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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美酒夜光杯

城。

沙漠里的城代表了一种希望。

沙漠里,有完整的城便有人烟,有人烟便有希望。

詹亦与裘远竹连同那一行所剩无几的锦衣卫们,马不停蹄的随着那群哈密卫官军,不用半日已来到了哈密卫城下,眼看着这座历经风霜凄苦的古城,詹义心中不禁感慨万千,这毕竟是他第一次来西域,城虽是哪里都有,可沙漠里的城,意义却远胜于那些绿树红花充裕的地方所有的城。

大队人马莅临城下,眼见那守城官兵已全是关西人,城门虽是大开,但门前却列了两大队士兵守护,城楼上也皆是弓箭手和投手,詹义见此情景心道:“看来哈密卫早已警觉了。”大队人马正要进城,守门将士见跟在那哈密长官身后的詹义一队人便立刻警惕了起来,纷纷握紧了手里的长矛眼睛紧盯着来访的这一伙外乡人,只听得城楼之上的人用关西话喊到:“后面来的是什么人?”那为首的哈密长官回道:“是大明皇帝的卫士,快快通报放行,我等要立刻会见都督大人!”此一众卫士听到那长官讲了大明,便收起了警惕之色,而且个个脸上竟有了一丝宽慰之意,裘远竹见此,喃喃道:“这帮蛮子,一个个傻头傻脑的,眼珠子直直得,活该了被人欺负......”詹亦道:“莫要多言。”裘远竹一脸听罢一脸不屑,但此地确实人多,不易斗嘴,他心想,等回了京再找你算账。一队人马也算是浩浩荡荡的进了城,令詹亦与裘远竹惊叹的是,哈密城中竟如此热闹,百姓虽不及京师人多,但城里也算是人头攒动来往不绝,集市商铺,客店茶摊也是大大小小有那么十几二十家的,市集上有人贩马,有人卖羊,茶摊上除了茶水之外竟还卖那些西域水果,哈密瓜,西瓜,葡萄,这些在中原也是稍难吃得到的。

所有的锦衣卫将士无不赞叹城中的繁华,沙漠中的千里孤城之内竟会如此有生气,足见那奄克孛剌的治理有方。詹亦道:“皇上实在英明,选了那奄克孛剌做都督,这一座孤城里的百姓竟活得有声有色,实在叫人欣慰。”裘远竹道:“哼,鸟不拉屎的地方治理的再好也是枉然,这地方早晚不叫人夺了去,也叫那沙暴吞了去,不要也罢,皇上就是心软。”詹义望着裘远竹冷冷一笑,两腿一夹骆驼身,那骆驼便行快了几步到了前面会汉语的副官身旁,他道:“敢问这位副官大人,还有多久才到那都督府?”副官一字一字的道:“回大人话,再过两条街便是。”詹义回道:“嗯,有劳了。”

不一会儿,一行人便来到了一处府衙跟前。说是府衙,这房子看起来更像是一座略有西域风格的小宫殿。这里门庭戒备森严,士卒皆是头戴毡帽,腰胯长刀,身着紧身胡服,那花纹却各不相同。卫士的相貌却也令詹义这一群中原人啧啧称奇,有那么几个卫士的眼珠竟还是翠绿的的。

众人在那大门前下了骆驼,守门卫士见是长官回府纷纷上前为长官与副官牵走骆驼,而他们的目光也从未离开过这群中原来客,这时裘远竹道:“嘿,这小伙儿的眼珠还是绿的呢,有意思,有意思!”见裘远竹称奇,那副官连忙上前道:“大人见笑,我哈密千百年来人居混杂,各族各部人流往来,其中不乏外邦之人,有人色目,在关西实在是平常不过。”詹亦道:“他是少见多怪,平日里在京城养尊处优惯了,没能出来见识一番。”说罢便看都不看裘远竹一眼的径直向府衙内走去,那副官早在路上便看出二人针锋之势,连忙拱手对裘远竹道:“大人请。”裘远竹,哼了一声,袖子一甩便也向里走了去。见詹义与裘远竹进了府衙,跟在他们身后的锦衣卫们也纷纷向里走去,可人还未进门就被门口的卫士拦了下来,他们指着锦衣卫们说着一串又一串的关西话,可锦衣卫的本能就是进攻和服从,此时,十几个锦衣卫将士的绣春刀经已出鞘,个个蓄势待发,只听得已有人开口道“边陲外族就是难缠”“真不是抬举”种种。那副官闻得身后吵闹,立刻走过来一探究竟,原来府外之人进都督府衙是不准携带武器的,詹义与裘远竹也闻声而至,他们自然完全不紧张,因为在这里即便有差池也无妨,一队锦衣卫本就是上邦御史,加上身负皇帝密令,整个哈密就已经是尽在他们几人的掌控之中了,近大半个月他们都在赶路,平心而论这样的日子对他们来说很无趣,唯一能让他们兴奋在这世上,除了女人便是争斗,可当了皇帝的差,又逢边关密乱,这样密探般的苦差唯有他们可以胜任,而这些日子在他们心里唯有“苦闷”二字,府衙门口的争吵,无疑是种乐子。

争斗无论大小,对他们来说都是乐子。

裘远竹欲要上前调和一番,可刚迈出一步就被詹义伸手拦了下来,詹亦微微笑道:“呵,让他们闹吧。”裘远竹见他神情微妙,他立刻会意停住了脚步,二人虽素来不和,但总算共事多年,“唯恐身边不乱”这点默契还是有的。

那副官已来到锦衣卫与府衙卫士跟前,他先用关西话告知那些卫士莫要紧张,接着又急忙用汉语对一众锦衣卫解释道:“众位大人,我哈密府衙的规矩素来是外来人士不得携兵器入府,还请暂时交于这些卫士看管,待见过都督你等出府之时,我必将原封奉还诸位,还请见谅。”一锦衣卫上前道:“看你这副官也是通情达理之人,即使规矩我等定当遵循,可我们锦衣卫也有规矩,刀不离身!要我们缴械,万一出了差池,你这小小的哈密都督府可待的起么?!”听这领头的年轻锦衣卫这么一说,余下的锦衣卫也都纷纷响应,那副官一听这番话便面露难色,一时不知该如何收场,门内的裘远竹道:“好在进城前你我将刀藏在了货箱中,不然乐子更大了。”詹亦道:“乐子,哼,我正好要看看这帮边陲蛮人是怎么对待上宾的。”两边依旧僵持不下,府衙卫士听不懂汉语,越发的以为是锦衣卫要持械硬闯都督府,连周边巡逻的卫士也都闻声赶来,将这十几人围了起来,关西人心直,那副官也执意要他们守了这规矩,而府衙的一众卫士的长矛已指向这十几个锦衣卫,十几把绣春刀已在鞘外,要知道,十几个训练有素的锦衣卫对付这些未受过严苛训练的几十个守门小卒那是轻而易举的事,这时副官更是为难了,他的目光不禁投向詹义和裘远竹,示意他们前来说和说和,但詹亦只是似笑非笑的看着“戏”,裘远竹更是一副不愿理会的神情。

语言有别,文化有别,不和不同,区别就是矛盾的导火索,一句简单的分歧可以带来战事,一句无心的告诫会带来杀戮,人就是如此。

忽然,一个声音打破了僵局,那声音道:“你们就是这样对待京师上宾的吗?”这个声音威严里带着忠厚,沙哑而不失磁性。声音是从府衙内传来,众人纷纷向门内望去,只见一中年关西男人,身着锦衣,脚踏长靴,头戴关西特有的毡帽,上面嵌着一颗名贵的宝石,在阳光的映射下,宝石显得异常通透闪亮。他立刻又用关西话叫道:“所有卫士退回其岗位,放行锦衣卫!”卫士们听了他的话纷纷撤回,守门的卫士也立刻站好,接着又伸手对锦衣卫们做了个“请”的姿势,那副官连忙对那男人鞠躬行李,嘴里用关西话道:“参见都督。”锦衣卫们见状也纷纷收起绣春刀朝詹义与裘远竹身旁走了过来,詹义则立刻回身,一见眼前的男人,又是不由得惊叹,西陲境地竟有如此气度不凡之人,那副官行完礼,便立刻小跑过来,对着詹义与裘远竹道:“还未给二位介绍,这位便是我们哈密卫都督,奄克孛剌大人。”詹义“哦”了声又迅速打量了一番这奄克孛剌,随即他向裘远竹使了个眼色,二人便同时拱手齐声道:“锦衣卫,詹亦,裘远竹,见过都督。”奄克孛剌连忙从台阶上下来,对二人回礼道:“京师上宾,不必多礼,方才小卒多有得罪,还请二位大人海涵才是,来我们堂内说话。”于是奄克孛剌回身做了个“请”的手势,让锦衣卫一众随他入大堂,詹亦连忙道:“哦,都督客气,我等随您身后即刻。”奄克孛剌笑了笑点点头便带着他们走了进去,裘远竹细声对詹义道:“这家伙长得更邪性,怎么汉语说的如此流畅...”詹亦道:“哼,孤陋寡闻,这奄克孛剌都督是圣上钦点的,当年他力守哈密有功,一心臣服大明,而今原来的哈密忠顺王被掳走,现在的他虽是挂着都督的名号,但却已形同忠顺王了,你也看到了,这关西七卫再如何,也不过时七座沙漠孤城,但哈密城身处荒漠,城内却一偏繁荣,不亚于中原城镇,可见此人治世之力非凡。”裘远竹道:“原来如此。”正说着,几人已随奄克孛剌到达中堂,只见堂上中央设一宝座,坐前左右各设一排毡子小桌,奄克孛剌道:“诸位大人,请快快入座休息,稍后我便吩咐厨房弄些好吃食款待各位。”说着,他伸手一招呼,一个身材的矮小的关西少年从门外小跑进来,奄克孛剌用关西话不知对他讲了什么,他听罢便又跑了出去,奄克孛剌道:“诸位莫要见怪,席地而坐是我族习俗,中原的高桌高椅我们实在难以消受,劳驾各位屈尊入座,请了。”说着奄克孛剌便像中原人一般对着詹义他们拱了个手,詹亦上前拱手道:“都督盛情款待,我等谈何屈尊?这便入座。”说罢,对手下众锦衣卫使了个眼色,命令他们立刻入座,裘远竹早已不耐烦的盘着腿做到了地下,他道:“这么坐着才有意思呢,你们快坐下,别给我丢脸!”锦衣卫众人听了哭笑不得,只好纷纷入席盘腿而坐,见众人做好之后,奄克孛剌用关西话高不知道喊了一句什么,接着又门外走进来十几个人,每一个人都举着一个大陶盘,里面有水果,羊肉,烤饼,以及关西的美酒,个类美食均为上品,在中原这么好的酒肉水果,不费些大力气是没人可以吃的得到的。酒肉分好,接着又来了一人,那盘子里负了十几二十个翠玉小盅,又挨个放到了锦衣卫一众的桌上,裘远竹见了那杯子道:“哈哈,想不到都督竟如此懂得享受,连喝酒的小盅儿都是上好的翠玉。”奄克孛剌笑笑道:“哈哈,大人有所不知啊,并非下官奢腐,是待会儿下官用来款待各位的是我哈密的葡萄酒,用此关西产的翠玉杯饮下此酒,那是别有一番滋味的。”詹义冷眼一望裘远竹,又拱手对奄克孛剌道:“都督莫要见怪,我们这位裘同知生性直爽,向来快人快语......”他又道:“这不真应了那句‘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么,这夜光杯,自然指的是关西产的玉杯,都督如此盛情,在下代我这众位弟兄先谢过了。”说着就见詹亦拿起那银制酒壶,倒了一杯葡萄酒,这葡萄酒本是在中原少有,詹义从前也不曾喝过西域的葡萄美酒,更何况是用这上等玉杯,美酒由壶嘴流出,登时香气四溢,个中醇美难以言喻,见詹义斟满一杯,锦衣卫们也纷纷将眼前的玉杯斟满,詹亦起身举杯道:“来,弟兄们,我们敬都督一杯,感谢都督盛情。”说罢,那一众锦衣卫纷纷起身,齐声道:“谢都督盛情。”接着,就见那十几人纷纷喝下美酒,脸上的神情无不赞叹这美酒的美妙。奄克孛剌道:“好,那本官也干下这一杯,谢众位大人抬爱。”说着,奄克孛剌也喝下一杯,他示意众人坐下,道:“来来来,快试试那羊肉,中原的羊可不比我哈密的啊,哈哈...”裘远竹性子直,听那奄克孛剌这么一说,早就饿的发昏的他,立马咬了一口那嫩的流油的羊肉,这种体验是非凡的,他在家乡生活了十几年,又在京城生活了十几年,纵是在京吃遍了山珍海味,也不抵这一口他行了千里万里才吃得一口的羊肉。詹义望了一眼裘远竹,接着又望了一样堂上的奄克孛剌,他虽是觉得有些失礼,但毕竟长途跋涉胆战心惊了这些日子,是个人都会饥困交加,再加上沙漠环境恶劣,这样的吃相已算是不错了。奄克孛剌一眼便看出了詹义心中的念想,他笑笑又开口道:“哈哈......裘大人快人快语,想不到这吃东西的功夫也竟高人一等,裘大人,这肉可还和你胃口啊?”裘远竹,狠狠地咽下一口,抹抹嘴,道:“妙极妙极,这羊肉比中原的不知要好上千倍万倍,姥姥的,这十几二十天可算真的开了荤了,都督若是不介怀,再给我来上几斤也无妨啊,哈哈哈哈...”奄克孛剌笑道:“哈哈哈......果然是天子护卫,就是比寻常人潇洒,好,今日的肉咱们要多少有多少。”可这一会儿,在座的除裘远竹外,其余的锦衣卫以及詹亦都未动一下眼前的饭菜,奄克孛剌见堂下如此景观,心有疑虑望着詹亦道:“怎么?这酒肉不太合詹大人您的胃口么?我看你那些弟兄也不曾吃一口,是都不习惯么?中原饭菜我这里做是能做得,但恐怕那味道就远不及中原的了。”詹亦拱手道:“都督盛情在下惶恐,这羊肉美酒可谓人间极品,但我们的规矩是,我不动嘴,他们自然也不敢贸然享用,无一例外。”当他说出“无一例外”这四个字的时候,詹亦的语气故意加重了些,他说罢便眼睛一斜望狼吞虎咽的裘远竹,他兴许是饿了太久,忘记了自己一直所遵循的规矩,他再怎么和詹亦斗,詹义也高他一级,在这支队伍里,詹亦才是权力的象征,但詹亦对他的“直来直往”已经习惯了不知多少年月,詹义更习惯的是无限次的提醒与警告。有些人是聪明的,但他们的记性总不是那么好。当裘远竹意识到自己的失误时,詹亦却挥手示意锦衣卫一众可以进食了,奄克孛剌见此情景对詹义道:“詹大人真是军规严明,怪不得世人都说锦衣卫所向无敌,连吃饭进食都有严格纪律在此,那行军拼杀想来更就优与常人啦。”詹亦咽下了一块他刚撕下来的羊肉,又道:“无规矩不成方圆,似我等这般当差之人更是要守规矩,在京城是如此,眼下在您帐中更要如此。”奄克孛剌点点头道:“说得好,有似你们这般守规矩的锦衣卫帮忙,讨贼之事情,定会成功。”当奄克孛剌说到“讨贼”时候,詹义与裘远竹纷纷停了嘴,相视一望,詹义又对着奄克孛剌道:“我们日夜兼程赶到哈密的目的,想来都督已经明了了吧?”奄克孛剌望着门外叹息道:“唉......下官不才,以至皇上万两饷银丢失,护送者官兵被杀,实在......实在惭愧......早年我与亲信弟兄力抗吐鲁番大胜,已将西陲疆土巩固完好,近年来更无战乱匪患,可谁知眼下又出了这么档子事,下官对不起皇上厚爱...”詹亦道:“都督无需自责,关西沙漠千里,其中更是鸟兽绝迹人烟稀少,能将哈密治理的如此繁荣,这也算是都督大功一件,皇上如果见了城内祥和之景,定会龙颜大悦的。”奄克孛剌拱手道:“多谢大人抬爱,话虽如此,但下官只是不想让百姓们再多添无谓担忧,关西百年,劫匪土贼不是没有,但劫掠朝廷饷银,杀护卫官兵的这确实是头一次,这茫茫千里我也查无可查......只好派了几只队伍日夜巡逻,我也通告了关西余下几座卫城,恐有不测让他们严加防范。”詹义道:“都督做的是,但您就一点线索也没有?”奄克孛剌道:“不是没有,上个月,我哈密城前不知何时被人摆了一个精美的木箱,我派人取了回来,打开一看,箱子里竟是那日被劫的饷银,只不过少了几千两。”詹亦惊道:“找到了却少了?!”奄克孛剌道:“不错,箱子也变了,我看过那是关西产的木材。”詹亦道:“那就应当从箱子查起。”奄克孛剌道:“是,大人讲的不错,原本我推断是关西余下六卫有人图谋不顾截下银两意图起兵造事。所以我派人查遍了那余下的六卫,竟没有一处可以做的出相同的箱子来,再有,所有朝廷的饷银都是先由大队人马护送至我哈密来,再由我派人分别送往其余六卫,而那****所得之数目竟与我应当留下的饷银数目相同,可见劫掠之人深知朝廷运作,这就让我很是头疼了...”詹亦道:“都督莫要忧虑,我坚信此事不日便会大有眉目,我詹亦向你保证。”奄克孛剌道:“多谢大人不远千里到此相助,更谢皇上没忘了臣下。”裘远竹道:“都督大可放心行事,皇上还未我们派了好帮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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