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依依当然不会相信真的有人会这样,当即心中就暗暗问候墨瑾轩的祖宗十八代,见鬼的寂寞!见鬼的沐浴月色!还有见鬼的墨瑾轩!
哼!!!
欧阳依依愤愤的转过头,决定不跟这男人说一句话,要不然最后气的只会是自己。
谁说云楚国的太子生性冷淡,脾气好?
欧阳依依觉得那个人一定是被墨瑾轩的美色收买,生性冷淡?屁!冷淡为何总要围在她的身旁,而且总爱笑?这是冷淡?脾气好?哪里看到他脾气好?姐看到只有腹黑!腹黑你懂不!!
欧阳依依此时简直被墨瑾轩气疯了。
从心里狠狠鄙视他无限次。
墨瑾轩无视欧阳依依对他的鄙视,躺在旁边欣赏着月色。
只是偶尔中不小心望向欧阳依依的身影。
月色散落在她身上,美得无法言语,墨瑾轩也就带着轻笑望着欧阳依依的身影,一举一动透露出的唯美,墨瑾轩不想出言破坏这难得的相处。
虽然蒙上面,但丝毫不损欧阳依依的气质。
反而更有一种冷漠的气息吸引着他。
眼中流露出的爱意,连墨瑾轩也没有发觉。
他觉得这样就一辈子,多么的好,他的目光只为她停留,他希望她的笑也只为他一人。
欧阳依依小心挪开房顶上的一片瓦,专注看着下方的人。
简妃愤怒着坐在上位中,散落满地的花瓶茶杯的碎片。
欧阳依依看得出,简妃回来后一定发了大火,把宫殿中的所有物品都扫向地上泄火。
甚至于宫婢都没有逃过简妃的发火,所以一旁中的宫婢都轻颤抖着身躯。
唯独一人没有这样的反应,那便是站在简妃身旁的宫婢,葵竹。
葵竹一面镇定着站在简妃的身旁,一脸平静,没有为下底的宫婢的害怕而为求情。
简妃拿起没有被扫下地上的茶杯,轻啜一口茶,怒道“风嫣儿那贱人,夺取本宫的帝后位还把帝皇的心也夺取,现在她生下的女儿也是贱人一枚。”
“今晚气死本宫,一个贱蹄子还居然对本宫出言不遂,总有一日本宫定要她们两人生生后悔。”
葵竹看见简妃火还未曾消,便上前安慰道,“娘娘,不值得为这两小贱人生气,总有一日帝皇会发觉还是娘娘最好的。往日总有机会教训她们。”
欧阳依依听道,当然知晓葵竹口中的她们是谁?
想要教训她?端要看看她们有没有这样的本事。
欧阳依依还是专注的望着下方的二人,忽然葵竹俯身在简妃耳中小声的说道,欧阳依依离得太远,而且二人皆是小声说道,欧阳依依便不知晓她们在说些什么。
一会,葵竹从简妃耳边离开,站好。
简妃原本愤怒的表情也平淡不少,对着宫婢说道,”先退下,还有今日只是不可对外胡说,否则。”简妃没有继续说下,只是宫婢都知下一句是什么,也就不敢有什么胡话乱说,便有慢慢退下。
只有一两个宫婢还在收拾凌乱的地方,待收拾完毕,也就慢慢退下。
简妃也不在有愤怒的表情,而是静静坐在位上优雅的喝茶。
葵竹倒是恭敬站在一旁。
就像刚才的事不复存在般,那么的平淡。
宫殿外,已打响三更了。
欧阳依依也静静在房顶上等着。
三更了,简妃没有一点的睡意,还坐在上位喝茶。
不消一会,殿外的窗边,便传来敲打声。
欧阳依依细心听着,那是三长两短的敲打,是一个密语。
秀眉轻皱,是谁?居然会在半夜才碰面?
更是小心翼翼的留意着下方的的简妃与葵竹,还有被葵竹迎进的男子。
只不过此男子也是与欧阳依依一样,身穿黑衣,只不过他没有用黑巾蒙上面庞。
所以欧阳依依也就认出来人是谁。
刚才在宴会中,她可有留意这简妃的一切,包括她与简相的一举一动。
所以同时欧阳依依也注意到简相身后的侍卫。
正正就是此时的黑衣人。
恭敬的向简妃抱抱拳,便冷冷说道,“简相让小人告诉娘娘,万事莫急,主子定有安排。”没带一丝的感情,但简妃也不见怪。
轻轻嗯了,简妃看着侍卫,问道。“本宫需要的东西呢?”
黑衣人从怀中取出一瓶小黑瓶的东西,葵竹上前取去,便拿着小瓶走向简妃,双手递给简妃。
欧阳依依看见那小黑瓶,眉头更是皱起。
她在雪山峰时,白鹤曾教她一般的药物分类,通常的毒物就要用颜色究为深的瓶子装,而一般的药物就用色泽究为简单的。
由此见得这药物非一般药物,定是毒药。
欧阳依依此刻点然知道这瓶药物要对付的是谁,宫中无疑只有她与风嫣儿是简妃眼中刺,肉中钉。
普通的毒物想要对付欧阳依依恐怕还是不可行,除非是一滴致命的毒物,否则欧阳依依都未曾放心上。
自己倒是不担心,只是这毒物如不是对付她,而是对付风嫣儿的?这该如何是好?
欧阳依依眉头更是紧皱。
该不该提醒风嫣儿,让她有个准备,只是如果并不是对付她们,那么这一提醒不就便打草惊蛇?
心中万般纠结。
墨瑾轩并没有多留意殿内的事,对于他来说,在意的只有一样,就是欧阳依依。
看着她紧皱的眉头,他想为她抚平,只是现在欧阳依依并不喜他,可是说是有些厌恶他,所以他不敢乱来,否则只会吓跑佳人。
如果暗夜在,定必更加吃惊,自己的主子居然会害怕?
这根本是无锡之谈,从他跟随主子开始,就未曾见过主子会害怕任何的事与人。
也从未曾见过墨瑾轩如此紧张一个女子,暗夜也深知自己的主子真的爱上欧阳依依。
否则以主子的性情,不可能半夜陪伴在欧阳依依身边,只为护她,即便知道她不会有任何的事,可还是跟随在身边。
欧阳依依没有理会身边的墨瑾轩的目光,只是更加留意殿内的一切。
简妃拿着小黑瓶,笑起。
眼中充满着算计与狠毒。
当年我毒不死你,但也害到你不得安宁,现在,同样,我还是可以轻轻便弄死你,风嫣儿。
与我作对,你永远只会是输家,只有我才有资格傲视这世间。
即便你女儿回来又如何,当年我能害她,现在同样也可以。
相及到此,简妃便放声笑起。
相比安静的宫殿,简妃如此的放声笑,却没有人胆敢上前责骂。
葵竹看见自家的娘娘充满着阴险的笑声时,不得而上前,“娘娘夜已深,如此恐回惊动到帝皇。”
面对贴心的葵竹,简妃便安静些许,只是嘴角的笑意却依旧未曾落下。
“回去告诉爹爹,这宫中我定有办法另风嫣儿喝下毒物,帝后之位我定取之,叫爹爹不必挂心,若有事我会呼葵竹回去的。”
黑衣人抱拳答道,“是”便闪身离开。
殿内恢复如常。就如从没有人踏入过永仁殿般。
欧阳依依看见黑衣人离开,也知接下来并不会有什么有用的消息,放回瓦片,也准备离开永仁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