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萧逸然话音一顿,默默的回想一下,貌似……可能……大概……应该……她还真的没有说过要去玄派。
所以,自己在这说了半天纯属是浪费口舌了?
“其实,入玄派也不错,重华山的风景挺好的。”萧逸然还是不想让自己的努力白费了。
“呵呵……”谁信啊!
“唉!”萧逸然看着谢訾韵无奈道:“你……这样吧,你跟我比一场,什么都行,如果你赢了,我不强迫你,并保你十年之内安然无恙;如果我赢了,你去玄派,上重华山,替我取样东西。”
“呵!我就问你三个字,凭什么?”
良久,萧逸然才缓缓开口道:“你刚刚欠了我的人情。”
“又不是我让你帮我的。”
“……”萧逸然默。
“不要试图用道义绑架我,你我之间还不存在任何情义。”
“好。”萧逸然看着谢訾韵平静的双眸,从袖中取出了一块血红色的玉牌说道:“这是凌王府的令牌,有它在,这世间无人敢动你性命,如果你赢了,这令牌归你,我无偿答应你三个条件;你输了,就按我说的做。”
谢訾韵看着放在她面前的血玉令牌,令牌里仿佛真的有血液在流动,最终汇聚到令牌中间那一个龙飞凤舞的‘凌’字上,使得字体的颜色更加阴暗。
“好。”
她知道,这个令牌就像是罂栗,充满诱惑,却也内藏杀机,但是她愿意冒这个险,与虎谋皮。
“比什么你定。”
“比……做饭吧。”
“做饭?”萧逸然的面部表情一下子变的非常诡异,“你确定?”
“确定一定已及肯定。”谢訾韵心底暗自想到,再不济,好歹也能平局吧,思及此谢訾韵忙说:“你说的让我定,可别后悔。”
萧逸然看着自己面前的女子,柳眉弯弯,一双灵动的双眸不时的眨着几下,不经意间勾起的唇角,仿佛无声的述说着主人此时的心情。
活像了一只护食的猫儿,他轻声笑道:“好,那怎么比呢。”
看着萧逸然的笑容,谢訾韵突然无缘无故的心里发毛,这回……不会自己把自己给坑了吧!
“呃……做吃的,看谁做的好吃。”
“好。”萧逸然脸上的笑容还未褪去,映着从竹帘外射入的阳光,更给人一种谪仙般的美感,仿佛这人本就遗世而立。
“……”谢訾韵悄无声息的移开了目光。
心底默默想道:这人淡定的样子不像是装的,莫不是胸有成竹,呵呵……还是不要这样了吧。
做饭,谢訾韵但是会,但也仅仅是会煮碗面,本来是想向萧逸然这种人应该是不会做饭的。
就算会,也不会有多好吃,所以大不了平局,但是现在看着萧逸然的笑容,谢訾韵不由得认为,也许他做的吃食真的不错?
突然,谢訾韵思绪一断,这个时代没有天然气,应该是要生火做饭的吧……
对她来说,别说生活了,就连这个时代的锅都应该不会用。
她貌似把自己给坑了,肿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