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得意道:“在下乃是华山首席大弟子杨交洪,华山未来之掌门!”
羊交红?这个名字真够恶俗的。
见众人点头,赵春不屑道:“在下未来之前阁下还是大弟子,在下来了阁下就是他们的二师兄。”
杨交洪本以为打败了唯一一个争斗者二师弟就可以兴高采烈地当上华山掌门,没想到还没打赢又冒出来一个,还是比二师弟更具有威胁力的人,直接威胁自己大师兄的地位,还真有些棘手。
“你说你是师父的徒弟你就是了?说话要有凭据!”
杨交洪十分自信,师父已经死了,人死不能复生,连华山都没上过,这家伙上哪上找凭据去?
“你又有何凭据?”赵春反问道。
“真是可笑,这里的人都可以为在下作证。”
众人皆点头。
赵春挺胸抬头:“我的弟兄也可以为在下作证。”
岭南三鬼点点头。
“你们都是自己人,如何能够算数?”杨交洪笑道。
赵春笑道:“难道你们就不是自己人,你们都能算数,为什么我们就不能算数,难不成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万事讲究一个公平,公正!”
气氛变得紧张,人群有些浮躁,两边怒目相向,有斗殴之倾向。
“我可以为他作证!”就在气氛紧张之时,华山弟子的二师兄站出来理直气壮地说道。
这倒是出乎我的意料,这家伙唱的是哪出?赵春也有些愕然。
“段浪,你在胡说什么?”杨交洪脸色铁青。
二师弟段浪道:“我没有胡说,当年师父收下这位兄台之时我就在现场。”
“哎呀~~~你就是那个小男孩啊,真是男大十八变啊,越长越帅啦,哥哥都不敢认了,来,让哥哥仔细瞧瞧,啧啧…….真是面如冠玉,玉树临风,风流倜傥,倘……倘若不是亲眼相见,我赵春实在不敢相信,简直比宋玉还潘安。”
虽然不明白段浪帮助自己的动机但只要对自己有利的事赵春没有理由不配合。
段浪面露笑容走到赵春近前拱手道:“赵兄过奖了,赵兄风采依旧,不过更添了一分成熟与稳重,着实羡煞小弟。”
“哎呀,浪弟客气了,浪弟尚年轻,还有前进的空间,愚兄年纪已大,只想平淡度日。”赵春拱手道。
“赵兄想平淡只可惜有人不让,人心叵测,赵兄还需谨慎行事。”段浪叹息着对赵春使个眼色,眼色使向一边茫然的杨交洪。
哦……总算明白了,你小子是自己怕打不赢杨交洪所以才拉帮结派想找我一起对付杨交洪,除去了强敌然后再收拾我这个弱者,你妹的,真是够阴险的。
“浪弟所言极是,极是,大家还有疑问否?”赵春对着众华山弟子道。
华山弟子默不作声,杨交洪忽然喜道:“哎呀,原来是师父的俗家弟子啊,今日得见真是可喜可贺,众弟子听着,赵春兄弟现在就是华山弟子了,谁要是有异议就是对大师兄我过不去,不知赵兄打算身居何位?”
嗯?这家伙也想拉我入伙?
赵春道:“在下本来只是想报答恩师的知遇之恩,无意争夺掌门之位,但是恩师已逝,我想他老人家最放心不下的就是华山派的将来,所以在下打算留下来为华山的稳定出谋划策,在下就做华山的名誉大师兄吧,这样既没有夺大师兄的地位又对得起自己以及师父的恩情,你们觉得如何?”
“名誉?大师兄?”杨交洪仔细琢磨了这几个字忽然道:“好好好,我赞成。”
“大家还有异议吗?”赵春道。
众弟子见大师兄都赞成了哪还敢有异议,马上附和大师兄:“赞成,赞成,名誉大师兄好!”
赵春谦虚道:“叫赵师兄就行了,那么长的称呼着实拗口,大家都是好兄弟,叫我如何忍心大家口部不适,以后都是自己人,没必要那么客气。”
岭南三鬼目睹了赵春从一个外人变成华山派大师兄的奇迹般的过程,顿时惊为天人。
众弟子见赵春如此平易近人着实有些不习惯,甚至有些不相信,因为他们追随的两位师兄一向高高在上,大呼小叫,十分威严,简言之,有距离感。
“赵师兄,我是小师妹杨幼荷,没想到师父还有这样一个宽厚仁德的弟子,真是可喜可贺,赵师兄,大师兄,二师兄,我们回去吧。”
不知道为什么段浪和杨交洪就像乖乖兔一般十分听从杨幼荷这个小师妹的话,马上附和。
两位师兄一附和众弟子就跟着附和,结果就是大家都顺从了杨幼荷的话,看似十分柔弱而且没有地位的小女子居然成了华山派的领头羊,还真有点难以置信。
俗话说的好,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如此说来,要想摆平华山派只要搞定了杨幼荷就大功告成了。
不过也不能现在马上就下结论,这只是暂时现象,还要静观其变。
几经周折回到华山派总部。
小角色都离开了,正厅之中只剩下一些权力派,而权力派就只有赵春、杨幼荷、段浪和杨交洪四人。
本以为还会有诸如大师伯,二师伯之类的人出现,没想到居然没有。
赵春有些奇怪,难道郝千酋是个三十岁左右之人,所以弟子才会如此年轻?不对啊,那跟郝千酋同一期的学员呢?
大家面无表情,默不作声。
赵春打破沉寂:“当前华山当务之急就是掌门,不如将华山所有师伯师叔级的都请上来吧,大家商议一下,毕竟都是自己人,天天喊打喊杀的着实伤感情,诸位觉得如何?”
“华山派没有师伯师叔了,已然离开了!”杨交洪淡淡道。
“离开?离开是一个值得探讨的词,是离开华山派尚且存活还是业已离开人世?”赵春神色凝重。
“这个不清楚,他们走的时候连声招呼都未打,而且都是师父死亡的当日走的。”段浪东施效颦,学习赵春的‘神色凝重’,傻子都看出来他意有所指。
赵春惊叫:“那岂不是不告而别?难道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