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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一起走过的人生·逐阳篇

老家人都说南方人城市热,果然没错,快十一月的杭州还是闷热的。工作很辛苦,奶茶的生意也很火,老板给请专业师傅教我们做多新配方,对我们进行了奶茶配料培训。每天的十三小时是正常上班,晚上还要加班一小时培训,有时候太累了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我被老板骂了好几次,一直脾气不好的我,但在这里缺什么都不敢说,每次被骂的时候都是苏蔓姐帮我解围的。最后是思瑶逗我开心的,说实话,在这里如果没有身边的朋友,可能我早就走了。

当心情不好的时候就出去走走散散心,有时候苏蔓姐和思瑶都会和我一起出去玩,因为我们的店面就在武林广场,这里是娱乐中心,各种买小吃的,杭州最有名的就是烤鱼了,我吃过几次,深深的被烤鱼吸引,这里有家电影院,其实我也是个影迷。本来工资就没多少,吃吃喝喝,还没到月底就快没钱了,日子总是过得很紧张。

一天老爸打来电话,对我说:“你上次走的时候是不是向你张叔接了五千块钱?你张叔给我说,你要在火车站卖零食,这件事为什么不和家人商量,都快半年了,你张叔叔才告诉我,你给家里一分钱都没打过,还借那么多钱,你到底在外面瞎胡闹什么?这段时间我给你张叔干了六七个工程,你的钱已经顶上了,你不用管了,再过段时间就应该放年假了吧!放假了早点回来,爸在外面也呆过几年,到年底车票不好买,记得早点买,到时候没钱了给我说”。

我支支吾吾的什么都说不出口,这一个电话,我突然感觉老爸老了累了,说话的声音很沧桑,如果这件事放在以前,老爸肯定会和我打吵一架。老爸给张叔叔为了还债,这半年来都是等于白干的。马上就到年底了,家里还是没有钱,我心里很难受,充满了愧疚感。后来我对老爸说:“爸,我是在这边卖零食,还不错,就是要给铁路上税,税也比较大,下个月就回本了,你不用担心,我到时候早点请假回家”。老爸听了后对老妈说:“和你的好儿子聊聊”。老妈接起来电话,老妈在电话里一直问这我的身体和生活怎么样。就这样我继续演艺着那挺不错的铁路工作。

思瑶的长相很普通,一米六的个子,一个学生剪发头,如果天冷了两个脸蛋红红看上去格外的很可爱,思瑶数学学的特好,店里收账的工作就是她干的。她是我们之中年纪最小的,所以大家都很疼她,思瑶瑶很单纯,没有什么心眼,她的身上散发着真善美,就像纯洁的天使一样。

思瑶的家庭也一般般,小时候和我们一样吃了很多苦。思瑶有个哥哥,大她三岁,叫李小军。就因为李军在家里是个男孩,而且还是老大,从小父母就宠着溺爱着,思瑶说小时候她和爸妈去地里干过,爸妈从来不让小军去地里,怕累着。思瑶有一句口头禅,每次不开心了都会说“我就说多余的,在菜市场捡来的”。思瑶在家里的时候,小军经常欺负她,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都会抢过去,每次瑶瑶和小军吵架,父母都会护着儿子。这些在别人看来可能会觉得对思瑶很不公平,可思瑶一切都习惯了,她说一切只要看的开了,心也就大了,容纳的东西也就多了。小军从小就在学校是一个出了名的扛把子,调皮捣蛋,打老师翻桌椅,上网逃课,什么都干得出来。小军在学校里很多学生见了都会绕道走,经常欺负弱小的学生,向他们收保护费,很多孩子的家长为了这事都找上小军的家里好几次,但是小军的父母只是道歉,再把小军勒索去的钱给人家补上,小军被父母从小宠坏了,不管在哪里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不管小军在外面做错了什么是,父母在家里都舍不得打打一下,小军在家里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少爷,父母说他几句,动不动就要死要活的来威胁,所以在家里父母也怕小军。一次小军和几个人在外面殴打了一个学生,这个学生的舅舅正好是学校的体育老师,这位体育老师把小军狠狠地教育了一顿,后来小军在学校一直没敢欺负那个学生,但初中毕业的时候,小军又找上了这位学生,小军和几个比较要好的同学把那位学生打了个半死。之后那位学生的家人报了警,小军吓的一个星期都没回过家,后来小军的父母拿钱和人家私下处理了,之后小军回到家和父母大吵了一句,小军爸爸怒喊着怨天怨地,没把儿子教育和好,很后悔,可后悔又有什么用呢,后来小军离家出走了,再也没回来,父母一直没他的下落,从此小军就像消失在了这个地球。

思瑶告诉我们,她本来叫李小茜,和哥哥李小军的名字是相连的,就是因为有一个这样的哥哥,后来思瑶上高中的时候把名字改了。说起思瑶的高中生活也有太多的不容易,思瑶在高中的时候谈了一个男朋友,他叫冯阳,冯阳学习很好,是班里的学霸,经常帮思瑶做辅导,两人谈了很久,脾气性格一直都很融洽,从来没有吵过架,在别人看来他们简直就是天地之和。冯阳戴着一副眼睛,度数有点高,眼镜有点大,微胖的身体,让别人看上去有点像熊猫。他们对彼此许下了承诺,高考后要去一个大学上学,大学毕业后再等一年就结婚。他们两人的誓言感动了很多学生,思瑶有几个关系最要好的女同学,每当思瑶和闺蜜们独处时,女同学总是会和她开玩笑说:“你的大熊猫呢?你的国宝呢?”。思瑶经常被大家说的脸红。虽然那个时候学校不允许男女生谈恋爱,经常严抓严打校园谈恋爱事件,但谈恋爱的学生还是一片一片的,每天晚上操场上就是浪漫的恋爱基地,充满的青春,充满了浪漫。

思瑶上了高三,冯阳和思瑶的关系一直保持着,也没有影响到学习,应为他们都为彼此的承诺奋斗着,他们要努力考上同一所大学,就必须一起拼命的向前跑,就在他们带着高昂的激情披荆斩棘历经万险的向高考前进时,思瑶的哥哥出现了,小军五年了一直没有音讯,父母在家愁的头发都白了。那是一个四月初的一天,冯阳下午放学给思瑶说学习压力太大了,要带思瑶出去缓解缓解压力,散散步吃个饭。冯阳和思瑶出了校门走了很远才敢牵手,当冯阳和思瑶正手拉着手谈笑风生的聊天的时候,小军突然出现在思瑶的视线里,一个个子高高瘦瘦的男孩,长长的头发乱糟糟的,穿着一件很破烂的皮夹克从网吧门口被老板赶了出来。思瑶见到小军的时候突然哭了,思瑶一把抓住小军的胳膊叫了一声哥,小军回过头仔细的看了下思瑶:“茜茜,你怎么在这里”。思瑶紧紧地抓着小军的胳膊激动地说:“哥!你这几年跑哪去了?和爸妈都很担心你,爸出门去找了你好几次,一直找不到你人,快回家吧!别让爸妈再担心了”。冯阳这才听出了眼前这个人是思瑶的哥哥,冯阳也笑了笑激动地说:“哥!你就听思瑶的吧,叔叔阿姨在家很担心你,快回去看看”。思瑶从来没给冯阳说过她有哥哥的事,学霸的脑子都转的比加快,冯阳在他们二人的神情和说词中已经猜了七七八八。冯阳的话语一出,小军不解的问:“你是谁?你叫我妹妹什么?”。思瑶依然拉着小军的胳膊没松手说:“哥,我改名字了,我在学校叫李思瑶,这是我同学叫冯阳”。冯阳笑了笑:“对对对,我叫对冯阳,和茜茜是同班同学”。冯阳机灵点把思瑶名字从口中改了过来。小军仔细打量着冯阳,然后没理冯阳,对思瑶说:“你在这里上高中吗?时间好快!上高几了?”。思瑶高兴的对小军说:“我们马上就高考了”。小军却对思瑶的学习并不怎么关系,小军四出望了望:“哦,好好学吧,你身上有钱吗?给哥点,哥好几天都没吃了,先去吃个饭”。思瑶听到后急忙把口袋翻了个底朝天,拿出了仅有的72块钱,小军连忙一把拽了过去,数了下,然后看了看思瑶,又抽出了二十块给了思瑶说:“你给爸妈打个电话再要点,这点哥就先拿上了”。冯阳很想说什么,又忍住了!思瑶也没说什么,她心里很清楚自己的哥哥是什么样的为人。思瑶接回了20块嘴里一直叮嘱着让小军回家。小军嘴上也一直嘴上答应着,可小军拿到钱有进了网吧。思瑶急着要进去追,被冯阳一把拉了回来,冯阳说:“没用的!你哥已经走过入魔了,你怎么从没跟我提过你哥的事,我看得出来你很怕他,你还是给你叔叔阿姨打个电话让他们来吧,我在这里帮你看着他”。冯阳边说着从自己口袋里掏出来50块钱塞在思瑶的手中。思瑶硬是把钱有塞回了冯阳的口袋。思瑶第一次抱着冯阳哭了起来,冯阳有点害怕,有点紧张,慢慢的抱紧了思瑶,冯阳在思瑶的耳边安慰着。

冯阳在网吧门口一直守到晚上十点多,思瑶的父母雇了车才赶到,思瑶爸爸很清楚儿子的性格,来的时候就做了准备工作,他带来五米长的粗尼龙绳和一根木棍直闯网吧,小军在网吧里已经住了很多天,每天只靠吃泡面为生。小军爸爸找到儿子后上去就打,小军妈妈使劲的把丈夫拉开,护着儿子说:“别打了!他是你儿子,又不是你仇人,你看他瘦成什么样了,经得起你这么打吗!”。小军爸爸举着木棍说:“我没有这样的儿子,今天非得打死他”。网吧的人都被这一家子的闹剧吓到了,好多人都下机了走了,还有一部分人跑过来看热闹。网吧的老板看到就骂:“你们一家都有病啊,你们自己的家事出去解决,我还要做生意呢,都给我出去”。小军爸爸此刻一心在小军身上,丝毫没理会网吧老板的话,冯阳拖着老板一直在道歉,小军边躲着就往外就跑,思瑶用胳膊护着自己的哥哥跑了出去,小军妈妈在后面哭着叫着:“别打了!要打连我一起打死吧”。

小军出了门撒腿就跑,思瑶没追上,小军妈妈撕打这丈夫:“儿子被你打跑了,你这下高兴了,我告诉你,儿子有个三长两短我就死在你面前”。小军妈妈坐在地上哭了很久,思瑶和冯阳安慰着,思瑶爸爸恶狠狠的眼神里闪烁着眼泪,颤抖颤抖着身体把木棍和尼龙绳狠狠地摔在了地上。木棍被摔成了两截,小军爸爸对妻子怒吼着:“那你去死啊!你以为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他好吗?别傻了,你这是害他,如果不是我们都溺爱,如果不是我们太宠着他。他今天会变成这样吗?”。思瑶将妈妈的头抱在怀里也哭了:“爸你就别个妈吵了,现在最重要的是把我哥找回来”。冯阳劝着:“对对对,叔叔阿姨你们的心情我能理解,但现在不是吵架的时候,小军哥身上没多少钱,他也不愿意回家,所以生活上很困难,我们一定要快点找到他”。小军爸爸一个人走了,走的时候冷冷地道:“不找了,我累了!就让他死在外面吧!我就当没这个儿子”。小军爸爸的眼神了充满了悲伤与绝望。后来思瑶请了两天假,把妈妈送回了家,在家照顾了两天。

这件事对思瑶也造成了一定的影响,思瑶的学习开始跑偏,上课开始开小差,听讲注意力不集中,冯阳心里很清楚,也一直耐心的疏导着思瑶,他一直在给思瑶复习功课,希望能把思瑶的学习再提上来。皇天不负有心人,就在思瑶的的学习然热度慢慢好转过来的时候,小军又找上了思瑶,小军来到了思瑶宿舍下,叫出了思瑶,思瑶一看是小军连忙跑了下去,可当思瑶见到小军后就后悔了。小军一把拽住了思瑶的头发,在思瑶的脸上打了两巴掌:“你居然出卖了,让老东西来打我”。小军边骂着思瑶边伸出了胳膊翻起了袖子,指着胳膊上的伤疤说:“你看,看到没!这是被老东西打的”。小军一把把思瑶摔倒在地上,上去就拳打脚踢,同学们围成一圈都在观看,没有一个人上去阻拦,思瑶的闺蜜刘盼打水刚回了,看到了这一幕,刘盼慌忙就拿着水壶砸上了小军的后背,水壶被砸的开了花,夏天的热水浇在小军的背上,小军痛的在地上打滚,刘盼扶起了思瑶,思瑶的脸上手上全是伤疤,男同学们在一旁一直叫好。思瑶的眼神了充满的恐惧,抱着刘盼哭着,刘盼给冯阳打了电话。小军在地上躺了好久才缓了过来,小军怒骂着:“今天我就打死你们两个”。说着就伸出了胳膊,刘盼拉着思瑶就跑,两个路过的老师看到了,男老师正要喊,女老师拉住了男老师说:“别管闲事了,你看那个男的是个疯子,什么都干得出来”。小军在路边捡起了一块砖头扔了出去,正好打在刘盼的背上,刘盼被打倒在了地上。小军上去就暴打,思瑶拼命的护着刘盼,小军一脚踢在思瑶的肚子上,把思瑶踹倒在地,两个少女就这样被殴打着。围观的同学越来越多,有的女同学小声说着:“别打了,那个男的疯了,太可怕了”,有的男同学说:“两个大美女被这个畜生摧残了,好可惜”。说什么都有,就是没一个人愿意过去帮一把,两个老师看了一会就悄悄走开了。这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扭曲,现在的社会人人都戴着一幅冰冷的面具。冯阳急忙从操场上赶了过来,一把甩开了小军,把小军摔在了地上,这时传来了一片欢呼声,叫好声。冯阳对思瑶和刘盼说快去教务处找人。冯阳的力气大,把小军压在地上等救援,小军不停地骂着喊着,使劲的针扎着。最终小军还是翻起了身,又捡起了扔出去的砖头,狠狠地砸在了冯阳的头上,冯阳一只手抱着头,一只手挡着小军的攻击,小军拿着砖头狠狠地在冯阳身上捶打,冯阳头上的血染红了双手,血染红了衣服,这时候周围鸦雀无声,在场的每一个同学都被吓到了。但还是没人敢上前阻止,冯阳被打倒在了地上,冯阳的眼前开始发黑,四周的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就在这时跑来了四个保安,阻止了这一切,校长老师在后面紧追而来,这时候一个机灵的同学大声感到:“住手!王八蛋在我们学校敢打人”。边喊着就跑了上去给保安帮忙,后来男女同学一拥而上。保安把小军拖到了保安室,关起了大门,抽出了皮带,狠狠的打着小军,皮带后来都被打断了,原本棕色的皮带也变成红色。小军痛的受不了回着话:“爷爷,叔叔!求你们了被打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小军跪在地上苦苦的哀求着,可保安还是继续打着。刘盼、思瑶、冯阳都被送到了医务处。思瑶不知道学校有这一套处理打架的方式,也不知道自己的哥哥在保安室受刑的事,冯阳伤的比较重,医生给他止了血包扎,思瑶还是放不下小军,其实思瑶的心里很恨小军,但毕竟血浓于水,毕竟有这一份剪不断的亲情,思瑶看到冯阳没什么大碍了,便跑了出去找小军,冯阳不放下,也跟着跑了出去找,可找了一下午都没能找到人。

小军被保安关到了晚上十一点后,保安才打开了门,小军被打的站都站不起,两个保安把他拖了出去,仍在了学校背后的垃圾堆那,因为那里比较偏僻,没人知道这件事,保安警告着小军:“这回长记性了没?出去别乱说,再来学校惹事,下次就没这样容易让你出来了!”。小军一个人在草丛中爬了一晚上,第二天带着满身的伤走了。思瑶没敢把这件事告诉父母,经历了这件事后思瑶的学习状况彻底奔踏了。冯阳为思瑶的好考很担忧,晚上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一直睡不着。第二天有一个同学找冯阳,对冯阳说:“有个李小军的人找你,有事想和你聊聊,他说晚上在学校外的福来饭店等你”。冯阳没给思瑶说这事,下午放学后,冯阳一个人心惊胆战的去了福来饭店。见面后冯阳看着小军的脸上手上全是伤痕,心里捏着一把汗说:“你不要再找你妹妹了,我求你放过她吧!她马上就要高考了,这个时间段对她很重要”。小军见到了冯阳却很热情,还点了几个菜笑呵呵道:“没事没事,茜茜是我妹妹,那天我却说做的不好,你看我也被教育了,今天呐,我是给你道歉的,我没脸见茜茜,你帮我向她道个歉”。冯阳满头雾水不知道小军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冯阳很清楚小军不是这样的人,一定有事找他。当菜上桌后,小军依然笑呵呵的说:“你叫冯阳是吧!我知道你和茜茜现在处对象,我这几年一直在外地工作比较忙,都没照顾到茜茜,在学校很感谢你对茜茜的照顾,来!我敬你一杯”。小军开了一瓶酒给冯阳倒上。冯阳一直看着小军没说一句话,小军笑了笑说:“没事没事,喝吧!今天我请客,你也别紧张,今天呢~我找你来只是想和你聊聊天,没别的。你知道了最近我在这里身上也没多少钱了,在这里我只有茜茜一个亲人,但你也说了茜茜马上要高考了,我不会为难她的,你们两人处对象我是为完全同意的,来喝了这杯,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你就是妹夫,茜茜的眼光真不错,多帅气的小伙”。小军一直吹捧着,给冯阳戴高帽。可冯阳却皱了皱眉头喝了那杯酒。小军拍着手高声夸冯阳:“好!果然和我一样很豪爽,我就喜欢你这样的,既然你酒你也喝了,那我们就是一家人,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哥最近的生活快过不下去了,不在影响茜茜学习的基础上我只能找你帮帮忙了,你给哥点钱,哥这几在找工作,等有钱了就还你”。冯阳知道小军找自己准没好事,果然是为了钱。冯阳思考了一会说:“借钱可以,但是你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我看在茜茜的面子上叫你一声哥,离高考还有十三天时间,这几天你不能再去找她,我身上还有一百八十块,我给你一百吧”。小军快速的抢过了钱,笑着说:“不!妹夫你不知道情况,哥前几天还欠了别人点钱,现在人家一直在追债,这样你看好不好?你这一百块今天我先拿着,但不够生活的,你给亲家说说再拿点钱,我一天就最少花一百块,茜茜高考还有十几天,我算算你再给我一千五百块,这样就到茜茜高考完了。冯阳突然发怒道:“你还是人吗?你还有人性吗?”。冯阳在桌子上拍了一巴掌,起身就要走,四周吃饭的人都惊住了,小军看看四周,急忙拦住了冯阳说:“别生气,别生气,我们有话好好说,你先坐下,先坐下…”。冯阳气呼呼的又回到了座位上,小军一直笑着一张脸说:“别生气啊!今天找你来就是想和你好好谈谈,既然是一家人你总不能见死不救吧!你说你喜欢茜茜,你用什么来证明,我也是男人,我比茜茜了解男人吧,现在社会很现实,就你这样我这么放心把妹妹交给你,这是我对你的考验,你既然喜欢茜茜就要有诚意。我给你说的你可以考虑下,如果你不愿意帮我了,我只能去找茜茜,到时候她考不上大学你也别怪我,我也不会把妹妹交给你的,你们的事以后就别再想了”。冯阳听听的头上出了一把汗,冯阳没再闹,他知道小军在拿思瑶威胁他,冯阳爬在桌子上想了很久,小军一直在旁边吃菜喝酒,一口也没给冯阳留。后来冯阳还是答应了小军,小军听到冯阳答应了很兴奋,又给冯阳倒上一杯酒,冯阳没再理会小军就要走,小军再次拉住了冯阳:“那个妹夫啊!哥现在身上除了你给的这一百块已经没钱了,你看帮哥把饭钱也结了吧”。冯阳快被气疯了,很想打小军,又忍住了,冯阳在自己胸口上用力砸了几拳,去买了单,这一桌正好是七十五块,冯阳出门的时候小军说:“哥明天晚上这个时间来拿钱,别忘了,不然哥就会去找茜茜”。冯阳看都没看小军一眼,闭上眼睛抬起头深深地叹了口气回了学校。

晚上吃饭的时候思瑶一直找不到冯阳,后来给冯阳打了好几个电话,冯阳后来在电话里说,他和同学吃过了,晚上想做点题,就不陪思瑶了,思瑶觉得今天的冯阳有点奇怪,平时他们都是形影不离的,今天冯阳却和别的同学一起吃饭没叫她。其实冯阳只身下5块钱,晚饭都没吃,早早地躺在床上就睡了,冯阳早上起来向舍友借了三十块钱,说自己出去的时候不小心把钱丢了,到中午的时候冯阳给家里打了电话说:“爸爸,马上就高考了,我们同学压力都比较大,学校又说有一次模拟大纲考试,但是这次考试名额有限,只要一百人,学校为了控制人量对这次考试进行了收费要求,一人1500块,据学校内部透露,这次的考试题材有百分之九十的内容是我们高考的题”。冯阳一口气全说完了,这是冯阳长这么大第一次对父母撒谎,冯阳一个人躲在宿舍里心里很紧张很害怕,出了一身汗。冯阳爸爸说:“怎么这么贵,你们学校知道你们要毕业了是不是在这个时间上宰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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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阳:“爸爸!这没办法,我想学校在背后可能拿到了考试题卷,着等于学校在卖我们考题,只是没明说”。

冯阳爸爸:“你们学校为什么这样做,被教育局查到了,你们学校就完了,这不是开玩笑的”。

冯阳:“你不知道现在的内情,每个学校现在压力都很大,都希望自己的学校能多出几个大学生,如说学校的学生高考能考上的人数过少,教育局也会追究责任的”。

冯阳爸爸:“是这样,现在社会真腐败,那你考不考?你的学习爸其实很放下,你这次考不考爸也知道你高考完全没问题的”。

冯阳:“爸爸!我觉得我应该考,知己知彼才会百战百胜,这样到时高考我就会有足够的把握了”。

冯阳爸爸思索了一会说:“那好吧!只要是为你学习为你高考,花点钱没什么!那什么时候考?你什么时候要钱?”。

冯阳紧张的说不出话,拿开手机深呼吸了几口,缓了缓气接着说:“中午吃完饭后想参加考试的就要交钱去报到了,明天早上开始考”。

冯阳爸爸:“那好!我去街上给你打钱,你还有生活费吗?”

冯阳要了这么多钱真不想再问爸爸多要了,可想了想还欠同学三十,无奈的说:“我还有点钱,但是不多了,那你再多给我一百吧”。

冯阳爸爸:“多给你一百够不够?可别饿着了,你妈天天念叨你,让我多给你点生活费,等考试的时候你妈说要亲自送你去,到时候你瘦了,你妈会骂死我的”。

冯阳哭了,眼泪模糊了手机,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冯阳爸爸:“阳阳!喂!怎么不说话”。

冯阳咬着牙控制住了情绪:“爸爸,我这里信号不太好,不要多打钱了我够用就行,没了我再给你说,那个…我去先吃饭了,同学们都在催我,你和我妈照顾好身体,我就先挂了下次再聊”。

冯阳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痛和心酸,一个人偷偷的哭了一会,电话又响了,思瑶打来了电话叫冯阳去吃饭,思瑶说:“哎呀!你好忙哦!吃饭都找不到人,刚才给你打电话,你手机一直在通话中,是不是在和学妹学姐们聊人生啊”。冯阳擦了擦眼泪说:“我爸打来了,对我学习做调查,你先吃,我马上就来,冯阳照了照镜子,红红的眼圈怕思瑶看出来,去洗了把脸”。整理了下心情去找思瑶。思瑶看到冯阳全身都湿了问:“你干什么去啦身上怎么湿了,是汗吗?”。冯阳笑着说:“呵呵呵,你是不知道我爸可严了,问了很多问题,都把我们问住了。我这一身汗是被吓出来的”。思瑶给冯阳打好了他最爱吃的饭菜,摸了摸冯阳的头说:“傻瓜,快吃吧!知道你学习辛苦了,好好的补补吧,下次叔叔再考你,你就叫我,我们一起对付他,我就不信两个臭皮匠还对付不了一个诸葛亮”。冯阳呵呵的笑了起来,刚才所发生的一切,在眼前这位女孩面前被她的纯真,被她的笑容全部带走了。冯阳用手指在思瑶的鼻梁上划了一下说:“臭皮匠要三和才能打败诸葛亮”。思瑶吐了吐舌头说:“那两个可以和诸葛亮打个平手吧”。两人就这样开起了玩笑。等吃过饭没多久,冯阳的手机响了,是冯阳爸爸打来的,冯阳的脸上突然变了,思瑶问是谁打的,冯阳紧张的拿着手机避开了思瑶马上挂断了电话说:“没有,谁可能打错了,你先回教室吧,我去上个厕所”。思瑶看得出冯阳有什么事瞒着她,思瑶回到了教室,把事情告诉了刘盼,刘盼说男孩子都花心,冯阳可能脚踩两只船,让思瑶要小心。刘盼这样一说,思瑶心里更是七上八下了。

冯阳找了一个没人的地方,给爸爸回了一个电话:“爸爸怎么了,我刚才在打饭没法接电话”。

冯阳爸爸:“没事就好,我就说你这么挂断了,你要打钱我给你打过去了,你去有时间取下给学校把钱交了,爸给你多打了三百块生活费,你一定要好好吃点饭,晚上不要学习太晚,学习固然重要,但是身体也一样重要,这么大人了一定要照顾好自己,以后找个对象你还要照顾别人”。

冯阳心里酸酸的,不知说什么好,缓了半天说:“爸爸,没事的那我考完试剩下的钱放假就拿回来了”。

冯阳回到了教室,刘盼突然说:“喂!冯阳,你是男人吗?”。冯阳的思维还听停留在刚才的电话里,突然被刘盼给惊吓了回来。冯阳摸了摸头说:“刘盼,我不明白你问谁意思?”。

刘盼:“你不明白是吧?你要是个男人就好好地对思瑶,别像那些花花公子一样,收起你那泛滥成灾的感情专心对待思瑶,思瑶是个女孩子,我不想看到她为你伤心”。思瑶拉了拉刘盼:“好啦~别说了,冯阳不是那样的人”。刘盼没理思瑶的话接着说:“你看看我这个妹妹傻,我看你把她卖了,我的傻妹妹还会给你数钱”。冯阳用手揉了揉脸,叹了口气说:“我没有必要解释什么,刘盼!你不要在这里挑拨离间了,我不说什么,是我会用心动去证明一切,我对思瑶的心你是体会不到的,我到底是什么样的思瑶比你心里更清楚”。刘盼被冯阳说的没话了,这个时候上课铃响了。思瑶虽然心里有点不舒服,但是他想了想冯阳的为人还是值得相信的。随着上课的时间,思瑶的心情也好了起来。

同样的时间,同样的地点,冯阳取出了钱拿给了小军,小军认真的点了点,连忙装进口袋拍着冯阳的肩膀说,还是妹夫好哇!来来来妹夫,我们两坐下好好喝点,昨天你没怎么吃就走了,今天我们好好的吃一顿”。小军边说着连忙叫服务员又点起了菜,冯阳急着说:“今天的饭钱你自己出,我钱全给你了,我也没吃饭的钱了,小军听到这里突然很生气:“看你说的什么话,我把妹妹都给你了,让你出个饭钱,就像要你命似得,你看你这么小心眼,我还敢把妹妹交给你吗?”。冯阳也急了:“我告诉你,我和茜茜谈恋爱的事没告诉家里,这钱是我从家里骗来的,就这么多,我生活费都给你了,后面我吃饭都是个问题”。小军在冯阳的肩膀上打了一巴掌笑着说:“你傻啊,要钱不多要点,这怪谁啊?”。冯阳怒气冲冲的瞪着小军说:“你说的好听,钱是大风刮来的啊!你以为我是你这样的人啊!”。冯阳说完就大步穿了出去,小军见冯阳要走,一把把冯阳又拽住了,冯阳的衣服嘶~的一声,衣服被小军撕破了,冯阳再也忍不了大吼了一声:“滚开,我给你钱是为了思瑶,你以为我怕你啊,还有以后别在我面前把思瑶叫茜茜,她有你这样的哥哥真是一种耻辱”。小军冷冷的说:“小子!今天你不把账结了,我保证你们两都会死的很惨”。冯阳从口袋里有拿出100块向小军的脸上扔了过去大吼着,:“你就是个畜生,钱给你,你再敢找思瑶,我也会让你死的很惨!”。冯阳终于摆脱了小军出了大门,饭店里的服务和客人都都这一幕吓呆了,小军回过头看了看大叫道:“看什么看,吃你们的饭”。

冯阳很痛心,心很累,加上高考的压力让他喘不过气来,这件事冯阳一直没敢告诉思瑶。从那天以后冯阳再也没去过食堂吃饭,思瑶每次吃饭叫冯阳,冯阳都会用各种理由推开思瑶,冯阳不得已买了一箱泡面藏在宿舍里,每天泡面做着复习题,冯阳对舍友说这件事绝对不能放思瑶知道,不然会拼命,舍友一直问冯阳发生了什么是,冯阳只字不提。短短的几天冯阳泡面都吐了,人也瘦了很多,舍友不忍心,偶尔也会给冯阳买吃的,这件事一直被压着。冯阳与思瑶的关系一天天的疏远了,两人之间少了很多笑容,少了许多话语,他们从形影不离的甜蜜情侣短短的时间变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思瑶每天晚上都抱着刘盼哭很久,刘盼实在忍不了单独去找了冯阳,并狠狠地骂了冯阳,冯阳说:“你也知道就剩五天我高考了,我压力很大,一切等高考结束了再说吧”。刘盼冷冷地笑了笑:“呵呵~你们男人都一样,果然都没一个好东西,我就想问你一句,你和思瑶当初所说的承诺还算数吗?”。冯阳低下了头,并没有回答刘盼的话。刘盼对冯阳很失望,看着自己的好姐妹为了这样一个男人真不值得。

考试的前一天,学校组织了欢乐庆典,思瑶找到了冯阳想和冯阳好好聊聊他们之间的事,冯阳一直躲避着思瑶,思瑶还是追上冯阳紧紧的把冯阳抱着怀里哭着说:“你是不是不要我了?我哪里做错了?你告诉我说我可以改,我们不赌气了好吗?想以前一样好好地,可以吗?明天就考试了,我心里很乱我很害怕”。冯阳静静地拉开了思瑶的胳膊说:“思瑶!你很好,都是我错,有很多话我也想和你说,等考完试,我再给你说好吗?现在有这事我真的不能说!不要哭了”。思瑶哭的跟泪人似得抬起起头看着冯阳说:“我明白了,你好好考试吧”。思瑶放下了胳膊,转身走了,冯阳看着思瑶这样心里很痛。思瑶胡思乱想了很多原因,后来还是以为冯阳不喜欢她,考完试可能要告诉她喜欢上了别人。那天晚上思瑶哭干眼泪,心都空了。

第二天考试冯阳的妈妈和冯阳的表妹一起去送冯阳到考场,冯阳再不开心也会在妈妈面前装着什么事都没有,一路上还是和妈妈表妹说说笑笑的聊着,刘盼看到了这一幕,告诉了思瑶,思瑶远远地看着冯阳身边都一个漂亮的女孩子,他们聊的很开心,刘盼对思瑶说:“我果然没猜错,你看看的好熊猫,男人真的不能信”。思瑶静静地看了很久,默默地流下了眼泪。刘盼抱着思瑶安慰着。

在考试的时候,考场上空了一张桌子,这张桌子是李思瑶的作座位,思瑶并没有去考试,一个人躲在厕所里无声的哭泣着,自言自语的说着:“我考试还有什么用?我考试还有什么意义?”。思瑶回忆着和冯阳经历的点点滴滴,如今却全成了梦幻泡影。晚上思瑶一个人回到了家,父母不解的问:“你这么回来了,明天不是还有一天吗?今天考试怎么样?”。思瑶却一句话都不说,把一个人关在屋子里。思瑶父母私下讨论着。

思瑶爸爸:“我看着孩子一定是没考好,所以回来了”。

思瑶妈妈:“没考好就没考好,一个女孩子家上不上大学有什么大不了的”。

思瑶爸爸:“你还是改不了重男轻女的毛病,你看看你把你是好儿子惯成什么样了!”。

思瑶妈妈:“再怎么他也是我儿子,你看看这女儿就上了个高中花了家里多少钱,你还再让她上个大学,比养个儿子都花钱”。

思瑶爸爸:“那你儿子考个大学,你也不花这么多钱,都是自己的孩子,你看你这心态,我当初眼瞎了,找了做老婆”。

思瑶妈妈:“一个女孩子长大能干什么,迟早都是要嫁人的,我看以后谁养你。你看不上我,有本事再去找一个啊”。

思瑶爸爸:“你儿子有出息吗?你看看他都在外面干了些什么?真是慈母多败儿,我娶了你都对不起祖遵”。

就这样两人又吵了起来,那天后,思瑶再也没有去学校,冯阳给思瑶打了很多电话,后来思瑶还是忍不住,接通了电话,冯阳在电话里着急地说:“思瑶你去哪了,老师说你没有考试,为什么?”。思瑶擦了擦眼角的泪花,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说:“我不想考了,你好好上大学吧,以后你们不要再联系了,希望你以后会幸福”。冯阳还没来得及解释,电话就挂断了。高考结束后,同意们都很高兴,晚上出去吃饭,冯阳去了心情很差,大家点了一桌菜,冯阳一口都没吃,大家知道冯阳失恋了,心里很难过,也没多说什么,冯阳一个喝了很多,同学们都拦不住,后来同学们把冯阳抬回来宿舍,第二天冯阳睡到大中午才醒,同学们都收拾着行李纷纷回家,冯阳的妈妈也打了很多电话,冯阳给家里回了电话,收拾了行李也回了家,冯阳走的时候看着校园的每一处角落,回想着着和思瑶在一起的每一刻时光。

之后冯阳经常给思瑶打电话,思瑶一直没有接,思瑶每天就像丢了魂似得,村里的人都说思瑶没考上,大脑受刺激了,现在傻乎乎的,思瑶妈妈在家里经常说思瑶什么都不干,思瑶也不在乎。后来冯阳收到了ZJ大学的录取通知书,冯阳走到时候给思瑶发了短信,把小军的事情都告诉了思瑶,可思瑶一直手机没开机。不知道这件事。冯阳开学后过了一个多月,思瑶妈妈让思瑶出去打工,说的很不好听:“你在家都这么长时间了,你看看别人,没考上的都出去工作了,你一天在家里卧着,想死在家里吗?”。后来思瑶在妈啊的逼赶下还是下定决心出去工作,思瑶走的前一天晚上打开了手,冯阳每天都会发短信,思瑶认真的看着每一条条短信,每一条都写着问候和思念,当思瑶看到最后的时候,看到了冯阳为她说做的一切,思瑶颤抖着身体,无力的爬在床上哭泣着,那种撕心裂肺的痛,那种肝肠寸断的痛,此时只有思瑶一个人默默地承受着,思瑶急忙把电话给冯阳打了过去,可电话里却传来:“对不起,您所拨打的号码是空号…”。

第二天思瑶告诉父母,她要去杭州,思瑶爸爸很不放下,觉得太远,思瑶妈妈说:“你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出门照顾好自己就行,可别被人骗了,家里可没钱赎你”。思瑶妈妈的每一句话都带着刺,但思瑶什么都不在乎。于是思瑶踏上了寻找冯阳的火车,思瑶妈妈只给了思瑶八百块,后来爸爸偷偷多给力她一千块。思瑶一个从没出过门的女孩子到了一个陌生的城市,对一切都很害怕,但是想想冯阳就在杭州,心里也就踏实多了。

思瑶独自来到ZJ大学附近找了一家最便宜的招待所住了下来,每天早上起来把自己收拾的干干净净的去找冯阳,思瑶在学校门口守了三天,后来终于见到看了冯阳,可冯阳身边有一个漂亮的女孩子,他们拉着手,说说笑笑的从思瑶的视线中走过。思瑶彻底心灰意冷了,一个人静静地想了很久,后来还是离开了那所学校,来到了这家奶茶店工作。

时间是一个很好的东西,可以治疗内心的伤痛,可以淡化一切,一切的承诺都在时间的见证下所得所失。我问过思瑶,后悔过吗?思瑶说当她看到短信知道真相的时候就很后悔,但这一切也许是命运吧!她注定与冯阳无缘,爱过了,笑过了。后悔过了,哭过了,痛过了,也就麻木了!这也许就是人生吧!我们知道这段感情也许是思瑶一辈子的遗憾,但我们还是希望她能再找一个向冯阳那样的男孩,这个女孩子把悲伤藏在内心,却把欢乐带给我们,平时工作中她就是我中最活泼的,最招人喜欢的。我们在心里默默的为这位单纯的小姑娘而祝福。

半年快过去了,可还是没找到什么好的工作,很多地方都要求很高,像我这样没什么学历的,对于找工作来说真的很困吗,看来只好这样长期干下去了,不管怎么样这里都有我最好的苏蔓姐,还有一个可爱的妹妹李思瑶,以后不管我们路走多远,我们永远都是一家人,都是我的亲人。一直和同学们联系着,当初对他们所说的要找个好工作,到如今看上去变成了一个笑话,其实我一直把心放在找工作上,却忽略了现在的工作,人往往都是这样,在一个地方过于执着,就会忽略很多美丽风景,买奶茶其实挺好的,只是我心里一直没接纳过,人生中最好的工作不是能赚多少钱,而是陪伴你一起工作的人,一起经历的回忆,你的世界里有了他们,你永远也不会孤独。

我们的明天在今天的脚下,我们的人生在经历过的点点滴滴。

(待续)

本文作者:南宫萧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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