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之后,衣柜里就堆满了衣服,都是给你准备的。”何暮景猜准了她的疑惑。
这次何暮景亲自给她穿的,里里外外。
左桑榆拒绝,何暮景说了一句话她就听话了。
“想你哥和你妈妈好好的,就乖乖的按我说的做。”
他牵着她的手下楼,去了厨房又重新熬了粥给她,一口一口的喂着,就算她如同嚼蜡,就算她吃不下,他还是喂着,像是在惩罚她之前的任性。
终于吃完了之后,真的是煎熬。
何暮景让左桑榆在客厅里面等他,左桑榆不懂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何暮景洗刷好了之后去楼上又冲了个澡,换上一身黑色的西装,头发梳的整齐,优雅从容的从楼上悠悠的下来,像中世纪的皇家贵族。
左桑榆用狐疑的眼光打量他,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我们走吧,既然我们在一起了,我就要对你负责,我要娶你!”何暮景拉着她的手,很久以后,她回想起来,只记得那时外面的雨还未停,他的眼眸闪烁着明媚而恳求的光。
当时她抽回自己的手,避他如蛇蝎,“我不要你的负责。我们之间不会有结果的,我从不相信你对我是爱,也许是对左家的另一个报复。”
何暮景承诺道,“我对你绝对是因为爱,否则我也不会想娶你,把你圈养起来岂不更简单?”左桑榆还想说什么,何暮景一个字都不想再听,拽起她,“你什么都不用想,我们先把你的户口本拿上。”
自从左氏易主之后,他们一家人就去租了房子,在郊区。所以何暮景就先载她去了他们租的房子里,在半途的时候,左桑榆突然让何暮景停车,虽然不懂她的意思,但是他还是停车了。车还未停好,左桑榆就推开车门下了车,何暮景看着她跑进了药店。
不用想也知道,左桑榆是去买避孕药了,本来她还没有想到,走神的时候突然看到药店才想起来。她在药店买了就直接吞下,店员看她的眼神都带着异样。
上了车,何暮景问,“去药店干嘛的?”左桑榆也不隐瞒,“避孕药。”何暮景双手紧握方向盘,强忍着怒意,但也知道她还没有毕业,现在怀孕了确实不是时候,只是她的态度让他觉得寒心。
他还是一言未发,转方向盘,加了油门离开了。
拿了户口本,他们就直接去了民政局,左桑榆做最后的努力,“能等到我毕业了之后吗?”
何暮景毫不犹豫的拒绝,“不能。”
到了民政局,人不多,可能一般人都会选择一个良辰吉日去领证,像他们这种说领就领还不是非自愿的估计也没几个。拍照片的时候,摄影师让她笑一笑,两个人靠近一点。她表情僵硬,嘴角勉强扯出一丝笑。何暮景不满意,逼着她笑的开心点。
两本证拿到手的时候,左桑榆觉得似梦非梦,何暮景只是借给她看了两眼又从她手上抽走了。
左桑榆一头雾水看着他,等着他的解释。何暮景表情淡淡,“放在我这里保管也是一样的。”左桑榆无力,他留着就留着吧,反正离婚也不是她说的算的,所以有没有都无所谓。
出了民政局,何暮景又带她进了市区,跟着他走都不用考虑去哪里,干什么,因为问了也白问。她跟在他后面进了人民广场,还记得她跟沈之在人民广场见面的时候,他抢走她的DQ,还理所当然的模样,现在想起来真可爱。
人民广场一楼主要是化妆品首饰,何暮景带她在Tiffany的柜台上挑选戒指。店员给他挑选了让史隆伯杰钻戒,讲解道,“明亮的主钻如同恋人的眸子一般清澈,弧形交叉的包裹设计,点缀满了的碎钻,就像青春少女长而上翘的睫毛。”
何暮景拿着左桑榆的手将其套进去,硕大的钻石闪闪发亮,刺得她眼睛疼。戒指大小差不多,称的她的手指纤细白皙。
店员称赞道,“这位小姐气质很符合,手指也很好看。”
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左桑榆看着自己的手指,没觉得有多好看。
这时候,何暮景发话了,“包起来吧。”
店员甚喜,忙着包装去了。何暮景这才问她,“戒指喜欢吗?”
明明都已经买了,何必再问她喜不喜欢?
左桑榆敷衍的点点头,何暮景心里安慰,摸着她的头,奖励一般,“别的首饰要不也看看?”左桑榆摇摇头,穿金戴银的,要是走出去,她都担心被抢劫。
后来何暮景去买了单,当场就给她戴上,大摇大摆的走出了商场。手上突然多了一样东西,而且是女人都喜欢的钻石,她没有任何兴奋,反而觉得像束缚一样扣住了她的命一样沉重。
轻轻摩挲着,尺寸稍微有些大的戒指在她手指上滑动着。何暮景看到她的动作,隐隐带着警告,“戒指既然戴上了,就不许拿下来。”
突然想到之前他送她的项链,原来他慢慢的将他的一切浸入她的生活与生命当中,让她措手不及。何暮景提议,“现在我们也算结婚了,总要有个蜜月旅行吧?想去哪里?”
左桑榆对他的提议没有兴趣,“可我要上课。”何暮景不留情面道,“你不是已经退学了吗?怎么还要上学?”
左桑榆讽刺的笑,“终究什么都瞒不了你。”
他不光知道她要退学,还知道她退学的目的,她想方设法的想离开他,可还是没有成功。她还是学生,学业是首要的。所以他还是派人跟学校协调好了,调整好心情就会返回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