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国一处毫无人烟之地,却搭着一个简陋的稻草房,从中走出一名白衫青年,此人望着星空。
“嗯?这是那一颗星?从何而来,为何突然会出现在这盘天地棋局之中?”白衫青年有些震惊,手指飞快的弹动,一道道白金色的符文闪烁。
许久,白衫青年嘴角溢出一丝鲜血,神色更加震惊:“为何会如此......”
——公元2016年6月6日,地球华夏某处。
“那个小子跑到哪里去了?”一个黑袍人嘶哑的说道。
“追!那东西是主子无论如何都要得到的东西!”黑袍人同伙道。
.......
一处破庙之内,一个鞋儿破,衣儿破的落魄少年手中抱着一个乌黑的盒子。
少年一脸欣喜,自语道:“这里吗一定是什么宝贝,不然怎么会有那么多奇怪的人抢夺!”
少年回想起先前一群穿着古怪的人大大出手为了争夺此物。
“那帮人大概是最近猖獗的盗墓贼?”少年猜测那些穿着古怪之人的身份。
他看着眼前的黑盒子,搓了搓手,想要将其打开,然而,少年的脏手刚刚碰到盒子上的锁,惊奇的一幕发生了。
无数黑白相间的符文从盒子锁中飞出,最终将整个破庙笼罩。
刷!
整个破庙直接消失在了原地,而少年也陷入了一片漆黑的环境之中,意识丧失。
许久之后,他的意识才渐渐恢复,但仍然看不到任何光亮,少年想要想要说话,却发现嘴巴都张不开,这里没有任何的声音,不光如此,少年发现自己浑身无法动弹。
“怎么回事?”少年意识道。
不断的挣扎,却无可奈何,少年想要哭都不能,这让少年更加焦躁,那种感觉非常的不爽。
“究竟是怎么了!啊!”少年意识狂吼。
“不用挣扎了,你已经死了。”突然,一个极为冷漠的声音响起。
少年意识一愣,道:“谁在说话!你刚刚说什么?我死了?我怎么死了!我还有未完成爷爷的遗愿呢,我怎么就死了!不!我不能死!”
“是的,你的确是死了,但是你马上就会获得新生!”那道冷漠的声音再次响起。
“新生?你是谁!为何能够与我交流!”少年想起自己此刻的状态,惊道。
那道冷漠的声音没有回复少年,而是说道:“虽然不知道为何他会选择你,但是,你听好了,你是这一代道的传人,将来要战上诸天,屠尽天下神!”
“屠-尽-天-下-神?”少年闻言震颤!
神,少年本不信这世界上有神这样的存在,但是此刻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怪事,让他对这世界产生了极度的好奇之心!
但是,神,即使在前世,那也是高高在上的存在,而这个声音竟然说要屠尽天下神!
“你做得到吗!!!”那个声音变的冷厉。
少年问道:“做不到会怎么样?”
“死!”那声音毫无感情的吐道。
少年意识一颤,竟然感受到一种比死亡更可怕的感觉!
“我能!”为了活下去,少年只好斩钉截铁的回道。
“很好!”那声音语气有所改善,不过仍然冷漠无比。
与此同时,一股信息在少年意识中刻下。
那声音道:“这是《道经》,好生修炼!还有那个盒子,守护好他!我去了!”
神秘人说离去就离去,少年连认识的机会都没有,不过他的意识变的无比坚定,因为他知道,自己的命因此变了!
原本在前世,他想要完成爷爷的遗愿,站在人生巅峰,成为人上之人是非常困难的,而此刻,他能够重生,并且得此大机缘,未来将要成为神!不,是比神更强大的存在!
“未来!屠尽天下神!”少年的心情无匹澎湃,“前世,神便是天,我便名刑天!”
......
不知道过了多久,少年睁开眼睛,一道灰芒闪烁,黑白两种符文将其中包裹。
“一般人十月怀胎,而我修炼了十载,此刻我修炼有成,是该出世的时候了!”
啪!
一声巨响,只听外界嘈杂的声音不断的传来。
“快!羊水破了!夫人要生了了!”
“水烧开了没有!”
.......
一阵阵慌乱的嘈杂之声,男人、女人、丫鬟、产婆,无不一片慌张。
屋外,此刻站着一群仆从打扮男子,全部在外面守着。
为首一个灰袍中年男子,全身肌肉鼓胀,右脸之上一道刀疤,袖子撸起,凝眉的等候之中。
“大人,要生了?”身后一个下人有些紧张道。
“这里有我,你们严守四方。有本地最好的两个产婆,公子肯定会生下来,这时候,绝对不能出事!”大人冷声道。
在这种能够修炼的时代,十年怀胎虽然稀少,但也没人会感到奇怪,反倒是觉得生下来的公子定然是修炼奇才!
片刻之后,房内传来一声惊呼。
“生了,公子出来了!”一个产婆激动的喊道。
大床之上,一个美貌的女子躺在床上,温柔的看着产婆手中的婴儿。
“终于出来了!”刑天看着眼前的环境,也是有些激动。
踏踏踏。
门外的那位灰袍中年男子走了进来,见到白白嫩嫩的婴儿,一脸欣喜。
“莫非这男子就是我这一世的老子?”刑天大眼睛望着灰袍男子心想。
“好小子。”灰袍男子从产婆手中接过刑天,哈哈大笑:“我刑烈终于有后了!好!好啊!”
“什么终于,你不会是不孕不育吧,如果不是那神秘的黑铁盒,恐怕你终生无后了。”刑天如此想着。
“好了,烈哥,小心伤着我们的孩儿。”刑天娘亲一脸柔情的说道:“烈哥,让我好好看看他。”
刑裂呵呵一笑,将刑天抱到娘亲床头。
“琴儿,你说我们的孩儿叫什么好呢?”刑烈说道。
“全凭烈哥拿注意。”刑天娘亲道。
刑天闻言,心想:“名字我早就有了,就不劳两位费心了。”
只见刑天眼珠子转了转,小手拍打了一下刑烈,又指了指头顶,仿佛再说,这就是我的名字。
刑烈抓着刑天的小手,又看了看天,片刻才明白,道:“这孩子竟怕我给他瞎取名咧!”
说着,刑烈哈哈一笑,道:“好!天儿,我们的孩儿就名刑天!”
刑天同样哈哈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