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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职场外传(5)

陈开自愿拿出六十万入股并没什么争议,刘镇长出资六十万谁也没意见,剩下的三十万现金按理说由任建规出也应该接受,只是那块地合价三十万任建规却不同意,他坚持应该合八十万才算合理。刘振清本想提出那块地其实还应该有自己的一份,并不能全部算是他任建规一个人的,但想到这个提议毕竟是任建规提出来的,这个创意按说也应该有所值,所以也就没再争执。陈开考虑到自己是搭顺风车,自己又是一个从汤锅里捞起来的凤凰,当然不便说什么,再说这个厂子以后毕竟是自己管理,用多少赚多少还不是自己说了算,所以也就表示同意。最后,几个人达成一致,最终利润按任建规四份、刘振清和陈开各三份分红。

陈开也确实不枉做过化肥厂的厂长,这样一个大型面粉加工厂从厂房建设到设备安装竟然用了才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达到了生产的标准。刘振清和任建规参加完开业大典就喜不自胜地讨论下一步的计划,那就是如何整垮镇里的另外两家面粉加工厂。当刘振清说出利用镇卫生防疫站和环保办公室的对策之后,任建规觉得还是有些不保险,想了想说:“你跟王燕还有接触吗?他现在是在苏家屯小学当校长,他也是咱们的老熟人哪。”“怎么会没接触?他不是咱的学生吗?他那个校长就是我做主定下来的。听说他的父亲在他们村里名气挺大,他能帮上忙?”“他帮不上,可是他们村里的苏强帮得上。”“那个小混混哪,一天到晚吃喝嫖赌,正事没他。”“你可别小看这么个小混混,志向可是不小,他要竞选苏家屯的村主任哪。”“就他?”刘镇长鼻子哼一声嘴里嗤一声笑道,“选谁也轮不到他呀,那副德行实在太差了。”“嗨,振清,你可不能这么说,当年刘邦不就是个地痞吗?怎么样,还当皇帝呢。这年头谁也不能把谁看扁喽!”“那在这事上他又能怎么样?”“苏强的姐夫就在县防疫站当站长,县防疫站和镇防疫站要是联合检查,你说那效果会是怎么样?”“那权威比镇防疫站强得可是太多了,简直就不是一个重量级。”“所以你得支持苏强竞选,并且要保证他能选上。”“可是,那是村里老百姓的事啊,我一个镇长怎么能去强迫呀,再说那也是违法的呀。”“所以我跟你提王燕啊,让苏强去找王燕,王燕肯定会帮忙说服他父亲帮苏强拉选票。如果苏强能够当上村主任,你想他姐夫那儿的事还用你去做工作吗?”“这个圈子兜得是不是太大了,我说给他关了就关了,哪那么麻烦?”“凡事都要讲究个策略,你直接派人去,肯定会引火烧身,那个厂子毕竟是咱几个开的,你要是随意胡来,傻瓜都会想到关那两家厂子是你指使的,到那时你的钱能挣得舒服?”刘振清这一下彻底服了。

苏家屯并不是整个村子都姓苏,恰恰相反苏姓只是苏家屯的一个小姓,绝大部分人家姓王,而苏强的母亲就是王家的人,论辈分应该是王燕的姐姐,只不过不是亲的,但还没出五服。所以,苏强应该叫王燕舅舅。王燕虽然比苏强高一个辈分,但两个人的年纪却是相仿,王燕只比苏强大一岁,所以王燕这个舅舅也只是混来的,在苏强眼里王燕并不是他真正意义上的舅舅,但是王燕的父亲却是他心目中真正意义上的姥爷,因为他自小就知道这个姥爷在村里确实不同凡响,历来的村支书、村干部都对他毕恭毕敬,至于其中的原委他自己也说不清楚。上学的时候,苏强比王燕低一个年级,因为苏强个头比较小,所以少不了受同学的气,王燕曾经赶上过两次,也还有点舅舅的样子,帮着骂、甚至帮着打。即便如此,很长一个时期,苏强还是直呼其名,如果没有姥爷在场,苏强依然叫他王燕。而今,他们的年纪都已超过了四十,直接叫长辈的名字苏强觉得有些不恭,再说王燕已经是本村小学的校长了,在村里也是一个有身份的人,所以最近就强迫自己改口叫舅舅。

这一天,王燕把苏强叫到了学校。正好是星期天,学生们都放假了,老师们也都忙秋收去了,所以校园里显得很冷清。苏强找到校长室,推门进去,见王燕正吹着空调,四脚八叉地躺在床上想心事。“舅舅,你找我。”王燕猛地从床上翻身坐了起来,苏强吓了一跳,王校长怒容满面地教训道:“是不是又偷人家羊了,你什么时候才能改掉你这个臭毛病?”苏强长出一口气,满不在乎地说:“一只羊算什么,不就那么几回吗,还至于让你生那么大气?你要是没别的事我可要回家了,家里的玉米还没人收呢。”“都四十好几的人了,也不注意点,我问你,你还想不想当村主任了?”苏强像是吃了兴奋剂,一下子精神起来:“怎么不想?连做梦都在想。”“你要是真想,就赶紧把昨晚偷的羊送回去,跟人家赔礼道歉,并且保证以后再也不做偷偷摸摸的事,这村主任的事咱们好商量。”“拉倒吧,就凭你,能让我当村主任?除非你们家我姥爷出面。”“余下的事我替你操持,你赶紧把我说的事办喽。”“那你得说说怎么个操持法,不然的话,到手的东西我是绝不退回去。”苏强又耍起了无赖。王燕怎么会不知道他这个外甥的脾气,没办法只好摊牌。“你知道现在的镇长是谁吗?”王燕问。“当然知道,不是刘振清吗?他刚进镇政府的时候,我爸还没退休呢,我去过几次见过他。”苏强有些疑惑,“可是我和他并不熟悉,我们也没什么特殊的关系。”“你们之间有没有关系不要紧,关键是他要给你帮忙,前两天他已经给我打过电话了。”苏强不知道是什么风把这么一块大馅饼吹到了自己的头上,有些意外。“那是太好了,如果再有我姥爷敲敲边鼓,这不就八九不离十了吗?”苏强喜滋滋地说,“可是舅舅你要给我糖块吃,我可不干啊。”“你都多大了,还给你糖块吃。”王燕又黑下脸来,“我家里也是急着收庄稼,哪有空跟你瞎扯,我说的是正经话。”“那就赶快操持吧,还等什么,他们这一届村委会不是都到期了吗?”苏强有些急不可耐。“这是急的事吗?得好好筹划筹划,再说人家给你干那是有条件的。”王燕瞥了一眼这个猴急的外甥,不高兴地说。“什么条件?只要不是让我撞死,什么条件我都答应。”苏强又露出了那副地癞子样,意志很坚定。王燕心里鄙夷地笑了几下,说:“我见过想当官的人,可没见过你这样想当官都想疯了的人。好,我跟你说,你要赶紧到县里去找你的姐夫,让他尽快把咱们镇里的那两家面粉厂查封喽,就这么一个条件。”“这叫什么条件,面粉厂又不在我们村,我管那闲事干嘛?”苏强有些疑惑。“你不知道刘镇长刚开了一家面粉加工厂?”“知道啊,哦,我明白了。行,这事包在我身上,我这就去。”说完就要走。“回来。”王燕叫住了他,“那羊的事?”苏强若无其事地扭头说:“只要能让我当村主任,让我当孙子我都干,那只羊我不但送回去,而且还要挽回一切坏名声。”说罢哼着小曲走了。

苏强的姐夫是个正人君子,从不愿意跟不三不四的人来往,更不愿意跟不三不四的人打交道。但是面对这个无赖小舅子,他是毫无应对之策,为了尽快摆脱小舅子的纠缠,他只好答应。再说,前几天他已经受了刘镇长送来的厚礼,虽然当时刘镇长并没说什么,但是黄鼠狼给鸡拜年的道理他是再清楚不过的。今天听小舅子这么一说,他也就豁然开朗了。就坡下驴吧,这种事也不是没干过。

社会上的事总是难者不会,会着不难。又有人说:事情难办那是你没找对门路,找对了路子,再难的事也如同喝凉水一样的简单。没过几天,刘镇长的那两块心病就像开水泼雪一样消融得无影无踪了。于是,他立刻把答应给苏强作为活动经费的三万元钱交到了王燕的手中。王燕掂着镇长交给的三万元钱不由得生出一股由衷的快意,他知道竞选这么个村主任哪用得了这么多白花花的银子,充其量就一个数,农民毕竟是没见过什么世面,几个小钱就能把他们打发得屁颠屁颠的。再说有他爹的撮合,哪一个敢不听招呼。还有他,谁不怕他这个校长发威?

当天苏强也接到了姐夫的电话,说是那事已经办妥。苏强在家里的这几天都是坐卧不宁,恨不得一下子就把村委会主任的位子拿到手,姐夫的电话就像一针兴奋剂一下子就把他迫不及待的神经激得跳了起来,上衣也不穿光着膀子跑到了学校,可是他的舅舅并不在学校。一问才知道,舅舅去县教育局开会去了,晚上才能回来。其实,教育局开会只是个幌子,实际上是教育局的任局长有事找他。老师的召唤王燕自然不敢怠慢,再说昔日的老师今天已经成了自己的顶头上司,以后的进步还要指望着局长的提拔呢。

苏强没有回家,而是径直来到了王燕家。王燕的老父亲王中名正坐在堂屋里的躺椅上呼啦呼啦地搧着大蒲扇喝茶呢,见苏强进来一动没动,只是眼皮开了一条缝,嘴里有气无力地呼出两个字:“坐吧。”接着又自顾自地喝起茶来。苏强向来是对这个姥爷有点畏惧感,苏强自己也说不清究竟是怕他什么。这时见姥爷没正眼瞧他,心里的这股畏惧就又增强了几分,他怯生生地在姥爷一旁的床沿上坐下,尽量按住跑路时遗留下来的粗气,眼睛望着前面的白灰墙不做声。

见姥爷的茶杯空了,苏强急忙端起茶壶给他续上,又给姥爷装好烟袋,点上火。老头子此时似乎才把眼睛睁开,美美地吸了一口烟,再慢吞吞地吐出来,平静地说:“小子,怎么不吭声啊?平常那股诈唬劲跑哪去了?”苏强见姥爷终于开了腔,才奉承道:“你老人家坐在那,就跟个老佛爷似的,谁敢打扰呀?”老爷子果然爱听,露出一口不齐全而且已经发黑的牙齿,笑呵呵地说:“太阳从西边出来了,我这个外孙子还是会说话嘛。是不是有什么事找姥爷呀?”苏强见老爷子高兴起来,就仗着胆子说:“姥爷,我想竞选下一届的村委会主任,您老人家看行吗?”老头大笑起来,称赞道:“这才像我的外孙子,怎么不行?虽说品性差了点,但做点事还是没问题的。咱们民国时候不是有个周处吗?那小子就是出名的坏,京戏里有本折子戏叫什么除三害不就是说的他?人家以后不也做了大官,这就叫浪子回头金不换。”苏强一听老爷子赞成,这一喜可是当真非同小可,差点从床沿上掉下来,不由得从心底里绽出笑来:“还是姥爷理解外孙,就是我舅舅却从不把我当个正经货。姥爷,我要是弄成了,我得先给你弄两瓶茅台让你老人家尝尝。”“行,就别嘴甜了,等喝你的酒,我得馋死。一会你舅舅就回来了,我们好好合计一下。”

时辰不大,王燕果然回来了,还带回来大包老年人的营养品。他把湿津津的衣服脱下来,囫囵地洗了把脸,笑呵呵地对他爸说:“这是任局长特意给你买的,让我给你带回来,他嘱咐我你一定要把苏强的事办好。”老头子见局长亲自给他买东西,不由得受宠若惊,一下子从躺椅上坐起来,颤巍巍站起来,走到那包跟前,打开包仔细一看,一双混浊的眼睛竟迸出泪花来。他怎么会知道这些东西其实是他儿子买的,王燕之所以这么说,无疑是给他老子施加压力,让他老子尽心管苏强的事。老头子果然对任局长感恩戴德,对天发誓:“冲着我外孙这个人缘,我再不抻茬就有点不识抬举了。外孙子,你放心,你姥爷就是豁出这把老骨头,也要把这事给你料理喽,要不也对不起人家任局长这片诚心。”

王家历来是村里的大户,人口几乎占了全村的一半。王中名的爷爷辈一共是哥们九个,在同姓之间势力很大。他的父亲排行老大,到他这辈上,他又是老大。这在农村里向来是有讲究的,一家人当中如果父亲不在,那就是弟兄们中间最大的哥哥说了算,而在一个家族当中,这个同家族的老大历来是处在一个“储君”的位置上,所以特别受同族人的重视,他的话也就十分的有分量。而今,王家的老辈人就数王中名辈分大,而且他这一辈除去在外边做事的几个之外,已经“硕果”不多,所以整个家族的事,只要他一出面就没有办不成的。况且这村里选村委会主任的事,对他来说那更是小菜一碟,大不了动动嘴、跑跑腿。老头子屈指一算,摇着花白的头,眯着眼睛慢慢说道:“咱们老王家哪,有我来主持,我保证没有飞票。老许家这一块,王燕你是校长好说话,只要能有四五成咱们就算大功告成。苏强啊,你们苏家那几户人家,你应该没问题吧,如果你觉得费劲,那就让你爸出面,你爸的面子他们还是给的。”“爸,这么一搞,总有全村的七成,这是保守的说法,主要还是看你这边,你老可不能掉以轻心哪。”王燕为了那几万元钱,不得不给他爸提醒,其实他也明白他爸这块老姜比他可是要辣得多。老头子不满地瞥了一眼当校长的儿子,说:“你可别忘了,这常言说,老将出马一个顶俩,教书我没你行,可这组织人的行当你就差得远了。”一句话说得王燕只有点头的分,从心里讲他从不怀疑他爸在这种事情上的能力。但苏强这小子的为人确实是差了点,村里那一个人不知道这家伙除去偷鸡摸狗耍无赖以外别的本事没有啊?这千把号人的村子选村主任说来也不是什么小事,常言说公道自在人心,如果单靠空口白牙地说和恐怕有点够戗,还得动点真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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