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本来还没有感觉到有多么的累,经他一提醒,还真的是觉得有些乏了。
“说的也是有些道理的,为了救你本公子可是耗费了不少的精力”。
说着伸出手摸了摸自己滑如凝脂的肌肤,他都已经三天三夜没有睡觉了,眼睛上都有黑眼圈了,再这样下去的话,他这张美美的脸可就真的要毁掉了。
虽然现在眼睛已经看不见了,但凭借那么多年对他的了解,就算是闭着眼也是能知道他现在是什么样的。
他的嘴角不由得向上抽了两下,这个家伙,无论到什么时候都是这么的风骚。
说来自己也真是够厉害的,竟然跟这样一个人结交了千年,而且貌似还是那种能舍生忘己的交情。
但是话又说回来了如果不是有这么一个成天嘻嘻哈哈的朋友陪在自己的身边,这千年的时光还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去度过了。
白子墨淡笑地扯过了锦被盖在了自己的身上,眼睛习惯性地朝着玄月所在的地方看了过去,“我也该休息了,就不送你了”。
体内的魂魄才刚刚的融合到了一起,现在还不是很稳定,尽管已经恢复了大部分的灵气,可他的身体现在还是很虚弱的,
而且刚才又耗费了大量精力去安慰羽倾,他最需要的就是补充睡眠,这样才能够尽快的恢复起来。
“小倾儿,你师父都睡觉了,难不成你还有看他睡觉的习惯”,手指摩挲着下巴,邪邪的挑起眼睛探究性地看着羽倾。
你的师父都要睡觉了,你还不说赶紧离开,还在这里杵着。
为了救他,你也没少花费灵力精力,难道就不累吗?
玄月就是玄月,就连这么一个简单摩挲下巴的动作都可以让他做的无比撩人和勾魂。
有些灼热的探究目光落到了羽倾的身上,她的小脸瞬间就红了起来。
“你说什么呢玄月”,羽倾有些不高兴的捶了他一拳。
柔柔软软的拳头落在身上非但不疼,反而是带一种麻酥酥的小猫挠痒痒的感觉。
“小倾儿的拳头打在身上还真是别有一番滋味”,玄月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盈润的薄唇好像是在回味什么好味道的东西。
随随意意的一个动作在他做来都是无比的勾魂摄心。
羽倾不由愣愣的盯着他看,小心脏砰砰地乱跳个不停,他怎么能做出这个动作呢。
弄得好像是自己亲了他一样,一想到这里她的小脸就像一只刚煮熟了的螃蟹一些,烧的更加红了。
那天不得已亲了白子墨的那一幕,一点点地浮现在了眼前。
有些冰冷的薄唇,带着丝丝的竹香,与自己的唇紧密地贴合在了一起,他身上的气息丝丝的溢到自己唇上。
她的指尖不由得抚上了自己的唇,眼神变得有些迷离。
虽然那天的事情是不得已而为之的,但不可否认她的确是迷恋上了那种感觉。
一直没有出声的白子墨实在是看不下去有人竟然敢这么正大光明的调戏自己的徒弟。
还把不把他这个师父放在眼里面,简直就是活的不耐烦了。
“玄月,她是你的师侄不是你那些个莺莺燕燕,你不该如此这般的戏弄于她”,语气藏着一种难以压制的怒气。
他到底知不知道他是她的师叔,他们之间有长幼之分,还有她怎么能没大没小的直接称呼自己长辈的名讳。
他们到底都清不清楚他们各自的身份。
虽然他们两个是千年的好兄弟,但是行事作风上却相差甚远,一个恪守教条,永远不会做出有违教理的事情,而另一个却是桀骜不驯,子要自己开心的不羁浪子。
真的很难搞得懂这两人是怎么成为朋友的,或许是性格互补吧。
“她对我来说是特别的,我不会戏弄于她的”。
他的言下之意很明显,他已经喜欢上了那个偶尔蛮横,偶尔调皮的小女孩了。
白子墨心里不由得一惊,果然不出自己的所料,他真的喜欢上她了。
“玄月,你先回去罢,小倾留下来在这里照顾我”,说完之后眼睛紧紧地闭上了,显然是已经不想再他进行这个话题了。
现在的他很乱不知道该怎么去解决这件事情了,情果然是最害人的。
一个风流花心的孤寂浪子竟然也会有把自己心交出的那么一天。
“哼”,玄月甩了甩了袖子,眼神冰冷的扫了一眼床上的人,推门离开了那里。
他玄月认定的事情从来不需要任何人来插手,就算这个人白子墨也不行。
羽倾被门甩开发出的巨大响声吓得愣愣的站在原地不敢动一下。
她有些不知所以的看着闹得不欢而散的两个人,他们两个究竟是怎么了?
刚刚还是好好地,怎么就会一下子变成这个样子,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玄月,每一次见面他都是笑嘻嘻的,像今天这样脸上跟结了冰似的她还是第一次见到。
她今天算是明白了为什么他这么爱笑了,原来他面无表情的样子是那么的恐怖。
亏自己还敢惹他,现在想想真是后怕的很啊。
“小倾,可愿意陪为师去万花溪闭关一段时日”,白子墨悠悠扬扬的声音打断了她的神游。
时间或许是解决问题的最好方法了,也许过段期间玄月就会发现他对她只是一时兴起而已。
自己正好也可以在那里静养疗伤,一举两得。
万花溪,去哪个仙境般的地方,自己上次就是因为去了那里便可以开口说话了,那师父去那里是不是就可以治好眼睛了。
想到了这个可能性她脸上露出了难掩的欣喜,声音坚定地说,“师父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小倾真是乖”。
白子墨的唇边带着一丝笑容慢慢地进入了梦乡。
清风徐徐水波不兴,空气中荡漾着彩色的花粉,这是她第一次以人身的样子来这里。
她忍不住地在花丛中转了几圈,享受着扑面而来的香气,“呵呵,师父这里好美啊”。
恬静释然的笑容一直挂在她的脸上,从她进来的那刻起就未曾下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