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我什么?老头!”张君宝一脸的严肃,没了刚才和蔼可亲。
张宝儿依旧哭个不停,只好把从怀中抱出来,举在空中,想让他停住哭泣。
“你没看到我们哥几个在这儿,要想上武当山,问过我们了吗?”走上前来将他围住。
“那我现在可以上山吗?我问你们!”目光一直在宝儿身上,一瞬不移。
“你这老头,如此无礼!”不罢休。
“小子,你们可知我的岁数比你们师父还要大!”张三丰被几人围住,又不想出手伤了几个小弟子。
“看你这老头满头白发的,可为什么脸还是这么红润呢?是不是假装的,待我们看看!”说着便要动手拉扯张君宝的白胡子。
“你们这群弟子,无礼,胡闹!”衣袖一挥,这人飞出几米之外,横七竖八的躺着,直叫唤。
“你等着,我叫人!”刚才为首的弟子从怀中摸出一支飞羽,向天空中飘去。
正是张三丰年少时的得意之作,用以传信号,山上的人立刻就会看见而飞奔下山,前来接应,查看情况。
张三丰正等在人下来,教训这几个无礼的家伙。哪知没有多久后,下来的一群人,没一个认识他的。
“老头,你让我们打一下,再给几个医药费,那就算了!否则让你吃不了兜着走。”发射信号的弟子看着有中门弟子下来,连忙站起身,狐假虎威。
“你是打算讹我吗?”张三丰这是才转眼看着这个外室弟子,身穿褐色道袍。
“怎么回事?”御剑飞行下来的弟子,身穿青色道袍,是中门弟子。
白色道袍的则为内室弟子,为武当山现任的几个掌教长老的亲传弟子,也只有内室弟子,才有机缘见到他。
“师兄,这个老头无礼,想硬闯我们武当山,我们把他拦下,却不敌!”连忙躲到青衣男子身后,看样子是十七八岁的少年,这么小就是中门弟子,有些天资。
“请问您到我们武当,有何要事?”有些礼貌。
张三丰打量着他,看出他的功夫底子,应该在中门待不了多久,就会转进内室。就等选拔大会的机会了吧!
“老头,我师兄问你话呢?还不回答!”飞扬跋扈的那名弟子依旧躲在中门弟子身后,低声对他说着:“师兄,你小心一点,这个老头功夫可厉害了!”提醒。
“老先生,如果您没有什么事,请下山去!”中门弟子看着张三丰,好像在哪里见过这名老道,可是想不起来。
“我要上山去!你阻拦不了我!告知张奚淞,叫他下山来接我,否则我给他好看!”
“老头,我派掌门的名讳岂是你随便乱叫的!”中门弟子身旁的其他弟子叫嚣着,手中的剑蓄意待发。
张奚淞乃为张三丰坐下第四弟子,现任武当掌门。
“看来他的名讳比张三丰那个老不死的还要大咯!”自嘲的看着众人。不耐,怀中抱着的张宝儿又开始哭。不得已又要用衣袖给她擦拭流下的泪珠。
“敢说我武当老祖宗,找死!”众弟子,剑已出鞘,朝张三丰刺来。
可被张三丰的气罩挡住,不得近身。众人聚集内力在一人身上,合众为一,对抗着张三丰的内力。、
以卵击石。以张三丰源源不断的内力,他们就算内力穷尽也进不了他的眼。
这就是强大。
“张奚淞,你在不下来接我,我可要被这几个小毛孩,打下山门了!”隔空传音。
整座山体在他的声音下颤抖。
武当大殿内,正在静坐的张奚淞,猛然惊醒,大叫一声:“师父!”唰的一下消失在大殿中。
其余几位长老一样,听到这声喊叫,连忙赶到山下。
“师父!”五名弟子齐声叫道。
“还不快住手,瞎了你们的狗眼,老祖宗都不认识!”莫之谷急忙挥袖打下空中悬着的十几名。
“之谷,还是这么急躁,忘了我怎么给你说的吗?出家之人淡定!”
“师父,你怎么被这几个弟子缠上?”说话的是宋远桥,已是满头的白发,可比他师父老迈多了。
“这几个弟子…”转身看着一旁被吓的急忙跪下的众弟子,特别是最初嚣张的外门的弟子,跪着的双脚抖个不停,抵着头,不敢抬眼看看他们的老祖宗是个什么样。
“你不是要我给钱吗?”张三丰怎么会放过这个教训的机会,否则接下来的弟子风范如何矫正,都得学坏。“溪松,给他们几个钱!让他们下山。”
“老祖宗,弟子知错了,原谅我们吧!”几个外室弟子跪在地上祈求着。
如今这个世道,下山去不是充军,就是饿死。怎么生存,什么手艺都不会。
“没有机会了!下山去吧!”居然向我要钱,张三丰看着众人,眼中藏着得意。
虽说岁数越大,越是不在意外界,可是这可是要关乎他武当的名誉,传出去不是让太白山的太白老道笑话吗?
“你叫什么名字?”张三丰走到那名有礼貌有天赋的中门弟子面前询问道。
“回老祖宗,弟子林炎!”头低低,正禁回答,没有丝毫的胆怯。
“很好,林炎!之谷!”转身叫着脾气急躁的莫之谷,后者上前,走近,才看见他怀中有个小女婴。憨憨大睡着。
“师父,林炎从今天起就拜入你名下,为师可是给你寻了个好徒弟。!”后者默认,对张三丰怀里的孩子比较感兴趣。
“弟子谢老祖宗,”林炎满眼的惊喜,移跪在莫之谷身前:“拜见师父。”
后者抬头看着这个师父口中的好徒弟,仔细打量着,虽说没有师父看的那么准确,可还是能辨认出这个孩子的资质非凡,眉宇间透露着灵气,是个好材料。只待打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