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玖月和宋玖梅赶过来，宋玖月脸色有些不好地问牧古：“牧古，无忧她怎么样了？伤得很重吗？”
牧古听到宋玖月的声音，猛地转过头，锐利的眸光冷冷地看了一眼她。
猝不及防地被牧古用这么冰冷戾气的眼神看自己，宋玖月的心，“咯噔”地一响。
她的目光有些躲闪，突然，视线落在不远处那草上的那些血。
那个地方，是宋无忧刚才躺过的地方。
宋玖月微微皱眉，暗想，这次，不会真的把宋无忧摔死吧？
如果……真的是这样就太好了！
“大姐，好多血。”宋玖梅也发现地上的血，指着那，对着宋玖月惊呼。
宋玖月心里一阵不悦，暗暗地咬了咬牙，这个宋玖梅，遇事总是这么一惊一乍的，讨厌死了。
宋玖梅疑惑地看着那些血心想，只是从马上摔下来，又是草原，应该不会伤得很重，地上怎么会有血呢？
宋玖梅想到自己上次给宋无忧下药的事。
她突然一惊，拽着宋玖月的胳膊惊讶地说道，“大姐，宋无忧她不会……不会流产了吧？！”
牧古一听，眸光骤然一沉，森冷无比。
宋玖月背脊一震，愣愣地看着宋玖梅，“流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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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VIP病房。
顾琰灏坐在床前，守着还没醒过来的宋无忧。
躺在病床的女人，脸色苍白无血，却有一种病态的美，像瓷娃娃一样，让人揪心。
顾琰灏紧抿薄唇，全身散着发冷漠而又尊贵的气质。
淡然的眸，锐利而又深沉地锁着她的脸。
东方玄？
她晕迷前提的东方玄，是哪个混~蛋？
为什么，当时听到她那句话时，他的心口，揪痛得这么厉害？
好像……他就是东方玄那个混~蛋似的——
这时，阿德走进来。
手里还拿着一叠资料。
他站在顾琰灏的身后，毕恭毕敬地说道：“少爷。”
“说。”顾琰灏面前沉冷，声音冷若冰霜。
阿德把资料呈上，顾琰灏接过，但没看。
他要听阿德说。
“我查了M城所有姓东方的，没有一个叫东方玄的人。姓东方的人很少，不但没有一个人叫东方玄的，而且姓东方的，没有一个认识少夫人的。都是一些小家族，平民百姓，几乎没什么权力。”
他们更不可能会做出诛什么九族之类的事。
顾琰灏问：“有没有败落的东方家？”就像牧家一样。
阿德摇头，说道：“没有。”
顾琰灏目光清冽：“还有呢？”
阿德：“我还查到，少夫人的生母，不是舞女杨小兰。杨小兰生前，跟及尔夫人有着很好的交情。及尔夫人嫁给程将军时，跟前任总统有过一段理不清的情缘。”
顾琰灏一听，抬头，目光犀利如鹰隼地看着阿德，“你的意思是，宋无忧是及尔夫人和前任总统的女儿？”
“我也只是猜测。”
“想办法拿到他们的DNA。”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