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春道:“段师弟言重了,不知道段师弟对于明日之陈述准备如何了?”
段浪自信满满:“十分妥当,小师妹,明日我一定会当选掌门,你看着吧!”
杨幼荷微笑道:“那很好……”
对于段浪与杨交洪,杨幼荷已经无话可说,因为已经劝的太多但是毫无作用,她已经完全失望了,随他们去吧。
“赵师兄为何不出去与众师弟们交流一番?明日也好得到几票,不至于过分难堪哪!”段浪呵呵笑道。
杨幼荷怒道:“段浪,你胡说什么?”
“他没有胡说,事实就是这样。”
众人循声望去,院门口站着得意的杨交洪,款款进院,杨交洪不屑地看了一眼赵春:“估计是某人怕自己影响力不够,不敢去交流吧,别到时候被丢菜叶,那可就尴尬了。”
杨幼荷怒道:“你们!简直狂妄!”
赵春伤心道:“小师妹,算了,他们所言极是,我参选只是一个陪衬,着实有点丢人现眼。”
杨幼荷动情道:“赵师兄莫要妄自菲薄,我相信众弟子都是明事理之人,而且此次乃是不记名投票,只要赵师兄真诚,我相信众弟子一定会谨慎选择的。”
段浪与杨交洪见小师妹总是向着赵春,心中燃起无边的怨恨,誓要置赵春死地。
情敌见面,分外眼红,自古皆然。
赵春看着杨幼荷,‘坚强’地点点头:“小师妹说得对,重在参与,只要自己尽力了,结果不重要。”
“说得好,结果不重要,哈哈哈哈哈……”杨交洪大笑着离开。
段浪藐视了一眼赵春跟着离去。
杨幼荷安慰道:“赵师兄无需在意他们的话,我相信赵师兄一定可以当选。”
赵春直勾勾地盯着杨幼荷绝美的脸蛋持续深情:“小师妹……”
杨幼荷双颊绯红,低下头去喃喃自语:“赵师兄在看什么呢?”
“哦,没什么,我忽然间发现小师妹好美。”不知为什么赵春的调戏神经开始骚动了。
“不跟你说了。”杨幼荷红着脸逃离了赵春。
大家都是成年人,我只是想坐下来大家一起研究一下五官搭配,这有什么好害羞的嘛!
真是!
“大哥~”钱夏等人坏笑着走过来。
赵春鄙视道:“你们为何露出如此下**贱之表情,我等虽然不是正人君子,还不至于变成采花贼。”
钱夏笑道:“大哥,我们兄弟已然知晓,大哥明日将参加掌门选举,大哥此举真是惊天地泣鬼神,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简直开天辟地,不知道我们兄弟有没有选票?”
“是啊,是啊,大哥给弄几张票,我们好投给你啊!”其余两人激动道。
赵春正色道:“既然你们已然知道了,那也应该知道规则了,此次乃是无记名投票,参加者乃是华山弟子,你等并非华山弟子,所以无权参加投票,我要是私自拿票给你们那就是作弊,你大哥我像作弊的人吗,我行事一向光明正大,外号诚实可靠小郎君,这你们应该早有耳闻的啊?”
其余三人露出‘你这家伙装b’的表情。
钱夏笑道:“好吧,大哥说什么就是什么,不过方才我看大哥是不是对那个小师妹十分感兴趣,不如今晚我们兄弟几个将她迷倒给大哥享用如何,明日大家也好抖擞精神参加竞选?”
赵春正色道:“你们给我听清楚,杨幼荷谁都不能动,他是你们将来的嫂嫂,明白没有!”
其余三人从未见到如此认真的赵春,当下有些不敢相信,看样子真的是玩笑开大了,大哥动情了,不过也太博爱了,京城还有两个呢!
“没想到大哥是真的动情了,方才只是玩笑。”钱夏微笑道。
赵春也笑道:“你们如果空虚可以勾引别的女人,昨天我发现厨房有一个。”
“别闹了,那都可以当娘了!”孙秋汗颜道。
“不过,言归正规,不知道大哥明日有何方法能够顺利成为掌门?”李冬深沉说道。
赵春淡淡道:“没有方法!”
“啊?”三人哑然道:“那大哥打算如何收拾华山派?”
赵春道:“你们没有发现一个规律吗?”
“什么规律?”三人道。
“我一般都是现场发挥。”
……
第二天早上,正厅中该到的都到了除了赵春。
大家都在焦急地看着门口,杨幼荷尤其焦急。
杨交洪笑道:"看来赵师兄是知难而退了。”
段浪道:“换我我也会临阵脱逃的,男人的面子是很重要的。”
听了二人的话杨幼荷更加着急起来,这赵春昨天答应得好好的怎么能说话不算数呢?赵春不来这投票还有什么意义?杨幼荷刚要起身出去找一找只见赵春的三个兄弟走了进来。
杨幼荷赶紧上前道:“赵春呢?”
钱夏疑惑道:“大哥还没到?他已经先我们一步来了,难道还没有到吗?”
“哈哈哈,我如何说的,这家伙定是逃跑了,估计这会已经到山底了,你们还不赶紧追上去,别叫你们大哥等焦急了。”杨交洪笑道。
段浪跟着大笑。
杨幼荷有种心死的感觉,昨天还嬉皮笑脸的赵春今天就不见了踪影,曾经和睦的华山派已经乱做一团,那个可能改变现状的人也溜之大吉了,杨幼荷决定离开这里,回到他老爹杨恒之那里,此处已经没有了一点值得留恋的东西。
“小师妹出去啊?”杨幼荷走到门前时赵春忽然出现在她的面前用十分平常的口气跟她打招呼。
赵春的忽然现身犹如诈尸般令现场的所有人都惊讶不已。
杨幼荷瞬间从苦闷中脱离出去,满脸的红光:“不是啊,我只是看看你怎么还没来,大家都等你呢!”
“抱歉啊,各位,方才出恭去了,解决一下束缚好轻装上阵,大家该出恭出恭,待会就不要随便乱走了,直到选举结束才可以出去,我们这次选举是十分神圣的一件事,所以并不是菜市场,不是随随便便就可以进进出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