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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新的族人

这些粮食主要被当成储备。平时大家主要吃采集回来的野菜、种植的蔬菜、河蚌、猎到的肉食、鱼头,除了王立这个族长用了点试吃的个人权利,巫、姬、叶他们都没有动用。王立巡视完带着刀向河上游走去,找了段浅的地方,脱了皮裙下到河里面洗了个澡,用刀把头发一点一点割掉,挖个小坑埋了下去。再洗了一遍后,背上刀高高兴兴的往部落走去,在大家诧异的目光中回了小屋。弄了块兔子皮,扎了个帽子戴上,避免刺激到族人。出了房子,巡视起部落来,鱼干、肉干已经准备了很多了,盐和兽皮也准备了很多,黍子基本没有动。

新房子已经完成了二十多间了,灶垒了四十多个。在中间留了一条六米多宽的道路,路上的杂草和灶周围的杂草都被清理干净了,主要是为了防火安全。检查了一遍,王立很满意。安排垒灶的先暂停,去帮忙编草裙。

为了安全起见,王立决定把这里当隔离区,新来的都先清理一遍,观察几天,再组织生产活动。(新来的一般听话,呵呵!)

第二天,采集队还没有出发,巫就带人回到了部落。巫看上去除了晒黑了点,其他没有变,王立赶紧迎了上去,问候了几句,立刻安排在部落外面点上篝火,煮点食物和开水,把巫让进房子里,其他人挡在部落外,在巫房子的火塘边,两人围着坐下大家聊了起来。这次巫拜访了山里几个部落,换来二百一十人,其他还有一百多人是来取东西的,按照一人换十斤黍米一条咸鱼一两盐的标准交换,王立算了下大概需要准备二千一百斤黍米、二百一十条咸鱼、二十一斤盐,王立赶紧安排叶带人去准备。

叶带人煮好食物分发给来的人吃完后,派人组织分派东西,让他们好早点带上东西‘组团返回’各自的部落,完成今年秋季的交换。

王立摘了帽子,带着部分人,领着交换来的二百一十个人,绕过部落篱笆从外面到达新房子那里,把这些部落新人进行混编,开始理发、洗澡、换新草裙,让人把旧草裙和头发烧掉埋上,按照辰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偏到辰字屋休息;宿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偏到宿字屋休息;列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偏到列字屋休息;后面的按照辰宿列张、寒来暑往、秋收冬藏、闰余成岁、律吕调阳……进行安排,标记自然是王立写下的了。

十个人一屋安排了二十一个房子。让他们每个人记住自己的编号,记不住的威胁没有饭吃。每个屋子里面都是男女老幼搭配好的。按照顺序一个屋子的人拉出去一起上厕所,换一屋子继续……..。让他们清楚记住吃、喝、拉、撒的地方。好在语言相近,没有交流的障碍,练习了一个白天,已经没有走错房子的事情发生了。

傍晚,王立在新灶边上指挥人点起篝火,每个一号都安排提两个陶罐一把勺子去河边清洗、打水、做饭;每个二号到姬那里领取五斤黍米、两斤野菜;每个三号到叶那里领取二十小块肉、一条咸鱼、二十个河蚌;每个四号到巫那里领取食盐协助一号烧火做饭;其他号都去捡柴火。食物做好,巫过来祭祀后,王立宣布开始吃饭。

吃过饭,每个一号去清洗陶罐、勺子,其他人手拉手,安静有序的回了小屋。留下一堆篝火,其他的都熄灭掉。等所有一号忙完了,王立把她们集中到篝火边,询问她们有什么疑问和需要,都说很好,就是不明白为什么剃掉头发,王立告诉她们,头发都很脏、有虱子在里面。过两个月头发就能重新长出来的。

安排好一号轮流照看篝火,大家陆续回房休息。连续五天的强化记忆的训练同时,也没有发现一个病患,王立放心了。第六天,王立安排新族人开始参加采集,渔业,狩猎,建设新房子的篱笆墙。

自己带上五个老狩猎队员,爬山去采矿,主要是清理出通道,到傍晚,背了五兽皮包盐出山,当然现在还属于秘密开采,量也少。

随着时光流逝,新族人已经融入了部落,由于新族人比较注意卫生,老部落随地大小便的情况消失了,这样给以后人口大量集中,减少了染病的危害,王立对此是乐见其成的。

巫休息了一段时间,带着两个人,又出发了。部落的人员增加,为部落生产注入了新的动力,渔业、种植业、采集业、狩猎都得到了加速。原来两座仓库已经扩大了四倍,王立决定扩大菜地的种植面积,主要扩大了油菜的种植面积,明年春天就可以看到成片的油菜花了。二茬黍已经长的很不错,不久的将来又是一个大丰收。

部落没有开展家畜驯化养殖,主要是因为外面的野兽比人多太多了,现在的自然环境下,人还是典型的弱势。晚上都是靠篝火和篱笆墙在阻挡野兽的骚扰,黑夜对部落人的威胁不用细说的,目前巫的房子的火塘就一直燃烧着,哪怕是夏天。每次出去干活都会带个装了火种的陶罐,对不能人工生火的原始人,火是神明,是希望。

王立到不是不能人工生火,北边的河里有好多燧石被冲刷成的鹅卵石,用刀背一磕就会溅射出火花,另外燧石由于坚硬,破碎后产生锋利的断口,所以是最早为石器时代的原始人所青睐,绝大部分石器都是用燧石打击制造的,燧石还是很多的。

不过用刀生火这个没有代表性,刀是不会借给别人的,所以不能推广,发明火柴和打火机就更不用想了。

王立目前没有感受到一丝,不人工生火给部落带来什么威胁,但是粮食安全的威胁却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没有粮食储备是很恐怖的。扩大种植就需要人力,人口多了就需要更多粮食,再扩大种植面积、再需要人手,这个便是个循环。明年必须扩大种植面积,现在进入了秋天,马上能够感受到冬天的威胁了,最快获得食物的办法就是猎杀了。同样应该加强狩猎队的规模,另外,王立非常想探索一下东边的大沼泽,有个植物一般就喜欢在沼泽那种地方生长───水稻。北边那条河就流进沼泽地,跟着河走就一定能到达沼泽地的。

傍晚,吃过饭,王立召集姬、猛、叶、西等几个主要部落成员,讨论探索沼泽地的可能,王立先和他们交流着冬天快来了,大家需要兽皮防寒,想带领一队狩猎队沿河去狩猎大的猎物,鹿、羊是主要针对的目标,老王见过鹿群到河边饮水。猛听了,非常高兴希望和王立一起去,姬和叶没有意见,西提到巫带人回来没有人剃头,王立告诉他这个可以用火红的木材可以烫断头发或者等他回来再剃,已经安排过一次了,巫回来就依照上次那么安排就可以。整夜无话。

早晨王立就安排人手用藤条扎木排,草绳泡水时间长不牢靠的,横一层,竖一层,在横一层,每个木排叠上三层木头构成,四周绑上立杆,在横向捆牢木棍当扶手,木排外圈就有栏杆,人在里面相对安全些。支起兽皮缝制的棚顶,远看就是浮在水面的帐篷。帐篷边到栏杆保留通道,可以用木矛撑排,推动木排前进或者倒退。也可以用木矛穿过木排四角留的空隙,在水浅的地方插入河底停泊固定。花了十几天才做好了三只大木排和两只单层小排(这个是为了水浅登陆准备的),物资全部装进帐篷码好,准备第二天出发。

早晨在大家的送行下,王立领着猛带上十九个人‘拔矛起航’。顺着河流航行一天,就发现了三处大型动物饮水的痕迹。航行第四天,发现了五群鹿、三群羊和一群七八只左右的狼构成的狼群。航行八天,遇上了足有五百头以上的水牛群。

航行到十一天,王立终于看见了听闻已久的大沼泽,在沼泽附近找了个平坦的滩头,王立留下一半人看守木排,其他人随他弃排登岸,探索大沼泽地,由于有明确目标,王立没有花多少时间便找到了几片水稻植株群。激动啊,能吃到大米饭了,同时也找到了一块可以稳产的主要粮食来源地。很巧的是眼前的水稻离收割还需要十多天,加上晾晒基本是需要一个月后才能返回部落。

王立命猛通知木排,划到离这里最近的地方停泊。其他人寻找合适的宿营地准备扎营。王立带着保护他的两名队员在周围收割茅草、拣树枝,准备做些草人,吓唬鸟类保护那些发现的水稻植株。中午,寻找宿营地的队员先后回来,有三个地方适合宿营。王立决定在其中一个半封闭的小山谷内宿营,经过一个下午的忙碌,大家全部安顿好了,谷口用那两个小木排立起来挡好封闭住,然后燃起篝火,开始做饭吃饭,吃过晚饭,安排好值班人员,大家均休息了。

天亮了,大家吃过饭,基地留两名看守人员,其他人便分成三队,分散开来搜索是否还存在其它水稻植群。王立这队深入沼泽,其他人则沿着沼泽两侧边缘开始搜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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