只能像拖把一样拖在后面,沙滩拖都不知道在哪一层给蹭掉了。
末灵板着冷严的脸,也不知哪来这么大的力气,挂着个大拖油瓶还能挺拔轻快地行走如风,她按权秀锡的指示又一次来到总台。
刚才的两名服务生掉着下巴愣怔了,她们的男神,刚才还俊逸潇洒,神清气朗的男神,怎么突然之间像焉了气的皮救一样,挂在这个平庸的女人背上?心痛、羡慕、嫉妒,上帝你还是这么不公。
“sir,Areyouok?”(先生,你还好吗?)其中一名转出前台,上前轻扶着男神,趁机揩油了一把,心里那个满足啊……
权秀锡尴尬得刷白了脸,但胃痉挛翻腾着想吐的感觉,站不起来,他咬咬唇,将脸埋进末灵的背,小声地回道:“I''mOK!”就不再说话了。
阿西吧……丢人丢到家了。
“你好,房卡没带出来,请你帮忙开下门。”末灵用中文说道。
两名服务员愣了一下,用英文再问权秀锡,他还是不作声,问他要不要去旁边休息他也不要,始终将脸埋在这个女人的背里,好像这样挂着很舒服似的,两人劝不动,拉也拉不开,只好又呼叫一次中文翻译。
一声清脆的大笑从身后传来,偏头一看,原来是玄寅,穿了件防晒衣戴着大蛙眼镜,举着他的手机拍着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