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小七一行人不知道跑了多久的路,终于没有了力气,瘫倒在一家不知名的路边的简陋小酒馆里,这大半夜的竟然没有关门,也是非常奇怪的小酒馆,酒馆很是简陋,本来粉刷的雪白的墙壁,也可能是因为日子久了的原因,也发出淡淡的灰色,偶尔还有着一块的污迹,很是刺眼。桌子都是简单的那种餐桌,虽然很是显得破旧,但擦得干干净净,还是别有一番味道的。地面是粗糙的水泥的地面,连瓷砖都没有铺,很简陋啊,加上这家小酒馆的地理位置实在不怎么样,在这里开家酒馆,本来就不是多么高明的主意,生意八成是不尽如人意的。
当安小七他们闯进来时,里面一个憨厚的年轻人正趴在桌子上睡觉,虽然是趴在桌子上,但是仍然可以看得出来他身材的魁梧和结实,壮得像头牛一样,但是他身上却是可笑的围着一条上面绣着红花的女人的围巾。
等安小七几个进来了,没有等安小七说话,张广和另外几个兄弟就自动的把门给关了,然后就直接瘫倒了地上,坐在地面上使劲的喘气,平复“砰砰”的心脏,用力的呼吸,补充胸腹中不够的空气。
“吱呀。”
狂暴的关门声,惊醒了趴着睡觉的那壮汉,他抬起头,看到自己眼前多了几个人,还以为是自己花了眼睛,还使劲的揉了揉眼睛,还在。大惊,自己家进贼了。
“你们是什么人,快说。”壮汉站了起来,瞪着牛一样的大的眼睛,正气凛然的看着安小七他们,就感到一种浩大的气息,扑面而来,让人自惭形秽。
安小七感受到这种感觉,抬头仔细瞅了一眼那个壮汉,顿时不知道去说什么了,这个世界真是小啊,竟然碰到了本来一生都不会再碰到的人,是那个在去派出所所长那里打昏的那个门岗。那个隐藏的民间高手,是真正的有功夫的那种。
那个大汉本来还冲着他们怒吼来着,但是当他仔细瞅这几个人时,神情在奇怪的变化,由愤怒到疑惑,再到错愕,再到愤怒,再到极度的愤怒。
张广看到那大汉抬起头时,就头大了,对这大汉他真是有心无力,根本就不是一个档次,两人就像是苍鹰和野兔一样的差别,这种无力感,让他都有些绝望,没有想到偏偏在这最危难的时候碰到了这么一茬子事。
壮汉很强壮,但是还是能够看到他嘴角稚嫩的茸毛,明显是小孩子,还没有脱去这层胎毛。他的手紧紧的握成了拳头,脸涨成了红色,因为愤怒的极度,脖子上浮现一道道粗大的青筋,就像是趴着的蜈蚣一样。
安小七看着不对,要是这憨厚但是明显直耿的男孩,真要是发起狂来,自己几个人肯定要栽在这里了,长距离的奔跑下来,根本就没有了体能。
“作为一个练武之人,你师父难道不教给你不管任何时候都要有着一个冷静的心嘛,毛毛躁躁的,像个练武之人吗?”安小七突然开口道,话语中训斥意味十足。
题外话:不好意思啊,因为要备考明天的考试,只能先写这么多了,呵呵,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