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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夜入潘阳

日渐高挂,吕仲清方才醒来。睡眼朦胧的他看见了坐在自己屋里的儿子,还有那桌上的十五两纹银。略感诧异,待吕先行向他说明一切后,他不敢相信好运会接种而来,昨日的叶知秋。今晨的怪人冷易。

长宁山传承千年,虽少涉足江湖,但有良田千亩,底蕴丰厚,叶知秋出手阔绰也是合理。但他却不知冷易是何人,起初,他以为会有何古怪,但得知冷易是昨晚那九州会的人他也释然了,九州会在江湖中的势力与名声确是无人能及。

时值正午,马却不用去买了,好似一切都已是安排好的,昨天从叶知秋那得来的马刚好派上了用场。马厩在客栈的后院,不大但也并排着几匹马,冷易的马也在其中,现在是无主之物,但客栈的人的显然是不会让他迁走的,况且灵风门的也可能随时来找麻烦,说不定此时他们正躲在暗中,这让他感到很是可惜。

离开了客栈,吕先行并不打算立刻前去北门。落山镇不大,但却很繁华,商人络绎,满目琳琅,在此游玩片刻,也不是不可,但最重要的便是能让那冷易等上半日。直至日渐西移,在吕仲清的催促下,才慢悠的向北门走去。

北门通向潘阳,父子二人也是顺路,显然冷易也是想去往潘阳的。潘阳距离落山镇不远不近,步行需一日,十余时,骑马只需半日,五六时。

吕先行父子二人行至不远,便遇见了冷易,显然他已在旁边的树林中等候多时了。此时他已经换掉了那件用五两纹银买来的好似被刀剑划过的衣服。

冷易道:“我本以为你不会来了。”

吕先行道:“我向来都是守信之人。”

冷易道:“现在离约定之时已经过去许久了。”

吕先行装作充满歉意的样子道:“这我也是不想的,有些急事耽搁了。”心道游玩落山镇,也算是急事了吧,下次来落山镇已不知何年何月了,最重要的便是能让你着急干等,也算是对昨天戏耍我的报复。

冷易知晓对方故意如此,却也无奈,谁叫自己有求于人却得罪了别人。转头对吕仲清道:“这位是?”

不待吕仲清答话,吕先行抢先道:“江湖险恶,时常有恶徒出没,飞天入室,如无人之境,没办法只好请了个保镖。”

吕仲清欲言又止,他不知两人的恩怨瓜葛也不好插嘴。

冷易略显尴尬,显然吕先行只是想借机挖苦一下自己,但对方是谁却也不好再问,也没有追问的必要,转移话题道:“马还能用嘛,如先前约定我再给你十两。”

吕先行道:“这本是匹不可多得的好马。”叶知秋的马,自不会差到哪去。他已经开始后悔因为嫌麻烦而没去买一匹劣马来交差了。

冷易道:“确实是匹好马。”顿了顿想说些什么,却无从开口,客套之言向来不是他所长,,只得道:“希望下次见面,你我能是朋友。”

吕先行道:“我们本无恩怨,今晨你对我的戏弄,现在也算还清了。”

冷易一笑道:“我知你不是记仇的人,你们可是去潘阳?”

吕先行答道:“是吧。”说罢,看了看吕仲清,其实他也不知此行目的为何。

冷易道:“你我也是顺路,不过我实有要事在身,不能同行了,若有缘,潘阳再见。”话毕,一骑绝尘,一会儿的功夫,他已没了身影。

吕仲清道:“一晚的时间,你是如何和他结识的?”

吕先行道:“碰巧遇见的。”他也不想过多的解释,说出来也不一定有人相信。冷易此人,昨晚还是冷若冰霜,今晨却变的乖张异常,让人捉摸不透。

吕仲清也没有兴趣再探究下去,道“:夕阳渐落,今晚只得赶夜路了,不知你今日起了什么兴致,非要再落山镇中待到现在。

吕先行一心只想如何报复冷易,却不曾想别人有马可依,自己只能靠这一步一脚。想起以前赶夜路时,眼中困苦不堪,脑中天人交战,十分的后悔。现在唯一值得庆幸的时至盛夏,夜晚正是赶路的时间。但夜晚赶路,白天本是睡觉的,而不是现在连续一天一夜。以前本也想让他爹在夜晚赶路的,但他爹却说道:“宁受十分罪,不赴一分险。”夜晚确是月黑风高,就算吕先行颇有微词,但也只好顺从。偶尔两地相隔之处无法借宿,只得连夜赶路,着实将他折磨的不清。

“要不明天再走吧”。吕先行小心的说道,尽管他知道这个可能性是微乎其微的。

“不用”。吕仲情道,“此去潘阳,商旅繁茂,官府的人是不可能会让强盗,土匪,在这里出没的。”

显然吕仲清和他的儿子想到的不是一个问题,吕先行却也无可奈何,毕竟这是他自找的事。

夜,沉寂而漫长,夏日的灼炎就算在这深夜中也未消退。

吕先行看着前面的父亲,身形略显消瘦,脚步却坚定不移,在这寂的可怕,热的发烫的夜中赶路,吕先行早已心力交瘁。他从记事以来,父亲从未有过叫苦的一天。漂泊的江湖生活,动荡不安造就了他的早熟。但父亲的时常娇惯,也造就了他的任性。他知道,就算自己此时想在这大睡一觉,让疲惫的身心彻底的解放。他父亲也会同意的,就像以前一样。

而他自己却不是从前的自己了,时间渐渐消磨了他的性子,见闻渐渐除去了他妄为。就算如此,他时常也是任性冲动,而父亲从来只是指出他的错误,从未让他改掉自己的个性。“随性而为方是自己,”父亲不知何时说的。当时我便问道:“那懒惰,易怒,骄纵也如此?”“天性非天造,万物皆两面,这等繁琐之事,哪是我这江湖中的小人物所能知晓的,人生苦短,自知自性,随性而活足矣。”

吕先行审视自己,发现自己往往太过正义,让他形成这一切的,无疑是各地的江湖评书。评书编制的大侠梦,一直影响这自己,仗剑行侠,一直是自己所想。现实残破,他时常厌恶自己和父亲混吃行骗,但他知道,这是为了活着,他也时常这么安慰自己。

潘阳的城墙已在眼前,夜方末,晨曦未露,周遭的田间已满是忙碌的身影。潘阳的城门比寻常各地的城门都要大许多,东西南北,四处大门,不分昼夜都不曾关闭过。就算是夜晚,进城的商旅也是连绵不绝,而城中更是:灯火饰天夜如明,歌声饶海潮亦宁。河通南北路登天,阁楼成山人若林。

吕先行来往各地,自持有些许见识,但依然被这潘阳的繁华所震惊。“你以前来过潘阳吗?”吕先行看着父亲问道,这一切的繁华好似都与他无关,他的眼中只有淡漠与沧桑。

“到过,”吕仲清道,“不过是很久之前了,现今的潘阳对我来说也应算是个陌生的城市。”

“既然潘阳已到,”吕先行边欣赏着夜景便说道:“你总该说说这次到底要到何处去?”

“宁家,”吕仲清看着时常因为新奇事物而加快脚步的儿子,自己也只好快步的更上。终于在街边商铺停下的他,此时正被一堆玉石吸引,不知自己说的话他有无能听进去,依然继续解释道:“洛州尽繁华,潘阳为其首,宁家便为这潘阳城中乃至洛州的首富。”

吕先行把玩着眼前的玉石,虽然以前不曾仔细研究过,但自己却是十分喜欢各种玉石的,往来各地凡有贩卖玉石的商人,必定上去观看,时常见到新奇的事物。“宁家再富和我们有何关系,”他仔细的看着各种形态各一的玉石,头也不回的说道。这里的玉石虽然形态百千,但质地却是下层,雕工粗糙,若在其他地方,这家店铺肯定是没人光顾的。但这里却是潘阳,富家子弟遍地,凡这玉石稍觉新奇,不管你这质地形态价值几何,大手一挥便收入囊中,尽管家中精品万千,自己以后也不知能否再次用上。

“以前本是没关系的,”吕仲清答道,“不过现在却是有了”

吕现行道:“为何?”

吕仲清道:“宁家之主宁自河,智冠古今,半生风云。宁家本是在潘阳中偏安一偶的商人,不曾有想过有需何等大富大贵。直到宁自河的到来,才让宁家一飞冲天。宁自河本不姓宁,他本是前宁家之主宁荣赶路途中在运河救下,后被其收养的一个仆人,取名自河。虽然此前他的一切事物或姓名一概以记不清了,但其天资聪慧,凡所学种种,不管时经商之道还是读文背书,皆信手拈来即成。在宁容手下不过几月以可独当一面,宁容更是将膝下一女嫁与他,宁自河自此入赘宁家,方与宁家同姓,数年后便接管宁家,直至今日,宁家富甲一方。虽此间多为传闻,我也不只真假。”

“宁家的发家史与我们何关?莫不是你打算登门求教别人的发财之道?亦或在其家中谋的几分钱财?恐怕别人正眼也不会看我们吧。”吕先行缓步离开了玉石铺,周围的纷华好似与他格格不入,潦倒漂泊,让这个十一岁的少年生出了本不该有的惆怅。

“你可想过安定?”吕仲清郑重的说道。

“安定!”吕先行有些吃惊的看着父亲。他曾经想过,却从未期望过这一天,他也不知以后的生活如何,也未曾考虑过。

“加上以前所积蓄的银两,现在你我身上足有五十两之多,这些钱足够在这潘阳生活了。或购置货物贩卖商品,或在外城买下那一亩二分田地自此自给自足。以上种种皆是出路。”吕仲清知道,漂泊的生活不是长久,但想来自己这么多年来又何曾安定过。

“不,若不知,我定不心往。江湖路方起,看见了斑斓,怎会不想去体验这缤纷?”安于一方,吕先行他不愿,惊起的波涛,哪会随意停息,江湖见识越广,让他越是迷恋,他希冀如叶知秋那般,能倚剑恩仇。他知道要像叶知秋般希望渺茫,但他甘愿做那大树上的一片小叶,只为见证这树的沧桑。

“我就知晓你会如此。”吕仲清叹道,因此我才会带你宁家。“宁自河在数年前不知为何对江湖武学颇感兴趣,凡常人为学一招半式,往往费劲精力寻访名门名师。但宁自河却反其道而行,自请别人来家中教其武功。涿州以东,明州,络州,淮州,其地多为风起盟所辖。宁家丝绢名扬海内,外输多走船运,皆是风起盟保驾护航,宁家与其往来慎密。宁自河写信与风起盟盟主,希望派遣名师到访。如此,风起盟却也不好推辞,便将盟中习武堂堂主沈四派遣至宁家,习武堂总管风起盟一十六派八帮的杰出弟子的统一训练,让沈堂主前往,可谓给足了宁家的面子。不过沈四前去多为敷衍,试想谁会奢望一个年近四十无任何武功基础的大富之人能将武功练至何等地步,不过数月沈四便以盟中事物繁忙为由告辞而归。

宁自河只好另想办法,发布消息,广邀天下高手。可但凡真正的高手,不是在一帮一派中谋的高位,就是心无旁骛一身修武,亦或淡薄名利荣辱隐于世间。”虽然来人有不少不俗之人,但都不是顶尖的高手,宁自河并不满意。为此,他花费巨资在潘阳北郊兴建一庄园,占地硕大,可容五千多人。其后他让人发出消息,愿意将自己武学教于他之人,只需一招,演示讲解一遍,就可在那庄园中免费吃住。不过半年,庄园人满为患,无一空余。为此宁自河为了更好更多的学到武功,便想出了优胜劣汰,庄园以内的人都可自行挑战,胜者只需遵守以往的规定,教其一招,便可代替败者入住庄园。新规一出,庄内哗然,为防不满,宁自河便叫人又写了一条告示:庄内若有不愿者可自行离开,离开之人都可在宁家领取一百两作为盘缠,便没有人再有异议,一天之间,五千人少了大半,但转瞬之间复又人满为患。这样一来便有一个好处,那就是可能吸引到两种人,淡薄归隐之人,只需教宁自河一招一式便可再无生活烦恼,逍遥自在。痴迷武学之人,庄内五千余人,皆是江湖散人,武学交流探讨多为其一门之内或一帮之中,多为有组织的势力,江湖散人之间,只有互为好友的人才可能探讨一二,很难再找到一个这样一个江湖闲散之人聚集的地方了。虽多是无门派者,高手稀少,亦混有真正的混吃混喝之辈,但又经半年演进,庄内没有一招半式,确是难以保住位置。”

“江湖中的武学少有人在人前展示,恐有人发现其破绽,万一宁自河武功大成,对庄内的人都有了解,那岂不人人受制与他,他们怎么会放心的将自己的武功演示给宁自河?”吕先行问道。

“你会认为一个瘸子走路能比你快吗?年近四十才学武的宁自河,他们看来如瘸子般,怎么会在意他能否赶上或超越你?明天,明天就去宁家吧。”吕仲清思索着,他也不知他那点年轻时的所学武功还剩下多少,许久未曾出动过武的他,只能期望,期望自己还不是那么的弱,。宁家是他不二的选择,既能有安定的生活,庄园内也自成一个小江湖,对江湖充满兴趣儿子也不会再有异议。

“我想去长宁山。”吕先行道,叶知秋的身影早已烙入了他的脑中,长宁山已成了他的向往之地。

“长宁山?”吕仲情笑道,“你竟想去哪里。”

“有何不可。”吕先行道。

吕仲清道:“长宁山,如其名,长宁,不争。虽然其每年门内都会招收数十名弟子,但留下的人不过是十之一二,非有恒心者不可能呆得住。长宁山第一要务为静心,其他都是次要。初晨七时至午十二时,是静心之时,所谓静心,便是静坐,至少两小时,至多五小时。一小时为一功,吃穿住行都与之有关,功越多自然生活的越好。但功也与武学有关联,一切大小武学都需要功来换取,此中取舍都要自己掌握。由于与世无争,江湖上也少有长宁山门人的踪迹。凡其门人下山需遵守条门规,其中最重要的一条便是:不与人争,不与势争。一旦触犯便会被驱逐出门。”

“怎么会如此!”吕先行叹道,显然他不认为自己能忍受每天数个小时的静坐。“那刚才叶知秋出手岂不是以违反门规?”

吕仲清接着说道:“不与人争,不与势争,是为门规。但并非任何时候都不能出手的,可与恶争,便只取决于个人心性。遇恶出手,可以,遇恶而避,也无事。不过这所谓之恶,多是山野流寇,或江湖大盗等,人之所恶,你若除之,便是人心所向,不会有任何麻烦。但是许多的恶却是在阴影之中,沉积于大千世界,不为人所知。

长宁山长年不问江湖,无人招惹,也无意招惹他人,但不是每个人都能坚守的了那清修的生活。长宁山也不限制个人自由,下山之前只需知会一声,只要不违反两条门规,一年之内回山便可。但若是超过一年或违反门规,便会被直接除名,但是没有任何的惩罚。这却又成了对第一次下山之人的又一历练,而山下山上两个世界,很多长宁门人人下山之后不是多年不归,便是被他人招揽。招揽长宁门人可谓是个有利无害的事情,而且极其容易,第一次下山的人多是年少气盛,学的一招半式便想闯荡江湖,却被门规所限不得施展。而长宁山上清心寡欲,只需诱之以利便多有成效,虽然能在长宁山留下来的人多是心性坚定之人,但是压抑的越久,反弹就越厉害。这样就像一个饥饿许久的人,当他看见一份美味佳肴在面前时,怎能守的住那本心不失,自此不可自拔。长宁门人又因此每年再去其八九,一年招收的数十人,最后真正留下的屈指可数。让人奇怪的却是长宁山不对他门中武功做任何限制,就算你传给他人也没有任何过错,而脱离长宁山的人便将各种武学流传出来。长宁山传承千年,其流传出来的武学也算引导了许多江湖中武学的走向。其不在江湖,但武学却是遍地开花。江湖散人多以为启蒙,各门各派都有研究。不过大多被招揽的弟子,在山上只有数年,所学有限,高深的武学却是很少流传出来。可亦有蛰伏数十年,只为学的武功大成者,不过哪有常人能耐得住这等考验,可谓少之又少。不过长宁山剑法闻名天下,就算是入门的剑法也精细如丝,简单易学,但易学难精,这些剑法无不是长宁千年剑法演化积累下的精华。有人就凭借这长宁山精简的剑法,自行演化出各种变化,也算自成一派。比较著名的如清风派,九州会为六人所创,其中的老三便是清风门人,现如今清风门和九州会以是连成一体。其最著名的剑法,三十二清风小剑,便是其开山祖师脱变自长宁山小清风和四十试剑解,加之毕生所学而创。小清风和大清风在长宁山诸多入门剑法中,以巧著称。小清风以速为重,变化万千。大清风以力为胜,藏巧于拙。四十试剑解是一本快剑讲解,讲述了各种剑招如何快速的出手和转变,列举了四十试,在长宁山中本没有名字,后传出江湖,就被统称为四十试剑解。类似的例子不在少数,可见长宁剑法之精妙。”

“长宁山既然去不得,那只有看明日可否进的去宁家了,”父亲的讲解却让他更是对长宁山充满好奇,但无奈其门规所限,显然不是自己所能过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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