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广场的边缘处,一群年轻人正聚在一起谈笑风生,似乎彼此都早已熟识。虽然这些人分属不同门派,但看他们身上的门派服饰,不难看出都属于门派中的二代子弟,也就是掌门人一代的徒弟,师侄之类的级别。但若是单看他们眉宇之间的傲气,反而让人觉得应该掌门人是他们的徒弟或者师侄才对。
“看来这些人就是所谓的非NPC中的各门派十大高手的前几名了吧。终于有人也参与到剧情任务之中了吗,嘿。只是不知道以他们的武功,能参与到哪种程度。”虽然认出了这些人都不是NPC,忘剑却依旧躲在角落里冷眼旁观,没有丝毫上前打招呼的意思。
而在一旁,左冷禅下山迎接方正大师一行之后,令狐冲也见到了岳不群,带着他朝思暮想的小师妹,来到了山顶。
令狐冲疾走两步,赶上前去,跪下磕头拜道:“令狐冲拜见两位老人家。”
岳不群此时依旧是颏下五柳长须,面如冠玉,一脸正气,手持一把折扇,好一副翩翩君子的模样。岳不群身子一侧,冷冷道:“令狐掌门何以行此大礼?岂不让江湖中的朋友笑话。”
令狐冲拜完师傅师娘,起身站在一旁,沉默不语。
宁中则眼圈一红,道:“听说你当了恒山派掌门。以后只须不再胡闹,也未始不能安身立命。”
岳不群冷笑道:“他不再胡闹?那是日头从西方出来了。他第一日当掌门,恒山派便收了成千名旁门左道的人物,那还不够胡闹?听说他又跟大魔头任我行联手,跑到黑木崖去帮任我行夺权,却被东方不败杀得大败而回,不仅任我行丢了性命,还激怒了东方不败,使得魔教如今日益猖獗,堂堂恒山派掌门人居然去参预魔教这等大事,还不算胡闹得到了家吗?”
令狐冲想起任我行和向问天为了掩护盈盈和自己逃走,惨死的模样,黯然道:“是,是。”又想起东方不败的可怕,不愿在这件事上多说,于是岔开话题道:“今日嵩山之会,瞧左师伯的用意,是要五岳剑派合而为一,合成一个五岳派。不知二位老人家意下如何?”
岳不群问道:“你意下如何?”
令狐冲道:“弟子……您老人家有何吩咐,弟子无有不尊。”
岳不群点头道:“这弟子二字就不用再提了,我也没有什么吩咐,只是我辈习武之人,最讲究的是正邪是非之辨,那日少林寺中,你我师徒刀兵相见,我所使的那几招剑招,其中蕴含深意,但你执意不从,可令我好生灰心。”
令狐冲道:“那日在少林寺中胡作非为,弟子当真该死。如得重列师父门墙,原是弟子毕生大愿。”
“哎,真是一场虐心大戏,实在看不下去了。”忘剑在一旁看着这场师徒情深的催泪大戏,看到一半就再也看不下去了,这令狐冲面对敌人的时候猴精猴精的,几乎没有吃过什么亏,怎么面对岳不群,像是中了脑残光环一样呢,实在太不科学了。
忘剑离开之后,站在宁中则身后的林平之瞥见他的背影,眼中出现一抹疑惑之色,旋即听到宁中则向令狐冲介绍自己与岳灵珊的婚事,连忙向令狐冲拱手微微一拜,算是打了招呼。
嵩山绝顶,古称“峨极”,嵩山绝顶的峻极禅院本是佛教大寺,近百年来却已成为嵩山派掌门的住所。左冷禅与方正大师上山之后,招呼群雄进了禅院,只见院中古柏森森,虽然颇为宽敞,却也绝容纳不下在场的数千人众。
经过一番左冷禅自编自导自演的对话之后,群雄又一股脑的向山顶的封禅台跑去。
封禅台为皇帝祭祀上天所用,总体为大麻石所建,每块大石都凿得极是平整,而细细看去,又能看出有些石块上斧凿痕迹尚新,虽然有人刻意做旧,但依然可以看出是新近修缮过的,显然左冷禅要在这封禅台举办大典,是蓄谋已久了。
群雄站定之后,左冷禅走上封禅台,朗声说道:“众位朋友请了。”
封禅台位于嵩山绝顶,山风甚大,而群雄彼此站的又远,分散各处,左冷禅这一句话却清清楚楚的传入了每个人的耳中。群雄纷纷走近,在封禅台旁围成一圈。
左冷禅抱拳又道:“今日承蒙各位朋友瞧得起,驾临嵩山,左某感激不尽。众位朋友想必已经有所风闻,今日乃是我五岳剑派协力同心,归并为一派的好日子。”
台下左冷禅早已请好的托齐声叫好,而左冷禅继续说道:“想我五岳剑派数百年来,同气连枝,携手结盟,早便亲如一家,兄弟我忝为五岳剑派盟主,亦是已有多年。只是近来武林中发生了不少大事,兄弟与五岳剑派的前辈师兄们商量,均觉若非联成一派,统一号令,则来日大难,只怕不易抵挡。”
“不知左盟主和哪一派的前辈师兄们商量过了?怎地我莫某人不知其事?”衡山派显然还是跟原著一样,不同意并派,而杀死费斌的如今并非莫大先生,左冷禅也不知还会有什么手段逼迫衡山派。
“兄弟我刚才所说,武林中出了不少大事,五岳剑派非合并不可,其中一件便是咱们五岳剑派中,有人勾结魔教长老,意欲戕害我五岳剑派同道,若非左某察觉的早,怕是如今我五岳剑派是否依然存在,还要两说了。”左冷禅没有了莫大先生的把柄,只好拿刘正风来说事。
“我师弟与魔教长老交好确实不假,但此事已经由帝师前辈作保,揭了过去,左掌门某非连帝师前辈都信不过?”莫大先生语气低沉,言语中暗藏机锋。
“帝师前辈,在下自然是信得过的,但衡山派出了一个勾结魔教的不孝弟子,却是不争的事实,莫大先生你这掌门人,也是难辞其咎,若是我五岳剑派并为一派,平日里大家互相监督,自然也就不会再发生这种事了。”左冷禅道。
“哼。”莫大先生听得左冷禅一再拿刘正风来讽刺衡山派,心中虽然大是不满,但对于刘正风的事情,莫大先生确实是心存内疚,不愿在天下群雄面前多提,故而冷哼一声,便不再言语。
“南岳衡山派于并派之议,是无异见了。东岳泰山派天门道兄,贵派意思如何?”左冷禅见莫大先生不再言语,开口向泰山派天门道人问道。
天门道人声如洪钟,起身道:“泰山派自祖师爷东灵道长创派以来,已三百余年。贫道无德无能,不能发扬光大泰山一派,可是这三百多年的基业,说甚么也不能自贫道手中断绝。这并派之议,万万不能从命。”
天门道人果然也是如同原著中一般,不愿意五岳剑派合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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