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昏渐近,刘寒川在街市上逛了很久,突然看到一个身穿奇装异服的中年男子在叫卖着,“美容圣品,错过了可不要后悔哦!”叫卖声不觉于耳,一堆少女跑到西域商人的面前,去看那个什么美容圣品,“哇,这个东西能美容吗?”
“就是啊,长得那么吓人!”
面对少女门的质疑,西域商人笑嘻嘻的解释道,“这蜘蛛还很小,等到他们稍稍长大一点,会分泌一种淡黄色溶液,只要将这种溶液均匀涂抹在脸上,用上几天后,皮肤就会变得细腻红润有光泽的,但是切记哦,这种溶液不能和糖放在一起,如果放在一起就会产生毒素哦!”
刘寒川凑近一看,打了个寒颤,屎黄色的蜘蛛真的让人感到不舒服,看到后便匆匆的离开了!
刘寒川一个人走到了刘表的府邸,昔日的繁华早已不在,现在的刘府早已不复往日,在落日的余辉中,刘府是多么的落寞。大门之上挂着一张张的白布,在这个即将来临的黑夜显得多么的刺眼。
在刘府徘徊许久后,刘寒川算了算时间,走进了刘表的府邸。
刘府上下似乎都在举丧,每个人都穿上了白衣,带上了白帽,到是没有什么人注意流刘寒川的动向。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刘寒川也毫无目的的在刘表的府上乱转着。
“刘备前来吊丧!”丧事喊礼的人叫道。“来了!”刘备被扶着走进了灵堂,刘寒川也随着刘备一行人走进了灵堂。
不过刘寒川没有跟着刘备他们一同去吊唁,而是站在了进门后的右侧拐角,静静的看着灵堂里的每一个人。
“你还敢来,我兄长不想见到你,赶紧给我滚!”蔡瑁大声指责道。
“你给我放尊重点,我大哥是不会做对不起荆州牧的事情的。”张飞吹胡子瞪眼,怒视蔡瑁。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谁也不愿个让一步的时候,蔡夫人眼里带着泪花,幽幽的说道,“算了,在查清楚之前,就让他们进来吊唁吧!”
蔡瑁听姐姐这么一说,虽然心里很不舒服,但是还是听从了蔡夫人的话,“哼”的一声走回蔡夫人的身边。
刘备的伤比较重,开口讲话似乎都有些困难,但还是俯首吐出了几个字,“景升兄长,我一定会找出杀你的凶手。”
刘备咳咳的说完了这句话,张飞和关羽也是微微颌首。
另一侧的刘寒川并没有管刘备与蔡瑁之间的争吵,仍在仔细的观察着,“你在看什么?”
诸葛亮走到刘寒川的身边顺着刘寒川的视线扫视了一边灵堂,不过并没有发现什么。就在这时,刘寒川突然动了,看着地上的脚印,慢慢的移动着,不过脚印尽头,却是让刘寒川意外的刘琮。
“难道真的是这样吗?”刘寒川眼里充满了失望,一双剑眉紧紧的皱在一起,这是结局吗?刘寒川反复的问着自己,静静的站了很久,刘寒川轻轻的叹了口气,“也许这就是最好的结局!”
刘寒川穿过所有的人群,走到刘表的棺椁面前,深深鞠了两躬,“荆州牧,我来告诉他们答案!”
“你知道我夫君怎么死的了?”蔡夫人一听到刘寒川的话,霎那间,情绪激动,跑过来,紧紧抓住刘寒川的胳膊,急促的呼吸着。
刘寒川抓过蔡夫人的双手,轻轻拍了拍,“夫人请放心,我会慢慢解开整件事情的原委。”放下蔡夫人的手,刘寒川望着前来吊唁的人群,大声说道,“都来齐了吧!让我告诉你门到底发生了什么!”
“荆州牧确实是被毒死的!不过毒死荆州牧的却不是刘皇叔,而是另有其人。”刘寒川一边说,一边环视这周围的人群,“刘琮,能把你手上的盒子给我吗?”
刘琮听到刘寒川的话一惊,紧紧的我进手中的小木盒,不肯放手,刘寒川走到刘琮的面前,拍了拍刘琮的肩膀,拿起刘琮握有小盒子的手,“没事的。难道你想让你的父亲被我们弄得不得安宁吗?”刘琮挣扎了一会,还是放开了手刘寒川拿到刘琮手上的小盒子,走到蔡瑁面前说道,“蔡将军,你认识这个吗?”蔡瑁接过小盒子,打了开来,“这是,这是,这事西域的毒蜘蛛!”蔡瑁颤抖着说着。
蔡夫人听到蔡瑁的话,抽泣的责骂着蔡瑁,几乎前来吊唁的所有人都将矛头指向了蔡瑁,蔡瑁赶忙解释道,“不是的,这是姐姐从西域商人哪里买来的,她一共买了两只,但是我不知道她要做什么。”
“蔡瑁先别下结论等我说完!”刘寒川打断了蔡瑁的话,“荆州牧中的毒就是这种西域毒蜘蛛的毒,但是这种西域毒蜘蛛的毒并不是与生俱来的,它分泌的溶液,必须和糖混在一起才会产生毒素。”
“那毒是如何被下到荆州牧的药里的?”诸葛亮平静的说道。
刘寒川摇头道,“毒并不是被下到荆州牧的药里的,而是用滴的,毒蜘蛛在厨房外的月桂上,月桂树的下面就是下人给荆州牧熬药的地方!经过长时间的积累,月桂树下的那块地,熬药用的陶罐,全都沾染了这种溶液。”
“是这样吗?舅母,你就是这样杀了舅舅的吗?”张允一脸的不敢相信,但是还是鼓起勇气向蔡夫人问道。
“张允将军,蔡夫人虽然知道,是这样子的,但是荆州牧并不是夫人杀害的”,刘寒川拿回蔡瑁上的小盒子,慢慢的合上,送回蔡夫人的手里,“蔡夫人,这是你丢的那只西域毒蜘蛛。”
蔡夫人的心情有点失控,“为什么会这样,事情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不再理会蔡夫人,刘寒川重新走到刘琮的面前,“公子,我想荆州牧死之前都跟你说了吧!”
刘琮虽然只已经十五岁,但是面对刘寒川的质问,还是慢慢失去了抵抗,失声痛哭起来,“不是我,不是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刘寒川扶起瘫倒在地上的刘琮,安慰的说道,“这不是你的错,荆州牧生前猜忌心太重,荆州牧无法接受有人要害自己的事实,还是他最爱的女人,对吧,公子!”
刘琮重重的点了点头,呜咽的说道,“原来父亲大人猜错了,母亲大人根本没有要害他。”
“虽然是意外,但是在此之前,我就已经提醒过荆州牧了,我告诉了荆州牧药里有毒,荆州牧也明知道药里有毒,却还是把药喝了,不是吗?公子?”刘寒川再次将问题抛向了刘琮。
刘琮平复了自己的心情,苦笑道,“父亲大人,骗了我,父亲大人说很难受,想要吃药,我就熬了一碗药给父亲喝,可是父亲喝完在告诉我,药里有毒,还有母亲大人要害他,我,我我!”
“荆州牧知道自己行将就木,那碗药只是压死荆州牧的最后一根稻草,在荆州牧的眼里,或许死在自己心爱的女人手上才是最好的结局!”刘寒川闭上眼,似乎要抹去这偶然中必然的结局。
刘寒川转身走出了人群,衣袂飘飘,留下惊愕的众人。
荆州牧之死算是了结了,虽然不是最正确的结局,但却是最好的结局。对于蔡夫人,刘琮来说,刘景升的选择或许才是对的!
几日之后,蔡夫人和刘琮决定不再继承荆州牧的职位,让与刘备,蔡瑁与张允也跑掉了。而刘寒川却得到了空前的人气,几乎荆州每人每户,街头巷尾到处都在谈论着刘寒川是如何智破荆州牧一案,是如何神乎其技,更有好事者,将刘寒川的事迹编成故事,让酒肆的说书先生到处传唱。
不过人怕出名猪怕壮,刘寒川的能力被吹的神乎其神,自然就有质疑者,而质疑最多的要数京都洛阳,毕竟京华才子认为“天有阴晴花有容,月有圆缺人不重,多少辛苦付流水,天下才子尽京都”!
刘寒川的事迹还是传到了曹操的耳朵里,曹操虽身材矮小,但也是才高八斗,爱才惜才之心也是人尽皆知,听说刘寒川能智破荆州牧的事,曹操不经起了兴趣,“荀彧,你怎么看这个刘寒川!”
自从上次诸葛亮败于夏侯惇,荀彧的颜面扫地,不过曹操倒不是不太在意,不过夏侯惇每每见到荀彧免不了要嘲笑一番。这次曹操又招二人进攻问刘寒川的事,荀彧一时间也不不知道怎么回答,“回丞相,相想必这个刘寒川应有不同凡人之处,要不然也不不会……”荀彧话说到一半,夏侯惇却哈哈大小起来,“文若兄,你这样就不对了,还记得诸葛孔明吗?刘备小儿的手下都一样,全是废物。”
被夏侯惇这么一嘲讽。荀彧脸涨的通红,但又不知道如何反击,呆呆的站着任由夏侯惇羞辱。
“元让,不得无礼,文若说的也不无道理,上次你赢了诸葛孔明,不代表什么,再说了,你不是说有高人相助吗?如果没有你口中的高人,恐怕被火烧的可就是你了!”曹操悠然自得的说道。
“你们觉得搞了诗会怎么样?让这个刘寒川和诸葛孔明来洛阳,我倒要看看他们有没有真本事!”曹操端视着荀彧和夏侯惇。见两人并不说话,曹操向后殿走去,笑着说道,“那就这样了,下个月末,洛阳诗会!”不够没走两步,回过头特别加了一句,“记住刘寒川和孔明必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