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湛笑眯眯的对小二黑点了点头，很友好的那种，转而对袁十一道：“袁妖王，我还有一种特殊的药水，服下去之后，可以瞬间实力增加五倍！”
“这……袁十一犹豫了，这便说明他懂了。
无非，就是让小二黑做实验，可问题是，万一成功了呢？证实了呢？
袁十一忍不住问道：“这种药水，多否？”
“只有两瓶！”秦湛倒也没撒谎。
袁十一沉默良久，突然又问道：“这种药水是不是对自身伤害很大？”
秦湛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说道：“袁妖王，我个人建议，您还是亲眼证实一下吧！”
袁十一特想道上一句，为你啥就说啥得了，哪怕那么多关子可卖？
只是，既然秦湛这么说了，他又要表现出没那么在乎的样子，便使得有些话说不出口，于是，一咬牙，便说道：“好吧，小二黑，服下后，你要如实把感受告诉我，记住没有？”
“必须的，嘿嘿……小二黑傻笑道。
秦湛心中冷笑，想着，果不其然，被玩死的都是傻子啊！
秦湛把那瓶如水一般透明的药水递到了小二黑那只熊掌当中，紧接着便头也不回的跑向袁十一，嘴里还解释道：“袁妖王，这个试验很危险，我觉得在你身边安全一些！”
袁十一本还想一掌手扫飞秦湛，一听之下，倒是收住了出手的念头，不过，仍是说道：“离我十步之外，你大可放心，再此距离之内，无人可伤你！”
秦湛特想问一句，万一我拿刀子捅你呢？你也不伤我？
当然了，仅仅是想想而已。
小二黑不愧是小二黑，这不，也不问副作用是啥，甚至啥都不问，直接干脆的、就嘎嘣脆了！
是了，野蛮的服用方法，瓶盖都不开，因为他直接把整个瓶子仍进了嘴里，大嚼了起来，脸上还露出一副貌似叫做陶醉的神情，甚至还在百忙之中对小妖群中的某头同类眨了眨眼睛……
炫耀？
等等！
秦湛打眼看去，登时便是差点吐出来，可不是嘛，敢情啊，那头看起来毛很多的不知熊几，竟然是一头母的，可悲的是，你长得寒颤也就罢了，怎地就一点不文明呢，人家小二黑不穿上衣也就罢了，你丫一母的居然也不穿，特别，特别还下垂的够可以……
就在秦湛快要忍不住吐出来的时候，总算是见药效了！
与他方才的情形几近于无，最直接的表现的便是魔障了一般，眼睛血红，不过或许是因为野性的关系吧，小二黑仰天便是发出一声巨吼，紧接着，便是用他那一双巨大的熊掌痛苦的抓挠着头行的毛发，再然后…… 猛的便是大吼着冲向了秦湛所在的方位。
得，这是要发泄了？
可麻痹的为啥要可我来？怎么着？柿子要捡软的捏？我很软？
秦湛郁闷，但并没有想跑，因为他有底气！
这不，在生意做成之前不可能看着秦湛死去的袁十一动手了，仅仅吐出一个“滚”，那身高至少两米五，体重最少过三百的小二黑竟是被他口喷鲜血的震飞了二十余米。
只是，谁都看得出来小二黑受伤极重，可小二黑却是猛的站了起来，许是潜意识里畏惧袁十一的关系吧，即使秦湛看起来最好欺负，他只能作罢！
小二黑喘着粗气红着眼睛四处寻找对手，骤然间发现了小妖们所在一群，便是如同猛虎一般的冲了过去，待得他入了小妖群后，二话不说便是抓住了一头长着虎头的半妖！
那虎头半妖大怒，骂道：“小二黑，你他妈给我住……
紧接着，他仅仅留下了今生最后一言，那便是一个惨烈的“啊”字！
随即，分为两半，各种腥臭的器官流了一地。
众多小妖大惊！
是了，要清楚的知道，在此之前，小二黑无论如何也是打不过那个虎妖的，可眼下呢，小二黑轻描淡写的便是擒住了无论是速度、力量都比他强上数倍的虎妖，擒住后，甚至就是极为轻易的便把那头平时比他厉害数倍的虎妖给撕了……
生撕活剥？那得多狠？多恨？
这还不算，见了血，小二黑的眼睛瞬间更红，且还直接用他那血盆大嘴啃起了虎妖的尸体，一口，一口的…… 咬下入口便是吞咽入肚，连咀嚼一下都无！
许是太饿，许是服了那个特殊的药剂激发了他骨子里永远也吃不饱的野性，顷刻间便是把虎妖那巨大的身体连皮带骨吃了个精光，连流到地上的内脏也是捡起来吃了个一干二净！
让秦湛费解的是，吃了这么多的小二黑，肚子居然还是如方才那般，都吃哪去了？
这个问题他还没来得及找到答案，便再次被吸引住了眼光。
是的，小二黑此时此刻便是吃不饱的无底洞，见食物没了，二话不说，便是红着眼睛扑向了无不是在躲避于他的小妖们。
“阻止他！”袁十一大声道。
小妖们等的就是这句话，方才之所以不动手，便是把误了大王的大事，此刻一听命令，就算是为了自己，那也得合力干掉俨然已经疯了的小二黑。
“袁妖王，他们过去也是送死！”
“话未免说的太满了吧？”
秦湛貌似好心劝道，却得来一句讥讽。
秦湛笑了笑，血腥与残忍对于他来说不至于恶心作呕，从前见过，且早已打心眼里接受了这等残酷，他像是看戏一般的看着眼前的血腥场面，淡淡地说道：“当然了，如果袁妖王喜欢看直播…… 那么，就让他们演呗！”
袁十一皱了下眉头，无疑，他很不喜欢秦湛那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又讽刺于自相残杀的语气！
另一边！
场面正如秦湛所说那般，小二黑便是如同虎入羊群一般，见了便是一把抓住，两臂一扯便是便是分为生撕一个，饮一口血，吃一口肉，然后，下一个。
而众多小妖玩了命的前冲，期间均是毫不保留的使出了看家的本事，速度型，力量型，还有一些飞起来的远程法术攻击，倒是没少攻击在小二黑的身上，他的身上也着实受伤无数……
奈何，此刻的小二黑就好似那不知疼为何物的最强战士！
身上有的地方已经露出了森森白骨，连肠子都被某妖给扯了一条，他呢，连塞回去都懒得来，抓住那妖便是一巴掌拍碎了其脑袋，啪的一声，犹如西瓜碎裂，却是脑浆四溅！
十分钟了？还是十五分钟？
反正，此刻的战场当中只剩下了大口的咀嚼声，而方才那些玩了命攻击小二黑的小妖们，无一不是成了小二黑口中的美味……
震惊！震惊！还是震惊！
袁十一久久出神，竟是连已经转过了身都不知，他死死地盯着大口咀嚼同伴血肉的小二黑，眼睛一眨不眨的观察着他的反映。
秦湛总算是看到了袁十一的尊容了！
然后，脑中便是萌生出了四个字“不敢恭维”。
可不是嘛，怪不得“姓袁”呢，敢情就是一猿人，嗯，或许是大猩猩？
得，管他呢，秦湛是看不明白，不过妥妥的可以归类于猴子，那一脸的褶子，褶子上那不均匀而稀疏的白毛……
哦，白猿？
老爷子的书房中貌似挂着一幅画，其内容就是一只人高的白毛大马猴，与袁十一长相类似，不过……
秦湛皱了下眉，原因是越看越觉得熟悉，在哪见过。
等等，他猛地想了起来！
无疑了，这才反应过来，他确实见过袁十一的同类，因为红颜曾给过他一本《山海经》，其内便是张张带有图像的古老动物，而袁十一呢，如无意外，那妥妥的就是上古“巨灵魔猿”了。
巨？此刻的袁十一不过有秦湛身高比肩，不过一米八二而已，也配称得上一个“巨 ”字？
对了，关键就在这一个字上！
据那本山海经上记载，巨灵魔猿之所以在上古妖兽纵横的时代能排在凶兽的第十一位，其原因便是有着一变身的天赋本能。
那么会变多大呢？
没有准确的记载！
不过却隐约的记载，如一百只巨灵魔猿变身摞在一起的话，或许，会顶得上一个“不周山”的高度。
那座传说中的神山没有谁可以说的清楚到底有多高，原因是…… 传说中，它直通于天！
如果真如传说中所说那样，那随便拉出来一头巨灵魔猿，岂不是都能赶上摩天大厦的高度了？
秦湛暗暗心惊，忍不住的有点惊喜了。
“看够了没？”袁十一冷冷道。
“这个……
偷看人家被发现了，秦湛不禁有点不好意思，很是尴尬道：“袁妖王，我只是，嗯，只是震惊而已！”
“震惊小二黑的实力暴涨太多？”袁十一道。
秦湛摇头，很诚实的说道：“不，是因为惊喜的发现，我居然在有生之年见到您这等传说中的存在。”
袁十一皱眉道：“你早就认识我？”
秦湛再次摇头，说道：“没，这绝对是第一次！”
“那你惊喜个什么！”袁十一恼怒道。
无疑了，他觉得秦湛就是在恭维他，而且恭维的一点都没技术含量，继而让人生厌。
秦湛说道：“不不，袁妖王，我想您是误会了！”
说着解释道：“我从前听一个朋友说过，上古时期的妖兽已经绝迹十之九九，偶一见你，这怎能不惊喜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