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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嘚瑟的小婊砸

“姐,你对我真冷淡。你是不是怪我……在傅少面前抢了你的风头啊?你别怪我,我也不想的,可是傅少嘛,他对我真的很好,你也知道不是我能拒绝就拒绝得了的,大家都是姐妹,当然有钱一起赚啊,我也不是没在他面前提起你。”

我笑了笑,适时反击了句:“没什么抢不抢的,能被抢走的东西,就说明他不属于我。注定是我的,别人再怎么抢也抢不走。”

“呵呵……”她笑得很难看,眼中的不怀好意实在太过于明显:“你能这么想就最好,我好害怕姐你误会我,不理我。”

我实在疲于配合她演这场姐妹情深的戏码,连我自己的亲妹妹都尚且如此,她以为我会从一个外人身上指望纯洁的姐妹友谊?做了****何必立牌坊,反而惹别人耻笑,更加让人看不起你。

“你可以走了吗?我还有一些工作,就不送了。”

她的表情有些扭曲,终于卸下最后的伪装,一脸傲慢:“姐,我没想到你是这种看不得别人好的人,即然如此,我跟你也没什么好说的,以后混得怎样,全凭个人本事了。”

她将我书房的门甩得十分响亮,我不由得嘲讽一笑,心情有点儿不爽。

事情并没有就此而结束,当晚七点半,我接到了陈硕打来的电话。

“游小姐,傅少找你有点事儿,晚上八点我过来接你。”

“哦。”我觉得特没劲儿,第一次没换衣服,也没化妆等到八点陈硕来接我,在上车前陈硕再三确认的问我:“游小姐,你真的不需要回去画个妆再换件衣服?”

我吸了吸鼻子,紧了紧身上卡其色肥厚的绵大衣钻进了副驾驶座,说了句:“偶尔让你家傅少见识见识什么叫原汁原味,挺好。”

陈硕失笑摇了摇头,说:“也就你能拿得下他。”

“缪赞!你家傅少是什么人咱俩心里跟明镜似的,除了他去天堂的娘,谁还能拿得下他?”

这句大实话,彻底的封住了陈硕的嘴。

车子在那间常来的高级俱乐部前停下,我独自走了进去。桌球室内,衣着光鲜亮丽的一群人,正在打斯洛克。

傅擎戈的技术在圈内算是小有名气的,扫视了这些人一眼,我发现这些人可不正是上次宴会撕完逼的几个哥们?到底是男人,天大的仇第二天一醒来就忘。

陪玩的几个小妞大冷天的清一色穿齐P小短裙,露****大长腿,画着艳丽的浓妆。其中最惹眼的要属沐梓静,在众美人中美出一个新高度,她紧贴在傅擎戈身边,笑得挺嘚瑟。

莫笙最先发现了我,起先以为是新来的服务小姐,收回视线后顿了顿,又忍不住打量了我一眼,拿着球杆子戳了戳傅擎戈。

“傅公子,抬头确认一下,是不是你家那位正宫娘娘?”

傅擎戈不咸不淡的瞥了我一眼,说了句:“不是……”

他刚说完又猛然抬头盯了我好久,整张脸都扭曲了起来:“游晴晴,你特么披着个大妈牌棉大衣是个什么鬼?!”

话音刚落,一阵哄笑声折磨着我的耳朵。我暗自叹了口气:“傅兽,我听陈哥说你找我有事?”

傅擎戈剜了我一眼,与卓伟航他们又拼了一轮,我像个局外人,忤那儿傻愣愣的站着,傅擎戈不理我,谁也不敢随意找我搭话,这一次不知道他又发了什么疯。

到后面他们玩开了,这些女的进一个球就奖一千块,整场下来沐梓静赢得最多,给傅擎戈长了不少脸。

“小静,你可要请客啊,今晚就你赢最多,傅少故意放水的吧?他多疼爱你啊!”

“就是,你想羡慕死我们这些好姐妹吗?”

……

这些人一个劲儿的讨好着沐梓静,而我像个****忤那儿还时不时的受几个不屑的小白眼,墙倒众人推,大概就是这么个理。

我望了望天,心想着还得站多久才是个头?出门连包也没提,想着他找我有事能速战速决。不想体子虚成这样,感冒似乎加重了,总有清水鼻涕不自觉的往外流。

往兜里掏了掏,心头一凉,带出来的纸巾用光了。这会儿真是逼我用袖子撸了,牙一咬心一横,手才将将抬起,一张纸巾递我跟前。

“擦擦,你鼻涕快流出来了。”她抽了口烟,不忍直视的撇开了眼笑了出来。

我失笑,说了声谢谢,赶紧接过纸巾将鼻涕撸干净了。总觉得她面熟,很快便想起来了,问:“你叫佳佳吧?”

“你记性真好,还记得我呢。”她朝我递出手:“我叫纪佑佳。”

她抽烟的模样很妩媚性感,有一种女人太华丽的外表对她们来说就是多余的,从一开始纪佑佳给我的感觉便是如此。

“游晴晴。”我与她握了握手,比沐梓静给我的感觉好太多。

“你还撑得住吗?身体不舒服怎么不跟傅少说?”

“我没事儿,他们应该很快收场,反正都等了好一会儿了。”她是真的关心我,并非虚情假意。

“你别站着了,去沙发那边坐坐,我去弄杯热可可给你。”纪佑佳才将我扶到沙发边,突然被沐梓静叫住。

“姐~麻烦你能帮我取包包过来吗?等下我要和傅少回别墅。”

她这么使唤我傅擎戈没有吭声,打进最后一个黑球丢下了球杆,搂着沐梓静坐到了另一边沙发里。

纪佑佳笑笑:“你先休息,我正好也要去取包,就我去吧。”

我拉回了她,冲她摇了摇头,不动声色:“不用,这事非得我去才行。”

我替沐梓静将包给取了过来,顺便问了句:“傅兽,不知道你找我有什么事儿?”

他吸了口烟,微张着薄唇任嘴里的烟雾在空气中弥散,半眯着慵懒的双眸一瞬不瞬的盯着我,笑得特混帐:“没事儿,你在这忤着我高兴!”

揣兜里的拳头紧了又紧,而我的面上却笑得若无其事:“你高兴了,我可以走了吗?”

“可以,你滚了吧!”

我特么有一种把他从立体拍成平面的恨与愤怒,转身的那一瞬间,我再也笑不出来,这个地段不好打车,我在马路边吹着冷风站了好久,直到傅擎戈一伙人从俱乐部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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